和前世冤家结婚后我离不掉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寒林泱泱

作者:寒林泱泱  录入:06-22
  《和前世冤家结婚后我离不掉了》作者:寒林泱泱
  文案
  余殊本是个韬光养晦、励精图治的小王爷,仗着圣宠强要了藩国送来的小质子林放,护在府中百般讨好。
  直到叛军入京,林放倒戈相向,而他血洒牢狱,心灰意冷。
  等到再睁眼,余殊穿成了现代不受宠的小少爷、兼娱乐圈小糊豆。
  还是对生在现代的影帝林放死缠烂打、纠缠不清的跟屁虫。
  更可怕的是,他还与林放结婚联姻了。
  余殊:表面夫夫,我懂:)
  *
  林放曾是被送入大梁任人欺负的落魄质子,直到有个少年笨拙地把在护在身边、甚至向皇帝讨了一纸婚书,要跟他在一起。
  但他把人弄丢了。
  在现代,影帝林放是圈内高岭之花,冷静自持、克制重礼。
  直至在与余殊的双综上,导演组亲眼看着林放低头亲吻梅树下的少年,气息滚烫:“在钟情于你这件事上,我从不想撒谎。”
  *
  恋爱公开后上的综艺节目开播了,吃瓜大军迅速赶来。
  林放粉:“糊逼不要碰瓷我们仙子!”
  直到他们看到——
  林放教余殊用电动牙刷、开热水器、吃鸡,给余殊煎蛋、煮面条、吹头发、洗内裤……
  还不许别的男嘉宾碰余殊的手!!!
  cp粉:嗑死我了!!!
  小剧场:
  民政局,余殊看着出入的众人, 好奇道:“那个红本子是什么?”
  林放:“健康证,对着那镜头笑一个,张嘴,牙齿露出来。”
  食用指南:
  1v1攻受双穿,从一而终,不存在仇怨和放弃,甜文!!
  自1为是实则一亲就怂的奶包受×套路追妻高岭之花腹黑影帝攻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娱乐圈 古穿今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余殊,林放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山河为聘的婚书永不失效
  立意:历经生死劫难,依旧有重头来过的勇气与学会爱的权利。


第1章
  十月末,云绕市已入深秋。
  道旁坠落的梧桐叶随着驶过的车辆迎来生命的又一次飞跃。
  岭悦影视公司大楼外,一辆黑色轿车停了许久。
  车内,一位身量单薄的少年正在后座坐着。
  他微微低着着头,视线落在手里着的书上,苍白细长的指节有节奏地翻阅着书页,手背上还粘着打吊针后的输液贴。
  副驾驶座上的人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扭头看了看少年,见他如此专注,催促的话又被咽了回去。
  到达目的地已经半个多小时了,这位少爷却没有要给他们放假的意思。
  不过是个混娱乐圈、家里没有依靠的半大小子罢了。
  司机和他交换了个眼神,不屑地撇了撇嘴。
  后座,余殊将两人的小动作收入眼底,不动声色地翻去下一页。
  此身虽非上一世的天潢贵胄,却也断没有为这种杂碎烦心的道理。
  又过了一会儿,手机响了。
  余殊嘴唇抿成一条线,瞄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许骄阳,从脑袋里调取与这个人相关的记忆。
  半个月来,他对着一张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庞,却叫不出来名字这件事,已经不稀奇了。
  余殊身在梁朝,命不大好,死在了二十一岁的年纪。
  半月前,他不知怎的醒来就躺在了一家医院,身上缠了各种奇怪的塑料管子,周围奇装异服的怪人都管他叫少爷。
  余殊摸不着头脑,消化了许多天,才慢慢接受了自己复生在这与他姓名、相貌都别无二致的余家少爷身上的事实。
  余氏在云绕市发家,距今已有百年,这具身子的原主人余殊,是如今家主的亲孙。
  “好在”他父母双亡、不受余家人待见,余殊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才终于要出来会一会这崭新的时代。
  原主余殊今年十九,是岭悦影视公司旗下的签约艺人,目前是偶像组合Fairyland的成员。他今天回公司,是为了筹备组合即将发行的第二首单曲。
  余殊生前酷爱戏曲,对现代流行歌也十分感兴趣,很想去见识下唱片制作过程。
  不过半个小时前到了公司楼下,看着现代高楼林立的大厦和刺眼的玻璃建筑,余殊有点想躺回病床上去。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似乎比在这种建筑里穿行安全些。
  许骄阳的电话还在响。
  余殊仅能凭借着原主的记忆想起这人是他五个队友之一,再没多的信息了。
  在车上其他人奇怪的打量中,余殊终于按下接听见,生涩地打招呼道:“你好。”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愣了一下,片刻后才道:“余殊,你到哪儿了?”
  队友那边听起来很吵,像是开了外放,许多人围着在听。
  除了和余家照顾他的几个人、以及医院的护士外,余殊还没和其他人打过交道。
  梁时书面用词与说话的习惯都和现代有很大区别,还带着些不一样的口音。余殊怕日后交流有障碍,这些天一直在读秦汉时的散文著作,以及近代的小说话本,对照着文下的注释一点点揣摩现代用语词汇和语法习惯。
  现下和人交流,才不至于出错。
  他揣摩着以往和朋友的相处方式,问:“我已经到楼下了,你们也到了吗?”
  “人差不多齐了,除了你,还有一个在剧组呢。”
  听筒那边没了声音。
  像是除了例行问候,没别的好说。
  几句话往来,余殊能察觉到许骄阳对自己的态度生疏,不像前世一个戏班子里的人那般熟络,稍稍放下心来。
  估计原先“余殊”就和这帮队友关系疏远,纵使他有些地方表现得和原主不一样,也可以推脱给不熟悉的缘故。
  余殊自信满满地看向——看着车窗外人来人往,刚放松下来的心又有些发怵。
  那栋亮闪闪的大房子里,不会全是人吧……
  余殊:“我不认识路,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认怂.jpg
  这话一出,聚集在练舞室的几位小伙儿都愣住了。
  他们原本都是岭悦的练习生,从各个舞蹈工作室过来,彼此间相熟。出道前三个月,余殊横插进来成了男团中的一员,不用动脑子也知道是靠背景。
  若是态度友好些也就罢了,余殊仗着家里有点背景,心气高傲得很,从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合租的公寓楼偏他一人独占一间屋,团里的活动不常参加,倒是有跑不完的单人通告。
  长此以往的,队友们都不与他来往。
  听说他最近撞坏了脑袋、在医院躺了十来天,几个人就怂恿着队里没心眼的老幺给他打个电话,趁机嘲笑几句。不想这少爷转了性,说话中听、语气也和善起来,还放低姿态求老幺陪他。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收场,还是梁旭拍了拍许骄阳,仗义道:“我陪你一块儿去,看看这少爷耍什么心眼。”
  许骄阳从始至终都懵懵的,没有异议,应了一声就下去接人去了。
  两人结伴到了路边,几乎不用找就一眼看到了余殊。
  车门半开着,云绕市的繁华与喧闹似乎被这车厢阻隔住了。光线明亮的车内,余殊全然没有被外界的喧闹所影响,专注地读着书,口间像是在练习发声和咬字。
  和周围的纷乱格格不入。
  余殊方读到《刺客列传》易水送别这一段,听到了停下的脚步声,缓缓合上书。
  “许骄阳,你来啦。”
  被点名的少年没吭声,愣愣地望着他。还是梁旭戳了一下他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面颊微红的跟梁旭咬耳朵:“余殊是不是偷偷去做美容了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长这么好看……”
  饶是梁旭不待见这富N代,也不得不感慨娱乐圈真是照妖镜,就凭余殊这张脸,活该人在他们这糊比组合里人气最高。
  “好久不见,我们过来接你。”梁旭道。
  余殊轻抿起唇角对他俩笑了下,从车里跨了出来。
  他戴了顶帽子,因拍戏需要而过长的头发在阳光下呈现出浅金色,衬得他皮肤雪白。脸颊被两边垂下的头发修饰着,反倒突出了一双明亮澄澈的眼眸,倒映出晴空万里。
  在车里闷了许久,余殊深深地吸了口气,整个人呈现出放松又舒服的状态。
  他没注意到许骄阳对着他手里板砖似的《史记》咽了咽口水,冲送他来的师傅道了声谢,就拎起几个小盒子,和两人一道往公司走。
  车里司机如释重负地耸了耸肩,像是对这几个人极度不屑。
  好歹是本家的少爷,非要到娱乐圈混饭吃,沦落到和这些人物打交道。
  梁旭存了个心眼,生怕余殊表面的温和良善是装出来的,瞥着他手上拎的盒子,问:“你拿的什么?”
  “应该是小点心,”余殊费了一番力气才找到这个词,补充道,“听说你们最近在练舞,营养师说这个能补充体力而且不长胖。”
  许骄阳一脸星星地凑了过来,“我帮你拿我帮你拿!”
  看身旁两个人逐渐放松下来,余殊松了口气。
  和现代人打交道比他想象中容易许多。
  起初他死而复生,反觉得苦恼。上辈子活得辛苦,在皇权斗争中韬光养晦、如履薄冰,没识得清尔虞我诈,就在权利的泥潭中折了性命。
  不想这里的人好说话的很,情绪都显而易见地表现在脸上,谨慎、忌惮、讨厌、亦或者喜欢。
  只要稍微示弱、表现得友好,就不难获取短暂的信任。
  上了十七层,工作人员通知另外两位队员已经去化妆了。
  二专的风格走向已经初步成型,今天主要是试试妆效,不合适的还需要再调整。
  三人到了另一个化妆间,化妆师们推着小车走进来,偌大的化妆间被各种各样的香味充斥着。
  前一世余殊经常混进戏班子里,对脂粉这类东西很好奇,更不排斥。
  一边有点嫌弃地摸了摸刷子上的劣质毛皮,一边听工作人员唠嗑。
  听他们提到“林总”,余殊事不关己的表情有了些改变,右手不自觉用拇指摩挲食指。
  他记忆里,原主的老板兼明恋对象,就是这位总裁。
  余殊下意识摸了摸头顶尚未痊愈的疤。
  半个月前,原主所在的剧组道具出了问题,一顶吊车突然失控砸了下来。原主和男主角林放也就是他的心上人正站在一块儿,在千钧一发之际将林放推开。
  余殊弯起唇角,原主因为心上人赔了性命,而他上辈子惨死囹圄,也是因为对一个冷性薄情的人动了心。
  “林总最近都在公司?”他问。
  “在啊,今天好像有个会,就在这层。”
  余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玻璃门外动静有点大。
  算着时间,应该是散会的人潮从门口走过,悉悉索索的动静挠的余殊心里发痒。
  他本就不是一个闲得住的性子,初来乍到,对一切事物都保持着新鲜感和好奇。
  更别提这具身子为那人不顾身死、赔了命,他倒要瞧瞧这心上人到底什么模样。
  因为头顶尚未痊愈,不能做发型,没一会儿就化好了妆。
  队友都还要挺久,他离开一会儿不打紧。
  隔着玻璃门,散会的人群都向着走廊尽头的电梯走去。
  像极了梁朝时散朝后,文武百官涌出宫门时的盛况。
  余殊打量着形形色色的行人,坦然接受着来往过客的打量,一时不知该往何处去。
  漫无目的地走过第几个转角,余殊突然听到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已经出院了吗?订点咖啡给送到摄制组去。”
  熟悉的嗓音和气息变换,隔着长廊上的寂静的灰尘,无比清晰地传到余殊耳中。
  若是在梁朝,几乎不用走过转角,余殊就能猜到那人说话时的表情,微微下撇的嘴角。
  可……他已并非身在那个时代了啊。
  那这声音的主人,又是谁?
  与他那位故人,有何关联?
  余殊顿在原地的双脚稍微向前挪了挪。
  长廊上,一身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倚着栏杆,一副轻松自若的姿态,正在和身旁人商讨事宜。
  利落的短发,显露出饱满的额头与高挺的鼻梁,侧脸看起来硬朗而坚毅。
  只稍稍瞥一眼他的侧脸,余殊心里就升起一阵无由来的难过。
  好像有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心弦,将一缕方安定不久的魂魄牵扯进深深的梦魇中。
  怎么会?
  为何庭雁会身在此处?
  庭雁,林庭雁。
  自打替他取了字,余殊都快忘了,当年岭南越王世子入京为质前,本名就是林放啊。
  他余殊上一世贵为皇族血亲,圣眷优渥。一辈子本无牵无挂,偏偏入了男风,迷上了身为质子的林放。
  那时他尚年少,未懂得弱肉强食,却已享受了上位者的强权,逼林放与他成亲。
  他仍记得上一世越王大军压境、林庭雁倒戈相向时的场景,恍若昨日。
  而此时此刻,与之相貌一致、姓名相同的人,就站在自己身前。
  时间好像静止在千年前两人争吵不休的那一晚,余殊望着林放被侍卫押解离开的背影,久久舍不得移开视线。
  不远处,林放走过长廊,背影消失在转角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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