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忽地想起他已不该叫这个名字,声音便断了。
他眼睛眯成两道弧:"叫不出我的名字了吧?那好,想知道的话,主动过来亲我吧......哎呀!"
无法判断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把疯狂发泄一空,放开了他被我咬得红肿的嘴唇。
"......天呐,"他躺在地上眼睛眨巴眨巴地仰望着我,"不死一次真是看不到你那么热情的一面啊。"
我不理会他这句话,而是认真地打量他。
和玄舟全然不同的一张脸,更加洒脱骄傲,也更符合他的性格。
面对这样的他,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疼~"他揉着后脑勺坐起身,龇牙咧嘴。
"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仿佛读懂我的所想,手一挥:"哎呀改天讲给你听了,疼死了。"
"......很疼吗?我看看有没有伤到。"我迟钝地反应过来,赶紧扳过他的头,拨开那些短短的头发,一个鼓鼓的包嘲笑我一般。
"嘿嘿~"下面传来狡猾地笑声,他又有什么坏点子了的念头才冒个尖,背狠狠地撞在石棺壁上,已经被他欺身而上。
"看你那么紧张我,疼的也不疼了。"他笑地小人得志。
我看着他,眼泪突然自顾自地来凑热闹。
"哎...好好的哭什么嘛,乖哦!"他笑嘻嘻地探过头,伸出舌头舔我的眼泪,湿湿地热热地爬过我的眼睑。
我闭上眼,由他舔个不停,手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抱着他,还是不太放心,生怕又是黄粱一梦。
"嗨......"渐渐爬到耳边的嘴唇里,呢喃地滚落浅浅的呼吸,"我真正的名字是......"
陵顶那些生硬的石雕突然变得无比柔和,稀薄的光线也如初生般美好。
此刻就是永远。
原来这也行啊(大结局)
"懒猪你想睡到几点啊!赶紧给我起床!迟到了老妈还得骂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搞不懂。"
能这样叫嚣着并且用一个枕头不停地砸我的人,除了我那万死不辞(你确定是这样用的= =|||)的姐姐还能有谁?
我无比怨念地推开她老人家继续施暴的枕头,腹诽着起床。
话说我这个姐姐真是世界上最恶毒的生物,不但从小欺负我到大不说,还在迷上那个什么耽美后,成天拿些乱七八糟的书威逼利诱我读,呜~苍天有眼,她根本是在摧残祖国的花骨朵啊!
"话说老姐啊,你什么时候能把我睡衣的上衣还给我啊?这眼看就秋天了,不穿上衣很冷的好不好?"
虽然说她是十恶不赦的天下第一歹毒女,但是由于每个月的零用钱都由他经手--老爸说读经济系的她比较会精打细算,她哪里精打细算啊?她月月扣我的零用钱去买了多少耽美您是不知道啊,苦命的我哟喂--所以我也只敢腹诽她,不敢怎么着。
她两眼一翻:"秋天?秋天还早呢!我说过了你要一个月不穿睡衣上衣在房子里走动我才会把全额的零用钱给你,当然,如果你不想要的话,我随时可以把上衣给你。"
我气得满嘴发苦。话说字打她在什么地方看了什么漫画回来后,就发疯地迷上看 裸 半身的美少年,自己在电脑上下图嫌不过瘾,还非要剥夺我的上衣来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我据理力争的结果是她老人家诡谲地一笑,说:"你不是急着要买PSP吗?好,你 裸 够一个月,我把全额的零用钱给你,不够的话,老姐我还可以资助你。"
于是。
我悲惨的半 裸 生涯开始了。
现在已经九月份了,她要是真要我 裸 到九月中旬,我肯定会因为风寒而提前夭折的。
不过不管怎样,在想出办法前,我还得继续被她压迫。
我穿着裤衩到卫生间漱口,镜子里的人眼圈黑黑,就想熬夜几年不得睡觉一样。
可是我明明就很早上床了诶,见鬼,本少爷的美少年形象怎么能被小小黑眼圈毁于一旦!就算眼圈黑,我也一样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校草。
我得意洋洋地咬着牙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可不是个二十一世纪的四有新人么?看我有外貌有气质有内涵有风度(人家四有有的不是这四个好不好......),难怪老姐那帮沆瀣一气的狐朋狗友那么羡慕她,这年头又我怎么帅的弟弟的腐女可不多了。
哎呀......不过......
我凑到镜子前很近,看着左肩上的胎记。深色的一片,就在脖子根处,每每让我对圆领的衣服摇头,只能常年穿有立领的衬衣。谁又能想到连这个也成为别人口中我优秀的一个象征--衬衣=干练=成熟=有责任心=好男人......
好遗憾,要是没有这个,我将是最完美的美少年!
我用牙刷在上面涂写沫子,哈哈~看不见了!
"懒猪,我昨天给你的那本《无刃锋传奇》呢?"老姐的声音渐近。
"不在枕头下面吗?"我不耐烦地回答。
"不在!你过来找,我可要还人了!"魔音穿脑。
我匆匆洗掉肩上的沫子,正要去卧室,身后传来一个撕心裂肺的喊声,只知道似乎是在喊一个名字,却听不清在喊什么。
"你快点过来!我要去上课了。"
我恼火地走进卧室,到处找找,在床下发现了它。
"你!你居然把它扔到床下!你这个月的零用钱别想要了!"老姐瞪圆了眼,心疼地摸着书。
"不就是本破书吗?值得吗!"我一想到冷了大半个月的所得居然一笔勾销,火就烧到天灵盖。
"你自己看看!这一页折了个印子!"老姐不依不饶地把书打开递到我面前,"你让我怎么还给......你怎么了?"
我咽了下口水,盯着翻开的那一页上的插图。
一个青衫的男子伏在石棺上流泪。
我......我说,怎么我觉得画上的人很眼熟呢?
"你怎么了?"老姐担心地抓着我的胳膊摇了摇。
"等......等等,姐你等等,把书给我。"我要抢,她眼疾手快地首到身后。
"你要干嘛?"她警惕地看着我。
"我想看看内容。"我回答。
"......你说......你想看看内容?"老姐一脸怀疑。
"是啊,怎......怎么了?"我被她看得全身不自在。
"......"她呆掉。
"你跟你朋友说一声,我想读一下内容。行吗?"我问。
老姐嘴唇颤抖了半天,尖叫一声:"啊~~~~~怎么不行?我的上帝啊~你终于开窍了啊哈哈哈哈~~~~"
我冷汗着接过书,顺着插图往前翻了几页,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
{"什么人?"绪川玄舟放下手里的书卷。
"陛下还记得在下吗?"一个男子闪入殿内。
绪川玄舟起身:"记得啊,你不是花臣恭的侍卫,就是上次帮朕跟踪寄寒的那个,叫天启是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子回答:"奴才其实是先皇为了帮助花臣恭造反而被派过去的帮手,不久前回到了故土。"
绪川玄舟笑了:"原来如此。怎么,偷偷潜入奉乾宫,不会是仅仅告诉朕你是谁吧?"
天启拱手:"奴才斗胆请陛下前往海棠山看看先皇留下的一些秘密。"
绪川玄舟笑道:"好啊,带路。"
二人一同来到御花园的海棠山。
"几个月前先皇在此自刎,朕来迟一步,终究没有改变什么。"
绪川玄舟嘘叹道。
"后悔吗?那我送你到地狱去道歉如何?"另一个身影从树后绕出来。
绪川玄舟含笑看着来人:"没想到在这里见面啊,禹泓。"
来人正是那日被他赶走的禹泓,此时手持长剑,杀气腾腾。
"今天便是来取你性命!"禹泓挺剑刺来。
却不想绪川玄舟不避不闪,任剑直刺进自己的身体。
禹泓大惊失色,手松开退后几步。
"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吗?"绪川玄舟可悲地笑了,"我只是......再也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
"你!......"禹泓又惊又惧。
"倒唯愿能见到霜辉和三叔啊......"
摇晃着又站稳,绪川玄舟拔出剑,扔开,然后张开双臂,对着西方,用尽全身力气喊:"萧染--我负你--!"就此倒地气绝。}
"......"我捧书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再次翻看那张插图,我终于回想起昨晚的梦。
萧染......不过是一席梦,却让我大起大落地最终爱上你,可是梦结束了,我回不去了。
我不敢看后面的内容,不敢想象我离开后他会怎样。
插图上的男子悲痛的表情入木三分,晶莹的泪流仿佛正滚烫地淌过的我的心,灼热地疼着。
我现在能做什么?
手缓慢地摸着画上的人,想要替他擦去眼泪,可是隔着不同世界,我要怎么才能兑现我说过的"世界归你,眼泪归我"的诺言呢?
--萧染,我负你--
负你的又岂只是书里的他......
"萧染......"我的指尖划过画中人的脸庞,口中不自觉地喃喃道。
肩膀突然被人一把抓住,向后一拽,我还来不及"喂"一声,耳边风声浒浒,身体像风里的塑料袋一样上下飞舞。
靠!好象昨晚也是这样就被扔过去了......原来这也行啊?!
静夜思
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灯花蹒跚夜漫漫/月朗床前好梦难
提笔欲语/心事付叹息/哪得人挂怀
月应照我还/孤居有人盼/苍苍有双鬓/染染有泪斑
曾予明月相思誓/取日摘星亦坦然
而今咫尺也天涯/听尽漏声夜昏晚
若将旧曲赋新词/拨弦必得情哀婉
广袖当风举/托月影团团/月应知我意/悔教青铜管
夜长也有期/月缺总将还/愿化东南风/长逝入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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