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进来看到我还在坐椅子上睡眼朦胧的看着她发呆,立刻惊呀道:"云太医你怎么还在这犯春困,我就说嘛!人人都争先恐后的给我皇兄行礼送行去了,怎么就是等不到你的踪影?"
"行什么礼?送什么行?仙--大殿下怎么了?"揉揉迷蒙的双眼,好奇的看着公主,用眼神告诉她可否在说一遍。
公主总是体贴的,体态幽雅的走到我桌前,随手拿起了一本书边翻边说:"你呀!消息这么不灵通还怎么在太医院呆啊!父皇早上刚下的旨,我皇兄守过期满,重回中宫掌权听政,我和父皇还有皇弟刚刚把他送走,就你一个人没去。皇兄好象还故意磨蹭了一会儿但你还是没去,想不到是在这儿犯春困睡着了。"
"等我,等我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那么多送行的人中皇兄一直往太医院那群人里瞧,在他落权之时也只有你还记得他,云太医你可真是个重德重义的人呐!"
呵呵!被美女这么一夸,还真有点飘飘然了。不过仙羡归位后恐怕再想下手害他也没那么容易了吧!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半坛美人吟,希望仙羡一时开心把它给喝光光。哎呀!我太邪恶了!
"我听说这次是父皇求着他回去的,那么多的奏章父皇什么时候真正看完过,这次闹成这样其实皇兄只要先低个头就没事了,可他就是犟着不肯,搞得父皇几次三番派人去请才肯来见一面。你知道吗!就是你们下山之后,父皇把皇兄找去谈话,皇兄竟然说他有自己想做的事,你猜是什么?"
既然公主有兴趣说,那我就顺杆子问吧!"为什么"随便装出一副很期待的样子,其实我还真不想知道,免得途增伤感,以后给他上坟时又多了一个拜祭的话题,例如:某某啊!你死得好惨啊!你想做的事还没做完怎么就走了....之类之类的!
"喂!"
"啊~~!"被公主一声惊喝吓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竟越想越远,伤害了公主八卦的兴趣。
"诶!太子殿下不想做太子,想做什么呢!"放高利贷?恩,很适合他,我还有张欠条在他那儿呢!
"不是,他想做的是:做个平平凡凡的人,找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找间房子安顿下,每天晒太阳种兰花,然后等一个人回来,在门口叫上一声他的名字然后给他开门。你说奇怪不奇怪,皇兄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希奇古怪的事?把父皇都搞糊涂了!"
"是啊!都搞糊涂了。"
奇怪,为什么仙羡说的话好象在哪儿听过!
□□□自□由□自□在□□□
现在距仙羡离开已经整整十天了,按太子殿下临走时的交代,皇上在一个月内不得返京,听小应说他是要借此机会好好整顿一下朝纲。这朝廷中的事情我不太懂,我只知道,如果想保住小应,就必须牺牲仙羡。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好说歹说终于说动小应让我先他几天离开,我早回皇宫把事情解决了,万一事情败露,皇上盛怒起来,小应当时不在京城这事怎么也怪罪不到他头上。
总之,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不做也得做了。
赶回京城时已经是晚上了,才进到熟悉的太医院宿舍大门,就看见自己那屋的门是半开的。奇怪!太医院的人都还没回京,会是谁来我这,难道是想偷东西的太监宫女?想到此几步奔到门口一脚揣开虚掩的大门。
"云文是我!"
妈呀!吓我一跳,黑暗中一个人影扑上来一手环腰一手用力扣住我脉门,手上一软顿时失了力气,手中的砖头也应声而落。
"你你!吓死我了,还以为闹贼呢!这么晚不回宫休息跑我这儿来做什么?"摸摸我狂跳不止的胸口,要不是他及时出声,我可能一砖头就拍上去了。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父皇他们也都回来了吗?"仙羡拿着火挑子逐一将烛塔点燃,发现我床上被褥枕头都有人动过,这才发现原来他早已睡下,而且是睡在我床上。
"没!就我先回来了!我怕兰花没人浇水所以就先回来了,反正在那儿也闷得发慌!"是啊,不止闷得发慌,还怕被小应再次强奸呐!
"恩~!"
仙羡应了声在我旁边坐下,顺手倒了杯茶端到我手上,看他身上单薄睡衣微敞着,一半的胸肌都露在外面,就着摇曳的烛光乍看上去,还以为胸口的阴影是条女人的乳勾。
"你怎么在我这睡了,那我睡哪里!"
"一起了!"
"什么一起了,我睡隔壁好了,反正空着!"十分清楚他对我的心意,所以更加不能装糊涂,否则误会会越来越深的,到时只会让我更内疚。
"恶!这茶怎么那难喝啊!跟酒似的!"
仙羡听我这么一说顿时脸色都变了,"这!就是酒啊!我忘了,倒错了!抱歉抱歉,我给你换!"
"真的?"看他嘴角抽筋那么紧张的样子真好笑,忍不住又尝了口!还真不是茶:"你一个人没事喝酒干什么?这味道好奇怪,有茶的颜色和香气,喝进去却又似酒般烧喉咙。"说完,又喝了一杯,我还真渴了。
仙羡见我不怪他,立刻松了一口气笑着又给我添上一杯:"喝吧!这酒解乏!"
"哈哈!你不怕我喝醉了咬你?"
"随你!"仙羡看着我淡淡笑着。
话说回来,当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该适可而止时,已经来不及了,迷迷糊糊的感觉仙羡摇了我两下,但我现在头真的很闷,牙根子还泛痒痒,痒得我好想......
迷蒙中觉得自己好象作了一场梦,有个身躯压在我身上疯狂激烈的和我做爱,如果是幻觉那也太真实了吧!我几乎可以听见那副躯体匍匐在我耳边酣畅淋漓的呻吟呐喊。
挣扎着想慢慢张看眼睛却老是迷迷糊糊的看不清东西,好诡异意识!身体好象真的陷入被侵犯的感觉当中,感觉下身那一下一下的冲撞,抽送。喉咙干得冒火轻轻呻吟了两声,扭动着柔软的窄腰,知觉渐渐清晰。突然感到下身真的有一条粗大的东西插在里面,感到下体传来了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鼻腔里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体味,是仙羡身上的兰花香。
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前的是自己两条雪白大腿之间仙羡迷醉的脸和前后不停晃动的身躯,自己正被他结结实实地压在床上强暴,下身还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凶器正在我身体里抽插。
睁大眼睛顷刻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他妈正在被他搞!无法忍受的大叫一声,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从他身下连滚带爬的钻了出来,抓起床单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却又觉着嘴里什么东西粘乎乎的,还有一股腥腥的怪味,用手一擦嘴角,粘乎乎的白色东西粘得满手都是,顿时知道了这是什么,恶心地趴在床边呕半天。
感觉有只手在轻拍自己的脊背,想都不想将那手愤然挥开:"混蛋,你都做了什么,你强奸我,你混蛋,想发情找别人去!混蛋...变态...色魔..."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知是身体的疼痛还是精神上的屈辱,竟毫无遮拦的趴到床上嚎嚎大哭起来,余光中瞄到仙羡余犹未尽的又要朝我扑过来,抓起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趁机想要逃走下床时却觉得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忍不住抱着床住拼命哀号。仙羡趁机一把将我搂了回来,任我如何微弱抵抗都无济于事。
"滚!放开我混蛋,亏我一直把你当知己好友,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吗?疯子!变态!"
仙羡压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来回舔咬,还对着我耳朵里轻柔细语"是你先咬我的!"
"放屁!"嘴上虽这么说,眼角还真看到了,白皙结实的胸膛上都是牙印子,有的还带血,天啊!简直是自做孽让人上啊!我他妈喝醉了怎么不去抢银行呢!
想到是自己先起的头,更加羞怒了,泄恨似的拼命踢打。在和他的扭打中我完全不是他对手,挣扎中被单又被扯下来,刚刚才被他侵犯过的身体又暴露在空气中,看到自己的两条腿不受控制的颤抖,意识到自己承受了多大的伤害,我要找大夫,我被人侵犯了,还有血,那么多的血,被单的下面到处都是血迹,完了,我要死了!
"那么多血,你不会做可以问嘛!流那么多血,完了,我头晕,我不行了!"说着说着还真开始晕糊了。
仙羡搂着我轻笑一声,似乎还听到了他的无奈地叹息,"我很轻,你只流了一点血,其余是我流的!"
"你流的?"难道是互攻?还好,不是很吃亏!
仙羡再次确认的点点头后十分肯定的说道:"鼻血!"
完了,我吃独亏!想不到我千里迢迢地跑回来,竟然是为了被人.......呜~~!我要去死!
第 70 章
扯过被单胡乱在下身擦拭,看看窗外天空已泛青白,默默安慰着自己:噩梦般的一晚就让它到此为止。仙羡盘坐床上看我咬牙切齿的扶腰呻吟,伸手过来不知又想干嘛,昨晚的事情我都怕他了,还是趁早把他赶出去我也好休息会儿。
"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是我屋,以后不要再来了,也不要再提这件事,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想想又叮嘱了句:"等会你出去也不要叫人进来伺候,我自己清理就好。"
突然拉住我的手,"我们应该是一对!"仙羡热切的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害怕,就像随时会冒出火来一样。
"仙羡!我心里已经有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早就跟你说过的。"
"我们应该是一对!"仙羡好象没听到我说的话,他是个要么不说话,一旦说起来就很有压迫性的人,我实在受不了他继续给我洗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拉进怀里抱住,两手还不老实的又在我身上摸了一把。
"都说了我们是不可能的,而且你也知道我已经有小应了,而且你应该有比我更好的选择,一个比我好得多的选择,明白吗!今天的事就忘记好了,别往心里去。"尽量耐着性子好言好语的劝慰他。真好笑,是我被他上了,反过来还要我来劝他不要往心里去,什么世道!
"我们应该是一对!"
妈的!怎么就跟他说不通啊,说来说去就这一句话,那我刚才岂不是白说的。
"云文,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除了你我不会再有别人,我们才应该是一对!"
懒得理他了,说得好似我上了他一样,要这么说来,我后面也是第一次啊,早知道就从了小应,搞得现在.....心里好难受,希望一切都会过去。
仙羡去上朝后,在床上一直挺到中午才起来,四肢百骸痛得就像被卡车压过来又压过去,压过去又压过来,压过来又压过去,压过去又压过来......没想到我学的知识竟用到了自己的身上,只是自己给自己清理现场的感觉很无奈,也很不舒服。
勉强将一塌糊涂床单被褥清理好后,决定彻底忘掉这件事,出门时看着天空耀眼夺目的太阳,心中暗自祈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能是我太愚蠢,本还天真的以为就这样把仙羡摆脱掉。没想到他不但丝毫没有要退出的意思,反而尝到甜头后更加食骨知髓。也是,二十多年的禁欲生涯一但得到解放,自然变本加厉的想得到更多,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相当了解,小应是我的第一次,所以我对小应欲取欲求难以释手,这就是解释了仙羡敢色胆包天的跑到太医院来找我的原因。
"皇宫已经下了禁门令,你怎么还不回太子宫?"话虽这样说,我当然知道他没回去,否则这么晚了我还赖在书院做什么,恐怕他是久等我不回心急难耐才出来找我的吧!
"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没人的时候我才来找你,这么晚了还不回去!还是你喜欢在这儿做。"一番话说的理所当然,感觉就像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痛苦的紧皱眉毛,他这人怎么都说不听的。万一被小应知道,我就该思考是该火葬还是土葬了。不对,到时恐怕连个全尸都没了。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我不喜欢他上我,不管是身理还是心理都无法接受,他一靠近我就不自觉的发抖。呐!他才前进一步我两腿果然就开始打颤了!怎么会这样,他就不能找别人去吗?
"你怎么在发抖,不舒服吗?"仙羡说着已经贴到我背后,手也毫不客气地从我上衣开领处伸了进去,直摸进最里面,火热的手掌抚上了我的胸脯又摸到了乳头揉搓起来,觉得这样还不够似的,一把拉紧想要逃开的我,变态地贴在我耳朵边上低喃到:"云文!我想你一天了,快点,让我再做一次!"
说话间人已经被他逼到桌边无路可退的地步,身上还酸通得要死,如果要我再给他干一次,想都别想!
"仙羡,你放手,我喊人啦!"其实我才应该是害怕喊人的那个,他们家的人从老皇帝开始就有不要脸的基因,但这不意味着我也要跟着不要脸呐!
"叫吧!随你!"仙羡说着将我反身压在桌子上,感觉腰带已经被他解开,裤子跨到足踝,两条白晃晃的长腿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听到仙羡贴在我背上的心跳越来越激烈,坚硬地阴茎也在抵在我大腿上不停地抖动,揽住腰身往上一提让我整个人双脚悬空的彻底趴在的桌子上,感觉他扶住阴茎摸索着后穴的位置就要往里冲,吓得两腿乱踢,可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让我的踢打十分无力。
仙羡伏下身子,抱住我柔软的窄腰顺着裸露大腿一顿乱摸,色欲熏心的同时还不忘哄我就范,"云文,你别动,让我进去弄下就好,你别动啊,别动!"
听到他说的混帐话我就来气,正想开骂突然听到一个让我想要立刻死掉的声音:"螃蟹!螃蟹!你在里面吗?螃蟹!我偷着跑回来了,螃蟹?螃蟹!"
完了!救命啊!他怎么回来了,现在这样子我死也不要让他看到,不行了,千万不能发出声音,希望小应赶紧离开,不然...不然...
仙羡听到外面在叫喊,轻笑一声,湿润的舌头舔咬我的耳垂小声说道:"不是要叫人吗?叫啊!让他进来看看,让他知道我们在一起了!"说着,魔爪一边顺着滑滑的大腿摸到了我前面软趴趴的下身,还用手指把最后一条遮体的内裤也扯了下来,在后面不断摸索的手指慢慢找对了地方,正伸进干涩的小穴里不断抠弄,忍受不住异物的侵入‘啊!~"的一声叫出来,这一叫紧张得连呼吸都停住了,还好声音不大外面的人没听见。赶紧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再次哀号出声。
羞耻惊慌的感觉如风暴般席卷我的全部神经,僵着四肢任由仙羡压在身上为所欲为,脑子里只是想着一件事,千万不能出声,千万不要进来,千万不要让他发现,求求你了!
仙羡低笑着将湿润的嘴唇贴到我脸上一通乱亲,一只手还猥亵地来回摩挲着我的屁股,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泪流满面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肆意玩弄。听到外面搬重物的声音,白痴小应!石头下面怎么可能有,找不到就快走了,我受不了了。
很快,听到外面的叫唤声越来越远,几乎同时,仙羡粗大的阴茎刺向了我的股沟间。小应还没走远,害怕得浑身一震想着自己又要被侵犯了,着急的扭动腰肢与屁股,躲开已触到屁股肉沟的上阴茎。仙羡见我挣扎不从,用力钳制住我。
很快,龟头由屁股沟缝边缘缓缓挤入,感觉自己被活生生的撕裂了。想要夹紧臀部挡住了他的前进,却被他猛然用膝盖将我大腿左右分开,双腿挤入我两腿之间,无措只能无力张着双腿,任由他毫不客气地再次插进了我的肛道。
"啊!"一下张开了嘴,紧张得两腿的肌肉都绷紧了,外面已没了声音,想必小应已经走远。
趴在桌子上看着眼前的景物远远近近的摇晃,下体有东西沿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好痛啊!好痛啊!奇怪遭遇如此对待的身体为什么还能有知觉,为什么要如此清晰的感受被鸡奸的痛苦,虽说那根东西昨晚已经在我身体里出入过好多次,可清醒的时候才感受到这强烈的痛苦,仙羡那东西比我看到的还要粗长许多,并且还在我体内不断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