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洒走一回(穿越时空) 上————徐家少爷

作者:徐家少爷  录入:11-20

梁少攻听着从身后传来的笑声,悲从哀来,忽然感觉心里的某个绷紧的弦松了,身后的人似乎从没真正的笑过,即便是没有脸上那个银制面具,也是活在重重的伪装之下,看似没心没肺,逍遥洒脱,实际上比任何人都渴望得到……然后梁少攻作了一个让自己都吃惊的举动,没有任何目的,没有任何意图,只是想紧紧地抱着他,冲淡眼前人那股浓浓的哀愁。

被梁少攻突然的一个熊抱,我回过神,笑道:“你干嘛抱这么紧,还怕我跑了不成。”有些话说出来,心情确实不再那么压抑,不过我现在后悔了,我不希望别人同情,也不需要,没有人同情的我,或许我还不会觉得自己有多惨。

“有我在,萧儿怎么会是一个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可能是,如果现在由我来收养萧儿,萧儿愿意为我做这世间最好的情人吗?”梁少攻说的很平静,音调很舒缓,语气很流畅,可是对于我每个字犹如惊雷,震彻心肺。

都说刘邦是假仁义,可是假仁义作到他那个份上,于真仁义有过之而无不及。

总说少攻是假情义,可是现在他假的连我都希望这是真的,能说出这样的话或许,可能,对我不是真的无动于衷吧。我像撤了心里的那道防线,鬼使神差的伸手环上了他的腰,就这一刻,一分,一秒,让我感受一下吧,就算是假的也好。

温存了一会儿,我觉得够了,抬起脑袋对着梁大人笑道:“冷,我想回屋。”梁少攻二话没说抱起我就往屋里走,也不顾下人们惊诧的目光,以及远处几道愤恨的眼神。

“刚才,我说的话都是胡编的,没想到你还真信。”我在人怀里笑道。

“编得这么真情流露,也算难为你了。”

晚,我,梁少攻两个大老爷们独处一室,梁少攻说什么都不愿意跟我睡在一张上,也罢,于人于己都挺难受的,随他吧,反正我睡。

“萧儿,今天高兴吗?”

“嗯…”

“萧儿送我的风筝我很喜欢。”

“嗯…”我有点迷糊了,今天玩得太高兴了。

“那首诗,也很好。”

“嗯…”或许晚总使人孤寂,听着他的声音我觉得特安心,越安心就越困。

“萧儿,明天跟我一起进宫如何。”

“嗯…”我的上下眼皮不停的切磋着,进攻?撤退都行?

“萧儿…”

“嗯?”

片刻之后,就在我快要进入梦乡的那当口……

“萧儿…”梁少攻一声深情的呼唤又把我拉了回来。

“嗯?你到底让不让人睡了?”我口齿不清含糊的说着,一个翻身双腿夹着被褥继续酝酿中。

“萧儿,你再‘嗯’两声给我听听。”

“滚!”我怒吼,想扔个枕头过去,一看上好的玉石枕,没舍得。

我真不记得我有答应过梁少攻来这儿。不过就算不答应也得跟来,形影不离吗?我坐在一个贴身侍卫应该坐的地方,看着眼前的酒佳肴,口水咕噜咕噜的往下咽,造孽呀。

今天在场的人不多,个个都是重量级,这不对面斜对着有个俺熟悉的面孔,正愤愤然的怒视着俺,吓的俺的小心脏扑腾扑腾的。

“韩将军,莫非本王的侍卫得罪了你?”梁少攻浅尝了一下杯中酒,声音虽平缓,但却透着股寒气,放下手中的酒杯,抬头看着韩遂,续又说道:“几年不见,韩将军出落的更标志了。”说完往嘴里夹了块牛肉,细细品味着,眼神却停留在韩遂身上,收放自如。

韩遂正要发怒却被一旁的中老年人挥手压住,亲为韩遂斟满了一杯酒,用眼神示意少安毋躁。

问我在何处,韩遂为何会出现在我面前,那中老年人又是谁?

答曰我在宫中正陪着梁少攻跟他的心上人——太后喝酒(我看,他们喝),韩遂作为平国的使节前来割地求和,至于那个中老年人嘛——晋国国师段天,说客是也。四国中唯晋国有国师,此人颇具神秘彩一时间我也搞不大清楚,只是其他三国国主对此人都很尊敬。

“本王竟不知晋国与平国如此亲密,着实吃惊不小。”梁少攻虽含笑说道,但每个字都透着股霸气,抑或是杀气,总之很冷很冽,真真是笑里藏刀,暗含玄机。

“摄政王说笑,老朽在此无关晋国,实在是因为老朽与平国国主颇有些渊源,故此答应助韩将军一臂之力。”段天说话不紧不慢,举手投足之间从容断定,颇有些仙风仙骨之气。我抬眼看了看宴席间的各位家一个个都默不作声,静观其变,再看看上位的小皇帝和太后,觉得这孤儿寡母着实可怜,这里又有谁把他们放在眼里。

“原来是这样啊,那国师这一臂之力打算放在何处?”说话间梁少攻挥挥手,乐妙舞愕然而止,气氛顿时诡异了不少。

“贵国与平国之间的事情,老朽不想插手,区区不才,只是希望摄政王能卖老朽一个薄面,手下留情,世人皆知一把火已经使平国元气大伤,上天有好生之德何必苦苦相逼。”段天说完举杯走向梁少攻,仪态从容,步伐稳健,风淡云轻般飘然而至,“摄政王若答应,区区不才,老朽可为王爷解一心中疑惑。”然后便伸手在案几上笔画了一个字,梁少攻依旧挂着招牌似的笑容,颔首。段天便在其耳旁低语了间,梁少攻听完哈哈哈大笑三声说道:“本王卖你这个薄面,国师可不要忘了。”我疑惑这唱得是哪处,正捉摸着忽然对上段天考究的双眼,还没回他一个白眼,那人已翩然回席了。

席间又一片和乐融融之音,欣欣向荣之。

我可以忍受胃内虚空从而导致饥肠辘辘,可以忽视韩遂时不时投过来的愤恨之,但是我受不了一道由暗处射来的目光,不是我敏感,我就是觉得有人在盯着我,就好像我是一只待狩的青蛙,而他是一条狡猾的响尾蛇,丝丝的吐着舌芯,发出格楞格棱的声响。我不动声观察着在座的每一位,到底是谁?

一遍又一遍,一环又一环,没有了,那种感觉又消失了。每当我稍微安心时,那种令人发指,通身不畅的感觉又袭了上来。当我第N次掠过段天,扫向韩遂的时候,我怔住了,我把目光又退回到段天的身上,没有了,刚才如此强烈的不适感消失了,但见段天把酒当歌,好不痛快,不是他,我心道。那会是谁,正思绪间,那种感觉又袭了上来,我猛然抬头正正对上那道让我如此难受的目光。一个坐在段天身后,好不起眼的侍卫。长相没有丝毫可取之处,脸部面孔呆板僵直没有丝毫生气,唯独那双眼睛冰冷阴骛,凛冽如冬,寒彻入骨,犹如雷电般直射我心,如此之眼神我只见过一个人拥有,不好的回忆蹦到眼前,我急忙收回目光,安慰自己道:不可能,不可能,只是错觉罢了。反复对自己说了几遍之后,也冷静了不少,之后那种感觉再也没出现直至酒局结束。

“听说摄政王得了个旷世奇才,区区不才,可否请王爷引见。”我就知道但凡进宫准没好事。段天朝梁上攻作了个揖,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看个没完没了。而我则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存在感幻化为零。梁少攻笑而不语,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让人甚是心焦,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豆大汗珠已经从我的面具下露了出来。

这时一个最不该出现的声音说话了:“怎么,王爷也有不舍得的东西。”太后将东西二字咬的甚是清楚,看向我的眼神我可以理解为嫉妒吗?

“哈哈哈。”梁少攻爽朗的笑道:“既然带来了,其有不舍得之理。”然后回头朝我使了眼。我会意,向前走去:“在下萧洒。”

——待续——

推书 20234-11-16 :Hi,哥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