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梦生存(穿越)————哭蛹

作者:哭蛹  录入:05-20

“那就是了,既然你们在一起,又何必管别人呢?人有时候是要自私一点的……”我没落地笑笑,呵!多可笑啊,不相信爱的我竟然会劝说别人,是不是意味著我对“爱”还报有期望呢?

药王再次将我抱入怀中“你真的只有十岁麽?”第二次的询问。

“你叫‘了’?没有姓?”毒王掐著我的脸问,他对我的看法似乎有些转变,这应该是好事吧?我摇摇头,我没有姓,在遇见龙之前,我连名字都有。“了”这个字还是龙取的……他给我取这个名字只是想让我明白“了”解自己是个多麽下贱的人罢了……可,我还是珍惜这个名字,因为他是龙给我的……

很令人意外的,药王和毒王并没有收我为徒,而是收我为养子。从那天开始,他们便将他们毕生所学的东西都教予了我,而同时,他们也给了我“家”的温暖……

两年後

“了了,你真的要下山麽?”药王舍不得地看著我,我其实也不想走的,可是,在他们身边待得越久,我就越发现自己的污秽不堪。所以,不能不走。

“小鬼,没想到你只用了这麽短的时间就把我们掏空了,唉!”毒王拍著我的头有感而发“……有空……回来看看我们。”

他们此刻廖寂的眸子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鼻头一酸,我扑上前拥住他们,心中本已沈寂的感情开始翻腾“我……会回来的……爹,爹爹,我……走了。”

我忍著泪水以轻功快速离开,这就是亲情麽?如此得温暖,会回来吧?一定会的。这里,是我的家……

下了山,回到了唐唯的家,呵,现在说是家还真是不太准确,因为此时的唐府早已成了灰烬!!离开唐府的这些时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不久,我便打听到了,听人说,在三年前(应该是我离开没多久的事)唐府上上下下近三百余口全都死於非命,据说是中毒而死的。在当晚,连唐府的宅邸也被烧成了灰烬……

我如是听著,从怀中掏出一块淡绿色的美玉,唐唯,你也变成孤儿了麽?我是否要替你报仇呢?报吧,就算是感谢你提供身体给我,欠你的,我现在就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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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要如何找到凶手呢?何况我现在身无分文……我站在唐府的废墟前沈思的时候,几个大汉将我团团围住。

“小兄弟,迷路了麽?跟大哥哥们走吧?包你吃住哦!”一个大汉目露淫光地说道。

我冷哼了一声。果然不论在哪个时代都有如此的淫邪之徒。我拂袖准备离开,我不想因为这几个人而脏了我的手。可是他们不了解我的好意,继续挡住我的去路,一个大汉伸手拽住我的手腕,想将我强行拖走。就在我准备出手的时候……一道幽然的男声插入我们之中。

“这不是求仙楼的几位大哥麽?你们想对我的人怎麽样?”我转头,一个秀丽的白衣男子走了过来,脸上淡淡的妆彩看的出他是风尘中人。

几个大汉看到来人时便放开了我,点头哈腰的走掉了。後来,我才知道他们是看我单身一人在街上晃了很久,才想将我拐入他们的妓楼,嗯……说是妓楼或许不太准确,因为,楼中接客的都是些男子。

而救我的人,是此地最有名的“怀幽楼”的老板,从那些大汉的态度可以看出,这个男子似乎很有势力……既然这样,在他的怀幽楼里,我似乎可以找出一些线索吧?於是,我跟著他回到了怀幽楼,但,我不卖身,只是当名大夫,替楼里的人看病。自动献身和卖身是不同的,卖身会让我忆起不该回忆的过去……

我在怀幽楼里住了下来,里面的少年们除了有著黑暗的过去,不得不卖身的外,就是被人丢弃的脔童。他们想在还年轻的时候赚些钱为自己的下半生作准备,毕竟,以色侍人,如果年老色衰的时候,便会被毫不留情的丢弃。

白衣男子叫做怀幽,我很吃惊他这麽年轻就能作老板,据说,他只服侍一个人,便是怀幽楼最大的後台──天鹰堡堡主邝天凛,这家怀幽楼就是邝天凛为怀幽开的。

虽说怀幽是被那个叫邝天凛的男人包养的。可是那个男人一年只来这里两三次,所以怀幽平时就只照顾照顾生意,或拯救一些如我的落魄少年。

怀幽弹了一手好琴,无事时,我常听他演奏。琴声中淡淡的情愁与苦涩让我猜测他是不是爱上了那个邝天凛。当我这麽问时,他淡淡地笑笑:“爱上又能怎麽样……呢?像我这样的低贱之人……”

我无语,我可以了解他的感觉……我和他就那麽静静地坐著,谁都没有再说话。

在怀幽楼待了有半年了吧?可是,我仍然没有打听到我想知道的事情,知道有一天,在一个似乎是皇族的客人口中,得到了一个让我心惊的消息。

我,不应该说是唐唯,竟贵为皇子,虽然只是私生子,但皇上这两年却常常提起,这便让那些想让自己儿子坐上皇位的妃子起了防范,甚至於出动杀手将唐府灭门……多麽、多麽可笑的权力之争啊??这种为了权力和地位而掀起的血腥之争,我看的太多了!在龙的身边……
在知道这个消息後,我便一直在想,我为什麽会下山来呢?或许不下山,我就不会被卷入这一场风波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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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怀幽。

他从来不过问我的过去,我的身世,以及我是谁。和他在一起我很轻松。除了干爹们,他是唯一可以让我放松的人吧?……

我喜欢他身上淡淡的气息,仿佛不存在於这尘世似的,在污浊的、充满肮脏欲望的花楼中,怀幽可以说是一道独特的景致。相信来这怀幽楼的人中,有多数都是冲著怀幽来的,只是天鹰堡的名号让这些人不敢动手罢了。

“了了,要喝酒麽?”一天夜里,怀幽非常难得地邀请我喝酒。

“怎麽突然这麽有雅兴?”我坐到桌边,看著怀幽面无表情地将酒杯摆在我的面前。怀幽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将透亮清澈还不时散发著阵阵香气的液体注入同样透亮的白玉酒杯。

“喝吧……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呢……一直都舍不得喝……”怀幽举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然後露出可以迷倒众生的美丽笑容。

我喝了一口,嗯,的确是好酒,入口如冰泉一般沁人心脾,但入肚後却犹如烈火一般酌烧,杏的清香在口中久久不散。“这是什麽酒?”我从未喝过味道如此独特的酒。

“西域的冰杏酒,很珍贵的……”怀幽一反常态地一杯又一杯地喝著。

“是麽……”

我们就这样默默不语地喝著美酒,在安谧的室内,只有窗外偶尔的虫鸣打断我们的沈默。

在怀幽饮尽他酒杯中最後的一滴酒时,他的脸上已浮出一抹淡淡的红霞,他痴痴地看著手中的白玉酒杯,像是在回忆著什麽似的露出笑容,可没过一会儿,晶莹的泪水便顺著他的脸颊滑下。

“……”我就这样静静地看著他,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竟然想要吻他……

“……这瓶酒……”怀幽淡淡地开口“是天凛给我送的……这杯子也是……”怀幽说著用他粉色的唇轻轻吻著白玉酒杯。

“……”

“……呵呵……了了……你觉不觉得我很傻?……”怀幽用他乌黑的眼瞳注视著我“我……好爱天凛……用我全部的生命去爱……可是……”他趴在桌子上,露出悲伤的笑容,泪水不断地从他的眼中涌出。

怀幽这种脆弱无助的模样让我起了情欲……呵呵……连我自己都想不到……身为男人却在男人身下充当女人的我竟然也想抱人!是因为怀幽很特殊吗?我走到他的身边,轻轻地抚著他的後背。

怀幽转身抱住我,开始抽噎:“为什麽……为什麽他要成亲?……呜呜……”

“他成亲了?……男人和女人结合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我盯著他的发顶,我很喜欢怀幽,但仅仅是喜欢罢了。不知为何,看到怀幽这麽悲伤,我竟然有一丝丝快意。

“呵……如果是和女人……我是不会这麽……悲伤的……”

我很想笑,这个天鹰堡堡主……真的很厉害……不是麽?竟然光明正大地娶了男人……我伸手抬起怀幽的脸,模仿龙很粗暴的吻上怀幽的红唇,龙的这种粗暴的吻常常可以让我脑中一片空白……所以……让我帮你忘了他吧?嗯?怀幽……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许是怀幽已经绝望,他毫不反抗地任我吻著。

我将怀幽压倒在床上,虽然才十五岁的我和已经二十的怀幽在身材上还是有著差异,但我仍然决定要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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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慢地脱去怀幽的淡紫色衣衫,观察著他在衣服被脱去那一瞬的表情,呵……他果然还是害怕吗?晶莹的泪水从他紧闭的双眼中流下,多麽灿烂炫目啊?
 我将那些仿若圣泉般美丽的泪水全数收入口中,怀幽是如何在这种污秽的世界中仍然保持这样的高洁美丽的?这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好想让人去毁灭啊……我的手缓缓地在他身上游走,每到一处,怀幽都会微颤,真的……好想玷污他……

 我将他翻转过来,毫不犹豫地贯穿了他,怀幽仿佛被堵住的悲鸣让我兴奋异常,龙是怎麽抱我的?也是这样没有任何爱抚地贯穿我,在我的体内驰骋,用激情却带著无限冰冷的欲望翻搅著我……可是,我不是龙,我也永远成不了他……我放慢动作,很温柔地亲吻著怀幽光滑的背部。

 “……你现在在想什麽呢?”我扳过怀幽的脸,那种带著痛苦、後悔、悲哀的表情跃入我的眼帘,我含住怀幽如婴儿般柔软的唇,轻吮著。

 “……”怀幽睁开带泪的眼,又再次闭住,他并没有回答我。

 “……你是在想他吧?……那你就想像现在抱你的人是他……是他在吻你,是他的手在抚摸你……是他在你的体内……”我用手捂住怀幽的眼睛,开始激烈的动作。

 “……啊……天凛……天……”带著哭腔的呻吟夹杂著喘息传入我的耳中。
  我勾起唇角“……对……就这样……”

  我闭上眼睛抛开一切思绪开始沈浸在这场纯粹的身体游戏中……

  清晨的阳光洒入房间,讨厌阳光的我不奈地翻了个身,身旁的空位和不带一丝余温的被褥让我睁开眼。

我坐起身,下意识地找寻著本该在我身旁熟睡的人,直到……一抹白色的人影挡住我的视线。

  纯白色的衣衫,在晨光中,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若鬼魅……我走下床,伸手抓住那飘动的衣角。抬眼看著悬挂在空中苍白无血色的脸,我笑了,你好傻啊……怀幽……为了一个男人,值得麽?……

  我边笑著摇头边走出房间,从储藏室拿出珍贵的酒,回到房中後,我又坐到了昨晚所坐的位置,在两个白玉酒杯中注入鲜美的纯酿。

  拿起酒杯,我对著在风中摆荡的人影笑道:“……为了你的傻干杯……再见了,怀幽……”在另一个世界我们说不定还能再见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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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幽留下来的东西,只有一份遗书,几张房契和一把古筝。按照遗书上写的,似乎从现在开始,我便是这怀幽楼的老板了。

呵呵呵呵……我呵笑著将手中的房契丢向空中,白色的纸张在空中飞舞,竟让我有一种妖娆的感觉……我本来的目的似乎是来这打听消息的吧?但现在竟然成为了一家妓院的老鸨!呵呵……上天还真是待我不薄啊!

怀幽,你自由了麽?是否真的从那份无望的情爱中解脱出来了?我直愣愣地凝视著桌子上的古筝,伸手轻轻弹拨,原本应该十分美妙的声音在我手下却冰冷的叫人害怕。

“了大夫……”楼里负责接待的小厮面色焦急地探头进来。

“什麽事?”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著琴弦。

“那个……天鹰堡的邝堡主来了。”

邝天凛?他来干什麽?我倏地停下手上的动作。怀幽死了才不过五天,他的消息不会这麽灵通吧?亦或是……他到这里来还有其它的事情。

“邝堡主?那是谁?不见。”我冷笑了一下,不管怎麽样,我并不是他天鹰堡的人,所以,我不需要听命於他。

“可是……”那个小厮面色难看的用眼睛瞄我。呵,我是妖怪吗?自从怀幽死後,这楼里的人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这时,一个男人撞开小厮冲入房内,还发出非常大的叫嚷声“滚开!谁是那个什麽了大夫?!”

当我看清那男人的脸的那一瞬间,我呆住了,多麽……熟悉的面孔!!和那个倒在我怀中渐渐失去温度的男人一模一样的脸!!那个吐著血还要说爱我的男人!……於平!!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是梦麽?我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他还在那里,不,这不是梦……老天,这是你的又一个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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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在看见那个怀幽为之而死的男人,我很无力地笑了,如果这一切都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那麽,这一份礼实在是太大了……我承受不起……

空气几乎无法进入我的肺里,心脏就像瞬间冰封一般,呵呵……那张脸……不就是那个夜夜出现在我恶梦里的男人麽?那个我即爱又恨的男人!我第一次如此地无助,这一切是不是都太过巧合了!?还是,老天你是想要耍我?所以……才让我遇到这些“奇迹”?

“梁石,你怎麽去那麽久?这个小孩是干什麽的?还有你的手怎麽了?”半倚在床边,那个叫邝天凛,却有著和龙一样容貌的男人露出很浅的笑容。

“哼哼……哈哈哈哈!”我大笑狂笑起来!……不是龙!他不是龙……龙不会有那麽多的表情!比如现在看著我的“吃惊”,在龙的脸上,有的只是冰冷与不屑!龙是永远都不会笑的……

“大哥!他就是怀幽说的了大夫。”梁石铁青著脸对邝天凛说,还有意地挡在邝天凛的前面,好像怕我突然发疯……呵呵……我笑得弯下了腰,他们给我一种时空倒错的感觉,就好像看到了龙和於平……他们两称兄道弟……哈哈哈哈!多可笑呵?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敛住笑,看来老天是不肯让我忘了以前啊……我走上前,拉著梁石的左臂,将他拉开,很让我满意的,他发出一声连五里外都可以听到的惨叫声。既然他们和我记忆中的人不同,那麽我就没必要想那麽多了,是吧?我何必为两个陌生人自扰呢?

“你对他做了什麽?!”邝天凛变了脸色,准备站起来时,却被我一手拉下:“哼……没做什麽啊,如果你还不想早死的话,就别乱动。”我噙著冰冷的笑容替邝天凛把脉。虽然我很想不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可是……

“……你真的能治好我麽?”邝天凛怀疑地看著我,看来,他是很不相信我咯?

我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道:“‘阴邪九毒’,此毒混合九种最毒的毒草毒虫,但属於慢性毒,再过九九八十一天,你便会全身毒腐而死……呵,相信你的死相会很‘美’,虽然我的确是可以治好你,可是我却不想给不相信我的人治疗,告辞了。你好自为之吧。”我起身,不相信我麽……?他不是龙啊!但我为什麽会为他的一句话而心痛?!我这是怎麽了!

一股力将我拽住,我回头,邝天凛带笑看著我:“对不起,了了,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好麽?”

我垂下眼睛,胸口好像有什麽堵住了,他不是龙……你能想像龙笑著对我道歉吗!?……可是……为什麽我会想哭?我想我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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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桌子前,拿出笔墨给邝天凛写了一份药方。呵,我……真的很傻,本不想救他的,不是麽?可为什麽又会……我自己也不清楚了。我将药方递给一脸苍白的梁石:“去抓药吧。我要给你们邝堡主逼毒。”

“啊?”梁石无措地在药方和我之间来回看著“我……我来帮大哥逼不成吗?”

“呵。”我冷哼了一声,怎麽,他似乎是怕我对邝天凛下毒手啊?

“好啊,你想让他早死就来吧,我不介意的。”我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让一个不懂医术的外行人帮邝天凛逼毒……相信我过会儿需要帮定两口棺材了……

“了、了大夫,劳烦你了。”梁石的脸色由白转青,然後迅速地离开了房间。

房内就只剩下我和邝天凛两个人,我让他坐起身:“脱掉衣服,将全身的气散掉。我已经帮你封住了几处大穴,毒不会扩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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