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牙关,忍住那一波波让我欲呻吟出声的古怪感觉。
不知道那个混蛋祖先创造的行功方法,折磨死人了。啊啊阿~~
【各位亲~,预告一下,下一节大概会有一点H喔^^
小小甜点,给大人们调剂一下~~】
【啊,好像刚刚还在庆祝20,一转眼就40了。^^
关于名字的问题,《我是大公爵》,《大公爵》,《狮子与花》,差不多这三个名字里面挑一个,请大人们务必帮忙呀,亲亲~~~】
40
一张灼热的唇堵住了我的惨呼,柔软如花的唇瓣竭力地安抚着我,不许我将下唇咬得死死。我尝到腥咸,不知是来自谁。
我努力放松牙关,眼睛一片白茫茫。
“主人,这是副作用,不过不用担心,很快就好了。”
我惊呼一声,却只有身体颤抖了一下,我的手腕被拉高到头顶按死了--这让我的毛一下子炸了起来,惊疑不定。我最讨厌被强迫,特别在完完全全的弱势下。然而现在我本来就失去武功,刚刚又耗尽体力,以致虚弱的挣扎根本让他们丝毫不用加力也可以纹丝不动。
[自由自在]
“光。。。。邪。。。。”我的喘息全被收入对方的口中,只能化为暧昧的呜咽。
“对不起主人,请忍耐。”是光,他似乎也不好受,我听到粗重炽热的喘息,以他的武功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我甚至感到一种灼热粗大的物体忽地顶住了我的小腿,轻轻地蹭了几下又惊醒般地移开,腿部肌肤上触留下的一丝湿润也随即被舔去。我心中霎时一片清明。我了解这种暧昧情景加上我丝毫不能反抗的身体会是多大的诱惑,人类心中向来有催折强者的隐秘渴望,但是我决不相信这是治疗的必要,如果他们敢--
反抗不了,我索性静止下来任凭摆布。四肢被禁锢,大腿被分开,有人单腿跪入我双腿之间。按捺住心里的惊慌--清楚知道求救无门,我咬住了唇。眸中一冷,刹那间做了决定:赌一把!如果他们忍得住诱惑,我将付给他们全部的信任;如果他们敢背叛我,我一定会--杀了他们!
下体被纳入一个温热湿润的口腔内贪婪却生涩地吮吸,我被那极度的刺激弄得一抖。沉睡的物体开始渐渐膨胀,火热开始向腹部流窜。
我忍不住弓起身子,却感到一个光滑软热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了我,如同攀住了一块浮木般--却又矛盾地十分小心避免抱痛我,似乎痛苦压抑的热情和克制的谨慎同样强大地作用着;丝绸般光滑的身子纠缠着我,用力地摩擦着,胸前敏感的点也开始受到甜蜜而痛苦的攻击。
情欲的冲刷无论第几次都一样强烈得让人恐惧,火焰在一次次摩擦吮吸,一次次唇舌相交,和神智的一次次昏眩中聚集,我在发出一声低喊后,终于释放了。
释放的虚弱令我瘫软下去,我唇上,身上,下体的压制终于被放开。我喘了两口气,回神,虽然疲惫得要死却一下翻身坐起,并一把扯掉了眼睛的蒙布。
呃!
眼前的景象使得准备兴师问罪的我傻了眼,光邪一丝不挂的少年身体分别跪倒在我的两侧,浑身潮红,下体高高耸起--我冷汗,这样也可以忍住!原来他们也不好受得紧。
眼尖地注意到雪白的床单上有血迹,再看到他们身侧握紧的双拳,我一怔,心底不由滑过一丝暖流。
原来,他们。。。。。
“需要我帮你们吗?”我索性往身后的枕头堆里面一靠,微笑着瞧着他们,心情很好的样子。我光裸的身体不着寸缕,不过有及踝的发半遮着应该不太难看,嗯,我脸皮变厚了。
两人咕嘟地咽了口口水。换了别人这么看我我决不会高兴,不过自家人嘛。
我爽快地甩甩头发,故意地慢慢曲起一条腿,逗得两个小家伙眼睛都直了。
“过来吧。”我算是想开了,就算我现在不收他们,老莱德也会变着法儿往我这里塞。老是推脱,我还算个主人吗?再说,他们为我疗伤有恩在先,变成这样也完全是因为我的关系,我好歹要负责才行。
不过,不要想太香艳的过程,不过是我拿他们对待我的那一套如法炮制罢了。光比较敏感,兴奋地扑过来就开始发抖,我在他的胸前反复吮吸的时候就一泻如柱了。邪似乎偏爱接吻,并不太愿意我亲吻其他的地方,最后我用手帮他解决了。
焚身的热度褪去后,体内的内力果然恢复了一部分,连毒素似乎也排除了一些,感觉浑身清爽许多。这使得我兴奋不已。据说这种方法也是需要数次才能完全恢复。不过比起枯等一个月--已经很好了。
拉过毯子,搂着两人休息了一会儿,我开始明白历届一主一影的规定,还有贵族们用身体确认关系的习惯--狂汗,有了肉体上的亲密后,往往让人觉得分为亲近。
动物性吗?我笑笑,吻了吻光邪沉睡的脸蛋,起身沐浴更衣,开始为晚上赴宴作准备。我心疼光邪功力大损,吩咐莱德让他们在家里好好休息。侍卫的职责由别人替代。
[自由自在]
[汗,其实我觉得大公爵还不错的,不过因为二十四位大人都偏向狮子与花,所以名字以后就改成狮子与花了。可能是因为大家都看熟了吧
谢谢大家的帮忙,亲~~~]
41
初看左相德馨侯爵的资料会在脑中构成一个靠裙带关系的弄臣形象,但是继续看下去发现这位大人其实是个城府极深的权臣。与金狮兰恰好相反,这位德馨如兰大人所在的德馨家族历代均是文职政务出身,这一代忽然出了一个皇妃,使得它的势力奇峰突起,于是皇妃的哥哥很自然被加封为侯爵,但是就我看来,这位大人坐牢左相位子的过程当中,皇妃究竟起到了什么作用是相当耐人寻味的。因为皇帝陛下虽然软弱,但是也没有爆出什么为美色倾国的倾向,何况稍微聪明点就知道现在的局势也不容许他那么做。
而我今晚去见的就是这么一位人物,一位恐怕比紫龙更难缠,需要我让步更多,却必须征服的人物。
隐在马车角落的影侍卫没有开口的意愿.我暂时也不想打扰他们,干脆拉开马车的帘子,观察着外面。
无论是我的马车还是我的容貌,大概都是相当显眼,不过,大多数贵族都畏于我身边的卫队不敢随意打扰,至于那些缺乏杀伤力的目光,在现代就已经习惯了更放肆的因此也不放在心上,旁若无人地欣赏着帝都夜景。
入夜的帝都是一天之中最为繁华喧闹的时候,现在正是娱乐交际的时刻。过往贵族马车络绎不绝,金鞍配饰的马匹上挂着马灯。
五颜六色的灯光组成了一条长长的光河,高耸的建筑直插天际,轮廓的角灯闪烁迷人,仿佛天上的银河垂落到了人间。
灯火通明处有贵族仕女们盈盈走动笑语寒暄。衣着光鲜的侍者紧随其后。
旁边擦肩而过的贵族车马有着千奇百怪的族徽,遗憾的是我对这些并不是非常有研究,家庭教师的恶补只是让我勉强可以辨认它们的来源,判断数百个最显赫的家族。不过我想这些已经足够。就算想纡尊降贵地示好,金狮兰家的继承人也难有机会接触到那些僻远的小贵族吧。
这时候,一声呼唤打断了我的沉思。
“兰斯洛公爵,能在这里看到您真高兴。”
随即一辆马车从后面出现,窗口里面露出一张清矍睿智的脸,冲我微微颔首,略带灰白的鬓发整洁而优雅。
我连忙示意车旁的骑士队散开一点好让对方的马车过来。自从我回来之后,加上那次微服出门的连带效应,莱德对我的安全紧张得不得了。
“金雀伯爵,您也是去参加左相大人的聚会的吗?真糟糕几乎没人敢靠近我,您知道莱德他总是对我的安全过分紧张。”我露出彬彬有礼而带着恰如其分的惊喜的笑容。
这态度显然很得他的好感,因此他微笑道:“是的。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结伴而行。”
“那真是太好了,我正想再度聆听您的教诲呢。”金雀伯爵可以说是我的父执辈,对金狮兰家族很有好感。我对纹章学的知识就是来自他的慷慨教导,他的教法令我对他的古典或说古板贵族形象有了新的认识,他并不鼓励我对纹章学深入研究,因为我的精力在紧迫的时间中应该投入到别的技能上去。这深得我心,而且,他还教我如何交谈可以避免露出马脚,这种优雅的投机做法实在叫我欣赏不已。我可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贵族纹章这种没用的东西上。
另外,他对帝国现在的情势有着相当清晰的看法,丰富的学识也很受众人敬重。有这么一个人陪伴我进入社交圈,显然对我的形象有极大好处。
[自由自在]
42
不远处有轻盈洁白的车马驰过,显眼的圣十字标记表面是教廷的人物。我想起在我的课程之中过去数年教廷与金盾帝王的关系一直被讳莫如深,就试图不经意地再次向我的同行者请益,却一如往常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接下来仿佛为了转移我的视线,一路上金雀伯爵指着过往的贵族车马告诉我不少他们的家族轶闻趣事相互关系,倒也有趣。
我们很快接近了目的地。
远远望去,左相府邸两侧停满的贵族马车,即使在繁华的香榭大道上也是一时之盛。穿着华贵的贵族们正纷纷从马车上下来,或者成双成对,或者结伴而行,身后跟着捧着礼盒的侍从。
衣着光鲜的左相府管家在门口登记着来宾,而每一位来宾都有一个穿着漂亮礼服的侍从引入。在我们下车进入的时候,我看到那位干练的管家似乎眼睛一凸,但是很快恢复常态,我不禁看了他一眼,可怜的人,我从不对下仆疾言厉色,怎会吓成这样?我转头,恰好捕捉到身旁伯爵的一丝忍俊不禁:“公爵大人,我想您还是饶了这位管家,快点离开吧。”
侍从在前面殷勤恭谨地引领,穿越挑高的复古式门厅,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广阔的草坪,在柔光辉映下烟绿悦目,草坪尽头是一幢相当高大的建筑,一楼的大厅里面灯火通明,衣香鬓影,夜色中如天上美景。
宴会还没开始,我们边走边尽责地赞叹了几句这里的美景。
“兰~~,斯洛公爵到!金雀伯爵到!”
我一边结束与伯爵的谈话,一边进入人来人往的大厅,不知为何,大厅内云雀般柔悦低语的各种人声忽然安静下来,使得这一声有点紧张破碎的唱名显得特别清晰。
真糟糕,我还以为左相家的侍从训练有素。
将小小非议抛开,我泰然自若地率先跨入,轻轻一扫将大厅状况尽收眼底。
挑高的大厅使得广阔的空间一览无遗,原本庄严的吊灯陈设包括巨大的厅柱都被饰以轻盈讨喜的香水紫罗兰和香豌豆花,唯一不合时宜的就是三五成群聚集在休息区,厅柱旁的贵族们那一张张或呆滞或痴迷或狂热或恐慌或不敢置信的脸。
风从我背后吹来,修长的发丝从一侧逸散出些许,我挺立不动,冷眼旁观地观察到那些少数的一开始能够保持冷静的人也开始变得赞叹心醉的眼神;而气流的异常告诉我:连我背后仅仅能看到我的背影的、正要进入的贵族也呆在了原地。
我看到那些俊美漂亮的脸蛋衣着,也感觉到人群中不少强大不一的强者气息,我几乎可以肯定帝国的精英近半再此。
这就是帝国贵族的心理素质吗?
可怜的大帝。
我忍住好笑,试图保持礼貌,却不免在嘴角逸出一丝笑容和一份极不恭敬的哀怜。
这极浅的一笑像是解了魔咒,低低的窃窃私语从各处响起,瞬间如浪潮席卷大厅。
“天啊,兰斯洛公爵。。。。”喜极而泣的贵妇。
“上帝,子爵他还活着。”祈祷的少女。
“天,他居然笑了--”意义不明的贵族。
因为重新得回部分功力,我过分敏锐的耳朵将大部分废话收于耳中。我忍住皱眉的冲动,然而在有贵族少女开始昏倒的时候终于感到哭笑不得。神经脆弱的古代贵族!我将略带求助意味的目光投向金雀伯爵。
他睿智的眼里闪着一丝有趣的笑意,是现场极少数仍保持清醒的,真不亏我给他那么高的评价。 [自由自在]
“咳咳,公爵大人,请让我为您重新引见几位老朋友吧。他们对您的状况都非常同情和关心。”
43
金雀伯爵果然如言带着我四处认识人。可惜的是有军权的贵族并不多,多半是文职的世家贵族,深沉老辣得很,这些大老们虽然纷纷对金狮兰家的悲剧表现得哀痛不已对我的健康更是关怀备至,但是天知道他们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好在这些有名的实权派人物早在我的延伸课程上反复研究过,引见之后很容易就将之与他背后的庞大资料联系起来,寒暄的时候不经意抖落出些许,所表现出的熟悉使得人们越来越惊讶,赞叹之余不免开始怀疑我根本没有失忆,因为我的‘记忆’不但没有消失,反而知道的似乎比以前更多了。连一直陪着我的金雀公爵看着我的眼神都开始异样起来。
“公爵阁下,您的记忆力真是令我钦佩。如果不是见过您刚刚开始学习的样子,我实在无法将您的表现跟一个失忆的人联系起来。”
我落落大方地笑道:“不过是些死记硬背的本事罢了。如果没有伯爵为我引见,兰斯洛还真是不晓得如何开口呢。”
周围人一起笑起来。我倒是实话,不过信不信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我所处身的贵族中很少年轻面孔,远处的年轻贵族们时不时地瞥过来,终于忍不住派了人过来。
“兰斯洛公爵阁下,德馨小姐想请您到游戏室去。”
旁边一位帝凡家族的贵族笑起来,善意地打趣道:“看来小寿星也忍不住啦。公爵阁下这样的人才陪我们这些老人实在委屈了。”
又一位较年轻的接口道:“那个当然,当年兰斯洛子爵可是风靡帝都的风流人物啊。”语带讽刺使得先前帝凡家的大老微微一愕,却随即微笑如常。
我稳重一笑,不以为忤,逊谢几句,向众人告个罪,跟着等候在一旁的侍从离去。
接口的那位较为年轻的科尔男爵出自安维尔家族,在在场少有的军权派人物中隐隐为首。想不到他也是左相一派,刚刚针对我想必是怕我加入后抢了他的风头吧。这样直白冲撞,倒是可爱,可惜的是得罪人也不自知,只怕会给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大老利用得惨兮兮。安维尔家族有子弟若此,只怕有点儿危险。
随着侍从从侧门走出,转弯处两三个年轻贵族站在那里,其中的贵族少女端庄地向我行礼,不由我多看了一眼,我还以为古代贵族少女都是脆弱而容易昏倒的小花,倒是第一次见识这样风范。
其中一个面相英俊的年轻人稔熟地凑过来揽住我的肩,热络地笑道:
“喂,兰斯洛,你不是最讨厌那帮老人家政客的嘛?怎么跟他们谈得那么开心都不来看老朋友了?”
我微微一愣,随即明了。先前有老金狮兰公爵在,兰斯洛子爵虽然贵为第一继承人,但是毕竟属于金狮兰年轻子弟一辈,即使再出色,大概也是跟我在现代一样扮演谋划和局部执行的角色吧。他平时所处的圈子应该是眼前年轻人玩乐的一群。而我一开始就是兰斯落公爵,被迫撑起金狮兰家,一门心思研究的却是当权派的贵族,对这些二世祖倒是疏忽多多。看来以后要注意些。
想起那时尚未蒙难的众多金狮兰子弟,想必平日在帝都风流来去,嚣张得很吧?他们相处方式是怎样的呢?互通声气?打打闹闹?还是互相竞争?甚或明争暗斗不绝将公爵府弄得鸡飞狗跳热闹无比?那么多兄弟是我怎么也想象不出的,想来想去,只是追怀羡慕地轻叹口气。
[自由自在]
“兰斯洛?兰斯洛?”那年轻人的呼唤声传来。
我不客气地将他依旧搭在我肩头的手臂拿开,淡道:“我认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