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儿........"他痴迷的望著我
"母妃爱我吗?"再次打断,赤裸裸的问道。
"爱!我爱天儿。"脱口而出,随後又害羞的红著脸。
羞涩的神情让我怜爱"我也是,母妃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後来发生了这麽多,如果七岁那年我没去战场,七年後凌羽、诺依、伊宣他们没等我这七年,随後你没无情的抛弃我。也许我心里只容的下你一个,那怕只要你在这里面做到了一个那我就是你一人的。"我知道这麽说我很无情,但这些话憋在心里这麽久了是时候说出来了.......
"天儿.......我,为什麽我每次都拖累你?我好像从来没真真的帮过你?"苍白著歉疚的说,我知道他此刻又多懊恼!
"不~你选择生下我不是吗?"其实我都了解......
这时不再需要语言,只需要肢体上的安慰。翻身压下他,细细的缓缓的抚摸亲吻。柔软的身子销魂的触觉.......
皱褶的小嘴一开一合,他的主人害羞得不敢直视我。轻笑中怜爱的抱紧抱紧......想要把他融入怀里似的,身下那人每一的娇吟都扣动著我的心扉,每一个颤动都让我无法自拔.......
太阳慢慢的低下了头,身边的他也在疲倦中沈睡。穿上衣服,起身。前世小说上讲,一切错误都应该有小攻承担,一切危险也都应该有小攻扛!呵呵~母妃你的天儿现在就去做个合格的小攻了。
月光洋洋洒洒的飘落,天赐的房间灯火依旧亮著,四周的宫女太监也识趣的退下。轻叩房门,里面的人没作声,但从呼吸上来看应该是两个,舅舅也在吧......
推开,关上,走入,却没有坐下。沈默........
鲁迅说不是在沈默中爆发,就是在沈默中死亡。
舅皇这个身为王者的人怎麽可能让自己在沈默中死亡?所以他爆发了.......
桌子一拍冲我吼道"说!你自己都干了些什麽?"
厄~我就这麽像小攻?切刚才险些被吃了呢~
摇头不语。
"笑天,告诉我你身边有多少人好吗?"天赐苦涩的开口。
"大概刚好两桌麻将吧........"这时候我尴尬的不得了!恨不得挖个洞转进去,现在才知道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摇晃了下身子瘫坐在一旁
舅皇还是护著自己的孩子"笑天本事见长啊~还未登基後宫便如此充足!"这口气可不好。
"舅皇我希望你明白,我的爱人每一个都是和我同甘苦共患难过来的!我们之间的辛酸不是旁人可以理解的!如果我战笑天好色,那後宫殡妃可不单单只有这几个!"他这话不是拐著湾骂人吗!
我尾音刚落他便吼道"那你同自己的母妃又是怎麽回事!"
呵~这才是重点吧!我同我爱人之间的事几乎不做隐瞒除了母妃.........
"如果........"停顿著调息体内乱穿的内力,添添干涩唇瓣"如果,不是因为那年他对我得不信任.......也许......"突然有些害怕讲下去。
"说话别吞吞吐吐的!你这样还像战笑天吗!"见我一直云里雾里的就是不说到重点上,天赐带著几分怒火对我嚷道。
无力摇头,申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娘的豁出去了!"我心里更本就容不下别人!"
"啪~"右脸颊被狠狠地抽了下,淡淡的血腥弥漫在嘴里。
打我的是舅皇,我不怪他真的。z
天赐从震惊中走出,上前一把拎起我的前襟疯狂的对我吼道"那我呢!我算什麽!当初你说的话更本就是骗我的对吗?说啊!你倒是说话啊!"
绝豔的面容愤恨的摇晃著我,内息一乱胸腔里冒出的鲜血压不住的往外冒。
"咳咳........"华丽的如同烟花,四处飘散撒落,瞬间空气中漂浮著浓郁的铁锈............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天赐措手不及,呆呆得看著自己身上的浓稠的血液傻了...........
单腿跪在地上,用力的咳著。其实这血喷的是好看,但没什麽大问题。咳嗽也只不过是把胸腔里的那些淤血咳出来。
"笑天!"天赐猛地跪下抱住我"别吓我......真的别吓我.......笑天我不怪你......真的我什麽也不怪你!"颤抖的身子无助而又恐惧。
舅皇一见马上慌了神他没想弄成这样啊!"太医,我去叫太医!"说这人已经冲出门外。
躺在天赐怀里大喘气,从脸颊上砸落的泪珠来看,这小子看来吓得不清,算了反正事情被闹大了,我也懒得解释就装著吧!
我这一装可把这临国皇宫弄的是鸡飞狗跳,同太医一起冲进来的还有母妃。著急而又苍白的脸色以及衣衫凌乱,见他这样我心里也挺不好受的。可一想到天赐这边的解释就头疼,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敌人那边。呵呵~我这一倒还不知他们那边会闹出些什麽事呢!
太医为我诊脉时用内力压了压筋脉,这下那老太医脸上冒著冷汗颤颤悠悠的提笔写著药方。别人问他他也抖抖索索的说不出一句整话。
而我因为刚才强压筋脉,引得内服一乱。华丽丽的狂喷,感情自己快赶上喷泉了.........
看周围那几人面如死灰,那太医已经在纸上写起遗嘱来了。才知道这戏演过了~
抬手抹去唇角的血渍,笑著说"没事,这两天练功练插了,睡一觉就好。"
明明笑得很开心可为什麽我从母妃的眼里看见的却是这麽凄凉的笑容?粉白粉白的面颊毫无血色,苍白的小嘴干涩的裂开。看看、看看多凄凉啊~真是人见人怜啊!
"天儿!"听到那惨烈的叫唤,扣在骨子里的绝望,心一下动摇了。可瞬间那不经意的角落,一个陌生的身影勾芡出诡异的笑容。狠下心接著哼哼~
门外,已经传来我那几个侍卫的叫骂。宫里的太监护卫更本就不是他们这些战场上下来的亡命徒的对手。
"闪开闪开!让我们去见将军!"带头冲进来的凌羽铁青著脸,旁边还在乱吼的海夏鸿
见我这惨样海夏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就要往我身上扑"将军!你别死啊!"
见他这熊样就恼火抬腿就在他肚子上一揣"滚一边去!大将军我就怎麽像要死样?你死我都不会死!"说得太急又喘上了。
"是!是!我死了将军也不会死!"别人怕他乱说话又惹我喘气来了几个兄弟俩人一手一边夹著他就往外扔。
刚以为可以安静些,回来的那几个兄弟和凌羽"唰唰"的拔出佩剑。杀气横溢,分明随时都要坎人。凌羽鬼异的闪到天赐身旁,锋利的刀刃已经在他纤细的脖子上留下一条谈谈的血痕。
"凌羽你们要做什麽!"不可否认带著我有些害怕。
对方危险的眯起眼"就算他是你的皇後,我也不容许你受到一丝伤害!"冰冷坚决。
"收起来!别让我说第二遍!"冲他吼道
"笑天,我知道临天赐对你来说不一样。但你也要顾及下我们的感受好不好!"凌羽不甘的收刀,绝望的嘟奴。
呵!我装一次病倒是什麽问题都出来了吗!
"你说他在我心你不一样,他说我更本就不在乎他。一个个他妈的都把我当什麽?我後宫还没立倒都先挣起宠来了?好啊!你们自己去挣我不玩了!一个也不娶了。"愤恨地说道。
才一说完,在场所有人脸色都不怎麽好看...........
"天儿,别生气他们也是因为在乎你。你先歇歇。"柔顺的手心在我胸前一上一下安抚著,只是他的面色也很古怪.......
"都出去,我要睡了。"说完便挥手赶人"一个也别留!"我还要调息调息,应付不时则需。
笑梦──证明(穿越NP)
坐在床沿,吞下一颗还魂丹用功化开,体内纠缠混乱的筋脉和气息得以慢慢调解。
在次睁开眼时,日出的微光透过窗户悄悄地落在床上,伸个懒腰,抬头仰视那缓慢爬动的太阳........那一看把我急得~都快上朝了!怎麽没个人挺醒我一下?
看著身上暗红色的血污,皱著眉现在我是在天赐的房里,如果回我宫里拿,时间上肯定不够,但就怎麽让我穿著身上这件?否定的摇摇头,哎~算了,反正我和天赐都快成一家人了,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
抱著这样的自我安慰,硬著头皮拉开他的衣橱。清幽的香气扑面而来,天赐的味道。甜腻温馨.......猛地回神大大的鄙视自己,都什麽时候了却犯起花痴来?可我的天赐啊~你的衣服上可不可以别都是腾龙图案啊!这叫我怎麽穿?不见得里衣外穿或反穿吧~
翻了半天终於给我找到件可以穿的,只是..........这样色.........我从来没穿过......殷红殷红地~天赐穿一定好看,这殷红配上他高贵的气质的确更是突出。可我穿.......会不会太妖姿了?
可再没别的衣服,哎~算了!时间不等人。匆忙换上,刚要跨出房门铜镜中映出的身影让我一顿。上前,娟红色的绸缎更显出铜镜里那脸色苍白的可人,柔软的身段毫无血色的双唇...........等等等等~好像有什麽不对吧!英气!战死沙场的无畏!我又不是青楼小官用得著这麽弱不禁风吗?
嘲笑著大步走出房门。
"将军!"门口站著两个为我守夜的护卫,见我出来立马行礼。
"你们去歇息吧,守了一夜怪累得。"说这便走向正殿,他们不会劝我多休息也不会说些无聊的屁话,因为只要是从我笑军营里出来的都知道!他们将军不需要!
还未抵达便听到正殿里传来的喧哗,呵~一定都是听说我吐血不止,认为这是个好机会趁机是吧!让太监传达声,便跨入正门。四周的喧哗瞬间凝结,低头窃笑。
"天儿!你这麽来了?快回去躺下!"母妃不容置疑的对我吼道。
单腿下跪行礼,起身。这礼节问题不管到什麽时候都不能失!
"母妃,儿臣已无大碍,咳咳~"咳两声喘喘~这装一定要装的到位,不然昨天那几口血是白吐了。
"笑天......."天赐欲言又止的撤著衣角,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身上的衣服。这张绝美的小脸红得都快滴血了!
嗅嗅~我闻到猫腻的味道了,敢情这件衣服有问题啊~
"抱歉,回宫拿时间不够。所以只好借天赐衣服一用。"不著痕迹一笔带过。
"敢问校将军今日早朝为何迟迟才来?"临绝叶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都快喷出火了。
"偶然风寒"电视里都这麽说的........不过这正殿里比昨天空旷不少啊~
"噢?偶然风寒就早朝迟到?"某个不怕死的还没发现这一严重性的问题.......
鄙视的漂眼他,不作声。
"笑将军,你昨日让我们看得那双胎记,能否证明是真的?"一不惑之年的官员上前发问。
很多事是不能做绝,做过了不但没威慑性作用还会适得其反。所以昨晚人死得不多........
"我想你们应该是想问我怎麽证明珞缦的胎记是真吧!至於白虎胎记呵呵~"冷笑著扫视在场"我想母妃能证明我练得是《泉尘剑》!"
"哼!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昨夜荣皇爷可损失了不少人马,你叫他怎麽开心的起来?虽然现在我很想扳起他的下颚对他说"来~给大爷笑一个~"反正我还没吃早饭的说.........
"那您说如何证明呢?"呵呵~昨晚就猜到今天你们会有行动不然难得的假期不好好睡个懒觉这麽早爬起来捕虫吃?
"呵~呵~"笑了两声视线往旁边一移。
脸色刚一沈,武官中跑出一个"荣世子武艺不弱,当初於铧国一战时表现的极是出色。便让荣世子和笑将军切磋切磋已证明笑将军用的心法和武学是《泉尘剑》"
的确是出色,被困三天任然生龙活虎的就是他带的二十万士兵都趴了!那张铧国的版图还在我房里挂著,那时要不是看在天赐来信说想一同参战我会让你们瓜分了铧国四分之一的版图?只不过是捡个便宜罢了!
"还是改天吧!笑将军今天偶然风寒~"临绝叶嘲讽的扫了我眼。
"咳咳~无所谓。"说著便向宫外走去,走到他身边时悄声说道"可惜这次没把血剑带来。"声音很轻很轻........轻到谁也听不见......除了临绝叶.......
惊恐的看了我眼,瞬间又强作镇定的随我走出殿门。
呵~虽说两国合兵攻打铧国但总是要有个主次,那时临绝叶没同我一组,但不听我令擅自带兵突袭却不想中了敌人的奸计。
他堂堂一临国世子又是这次是一将军我的手下又不能罚他,只得让他手下代罚。虽然那夜我不再但想想鸠郧、子列外加个血剑一旁监督的临绝叶能好过吗?
殿外广场,文臣武官如同朝廷上一般左右分开。天赐母妃担忧望著我,可每每欲言又止。
临绝叶已然在站在我对面,嘲讽的讥笑这和他俊秀的脸很不配。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麽怎麽胸有成竹。就算他们知道我内服重伤,可我战笑天在战场上的威名就这麽不可信?
正殿内不许佩带武器,临绝叶早已拿出准备多时的宝剑,泛著寒光的剑身在阳光下似是湖面的涟漪久久的闪动著。
好剑!四周传来的赞叹声让这位世子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临绝叶得意之极甩动著长剑挑旬"怎麽笑将军还不拿剑?难道没带?"爱惜的抚摸剑身"这寒涟是火铸老先生铸造的,在名剑排位上占了第三。虽说是没这把好但借给笑将军的一定不差就是了。"
摇摇头,这小人得志样还真不好看"凌羽,剑!"
毫无生息的出现,单腿下跪双手奉上我常用的佩剑,握住剑柄甩出剑刃。剑刃上没有丝毫反光,可却在出鞘的开一刻四周弥漫起若有若无的杀气,淡淡的血腥述说著它饮了多少人血。
"我对华而不实的东西不感兴趣,这剑从我上战场开始就跟著,到现在还没个名字。"挥手让凌羽下去"也别废话了,我们手底下见章!"
笑梦──逆境突破!(穿越NP)
说著便提气凌空飞去,临绝叶冲忙回击,转身罗衣飘动著舞出妖娆的曲线。
身上的衣服不是平时穿的武官服,没那麽简约,衣袖偏长腰也束的很紧,下身有些像是裙摆,整体上来说还可以。但那要人不动的傻站著才行,现在这一打起来问题就出现了........
《泉尘剑》的确我是从一岁开始练的,可剑法太柔。从七岁上战场开始我便不再用。呵!这下到好,这件衣服配上《泉尘剑》不知道得还以为我们在调情呢!
趁临绝叶一失神,刺向他的腹部。虽被他避过但剑尖贴著官服横扫,出现一道浅浅的口子。
"荣世子专心点~"扬起唇角,转身左手在空中舞动脚下步如莲花,与他隔开空间。
临绝叶懊恼得像我冲来,显然他是明白我刚才在耍他了。
剑於剑碰撞著闪出刀花,临绝叶越功越快这明显不是他应有的功力!右手已经发麻。在他第十次的撞击下,右手忽然一送,剑就要飞出去了!
临绝叶看准机会向我心脏刺来,倒退半步侧著身子向他冲去。在他惊愕中剑刺入左肩可右手再次握住佩剑。
挥动佩剑向他拦腰扫去,逼的他只能抽剑後退。
封住穴道止血"荣世子,好武功啊!可瞬谭不能多吃。"
瞬谭能在短时间内让内力提升三倍,但代价却是毁了你一半的内力。以及半个月卧床不起。
"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说著又向我砍来。
这场比赛说好听得是确认我是不是学了《泉尘剑》但如果当众打败我也是件好事,最起码什麽不败的神话全属狗屁!
如果败了,我连待在临国的脸都没了更别说迎娶天赐了!赢了那也是你战笑天应该的!说叫你是战笑天呢?已经做出国际品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