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出嫁的男人当天穿的衣服不叫嫁衣,而叫嫁服,例如,男人跟男人结婚拜完天地,夫妻交拜后不用直接送入洞房,容貌只给夫君一个人看,而是在大堂上当众揭喜帕,然后一对新人想现代结婚一样一起向宾客敬酒……
好不容易,算是走到了我熟悉的部分:拜堂!
首先是奏乐鸣炮,接下来就是一通赞礼。
通赞:“新郎新娘向神位和祖宗牌位进香烛。”
引赞:“跪,献香烛。明烛,燃香,上香,俯伏,兴,平身复位。”
通赞:“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兴。”
然后是“三拜”——“一拜天地,二拜双亲,夫妻相拜。”
最后是“揭盖头。”
我按照礼节揭开了司马癸的盖头。我特意派了人跟着司马癸,所以这场婚礼该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司马癸那么平静的嫁给我,多少有点让我不安。
状况没有。不过,意外,倒是有。其实,应该说是意料之中。司马桂微低的头,精心修饰过的容颜,衬着到处一片大红的光芒,真真是动人心弦啊。
我就这样看着司马癸呆掉了。若不是暖冬的提醒,我怕是会呆很长一段时间吧!
轻轻牵起司马癸的手,我带着他走向宾客。与他一起,向宾客敬酒。似乎,真的,感觉,很,幸福。
这里的酒度数不高,平常的淡酒就跟喝果汁一样。虽然喝着没什么感觉,但是身体毕竟受不了。于是,我从小就拿酒当水喝。一是喜欢喝,以前当鸭子的时候可没少喝酒,喝着喝着就喜欢上了酒的感觉,二嘛,也是为了培养这个身体的酒量。毕竟,千杯不醉听起来似乎很舒服。
酒宴上不可能用什么烈酒。这样的淡酒我自己喝个几百桌都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司马癸就不行了,大概喝了六十多桌就有些摇摇欲坠了。司马癸的酒量也算是不错了,但也禁不住这样喝,特别是他没有多少内力护体,酒力就更算不上好了。我悄悄把手伸到驷马癸的后腰,轻轻的揽了他,稳住他有些摇晃的身体。司马癸也顺势把身体大半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又谴了下人将司马癸的酒换了白水。
既然娶了他,自然要好好待他,无关情爱。这是我的原则。我娶司马癸,岁大部分是为了刺激陆风,借此磨磨他的菱角,但,不否认,我会选择司马癸,也是因为对他有一点好感。
我虽揽着司马癸一桌一桌的敬酒,却小心翼翼的观察了陆风的表情。他在喝酒,面无表情的喝酒。好!没有表情就是最好的表情。平时逢人三分笑脸的温柔公子,在他最亲的弟弟我的婚礼上却面无表情。呵呵~是的确笑不出来吧!
陆风一个日呢躲在角落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喝得并不快,却是一点也没有停歇。陆风看着远处正欢笑着的一对新人,心里苦涩的笑了。陆风嫉妒了。他多希望,穿着大红嫁服站在穿着大红吉服的陆云身边的。是自己;他多希望,陪着陆云一起向宾客敬酒的,是自己;他多希望,因不胜酒力而无力的倚在陆云怀里的,是自己;他多希望,享受着陆云亲密的温柔的,是自己……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嫁给陆云!陆云,是他弟弟!亲弟弟!他,从来都不敢忘!
第八章:破茧(四)
到后来司马癸的确撑不住的时候,我便告了罪,半扶半抱的把司马癸扶回了新房。
从我告罪将他往里扶的时候,他就将眼睛闭上了。待到将他放倒在床上的时候,他倒睁开了眼。虽是醉了,但眼神却意外的清明。司马癸本就是极美的,再加上腮上两朵红晕,在暗红的烛光下,衬着这一身的大红嫁服倒是格外的诱惑。
他就这样仰躺在大床上,用带着点忧伤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竟也泄露了一丝丝的脆弱,像是惹人怜爱的小白兔一样,毫无威胁。可是这是司马癸呀,那个强悍得不可一世的男人呀,竟让我差点把持不住的如恶狼般扑了上去。不行,得稳住!得温柔!他是司马癸,在这种情况下,他会比别人更加敏感。不过,该死!司马癸怎么会有如此风情万种的一面?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
司马癸有些自嘲的一笑,道:“怎么,你打算就这么站一夜吗?”我被司马癸的笑容蛊惑了。脚步缓慢的朝司马癸移去。明明是自嘲的一笑,怎么就会有妖娆的感觉?
该死的!司马家的人都长那么美干什么?我都快忍不住了。
两步了距离,就算走得再慢,也很快就到了。我慢慢爬到司马癸的身上。他还是那么看着我,不过收掉了脸上的表情。但是,可恨的是,即使是面无表情,司马癸依旧是美得惊人。
我细细的抚摸司马癸的脸。这个时候,应该说,我也很想说,“你好美!”可是我没说,我不敢说。那样的话,一定会伤到司马癸的。司马癸可不像陆风那样乐得拥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司马癸绝色的容貌对于他自己来说,是个禁忌。
我浅浅的亲吻司马癸的额头,眼睛,鼻子,脸蛋,耳朵,最后是嘴唇。辗转吮吻。司马癸在我第一个吻落下的时候僵硬了身体,然后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身体,稍稍仰起了头。我顺流直下,亲吻司马癸的脖颈,喉结,对着司马癸的喉结轻轻一吮,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呻吟声。喉结,我记住了。
我继续亲吻他的脖颈,一手滑到他的腰际,抽掉腰带,脱掉嫁服,继续往下亲吻。锁骨,琵琶骨,胸前两点茱萸……手也不停歇的除掉了司马癸身上看似繁复实则极好脱的的衣物。
我含住司马癸的一颗红草莓,轻轻啃咬。很快,小草莓就在我口中挺立了起来。
“嗯……”不意外的听到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一手在司马癸的另一颗草莓上按压,揉捏。另一只手来到司马癸的下身。隔着底裤握住司马癸微微抬头的分身。我明显感觉到司马癸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了。我手上的动作没变,只是嘴离开了司癸的胸前的茱萸,准确的找到了司马癸的唇,交换了一个冗长的湿吻。很多时候,吻是可以转移人的注意力,从而让人放松身体,放松精神,沉沦到欲望里的。
所以,很快,司马癸的身体就放松了下来。我的手放开了司马癸已经开始涨大的分身,拉开他的裤头,褪下了司马癸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另一只手在司马癸的全身游走。嘴也没停息的四处留下我爱的痕迹。
司马癸忍耐着,只有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却始终没有呻吟。不过,我会让他叫出声来的。
不一会儿,司马癸就全身赤裸了,反观我,衣服倒还整齐的穿在身上。司马癸没反抗我,却也绝对没有迎合我。所以,要他给我脱衣服,根本就不可能。我坐起身,三下两下扯掉了身上的衣服。复又趴回司马癸身上继续种草莓。
从肋骨到肚跻,到手臂,再到小腹,然后是腿,大腿,小腿。全身上下都让我给吻了个遍。
分开司马癸的双腿,微微曲起,然后手从后颈向下抚摸,后背,后腰,然后是臀部。滑入股沟,找到那个即将让我消魂的小菊花,轻轻碰了一下。不意外的感到了司马癸的僵硬。手不停的在菊穴口按压。另一只手握住司马癸前面的肿大搓揉。不一会儿,司马癸就泻了。
我趁着司马癸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时,挖了一大坨润滑膏,猛的刺进司马癸的菊穴。
“啊……”司马癸不可抑制的惊叫出声。然后紧紧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吻他,深吻。用我染了情欲的低哑嗓音蛊惑他:“放松……放松……”我知道染了情欲的男人低哑的嗓音最是具有诱惑力。
我的手指在司马癸火热的甬道里轻轻转动,将润滑膏涂抹均匀。
轻轻抽出,再重重插入。司马癸在我抽出的时候似乎松了一口气。在我再插入的时候又猛的皱眉,狠狠的咬住了嘴唇才止住了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我又吻他,用吻来蛊惑他放松身体。手指也不停息的抽插着。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抚摸。然后加一指,再加一指。
“啊……嗯……”这个时候,司马癸的呻吟声已经藏不住了。
直到司马癸的后庭已经能容纳我的四指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
抬高司马癸的腰,将枕头垫在他的后腰,将司马癸的双腿最大限度的分开,弯折,压到胸前。扶着自己已经充血的欲望抵在司马癸的后庭。司马癸似乎真的很紧张,腿有些僵硬,又微微打着颤。紧闭着双眼,头偏向一侧,双手紧紧抓在自己头下的枕头。看起来简直一副受了虐却又隐忍的小媳妇样子。极容易引发别人的虐待因子,特别是我折中看惯了他平时强悍的样子的人。
我缓慢而坚定的将我的分身推倒司马癸的甬道深处。
“唔……”司马癸紧着下唇,却还是泄露了一丝破碎的呻吟。
我深入浅出的抽插着。为了让他也能够适应我,我不得不拿出绝顶的意志力去控制我已经濒临毁灭的理智。
真他妈的痛苦!
现在在我身下的可是个绝代尤物啊,而且还如此青涩,要我怎么去忍啊……青涩的处子可是最容易引发他人欲望的啊……
我的手抚摸到他前面,搓揉着他前端的欲望。我的唇吻着他,然后蛊惑他:“乖……叫出来……你的声音那么美妙……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话到结束的时候,我猛的插到司马癸的甬道最深处。
“啊……”癸下意识的叫出了声。
听到司马癸如此妖媚的声音,我所有的理智终于崩溃了。压着司马癸的双腿大力的抽插了起来。
司马癸随着我的抽插也一耸一耸的摇晃着。
“啊……啊……嗯……”嘴里是再也藏不住的破碎呻吟。
当我越插越深的某时候,司马癸的声音突然拔高。我知道我是无意中撞到了司马癸的敏感点了。继续抽插了几次找到那个能够让司马癸如此消魂的敏感点,然后每次都准确的撞击到那个点上。
司马癸的呻吟变得更加柔媚了。不再有破碎的感觉。却更加刺激我的感官。
伴随着司马癸高吭的呻吟,我迅速抽插了几次后,顶到最深出,撒下了我灼热的种子。
一切归于平静后,只听得见粗重的喘息声。
然后我起身,抽出自己已经疲软的分身。我没敢看司马癸的下身。我知道那里一定是一副淫糜到了极点的模样。如果看了的话,我不确定我能管住自己不再一次要了司马癸。司马癸本是第一次,如果连续被要了两次的话,那他明天就一定下不了床了。而明天,我们还要进宫。
我抱起司马癸到隔壁的浴室。司马癸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安静的任我抱着。毕竟都不是什么害羞的纯情男女。只是,这个时候,我一点也弄不明白司马癸在想些什么。
司马癸并没有让我帮他清洗,我也没故意要表现什么大男人主义来张扬他的尴尬,我只是独自洗完后就自己回了卧室。留癸一个人在浴池里。
司马癸过来的时候走得极缓慢,原因嘛,我也猜得到。我正准备过去抱他,却不想被他给拒绝了。
他说:“不用了。”声音有些沙哑。
这是他今天,或者说是成亲以后,跟我说的第二句话。我实在是弄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也没坚持。不要就不要吧!司马癸,毕竟是那么强势骄傲的人。
第九章:化蝶(一)
第二日,我携了司马癸入宫谢恩。司马横天倒是绕着弯子的离间我们,真是,差劲。不过,好磨歹磨,总算是送了我们道度假圣旨——着我与司马癸为江南巡查正副使,代天子巡查江南。
我与司马癸后来又去了次陆府拜见陆峥及陆风。我本是不愿去的,奈何这世间的规矩礼教,不是我区区一缕游魂可以打破的。
陆峥还是老样子。对于我,从来就没什么表情,或者情绪。至于我么,能心平气和的看着他就不错了。只是陆风却奇怪了。以前的他是从来不会把情绪表现出来的,今日竟如此明显的表现出了对司马癸的不爽?奇哉!怪哉!
我与司马癸又在耀京逗留了五六日,待下面的人收拾好了行李就下了江南了。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与司马癸面前的“风云部落”的人都来送我们了。
司马横天派了五百个侍卫充门面。由禁军副统领赵子隽领。我带了侍剑和遗剑。司马癸就只带了他的贴身小厮留喜。不过,估计暗处还有人吧!
出了耀京,只一日便到了一个小城,郾城。郾城不算在江南范围内,也就没必要巡查了。过了郾城,大概再半日的路程,便到了赢神分水岭了。赢水与神水中间,占了整个圣朝差不多四分之一的土地的地方,便统称为江南了。赢水是神水的一条支流,它贯穿了圣朝的东西。是圣朝极其重要的一条河流。养育了圣朝大半的人口。而神水是整个大陆最长的一条河流。源头藏在极危险的高原里的神山里,一座据说是神居住的地方。神水至圣朝西直到分水岭,顺南而下,流入南凉。江南并不似北方一样四季分明,江南的冬季与夏季都不太明显,冬暖夏凉,四季如春。
整块大陆也就只有圣朝才有如此分明的季节差异。更北的訾国长年冰天雪地。极北之地更是了无人烟。所以訾国虽然领地是三大强国中最大的,却其实可用之地少之又少。而更南的凉国,却是常年炎热如火炉。季节也只有湿季与干季而已。我们要去江南,可算是气候最好的地方了。而这里的人们,似乎也与这里的天气一样我温柔,不会太热情,也不会太冷淡。所以,治理的人,让人从心里感觉舒服。
我与司马癸甩下大队人马,只带了几个近仆,取道少有人敢走的幽谷旁边的森林,直接骑马到了雅城。而大部队则继续走水路,顺着神水南下,过越城,在入雅城。做此水路需五日的时间,而我们骑马,并不特别赶路的话,也只需两日便可到达。这多出来的三天,便足够我们玩了。
第二日傍晚,我们边到了南方的商业中心——雅城。我们在优楼住了下来。我并没有公开我与优楼的关系,遗剑侍剑当然也不会说。
我们休息了下,便下楼到大堂用膳。到大堂用膳是我提出的,其实司马癸更倾向与房里用膳。酒楼可是个收集消息的好地方。虽然我若要什么消息自会有人收集整理了送到我手里,不过,感觉不一样,现在也没马上事,听听百姓平时聊些什么也不错。
果然,我才坐下没多久就听见了四周“小声”的议论。
“你知道吗?魔教教主和武林盟主之子在一起也!”
“什么呀!萧海芨是正义的。他是到魔教去做卧底的,不过那萧海芨太有魅力了,贺兰天卓会爱上特也是正常了。”
萧海芨?
“是武林盟主之子。”侍剑说。
“那贺兰天卓就是魔教教主了?”
“是。”
转眼又听到邻桌了说:“那那萧海芨呢?他也爱那魔教教主吗?”
果然,最好奇的还是名人的八卦。
“嘿!爱有怎么样,他背叛了贺兰天卓,那贺兰天卓能放过他?听说啊,贺兰天卓差点杀了他呢。”
“啊!那后来怎么有没杀?”
“笨啦你!这不是为了留着他的命慢慢折磨嘛!”
“哦……”
呵呵~江湖,不关我的事啊。不过,最近大概该不太平了。得提醒提醒部落里的某些人,小心点,可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吃过晚饭后,我拉着司马癸到街上闲逛。这里是商业中心,经济发达,不像政治中心的耀,晚上有宵禁。这里子时以前是很热闹的。跟二十一世纪差不多,只不过这里的夜店要少些罢了。
调戏似乎是逛街的必备调剂品,我居然遇到了。不对,严格来说,不是我遇到了,毕竟有司马癸这么个长得倾过倾城的家伙在这里,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只算是清秀的。况且司马癸还如此明目张胆的出来,不被觊觎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