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老子我又抬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书房,ND,这书房还真得回不可啊,谁叫老子平民他皇帝,这事我不低头,估计两人好不容易达成的默契铁定玩完。
幸好这次没人拦我,还有好心的底下人告诉我夜洵在洗澡。他书房的里间我只去过一次,里面什么床啊浴池啊的都有,特豪华。说起来,夜洵这小子不知道是爱干净还是奢侈,没事就爱泡温水里,在我那也一样。说起那次进他书房,鄙人还很荣幸的看到了夜洵的裸游活动。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身材啊......别说,我还真有点小激动。想着,那迷雾腾腾的地方;想着,说不定两人一激动......这就什么矛盾都没了,我的心情也不由的大好起来。
走到浴池边,看见夜洵特舒坦的躺在一池子的玫瑰花里,我的血脉的确喷张了,就差没打脑门上喷出来了。我看着旁边里只剩下花茎的篮子,尽量用冷静的口气道:‘这玫瑰哪来的'。
死小子没睁眼看我,依旧一脸享受,‘你送的,很舒服'。
我弯下腰,勾起地上的篮子,把里面的花茎悉数拿出,奋力朝他扔去,‘你个混蛋......',扔完,转身向外急走。
‘拦住他',身后的声音缓缓响起,一群比我高出老多的野人跳啊跳的窜出来,老子被拦在门口,整个人被架着转向夜洵,死小子朝那几个人一挥手,几个人就齐齐的退了出去,顺带把门死死带了上去。
夜洵慢慢的起身朝我走来,未着寸缕,‘你说,朕怎么又得罪你了'?
这就是所谓的代勾,我挫败的看着他,‘算了,看来我们真不适合'。
夜洵两步并作一步走的我跟前,一手拽着我右臂,‘你说到底朕又哪里错了,明明是你赶朕出来的,哪个女人不盼着朕多宠幸她们一点,偏偏就你,恨不得朕别去理你别去烦你,你如果真年讨厌朕,那天就不该说那样的话......'
‘我......我没有'。g
‘你没有?你是没有一点在意朕,你是没有一点在意你说过的话......'
‘我如果不在意就不会跑来给你陪小心了;我如果不在意就不会拿热脸贴你冷屁股了;我如果不在意就不会大清早给你剪那九十九朵玫瑰了,可你......竟然拿它来洗澡......',火拉!
‘这个东西不洗澡,拿来做什么?谁送东西给朕还敢象你着般指手画脚?朕用你的东西,就是天大的面子,你有什么可不满的,你说啊!'
‘我、我......这个东西在我家乡是爱的意思,九九--久久,长长久久......多好笑啊,你说是吗?尊贵的陛下,您皇恩浩荡,用了臣的东西,实在感激不尽,臣可以告退了吗?'
吵架结束,夜洵‘通情达理'的把我放了出来。
晚上,老子失眠,灯光又开始晃。我躺在小象牙,大概数羊羔数到5更梆子才有点眯着。在那仅有的个把钟头睡眠时间里,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堆堆长的很可爱的便便集体追杀我。然后,生生被那堆欢蹦乱跳的便便吓醒。我伸出手在床四周乱摸,生怕那个梦不是梦。别说,四边冰冰凉凉的的,有一块一块的有东西不规则分布着感觉还真有便便四散的样子。我当时的想法是:完了完了,果然被便便追杀,我可怎么见人哟?
在胡思乱想的当口,有人不断推我,我睁起一只眼睛。看见死小子没事人似的坐在床沿上,冲我直乐。
我悠哉的把那只眼睛闭上,默默告诉自己:我在做梦。眼睛还没闭瓷实,被死小子又一次没眼力的叫起,‘起来'?
我闭着眼睛,说:‘起来做什么?你不是耍个性去了吗?不要以为在梦里我就不能打你'。
‘起来,看东西......',夜洵一把把我拉起来,用两只手撑开我眼皮......红--红红一片。肯定是幻觉,肯定......满床的玫瑰花瓣,死小子的手里还有老大一束,我肯定做梦......对对对,这个梦诡异的......
‘起来'。
‘你做什么?大哥,我昨天没睡好',我不耐烦的撇开的的手。
‘呐',夜洵拉了我半天,索性放弃,只拉过我的手,把花往我手里一塞,‘九十九朵'。
我终于吓的把眼睛睁开,诧异的看着他,眼前怪异的景象又出现了......嘿嘿,小子脸红了。这事好玩的,我一乐,把他毁我玫瑰的事就抛到脑后了。趁他没注意,一把抓起他爪子,就把他拖向了自己。
夜洵哎哟的闷哼了一声,而我的手也有强烈的针扎感。我赶忙摊开他手心......雪白的手上满是大大小小的小血眼,我看了他一眼,无力的把玫瑰在他眼前摇了摇。
夜洵歪着头,跟个孩子般的得意道:‘朕摘的'。
不是感动先发酵,而是生气打先锋,口气连带不佳,‘你是猪对不对?这东西都是刺,你不会叫奴才摘的?'
夜洵抬了抬眼皮,满眼委屈的看着我没说话,旁边的小刘子倒是急了,‘主子为了这些东西,今儿的早朝都没去......'
小刘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夜洵喝退。我也不是不知道他为这几朵小东西,做了多少事情。
乱感动的......我抓过他的手要给他拔刺,却又被他收了回去。我强制再一次把他手拉过来,威吓道;‘不许收回去'。这回死小子倒合作,乖乖把手伸到我最方便的地方,任我怎么鼓弄都不吭一声。
我看着他皱着眉,隐忍疼痛的样子,心没来由的抽了一下。这孩子估计打小也就流了这么点血吧,一滴估计比人家4000CC都金贵......想到这,也不知道哪根弦烧坏了,下一刻,我做了一件让人足以羞愤而死的事--我照着他的手指就亲了下去,然后把刺一点点吸出来。
我吸的羞愧,死小子也好不到哪去,我能明显感受到他的颤抖......
良久,最后一枚刺被吸出,我明显的听到了死小子的一声长呼。我迅速寻声抬头和他对眼,本来想斥责‘好心没好报,我给你吸刺,你做什么如释重负的样子'云云的,结果一抬头,却看见死小子通红的脸比西红柿都翘楚,那模样啊,真是诱人到不行。我努力抬高下巴,洋装很镇定,洋装不色狼:‘哟,害羞了?'娘的,这叫不色狼?只是流氓罢了。
夜洵惊愕的瞄了我一下,屁股跟被刺猬扎了一般猛从床边跳起。脸相较刚才--更红了,‘朕,朕......回去拿东西',然后,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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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洵前脚刚走,我后脚就猫着花步跟了去,跟到门口的时候,夜洵转头问我是不是要跟他去?我赶紧找个凳子坐下,摇头说:不不不,我只是要过来等早餐。夜洵温暾的笑了一下--走了。
旁边,美女姐姐依然保持着一号表情;我呢,坐在原位--表情由轻松转向‘便秘'。NND,刚才为了证明不是要跟他走,老子我很做作的挑了个侧对正门的位置,现在这头快转断了。
半个多‘漏沙'过去,死小子终于踢着小正步进了老子眼线。我镇定自若的低着头剥着手里的橘子,问:‘我的早点怎么还没上'?
美女姐姐躬着身子,特恭敬却非常没人性的回答:‘爷一直看着门口,奴才们以为爷是要等皇上一道吃......'
我靠,陈菊花--我恨你!~
正对面,和老子的郁郁不同,夜洵换了件挺精神的白褂子,人模狗样、人五人六的,看着倒挺乐苗红根正。
挥了挥袖子,夜洵把奴才门喝退,然后走到我跟前把我抱腿上......
在这之前,老子我连双刀都算不上,却被这男人一天一个样的抱着,还是觉得有点别扭,我扭了扭身体,回头问:‘你对洛君那小子也这样'?
突然感受到夜洵抱我的人在发颤,我知道他在笑,问:‘你笑什么'?
夜洵说:‘那小子?洛在家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刁蛮公子,还没人这么直呼过他呢,他要知道,非整死你不可'。
我跳出他的怀抱,挽起袖子道:‘嘿嘿,他敢?老子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放血,鞭尸......'
夜洵向前倾了倾,屁股半离座位,手一伸,抓住我小臂,一拉,把我整个拉回去。
轻轻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夜洵说:‘不准说这种话',表情笑眯眯的。
我顺势坐在他右腿上,在怀里摸啊摸的,摸出把扇子,往他下巴下一挑:‘妞,好酸,看上大爷了吧'?
夜洵抓住我不规矩的手,放在腿上,理直气壮,道:‘没错......'
‘啪嗒',扇子掉地上,每次心虚的时候,抓东西就不稳,我猫下腰去捡扇子,间或还陪他讪笑。
夜洵用食指捅了捅我的腰,‘朕是认真的'。
我胡乱的点点头,赶忙换了话题。
从夜洵出生开始讲,讲到他讨老婆生孩子......这头猪竟然有十多个小孩。
再讲到后来,话题从大方向,变成小枝节;不知道说到哪的时候,我顺便问了句:我的生日是哪号?死小子歪脑袋想了N久;答:不知道。
刚想冒火,转念一想,他就是记得,那也是小名果的生日。没来由的,心里一阵高兴,差点要乐出来。我忍了半天,装出一副悲伤的表情,然后特狗腿的给他说:十月初三爷生日,我要惊喜,不准忘了。
夜洵抱着我摇啊摇的,说:不会不会,哪能忘了。朕那么喜欢悱。MA的,鸡皮疙瘩掉一地。不过,这话,爷很满意。我真是个变态啊。
我用肘在他的胸口撞了下,跳出他的势力范围,转过去说:‘不行,你得给我立个字据'。
夜洵点点头,问:‘怎么立'?
我转身跑进书房拿了套文房四宝,往他眼前一摆,道:‘我说你写'。
夜洵仍旧是一副喜滋滋的模样,说:‘还没有人吩咐过朕做事呢'。
我挠挠头,笑--傻笑,开始我的字据:‘本人......呃......我该你什么?'
‘就死小子吧',夜洵答。
‘哦......本人死小子愿意......愿意......愿意喜欢象悱......很久,违者......违者......是......是......是猪'。
夜洵一脸流氓相的抬头,把写好的东西递给我,‘悱,还真是个孩子'。什么话,明摆着嫌弃老子幼稚,我白他一眼,接过宣纸--漂亮的楷体变态的字:‘哦......本人死小子愿意......愿意......愿意喜欢象悱很久,违者......违者......是......是......是猪'。我靠,什么人啊?
‘哪有你这么记的?这个无效,重来',说完,我转身正想跑书房拿纸,被夜洵一把拉住,夜洵说:‘有效的'!~
我惊奇的转身看他,只见他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一枚方形玉器;夜洵把玉器的底座放到嘴边,朝上面呵了口气,‘啪',盖在纸上,然后收回玉器。
凭我丰富的经验,判断--玉玺。我给死小子点点头,特神秘的凑过去:‘玉玺吧'?表情跟看到同伙偷了紫禁城似的。
夜洵点点头,没心没肺的。
我说:死小子你真悍嘿,都有玉玺。
夜洵横我一眼,表情象是说:你这不废话嘛。
我咳了两下,嘿嘿笑:‘小弟孤陋寡闻了'。
夜洵不拽我,抓起我的手,直接把毛笔塞给我,道:‘你写'。
握着笔抖啊抖的抖了半天,都不敢下手把刚才的宣纸毁自己手里。
最后,看夜洵一脸期待,实在耗不过,在下面P了三个爆歪的字:小名果。
好在夜洵这小子容易满足,盯着我的字看了很久,笑的颇有深意的点点头;把纸折了八下,打算揣自己怀里,给我一把抢个过来。
抢回纸张,我给他说:你可以走了,不上朝不能奏章也不批,我不能当了奸妃不是。
死小子无神看了我一眼,笑容慢慢荡开:‘嗯,朕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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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凤仪殿。
皇后--仪态万方的坐着;洛君--仪容清俊的坐着,老子--仪表堂堂的......站着;其他人--忽略不计。
皇后坐在上首位不嫌累,絮絮叨叨的讲了三个‘沙漏',愣没讲到重点。
老子我站的两脚发麻,前胸饿向后脊梁,没事还要跟着一众人鼓掌喝彩。
讲话快接近尾声的时候,皇后开始很领导的,夸了夸自己的‘政绩'。这让我想起不久前我们校长的讲话:同学们,我们学校有三个研究生点,邻校才两个,我们比他们整整多了百分之五十,整整一半啊!我靠。
我在下面,嘴撇啊撇的,皇后那妖婆指着我,道:‘小王爷觉得哀家说的不对'?
我摇头--以拨浪鼓的形式。
皇后微微阖首,接茬道:‘最近有些妃子,枉顾祖宗规矩,成日魅惑皇上,君王不朝何等大事,哀家身为国母须替皇上管好家事......'我靠,这不明摆说老子我嘛--打击报复。
我跨前两步,拱手道:‘臣是外人,既然家事,臣就告退了'。
皇后站起身,抖了抖朝服,冲我走来,抓起我的手,特亲切的拍了起来,俨然就一 上级与下级的正面对话:‘小王爷客气了,都自家人,何必见外。现今,小王爷受宠大伙都知道,咱们也替小王爷开心;小王爷倒是听听无妨,以后也好劝着点上面'。NND,劝个毛,我劝我的,坏人老子做,好处你收?
‘皇上自是应该以国事为重,过于沉迷声色,不合祖宗规矩',皇后拉着我的手转向众妃,跟拉她家亲戚似的,‘这样吧,哀家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以后妃子每月侍寝不得超过三次,违者杖刑,大伙儿看怎们样?要是看着同意的话,就举个手,不同意也就算了'。
老妖婆话音一落,整屋子--真的,是整屋子,如果有狗,估计狗都会举手......整屋子人,十几二十双手啊,就那么齐刷刷的一致举高了,而且个顶个顶卯足劲向上抬,生怕老妖妇看不见。
NIANG DE ,老子不想举,老子不举手又不合群......慢慢的,老子的爪子经过激烈斗争,最后,把俺出卖了。
老子有种想哭的冲动--按这两天的趋势,老子非给乱棍打死不可。你爷爷的,早知道爪子还有这用处,早剁了该多好。
回到家,夜洵已经坐那,椐可靠消息,死小子已经来很久了。我愁眉苦脸的给死小子说:‘你家娘子今个儿给俺们开会了......'
夜洵不温不火的笑笑:‘皇后自理后宫向来勤勉'。
我笑的跟苦瓜似的:‘你不问问她说了什么'?
夜洵拉着我,手不断在我手背上摩挲,‘后宫一向由皇后掌管,朕向来不过问'。靠,我道妖婆怎么那么有恃无恐呢,原来是这个笨蛋给惯的。
晚上,夜洵非要留我这搞‘生产'活动,给我直接否决。我说;‘死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老婆今天说了什么'?
夜洵有点不耐的说,‘这和朕有什么关系'。
我绕着小象牙,隔开危险人物:‘你老婆说一个人一个月只能做三次,做多了乱棍抽死丫,今儿是九月二十六,你要想把我打死你说话'。说这个时间主要是为了说明:我们这个月已经超额完成老妖婆定额,如果补交‘余款',老子我非得挨床上躺半俩月不可。
说起来,这点,死小子还算可以,一来他挺尊重他媳妇,二来他也真怕我被打死。所以,连带这一天到九月结束,都没来碰我一下。
十月打头一天,夜洵早上下了朝就跑我家犯花痴,一进我家就脱龙袍。
龙袍的里面是一件藏青色月袍,朝冠下长发如墨,笑起来眼睛弯成一月牙,甭提多风流。我拉着他的手啧啧称是,心里想:我老婆真是美啊。结果一想它就说了出来。
夜洵傻愣着看了我几秒,N久,点了个头进里屋。
我不明所以的跟了去,死小子一边朝里走,一边撕衣服,嘴里一直嘀咕:早知道就不穿这件了。
我跟在他后面一溜小跑,年轻人真是‘贱步如飞',老子我体虚!
我在后面追着,喊‘别撕,你个败家子'。
夜洵停住脚步,回头给我扒衣服,‘不撕,朕帮你脱'。
脱的时候,手不规矩的在我身上乱移,我按住他的手,顺便撇头看了看窗外:鸟叫、虫鸣、风移、影动:娘的,现在应该是早上没错呀。
‘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死小子把视线离开老子衣服,抬头笑,笑的特幽雅,一点和动作不搭。
我说;‘死小子,你悠着点,今天才一号,一个月就三顿'。
夜洵不鸟我的话,自顾的解决我的衣服,含糊道:‘那就今天吃个饱了'。
吃饱的定义是-- 一天下不了床,我知道他当皇帝的能生能养,‘精'力充沛;可我小老百姓小鼻子小眼,差点没给累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