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夜澄相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们会不会把自己想的太过娇弱了?
避开此话题不谈,赫连夜澄问著,「应鹰龙和那些闯进皇宫里的同党哥你打算怎麽处理?」
「交给掌管刑部的连吧......」傲天耸了耸肩。
「那馀党了,还有镇国公庞下的官员,你要怎麽处理?」
「这个嘛......镇国公好歹也是前代老臣,至少也要留点面子给他,就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朝好了,至於其他人,大概是一律格杀吧?」免得春风吹又生,他可没那麽多耐性应付那些人。
二十三
「你就不怕那些人的家属会有怨言吗?」更何况这种判法,他相信那个人会宁愿死了吧?赫连夜澄皱了皱眉,坐了下来,斜倚著桌子。
「行刺皇帝、叛国这两项罪加起来,都可以连诛九族了......何来不满可言?」赫连傲天耸了耸肩,轻抚著夜澄的头,「小夜乖乖看戏就好喔。」
「哥你应该听说那些人跟北边的蛮荒之国关系良好吧?」赫连夜澄此言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就是怕北边的人会趁此时南攻,而赫连傲天则是没表示意见,北面的国家,迟早项灏萨会亲自解决,毕竟败的了一次,他就不会再失败第二次,只不过......
也有可能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当然知道,不过那件事,项灏萨会处理,我也懒得插手。」赫连傲天喝了一口酒,酒的浓郁香气,连坐在一旁的两人都闻的到,祈焰箫看了看,他这辈子都还未喝过酒,看著傲天手上的酒,似乎很想嚐嚐看。
赫连傲天见状,含了一口酒在他嘴中,将祈焰箫拉进怀里,用口喂他,这举止马上让祈焰箫的脸布上红晕,也因为酒精的催化,让他变的比平常更加可口,连赫连夜澄也觉得很尴尬,连忙离开那里......
而後撞到了一个高大男子,那名男子见他後退了好几步,连忙拉住他,以免跌倒,而赫连夜澄见到他,「哥......不是,你是谁呀?」
「对不起,撞到你了,我叫栩泉......」
夜澄看著他,点了点头,「不要紧......」他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只有他和几个大婶住而已,怎麽今天会在自己家碰到一个长的像兄长的人,难道他跟兄长有关......?
「那麽我先告辞了,请向我问後项将军......」那人笑了笑,便离开了,而赫连夜澄则是看著他的背影离开,还在想著他怎麽会在这里,算了,大概是迷路的人吧......
但自己家里,应该说整个皇宫之中能让人这样来去自如的吗?或者是他是随著某人而来的,赫连夜澄的眼中散发著有趣的眼神,他好久没见到那个总是娘子娘子叫的邻国大王了......
「不过听他的话似乎又不像是跟那个人来的,而且他谁的窝不闯偏偏闯进我的窝,该不会是来偷窥的吧?呵呵......」赫连夜澄自己说给自己听还一边笑著。
看来好像不是因为迷路啊......他是否曾经在哪见过他呢?
这时远处已经传来会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他囧的赶快奔回房间,「真是的,两个到处都能发情的家伙......」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会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才停止,而赫连夜澄也打定了主意,如果这两人再度在他的窝做这种事的话,他绝对会把两人列在禁入名单之内......
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沉重,他苦笑著,『这次被刺的有点深......还是上床休息好了。』想了想,他便将外衣和中衣脱下,而後便趁早睡了个『午觉』去了。
过了没多久,赫连傲天走了进来,看到夜澄躺在床上熟睡著,叹了一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轻抚著他的头,小夜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一只大掌正在摸著他的头,靠了过去,轻喃了声爹......
「爹!」拜托,他哪来的那麽老?赫连傲天大受了打击,手也缩了回来,不过赫连夜澄却因为感觉不到那只狼手,而靠了过去......结果差点滚下床不说,伤口更是裂的更严重了。
叹了口气,没办法,他只好将小夜的绷带拆下,再重新包扎,忙了好一阵子才总算让血止住,还细心的上了药,这一番折腾後他又是满身大汗,他叹了一口气,又回到原先那个凉亭,可是却不见祈焰箫待在那......
想著可能是到处逛逛去了,所以赫连傲天便坐了下来喝著酒,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祈焰箫回来,这又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荒乱,一种会再度失去的荒乱,他连忙奔出了清风斋找人......
找了很久,他在皇宫四处都找不到人,又回到了原地,所以只好在小夜的清风斋一间一间的找著,最後他在赫连夜澄的书房找到了他,只见他坐在那,看著古代的文字,祈焰箫看了很久,才总算看的懂一点,而後又继续努力著,还好他以前同时修了许多学系,其中一个就是中文系,才能在古代中,了解他们的文字。
「原来在这里。」赫连傲天将他拥进怀里,紧紧抱著。
「怎麽了?不是在小夜那麽?」祈焰箫放下书,抱著他,像哄小孩似的拍了拍他的背。
「我以为你又......」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他曾经在夜里想著祈焰箫,可是即使在梦中能相会,但醒来时却是一场空,这让他觉得患得患失,就怕一个不注意,祈焰箫又会不在他身边。
「不会的,不要紧张。」他相信上天不会再恶意的作弄他们,如果他再度跟傲天分离,那又何必再度让他们重逢?这不是很多此一举麽?
赫连傲天点了点头,「抱歉,我似乎有些紧张过度了。」
「呵呵......再过十几日就要成婚了,到时我便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你又跟我分离了这麽久,会这样我也不觉得奇怪。」祈焰箫说完,吻上了他。
来这里也有好段日子了吧?从碧柳山庄一路走来,也起码有两个月馀,从见到傲天那一刻算起来,也应有好段日子了,这段时间,两人都像是为了要补偿没在一起过的那两三年,而形影不离著,但......彼此又害怕失去,其实不光是傲天不安,他自己也会,只是表现未表现出来罢了......
「我知道,但我的心不是铁打的,无法承受再一次的分离。」赫连傲天紧拥著他,将他紧紧的圈在怀中。
祈焰箫被抱的有点喘不过气来,想要挣脱,而赫连傲天似乎也发现自己抱的太紧了,连忙松开手,「抱歉。」
「没关系,小夜还好吧?你要留下来陪他吗?」祈焰箫问著他,「......如果你要留下来,我可以一个人回宫。」
「不,你也留下来好了。」说罢,他吻上了祈焰箫,掠取他口中的芬芳。
「......嗯。」
这一夜,他在花前月下一个人喝著茶,看著天空的明月,而赫连傲天则是在赫连夜澄的房里待了一晚。
翌日,应应龙等人便被送到了刑部去,以刺杀皇帝、重创王爷等罪名名而判刑,而镇国公知道後脸色大变,连日逃往北方......
这件事赫连傲天并没有插手,而是连日要人加快准备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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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後......
北方来了消息,似乎是他们的大王打算前来观礼,不过赫连傲天却不这麽认为,也许他是打算趁这个时候了解赫连方面的城池攻防,以及地形等等,以便来日取下赫连时的侦查。
但对那位大王来说,事实并非如此,而这边,他也顺便将一名贵客给带了上,那就是消失以久的项灏风,当时的他伤的很重,若不是他这边有个擅长巫术的人在,恐怕也难以挽救,他这麽做无非不是要卖个人情给赫连,因为他也打伤了他们的将军。
此时的项灏风带著苦笑,但名巫师不止是治好了他的伤,也传兽了他另一门心法,算是个不错的人,只是他长年居住於高塔之中,并不外出,所以原本想介绍给烈认识的他,也只好放弃了。
从北而南下,又经过了几天,一路上穿过了大漠,才终於踏上赫连的土地上,因为一路上奔走,项灏风看起来也不像原先的娇弱,不管是脚力和腰力都与之前大不相同......
而这天,也是处决应鹰龙等人的日子。
午时一过,人头落地,镇国公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甚至派人来劫法场,应英龙又再一次的裳到被人背叛的滋味,在人头落地前,他在心里罕著,他一定要化成成魔,让人不得好死......
想他为他鞠躬尽瘁了那几年,唤来的还不如东宇飘鸿待遇的十分之一,那时他便心有不甘,东宇飘鸿走了之後,原本以为他会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但换来的还是一场空......
他想要的,一样也没得到。
二十四
当祈焰箫穿著大红嫁装,照著烦琐礼节来到正德殿时,已经累的快直不起腰来,他那一身又厚又重的衣服,根本就像是脱油瓶,让他浑身不自在,但为了今天这种场合,他还是很努力的撑了过来,同傲天走到了殿前,两个人终於交拜......
卫骥恨在婚礼中四处张望著,却没发现那应该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中的人影,看了一会,项家的人几乎都在,但唯独项灏萨不在......这让他感到有点失望。
当礼成後,他看到新娘领入了新房里,而赫连傲天则是留下来宴客,就在此时,他才发现项灏萨,而他似乎也发现了自己...
不过他马上转开头不理他,而卫骥恨则是上前,「娘~......」话还没说完,便先被冷冰冰的瞪了一眼。
呜......好冷。
项灏萨不理会他,兀自找了个最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来,不过这也给了卫骥恨跟他独处的机会,只见他又黏了过去,也不理会项灏萨那欲杀人的眼光......
「你来这做什麽!?」良久,项灏萨用冷到冰的温度说著。
「将我亲亲娘子带回家啊!」卫骥恨笑的很灿烂的说著。
「我不是你娘子,只是在战场上的敌人,而且你的手下还伤了我。」说罢,他起身,离开了那里,连婚礼也不参加了,而卫骥恨则是一脸苦笑。
看来他要收服这只大尾冷气,还要很久的时光哪。
算了,不急。
而祈焰箫和赫连傲天翰祈焰箫,并没有再度分离,但也更加珍惜两个人可以在一起的时间,祈焰箫在短短两年之内,学会了赫连的运作,以及如何处理後宫的锁事,成为了赫连傲天的一大助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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