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梁少攻没有表情,否则这脸一定抽到扭曲。
“我左手不能动,可是还有右手呢。”说完,在我胸前戳了两下,我就……
“丫的,梁少攻,你他妈竟敢给老子我点穴,你他妈不想……”
“萧儿不说话的时候更动人!”说完便把我扛到肩上,往屋里走去,可怜我萧洒大少爷,被点了定身穴不说,还被点了哑穴。
行,你有种,我会报复回来的——的——的——我在内心咆哮道。
何谓潇洒,你问我?我只能无奈的耸耸肩,摇摇头,我虽叫萧洒,但我并不潇洒,只因有太多羁绊,太多的牵挂,潇洒走一回仅仅是我的一个梦罢了。
番外——绝不吃素
夜间的晚风吹的我心意荡漾,睡意全无,起身穿好衣服,唤来阿迪耐克跟着我一同去林间的日月潭找凉快去。
切,凭什么就我一个人睡不着,凭什么他们要比我睡的香?踩着松软的泥土,感受着穿插而过的清风,享受着大自然的芳香,聆听着树叶彼此的磨擦,尤其是这该死的月光,直接刺激的荷尔蒙跟趵突泉似的冒个没完没了,简直就是欲火焚身,我加快了步伐,却听到身后传来及其不和谐的声音。
“梁爷什么时候回来,都三个月了,在这样下去不死也脱层皮!”耐克垮着脸,极其郁闷的说道。
“我觉得这样挺好!”阿迪没多加理睬,紧跟我的步伐。
“好个屁,”耐克拉住阿迪的衣袖停在半路上,见跟我的距离差不多了,于是附在阿迪的耳边,悄声说道:“你是不知道,我都见着咱家公子自慰了好几次,嘴里还叫着梁爷的名字,典型的欲求不满,这叫好?”
我这人有一毛病,就是别人说我好话,我经常失聪,不重复了几次是听不到的,要是说我坏话,哼哼哼……
我停下脚步,慢慢回身,和蔼亲切的笑道:“耐克你刚才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耐克挠着后脑勺,呵呵傻笑两声,风一样的消失了。
我对着呼啸而过的风喊道:“丫的,以后说人坏话离远点,尤其是在我的背后!”
一想到被人看到自己那个什么的猥琐场面,气不打一处来,这能怪我吗?要怪就怪梁少攻,不就说了一句……
三个月前。
我与梁少攻久别重逢,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虽说这柴火有点枯,谁叫我这火苗旺盛也就凑活着用吧。
两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我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就是身上的衣服少了点,
我看着梁少攻欲求不满的脸,无从下手的表情,心里乐开怀,于是调笑道:“我看你是废了,要不你给我解穴,我来?”
就这么一句话,梁少攻就同沈家夫妇消失了三个月。
我朝地上吐了口痰,用力的踩了两下,对着空无一人的树林说道:“丫的,要是敢回来,非干的你哭爹喊娘!”
忽然感觉前面树影晃动,时不时的传来沙沙声,我问道:“阿迪,听到了吗?”
阿迪做聆听装,几秒之后,说道:“没有。”
我疑惑的摇了摇头,加快了去潭子的脚步。
桃花潭水深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我坐在潭边的石头上,脱去鞋袜,轻轻撩拨着平静的水面,由一点变成一圈,由一圈变成一面,一波接过一波,这阵阵涟漪却使得潭中的树影交错辉映,愈发的生动,又平添了些许暧昧。
“梁少攻呀,梁少攻,在哪呢?”我似是有意,又像是无心,经常这样叫着他的名字。
“谁?”我朝对面喊道,除了我的声音,一片寂静。我微微侧首,对着斜后方的阿迪叫了声,没有回应,又叫了声,还是没有回应,刚要叫第三声,却被不明物体抓住脚踝,生生拖进水里。
那是个人,是个男人,在水中我俩彼此纠缠,互不妥协,他占了我不少便宜,我嘛,哼!也不是省油的灯,该摸的地方一个也没漏。
极度缺氧之极,有人送上了两片嘴唇,彼此啃噬之间,我努力睁开了眼睛,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觉到一道强烈的目光注视着我,会有多强?
强到自己竟然忘记了呼吸。
我踩着水,大力的吸着空气,也就是几秒钟,便被人从身后抱住,我被死死的卡在他与岸边之间,竟不能扭转分毫,二人的头发四散开来,互相纠缠,妖媚的飘摇在潭面之上,不分彼此。
我双手死死的抓住岸边的青草,拳头握的嘎嘎作响,如此被动之势,让我怒火攻心,使劲的扭动了几下,却被人用秘密武器顶的死死的,两股之间,一触即发,男人的悲哀是什么,就是无论是否自愿,无论什么场合,但凡一刺激就变成孙悟空的金箍棒,由小变大,无坚不摧,都能把岸边的泥土戳出个窟窿来。
身后那兔崽子伸手紧紧握住洒家弟弟不放,上下套弄的那叫一个爽,夜间、树林、晚风、潭水,每一个因素都刺激着我的荷尔蒙强烈分泌,雄性激素本能的释放出来,情不自禁的呻吟,无可奈何的后仰,使得画面更加淫靡不堪,放荡不羁。
嘶啦一声,衣服被撤掉了九成,该露的不该露的全暴露出来,直到男人的手指插了进来,我才从欲望中挣脱,我真该狠狠的抽自己,要不是因为疼,我还享受着,操!也不能怪我,他妈的技术实在是太好了,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顺着他插入的瞬间,我身体一僵,惊恐的睁大双眼,才看清不远的地方,阿迪正以一种怪异的造型一动不动的僵在那里,我抓起一把泥土朝着阿迪扔过去,喊道:“你他妈的给我闭上眼睛,给我他妈的闭上。”
手指没有想象般粗鲁,相反却很温柔的进出着,还不时的刮弄着内壁,技术那叫一个赞,我愤恨的说道:“有种就把我干死,只要我有一口气,你就等着生不如死吧。”
身后的人略有迟疑,也仅仅是片刻,便把我卡的更紧,又伸进一个指头,我咬了一下嘴唇,说道:“操,你还没完了。要干就快点,老子没那么多闲功夫儿陪着你玩。”
那人立马抽出指头,换了一个更大的抵在咱家大门口:“这可是萧儿自己说的。”
我惊了,我真的惊了,丫的,是梁少攻,是我朝思暮想的梁少攻。
还没等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丫的那阴茎就借着水流往里挤,那叫一个疼,这六年来咱就当了一次下面的,还是五年前的事了,这突然在屁眼里插根儿棒球棒子,谁能受的了,我他妈连眼泪都给他蹭出来了,插在泥土里的指甲都快掰断了,我紧锁着额头,咬牙切齿道:“梁少攻,你个大傻B
,有种你再进来试试!”
“恭敬不如从命。”梁少攻一个挺身直捣黄龙,静谧的林间回响着我凄惨的哀号——我干你大爷,啊……啊……操!
九浅一深,这家伙是高手中的高手,我早他妈的颜面尽毁,叫的那叫一个销魂,嗯嗯啊啊此起彼伏,啪啪的水声衬的呻吟更加放荡不堪。
“萧儿的声音好美……”
“萧儿的皮肤好滑……”
“萧儿的里面好紧……”
梁少攻不停的在身后抽插着,不知什么时候转到我面前,将我的双腿屈膝抱在胸前,就这样在水中一起一伏的做着活塞运动,梁少攻满是情欲的双眼含情看着我,从不知道害羞是啥玩意的我,今天竟然……
“丫……丫的,你要做……嗯……嗯,啊……”
“萧儿说什么,我听不见。”梁少攻笑的那叫一淫荡,我他妈还就好这一口,立即膨胀了不少。
“要……要……啊……”那绝对是触电,我被他给阴了。
“我这不是再给你吗,你还真是欲求不满呢。”我真想在他得意的脸上印上两个脚印,我卯足劲这么一收缩,梁少攻脸都绿了,我立即说道:“丫的,少说废话,要做就快点。”
话音刚落,就感到体内一热,我惊讶的看着梁少攻满足的笑容,“你射了?”
梁少攻点点头,抱着我游到岸边,在我耳边低语道:“我爱你,萧儿。”
肉麻,妈的,搞得少爷我都要流泪了,我捧着梁少攻的俊脸,说道:“都治好了。”
梁少攻点头。
我又说:“你爽了?”
梁少攻笑着再点点头,我指着自己的分身,问道:“那我呢?”
梁少攻恍然大悟,尴尬的笑笑,说道:“用手?”
我摇头,他又道:“用嘴?”
我又摇头,将手抵到他的后庭说道:“用这里,咋样。”
我以为会经过一番争斗,我以为我是在异想天开,谁知……
梁少攻却说:“那就到岸上吧。”
上了岸,我一个猛虎下山,扑了上去,润滑扩张早忘了,一股脑的就往里钻,梁少攻疼得嘴唇都咬出了血,说道:“萧儿,你也太狠了点吧。”
操我也不见的轻松,都快被夹断了,啪啪在梁少攻屁股上拍了两下,说道:“你丫的就不能放松点,第一次也不待这么夹的!”
在他身上倒腾了两下之后,就销魂了,真不是一般的爽,得意之处,我喘着粗气说道:“丫的干脆改名叫梁小受算了,不待这么爽的,嗯……”
只听梁少攻,诡异的低笑几声,我立马收声,专心研究汽车发动原理。
没一会,我就射了,我倒在梁美人身上,舒心的喘着气,才感觉后面不是一般的疼,不过,我还是说了:“上面的就是爽。”然后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后面疼也就罢了,为什么肚皮也疼的直抽抽,抬眼便看见梁少攻站在窗前,我一瘸一拐的走过去,说道:“你肚皮疼吗?”
梁少攻回头看着我,笑道:“萧儿,这样真好。”说完便把我搂在怀里。
我微微闭上眼睛说道:“梁少攻,我也爱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