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落(穿越时空)————长空[第一卷]

作者:长空[第一卷]  录入:04-23

      时叶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靠!你什么时候下定决心的。”
      “昏倒第二天!”我回答得干净利落。
      “那你这几天干嘛那个死样子啊!”时叶银牙紧咬。
      “等你先说啊~”我笑眯眯。
      房间里静下来了,好一会时叶阴恻恻地笑开了:“臭丫头,耍我?”扑过来就是一阵好揍。我连忙伸手去挡,大笑着说:“再不耍耍你我怕好久都没机会了。”
      “……,去死!”时叶的攻势更加猛烈,我那三脚猫功夫根本抵挡不住,连忙喊:“时叶,女孩子这么凶是没帅哥要的。”时叶冷笑:“我不需要他要我,他要另一个帅哥就好。”打斗继续。

       
      运动的结果就是我青一块紫一块地躺在沙发上喘气,时叶则好整以暇地用仙术治好了身上的淤伤,我看得羡慕不已。
      “你打算去多久?”
      “可能的话,一辈子吧。”
      “一……辈子?”时叶傻了似的看着我。
      “是啊。”我微笑,“时叶,是你叫我去的哦,不可以反对。”
      “你,你,”时叶目瞪口呆:“玄落,你根本就是设计好的了。”
      我但笑不语。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时叶坐到我身边,无奈地看着我。
      我眯了眯眼:“时叶,人生不是只有爱情不是吗?抛开生活习惯的不同,文化背景的差异不说,难道我要舍弃疼爱我的父母,知心的朋友,舍弃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就为了一个认识只有几天的男人?时叶,我说过我要成为最顶级的建筑师的。”

      时叶定定看着我不语。我又接着说:“所以我只能在我还没有情根深种的时候回来,以免将来太过伤心。何况如果没有回来这一遭我怎知我愿不愿意放弃这一切?为免在以后的日子后悔,我必须回来。”

      “那你决定要去了吗?”时叶的声音很轻。
      “也许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的心都不会再为另一个人跳得那么快了。所有我想任性一次。”我笑得温柔又落寞。
      “玄落……”时叶难得温柔地摸摸我的头发。
      我的笑转冷:“本来我已经想放弃了,但既然发生这种事,不管是谁在召唤我,我绝对不放手。说不定我还可以开创另一番事业呢。例如弄个武林盟主,邪教教主什么的当当,成为天下第一奸商,还可以去当权臣,造反当皇帝,左拥右抱,哈哈哈哈。”

      时叶的脸都绿了,一巴掌拍下来,我往她那边一躲,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头也埋在她的腰上,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时叶,你一定一定要照顾我的父母,一定一定哦。”时叶的手又温柔地落在我的头上,轻轻的但是坚决的声音:“我发誓。”

      第二天我就收拾东西回家了。父母见到我很高兴,又故意板起脸孔数落我整天不学习。我心里有点酸酸的,嬉皮笑脸地把他们哄得开开心心。我在家里待了整整一个月,又走访了几个好朋友,终于下定决心要走了。

      决定出发那天,时叶穿得特象个仙子,名副其实的飘然若仙,她深深地看着我:“你决定要走了吗?”
      我点点头,然后讨好地凑过去说:“我的好时叶,你就忍心让你最好的朋友我两手空空地过去吗?至少给我几个技能吧?”
      “滚!”时叶大怒,不顾她的仙子风范一脚踢了过来,“你以为玩游戏啊,还技能呢!”我躺在地上装死。
      时叶气呼呼地踢了我两脚然后把一个小布袋扔到我身上:“这是启动资金,一万两。”我大讶,用手指捏起那个轻飘飘比小梨子大不了多少的布袋问:“这就是传说中的乾坤袋?”

      时叶没好气地点点头,又踢了我一脚说:“起来,我教你怎么把东西收到灵魂里。”我连忙翻身坐了起来,用了半个小时学会了把东西收进灵魂的方法。
      时叶很满意地点点头,说我这个一点基础都没有的凡人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也点点头接着说既然如此时叶你再教我一个法术吧。
      时叶一个铁砂掌拍过来:“你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所有的仙术都是要基础的。”我故意委委屈屈地说:“时叶你明明说过易容术只要灵力就好,还说我的灵力很不错。”

      (注:把东西收进灵魂的方法也只要灵力,不过是高级灵力运用。)
      时叶惊讶地看着我:“你要学这个?”我点点头。
      她叹了口气说:“玄落,你怎不叫我教你修仙。”我也叹了口气:“时叶,如果可以教你早教我了。何况修仙讲究清心寡欲,我既是为情而去,又怎适合修仙。”
      时叶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我确实不能教你。玄落,到了那边事事小心。”我说得理所当然:“时叶你放心,我受伤了肯定回来找你哭诉。”时叶白了我一眼又教会了我易容术。

      一切都准备好后我躺在床上看着时叶微笑:“时叶,开始吧。”
      时叶沉默地看着我,忽然牙一咬下定决心般从怀里掏出一块竹简说:“玄落,这个也收到你的灵魂里面去。”我依言收了起来,等她解释。
      时叶有点愧疚地说:“玄落,因为某些原因我不能给你太多东西,那是瞬间移动的竹简,好好地收着。你要用的时候就默念咒语想着要去的地方就行了,不过只能用一次。”

      我点点头问咒语是什么。
      时叶得意洋洋地说:“狼来了,快跑!”我顿时呆了,时叶看着我的傻样哈哈大笑。
       
      我没理她,只是把乾坤袋和竹简拿出来,定定看了一会然后疑惑地说:“时叶,你确定我们不是在玩网游吗?怎么那么象出新手村的情景啊。你就是那个新手村村长。”

       
      “什么?”时叶愤慨地抗议着:“你居然这样侮辱我的美貌!!我哪里象那个糟老头了!”
       
      “是是~,”我嘿嘿笑着提醒她改干正经事了,“该走了,还不施法。”
       
      “哼哼,放心吧,早准备好了。”时叶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根比手臂粗两倍的大棒。我看着那根大棒流冷汗:“时叶,那东西是干什么的?”
      “嘿嘿,揍你啊!”时叶一棒敲在我头上,我悴不及防,顿时眼冒金星,模模糊糊听到时叶嚣张的笑声:“再不揍揍你这家伙就没机会了,活活活活。”
      我出离愤怒!
      再次睁开眼看见的已经是木雕大床的床顶了,不由感叹一下时叶的效率之高。我想要起来,可是身体一动就酸痛不已,只好继续躺着。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转头一看,一个头绑双髻很娇俏可爱的丫鬟模样的十四五岁女孩走了进来。她看见我立刻喜形于色,快步走了过来,很高兴地说:“公子,你终于醒了!”我认真考虑要不要应景地问一句“你是谁?我又是谁?”

      可惜我还没有说话她就巨兴奋地开口了:“主人还不知道呢,我马上去通知主人,公子等一会儿。”说完就风风火火地冲出去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仿佛可以看到她身后扬起漫天的尘土。

      不久,红衣的美人就过来了。我看着他由远及近,胸口中传来一股熟悉的搏动,眼睛不由有点湿润,我就是为了这个人而来的啊。
      他在床沿坐下,暧昧而温柔地轻抚我的脸颊,美丽的脸孔就在我的正上方,我不由有点呼吸急促。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笑意,温柔地说:“醒了?”
      我平复一下心情,眯眼一笑,终于说出了那句应景的话:“你是谁?我又是谁?”
      “失忆了?”他轻轻地笑了起来。我狡猾地眨眨眼睛:“很有可能哦。”他的中指指骨很准确地敲在我的额头上:“臭小子。”
      我朝他傻傻一笑,说:“你可以叫我玄落。”
      “哦?你叫玄落?”他紧盯着我。
      我略带挑绊地回了一句:“我喜欢,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笑,细长的魅眼闪动着迷人的光芒,“不介绍一下自己吗?”
      我的心咯噔一下,挑挑眉,故意笑得狡黠:“用得着吗?只怕你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他又笑,笑得整间屋子都亮了起来,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蓬荜生辉,不可避免地陷入痴呆状态。他很是亲昵地弹弹我的额头。
      “华时舒,十九,霖澜县人,父亲是原霖澜县县令。十六岁时父母皆发生意外,十七岁投奔叔叔时遇到强盗,沦为乞丐第十天遇到我。对不对?”
      我呆呆地看着他心想你说什么都对,见到他又笑才发觉自己已经说出来了,顿时脸上一阵发热。为了转移话题我连忙问一句:“我十九了?”问完就后悔了,有谁不知道自己的年纪的?

       
      他有点感慨地说:“你在床上躺了两年。”我一愣,这才想起我回去的方法。
       
      他俯下身子,温暖的吐息吹拂到我脸上,细长的眼睛诱惑地看着我:“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从阎罗王那里抢回来,你说该怎样感谢我?”
      我全身僵硬,我神魂颠倒,我不知所措。
      幸好这时那个小女孩捧着一碗东西进来了,我连忙说:“那是什么东西?”他微微一笑,直起身子,算是放过了我。
       6 华时舒到玄落
      他示意那女孩过来,然后说:“你躺了两年,身子恐怕有点不听使唤,把这药喝了,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我知道这华时舒的身子躺了这么久后就一直担心肌肉会萎缩成什么样子,现在听到有药可以帮助我快点动弹不由高兴地点头。

      他站了起来,那女孩过来把我扶起靠在床头上,然后捧起药就要喂我。我看这架势不由有点脸色发青,盯着他说:“难道我就不能洗漱一下先吗?”
      他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手一挥,那女孩就下去准备了。我猜他肯定是在想我真有趣之类,就白了他一眼说:“睡久了就要洗漱,这是常识。”他笑着附和:“是我疏忽了。”

       
      我听他那么说反而不好意思继续,打量了一下这个华美的房间没话找话:“这里还是我以前住那里吧?”他点头道:“这里比较清静,也比较方便一点。”
      清静?我想起之前那没有一个人的诡异情景不由黑线:“无人当然清静。咦?刚才那个女孩是……”
      他看了我一眼:“她是后来才调来的婢女,是来照料你的。”我连忙抓紧机会问出心中的疑惑:“这里之前怎么没人?”他笑:“你不是人吗?”
      我看他笑得人畜无害的样子很识相地转移话题:“那女孩叫什么名字?”他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说:“她本来是没有名字的,也用不着名字。”我不由略略皱了一下眉头:“人怎么可能没有名字!不能因为她是婢女就说她用不着名字啊。”

      我是有点冒犯了,但他也没有生气的样子,抓起我垂在胸前的一缕发笑吟吟地说:“既然如此玄落就给她个名字好了。”
      我第一次听他唤我的名字心中不由一阵欢喜,看着他不说话。他好笑地拉拉我的发,拉回我的神智。好像在我面前他经常出现这种表情。我有点窘迫,连忙想名字。
      连续想了好几个名字都不满意,又见他一直看着我,我不禁有点急了,想起那女孩捧药时那柔若无骨的手,脱口而出:“黄藤酒!”
      红酥手,黄藤酒,满园春色宫墙柳。
      他有点惊讶地说:“黄藤酒?这是什么酒?”又潋滟地笑开了:“倒不知时舒如此喜欢杯中之物。”
      我听他忽然叫我时舒,心中一阵慌乱,他必已对华时舒了如指掌,但脸上还是镇定地笑:“不是说叫我玄落吗?我只是随口一说,跟杯中之物没有关系。”
      他没有追问下去:“既然玄落起了名字,那她就叫黄藤酒吧。呵呵。进来吧。”
       
      他话音刚落,那女孩就进来,原来她刚才一直候在门外。我手脚酸软,只好让那女孩,咳,现在叫黄藤酒,我怎么就说了这个啊,春花秋月都要比这个好,咳,让黄藤酒帮我洗漱。

      我暗想一定要想个借口解释我跟华时舒不同的原因,就算他现在没发现,以后也一定会察觉,如此不如占据主动计较好。
      洗漱完,我乖乖地喝下那碗苦涩的药汁,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我不会在这种时候任性的,即使那药汁真的难喝得要命。
      他见我喝完后嘴角勾起一抹笑:“玄落还是躺下的好,待会会很难受的。”
      “啊?”我不明其意,他已经把我弄成躺在床上的样子了。我正想他这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全身忽然针刺一般的疼痛,并且越来越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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