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那里啊!我就是说怎麽名字那麽眼熟呢!原来见过!“他们怎麽了啊?”
“欠税。下面的人来报,说是最近不知道为什麽,一到该上税的日子,骛就会出现在那里,阻挠正常的收税秩序。”提到那个名字,他眉头又是一锁。看来真的是很心烦了。
那个家夥是什麽做的?怎麽好死不死的到处出现?幽灵吗?不会吧?
“明天,明天我陪你去吧?他不就是想逼你出去吗?”我用手点著他的额头,“明天一起去好吧?”
他看著我,微微一笑,“好。”然後揽著我回到床上,但是他什麽都没做,只是抱著我,安静的睡,呼吸平静均匀的落在我的颈间。
月色很好,我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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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这是妓院??!”我抬著头,仰望著那N层的“高楼大厦”。**!没事盖这麽好干嘛啊?一个妓院而已嘛!至於弄成这样,让祖国人民的汗水都浪费在给人盖这种逼良为娼,防碍四化建设,阻挠精神文明进程的地方。看来他们国家的人真是精力过剩,看来我回去让玉兔给我找份三峡水电站的图纸来,让精力过旺的人都去修那个好了。
“别想了,我们进去吧!”他一把揽过正在发呆的我就往里走。
“想想都不行,一个妓院也能修成这样,真是奢侈!”我还在忿忿的埋怨著。
“这里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专门给显贵们游乐的地方,这样才算够资格吧!”他的口气平平淡淡的。
看著他熟门熟路的往进走,我越来越怀疑,他以前铁是这儿的常客。眼见著进去了,我华丽丽的第一次如此正大光明的走进一家──妓院!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几个被派去收税的人一脸无奈胆怯的正往外走。
“还是他?”楝点了点头,让他们停下来。
“恩。”那几个人一脸凄苦的看著自己的上司。
“那个家夥!”我气呼呼的就往进冲,怎麽每次都是他找我们麻烦?!
“祺儿,等一下!”他一把拉住我,“你干嘛去?”
“废话,当然是找到那个猪头骛,然後一拳打扁他了!”我恨恨的骂道。
“这麽恨我啊?小兔子,那我还来的真不是时候!”话音未落後面就是一阵轻佻的笑。
反射性的回头,我紧紧拉著楝的袖子,斗笠上的面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面纱後我的眼睛示威的盯著他。
“真是可爱的反应呢!”他盯著我的下身暧昧一笑,“不痛了吗?小兔子。看来你恢复的还真快啊!”
……………………..
“他怎麽样大概不用你费心吧?”楝不动声色的拉过我。“你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为什麽每次该缴税的时候你就会出现在这里?还用各种理由阻挠?”
“当然是──纯属巧合了!”骛放肆一笑,拉过身边一个人儿,轻轻吻了一下,“楝,你看他觉不觉得眼熟?”
眼熟??谁啊?我仰著头,一脸疑惑。
“很久不见了,泣玉。”楝的口气平淡的什麽都听不出来,什麽意思啊?
“公子,你很久没来找玉儿了,是因为他吗?”小巧精致的脸上,一双水水的大眼睛盯著我,一动不动,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楝,”我白了骛一眼,想让我吃醋跟楝闹翻啊?想的美。“眼光不错。”
我耸耸肩,怕什麽啊?我又不是不能见人,干脆大方的走过去。
“可以握个手吗?我叫祺飒。”
他看著我,迟疑了半天才伸出手来,“我是泣玉。”
“手很漂亮,”我托著他的手点点头,突然恶作剧的拿起来在唇边吻了一下。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名字也很好。”淡淡一笑,“不愧是楝,眼光不错啊!”
“你──”他瞪著眼睛,惊恐的看著我,又看了楝一眼。好像只小狗哦。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况且两个被压的在一起也玩不出什麽来不是吗?不过,你用的脂粉倒是很香啊!”狠狠的白了骛一眼,我又退回到楝身边。
“芙蓉泣露香兰笑,真是句好诗。”骛玩味的笑笑。“你们是来收税的吧?怎麽还不开始工作呢?”
“废话,难道我们来收税也要看你眼色啊?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又不是你家下人,也不是这里的小官,没必要对你低眉顺眼的!以为自己长了张不错的脸就到处糟蹋祖国的花花草草,没有道德贞操观念,不懂健康的性卫生习惯!你是怎麽活到今天没有染上A字打头的病啊?”
我叽里呱啦的放出一长串话,也不管他们有没有听懂,“啪!”的一声拍著桌子,“老鸨给我滚出来!交税了!不然放火烧了你们的店!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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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来啦!是哪位爷火气这麽大啊?”只见从里面走出一个花枝招展的──“男人?”不是吧?没胸没屁股的平板身材,再加上那种的不男不女的公鸭嗓子,不是男人…….才怪!!
“呦──原来是位小爷啊!哎呦──楝公子也在啊!看看,看看,三妈我真是怠慢了,该打!该打!”说著在自己那张动一动就能掉二两石灰的老脸上拍了拍。
恶──我皱著眉,怎麽这麽别扭,三妈…………真想吐他一脸。
“别那麽多废话了!今天来是告诉你,该缴税了!”我撇撇嘴,看著那个死人妖的表情一下冷了点。
“这位爷看著眼生啊!不像是个能主事儿的人物吧!你家主子呢?你是那个馆子的仗著主子到这儿来耍威风啊?”说罢那八字眉还蹩了蹩。切~省著吧!你以为你西施啊?
“你把我当这些小官儿?”我握著拳头,向前走了一步。
没想到那个死人妖居然给我装没看见一样,直接抛给骛一个媚眼。
“骛公子,你可搂著我们这的头牌呢!说句话吧!”
恶心死了~~~那种也能叫媚眼麽?怎麽吃饭啊我今天晚上….55555~~~~~~
“楝,我们谈谈吧!这回的税确实收的太狠了。”骛淡淡一笑,开口说道。
“切,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少在这给我防碍交通!”我一抬手把他隔在和楝的安全距离之外。
“小兔子,你………..忘了身份麽?”骛看我的眼神有点嘲笑,似乎我没资格插手这件事一样。不过,我歪著脑袋想了想,好象真的没资格啊~~人家国家大事我操什麽闲心啊?不过骛在这楝不但被他缠著没办法收拾而且极有可能被吃豆腐,我才不要呢!使劲摇了摇头,我还是想办法把他这个大麻烦带走好了。
打顶主意我抬起头,摘下斗笠,对著骛绽放出了一个典型勾引的水平的媚笑(笑的我那个棚壁生辉啊~~)。
“既然你拿人就手短,干脆我替他陪你一会儿,你让楝安静点收税怎麽样啊?”我小心的看著楝,生怕他一个不让就粉碎了我精忠报国的信念,不过我只是看到他眼中的微笑,他相信我!
心里突然一阵温暖,被人相信的感觉,特别是那种被人肯定的感觉,真不是普通的好哎!
不过大概我那微笑实在太有杀伤力了,周围路过的人纷纷围了上来。
“三妈,这个是新来的吗?”
“好漂亮啊!看起来皮肤好光滑。你叫什麽名字?”
“多少钱一晚上?我包了。”
“小美人,跟大爷走吧!大爷会好好疼你的。嘿嘿。”
滚你妈个阿里巴巴!瞧你长那样子,给楝提鞋都不够,来这凑什麽热闹?!
我一边闪身躲让那些伸上来的手,一边刻意的往骛身上靠过去。
“啊──”这回不是故意的,真的有人伸腿绊了我一下。结果没把持好重心,害我一面惯性的朝前倒去,一面反省自己为什麽不好好学物理,不然我还可以分析一下自己该用什麽动作双腿打开多少度形成个什麽形状才可以不用倒下去。
但是──那只是如果,现实生活中,我一学文的把物理学那麽好不是脑子有病是什麽?所以只能看著自己去亲吻大地………
“好软的身体,楝一定享受的不得了………..”耳边暧昧的低语和热气,是骛?!
“你终於肯英雄救美了?我还以为自己现在变丑了呢!”我瘫在他的臂弯里,强笑道。刚才那一摔,好象把腰扭了,动一下都好痛啊!
“你没事吧?”楝好象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伸手想把我接过去。
“别动我!”我一动,额头上的汗又滚了下来。“你收你的,任务要紧,明天就准备打仗了,军饷不能不备齐,会影响军心的。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不用管我。”
“对了!”我一顿,运了口气,忍著腰部剧烈的疼痛,冲楝微微一笑,“狠狠的宰那个老干妈一笔!”说完又壮烈的倒在了骛的身上,“扶我去休息。”
冲著楝眨眨眼睛,故意忽视他眼睛里复杂的情节,顺著骛的步伐一转身,脸就皱成了一团,真TM的疼,我下回发誓再也不会这麽不小心了,要扭就扭其他地方,打死也不扭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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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疼的很厉害吗?怎麽连路都走不了了?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嘛!”
要是平时,我一定毫不留情的骂回去,但是──现在是现在!先别说我疼的连张嘴的劲都没有,就算是有,我也不能随便就开口骂他,我可不是白痴,现在还被他扶著呢,要是把他惹操了,直接让我来个平抛运动,面子里子没地方隔就算了,关键是我的腰啊!闪了我的老腰了…………..
“啊……..”想到这里,我张开的嘴巴又立即合上了,把到嘴边的脏话收了回去,然後使劲的喘气。
“看见你那红豔豔的小嘴一开一合的,真是忍不住想尝一下,真是个会勾引人的小妖精。楝那天晚上有没有好好满足你啊?”骛冷不防凑在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脖子,一阵痒痒的让我不禁往回缩了缩,抬头正对上他调笑的目光。
切~~想我也是21世纪的人,那麽开放的年代你以为我会因为这种话就害羞吗?那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撇撇嘴。
“当然啦!我对楝的尺寸很满意呢!虽然是第一次,但并不会很痛啦!他的技术很好,人也很温柔。早知道那天我就不吃药了,好好享受一下可能会更舒服的。”说完还闭上眼睛,一副N陶醉的样子。
“你把背挺那麽直,腰没事了麽?”冷冷的话才让我反应过来,偷看了骛一眼,乌云密布啊!
“当然疼了!”从幻想中回来,腰上撕裂一样的疼痛,眼前又开始白花花一片了。
“那你就躺著吧!”说完那个家夥居然把我往一边一推,转身就走了。
完了!要摔死了!杀人偿命啊~~不过对这个家夥来说好象不太适用吧?
“撕──”一声後,我成功的著陆在一张软软的床上了。
奇怪,刚才那声音是什麽啊?
我好奇的低头看,脸一下白的,我猜,真的像个死人了。
“MD!”早知道就不穿这麽奇怪的衣服出来了!刚才在往後倒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长袍的下面,结果人向後一躺,整件衣服顿时出现了一道颇为壮观的东非大裂谷,背上裸露出了一片雪白。
听见这个声音,本来要离去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不是吧?我偷偷一抬头,他的眼睛正紧盯著那片美的让人窒息的雪白。
“你的腰还疼麽?”大灰狼发话了,嗷──呜──
“一点点啦。”我心虚的低头,挣扎著起身想把背遮好。小绵羊小心的向後退,咩──咩─
“不然我可以帮你推拿一下。”大灰狼又发话了,嗷──嗷──
“不用了!”小绵羊再後退,咩──咩──
“你怕什麽?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身子长什麽样!再说了,我要想要谁,还不是到处都是,用不著因为你就跟楝闹翻。”他抱著双手,淡淡的说。语气平静的很难跟什麽联系到一起。
“那好吧!”我摊摊手,我就相信你一回,本著大无畏的革命精神缓缓的趴在床上。
“衣服,”他指指那件已经不能算衣服的衣服。
“啊?”干嘛?按摩跟衣服有关系麽?
“脱掉,不然没办法找到准确的穴位。”
脱???脱掉??
“不脱不行吗?”我拽著衣角,可怜巴巴的问。
“你不脱我要是按错穴位的话会很疼的,你受的了吗?可能还会有副作用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