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身昏君(穿越时空)[第一部]————程澄[上]

作者:程澄[上]  录入:01-14

      GOG!这古代应该没有人工授精这么一说吧!那么这个大美女曾经......童大侠的下巴再次先于他慷慨就义!此时殿中情景绝对称得上旷古难闻,一个满身污物,面红耳赤的亡国君,不知所措又害羞地站在自己的皇后公主旁,口中不停反复说着任何人都听不懂的话.要是再有个手持桃木剑的道士立于殿中,倒是可以解释了--"撞邪"皇后有点不解地打量着童言,美目流转,绣眉微绉,看年纪不过二十二三,却在举手投足间有种沧凉味道.想来也是,这左蓝月好色成性,左拥右抱个没完,这深宫禁锁下,哪个女人能无怨无忧?即使是一国之母,贵为皇后.更不用说,不但民间夫妻之乐没享成还成了阶下囚!童言蹲下来,想要近距离地接触自己的"女儿"却吓得小公主浑身一颤,躲到母亲罗裙之后.难道?难道说这左蓝月与自己的女儿并不亲近?有哪个女儿会怕自己的父亲怕成这样?不由联想到那个时空中小叔家刚满八岁的侄女,那个人间恶魔要是有眼前这女孩儿三分之一文静秀雅可真是童家祖上积的阴德终于发挥其作用了!自己是将死,至少是早晚得死的人了,能为这孩子做些什么呢?
      "你要如何处置她们?"这些变态恶毒的朝臣要是再有一个站出来出馊主义的,童言下定决心,定将其命根蹦飞再赏个霹雳连环掌!非打得他亲妈都不敢给他收尸不可!凶狠的目光扫过这帮陌生的朝臣,还有刚才没看清的那个什么狗屁王爷.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整个一披着人皮的黄鼠狼!那张与玄武王相似稍显年轻的面容此刻看起来也是不相上下的讨人厌!
      "如何处置?自然是发配为奴."玄武王一副看戏似的阴险嘴脸."为奴?"让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后和一个生下来就命定的公主?这就是诛连!想来,那些被左蓝月迫害的臣子家眷恐怕是天天扎着草人诅咒他这个昏君有此一报吧!算了,这也是他所不能扭转干涉的事实.看来,这绣绣公主很少得到父爱,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不能给儿童的心理留下阴影!对!童言摆开自认为最为慈祥的笑容,"绣绣呵,你要记住.父王是非常非常爱你的.就算以前父王对你不好,就算以后你再也见不到父王了,你也要记住.你的父王是最最爱你疼你的!一定要记住!"看着小小的脸孔瞬间绽放出光彩,童言只觉得鼻子酸酸的.那小天使样的孩子咬咬嘴唇,下定什么决心似地直冲向童言的怀,抱着童言的大腿,终于将隐忍许久的甘露降落在这片衣襟上!"我要跟父皇一起!"虾米?
      殿内一片沉寂,了解左蓝月为人的一干人等皆震惊于他刚刚的言行中.只有玄武王玩味地打量着殿下这个自己想了几千种几万种方法要如何折磨死的人!一个计划在脑中形成."来人,将左蓝月带入后殿,退朝!"
      好容易将那个粘在自己腿上哭得天地变色的女儿分开,疲惫的童言任由护卫带入一间休息用的后殿,殿内的陈设还不及细看就被粗鲁地推入内殿的一汪池水前.不知从哪里引来的温热泉水正袅袅的冒着白烟,看来这左蓝月克扣百姓纯为自己享乐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光一个小息用的后殿就布置成这样,寝宫还不得镶金嵌玉?!这玄武王打的什么主意?难不成是被他刚刚的父爱真情所感动,"恩准"他在被惩治前先净个身?的确,发上粘腻的蛋白蛋清让他不怎么舒服,身上还有各种水果蔬菜腐烂的气味,另人作呕.那好吧,即来之则安之!童言快速退下长袍内衣跳入池中.池水及胸,温度适中.好累,是不太适应这个身体,还是这左蓝月太不中用.被人推来搡去半天时间,竟然比他打一场比赛还累!好困呵,不能睡不能睡.万一淹死在这池中,不但说出去难听,而且很可能被误会为自杀!那刚才殿前那番慷慨陈词就白废了!忙着把及腰乌发洗净,暗骂这古代人就是不开化,留这样长的头发不会造洗发产品不论,不男不女的打扮根本是有辱男子气概!这左蓝月一看就知道鲜少出门,也不怎么锻炼身体.身上没几块肌肉,还肌肤胜雪得跟女人似的!福宝介绍,这左蓝月年纪也不大,刚满二十岁!没比自己大多少,怎么能淫乱成这样?娶了妻有了女儿,还四处捻花惹草,强抢人家爱人!
      清洁完身体,童言套上衬里的上衣系好衣带,却看着那一堆零乱的下身衣物不知道该怎么办?猛然扭头望见纱帐后站着一位长发佳人,纱帐虽然模糊了她的眉眼,但也可知这位佳人必是倾国倾城的容貌!她为什么站着不动,且只着衬衣露出匀称的玉腿?!等等!童言疯了样冲过去,拉开纱帐,那后面竟然是一面打磨光亮的铜镜!那么就是说,镜中那个惊愕得张大嘴的女人是他自己?!!低头看看,小弟弟还在呵!虽然比那个空间的自己小了那么一点点。没想到呵没想到,这著名的好色昏君竟然生得这样闭月羞花?难怪皇后那样的美女他都不放在眼里,跟他自己的相貌相比,皇后美艳立刻被盖了下去!"天,一个大男人生成这样怎么得了!怎么见人!赶快死了干净!"童言指着镜子,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镜中人那双勾魂眼也睁得老大.也看不出是在生气还是在撒娇.媚眼如丝,密密地缠得童言再也说不出话来.才明白,刚才在大殿上用这般相貌说出得那些正气刚毅的话是多么的可笑!!
      "自恋成这样?对自己的身体还满意?"不知何时出现在童言身后的是那个冷冷的玄武国君.与左蓝月相比,他高大健硕如一头黑豹.近两头的身高差距让童言有种强烈的压迫感.接下来,这位威严冷酷的王竟然单手托起童言的下巴,用一种亵玩中带有不屑的目光扫过他全身."看起来干净些了,应该很好用."震惊,童言这辈子也没这样震惊和恐惧过.他能读懂这个危险男人目光中的东西,也似乎理解了他含糊话语中的意思!这个男人他想要......"你......"
      "有什么方法能让一个皇帝或是一个男人彻底的失去尊严,然后痛苦羞愤的死去呢?"邪恶地笑,这笑像是地狱中迸射出的炎浆烫熟了童言的神经!
      "不,"童言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着,他停止了思考,只凭着本能向后退去.面前这个男人太可怕了,那野兽般的眸子绝不可能是属于人类的!必需要阻止他,谁来阻止他!
      很满意于童言的无措绝望,男人伸出手准备扯掉童言上身那件唯一的一件遮蔽.就在手与衣物相触的一瞬,童言多年散打功底得到了最好发挥!钳住手腕,一个半转身将他摔向浴池.落水的一刹那,男人快速拉住企图逃跑的童言,两人几乎是同时掉入水中.轰然一声巨响,门外的侍卫箭一样冲了进来,嘴里忙喊着"护驾!"
      "好快的身手,差点着了你的道!"危险的声音从后颈吹过来,带着热气.作为文明的现代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童言知道他大概是遇到了个GAY,要么也是BI!还有可能是个变态!死也不能让他得逞!"怎么,你是想让我的二十个侍卫来呢还是我来?南朱雀王!"魔鬼,这人绝对是魔鬼!被他死死钳住的身体痉挛似的抖着.
      "放,放了我.我,我不是左蓝月!"刚才在殿上的威风此刻扫地出门不见踪影!
      "噢?"扬了扬眉,好象童言这番话早就在他意料之中.嫌恶鄙夷地等着他的下文.
      不管了,童言把自己是怎么出了事故,自己怎么来到这里.自己根本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反复以古人最有可能理解的话阐述出来.就差掀开表皮让这玄武王看看里面的瓤根本不是那个昏君的!
      "哼,我还道你不怕死!连死都不怕的人为什么现在编这些鬼话出来?就算你是别处来的游魂,我也要将你这躯体捣碎磨粉!只能算你倒霉了"他根本一个字也不相信!恶意的手窜入湿透贴身的衣内,进攻着胸前本来不应该有感觉,童言一直以来认为对男人来说完全是摆设的两点突起.痛!停下来,谁来让他停下来!想要动,却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原来自己那点功夫对抗这个男人就象是以卵击石!身体被禁固,被侮辱,被玩弄,童言才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只手像是从地狱入口吹出来的阴风,每到一处都可以让他感觉到从脚底窜到胸口的凉气!当那只手攀上他最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时,终于,童言绝望的低喃:"为什么?明明这一切罪孽,你所有的仇恨都跟我没有丝毫关系!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

      第三章
      此时的玄武王象是一只擒住猎物的史前巨兽,眼中猩红一片。他咬牙一字一顿道:"婉青是我终生至爱!"这句誓言似的话象是回应了先前童言的质问,但更像是对之后他所要加注在童言身上的刑罚写下的一个楔子!侍卫悄然退去,若大的内室只剩下池中的二人。一个是面露狰狞的霸主,一个神情恍惚的童言!男人的手用力在童言的脆弱器官上一握,冷汗便加深地布满他的额头。嘴唇微启,想要开口拒绝,发出的却只是细不可闻的两个字:"求你......"能不能让他的身体再没有感觉,能不能让他回到那团白雾中,就算永不超生,就算凌迟处死他也不在乎!谁,有谁能来喝退这只魔鬼。谁,又有谁能站出来告诉他说这一切不过是场恶梦!"这么迫不及待的求我宠幸?你这样子还真是诱人!本来认为这项惩罚虽必须由我来完成,但于我也不会是什么舒服的事。现在看来......"恶劣地揉搓着手中的器官,听到怀中人忍耐的轻喘,"你这样子真的能淫猥女人吗?倒象是哪个府内的男宠!"
      再次挣扎,虽然全身无力的想要沉入这温热的池水中,还是想试着挣扎。真后悔刚才独处时没有及时了结自己!"你这死、死变态,放、放手!"但对情事没有丝毫经验的童言主宰下的身体开始与意志唱反调,他清楚猜到,那可能是身体要投降的前奏吧!身为男人就是这样可悲吗?无论你精神上怎样拒绝这种同性所给予的羞辱,原始的本能反应还是会告诉对方,你有感觉,你喜欢被这样对待!玄武王不理会他的挣扎,加快了手的套弄。"嗯...啊...不...要..."童言略哑的嗓音此刻不象是拒绝倒更象是邀请。身体在发热,好象是放在池子中的加热器,他几乎快要听到身体周围的池水沸腾的声音了!好热,身体好热!一道白光闪电样击中大脑,童言多希望是天上有谁听到了他的恳求,让他成功的回到了那团白雾中继续做他的游魂。但是"好热情呵,怎么关得太久没得到释放吗?"低沉的男中音就在耳边,但童言却仍处于混沌状态,没有任何反应。玄武王重重地将其丢到池边的云石地面上,像是丢一件被弄脏的长袍。这一丢,唤回了童言的心神。但下一秒,他宁愿就这样被摔死。那野兽样的男人是要生生把他撕开方便吞食吗?他从一个根本不可能的地方用他的硕大健壮的器官直接闯入了童言体内。"啊......"已经分不清是哪个部位在痛了,因为疼痛主宰了所有神经!一声轻不可闻的的撕响,是什么东西被扯开了吧,是自己吗?自己的身体象是断了线的木偶般被男人托起,以方便他的律动。在进入黑暗前的一刻,他仿佛听到男人低哑含糊道:"你的味道...还不错......"便再没了知觉!
      在一声低吼后,终于得到满足的玄武王从昏迷的童言体内退出。一股夹杂着红白血丝的混浊液体也跟着被翻卷出来。边唤进宫女服待穿衣,边吩咐着:"让左蓝月的帖身太监进宫伺候他,吃什么用什么都给他。对外放出消息,南朱雀王左蓝月从今天起就是我玄武王洪烈的男宠!"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再多看瘫在地上不醒人事的童言一眼。不肖半个时辰,全城的百姓就都知道那个他们深恶痛绝的前统治者现下已经成为了一个身份卑贱的男宠。眼珠酸涩胀痛着在沉重的眼皮中转动了一下,终于睁了开来。四肢僵直麻木,鼻孔如同两管烟囱,从身体里排出的热气仿佛也能灼伤皮肤!"水......""醒了主子,您终于醒了!"有点熟悉的拔高音在耳边呱噪着。"奴才以为您就这么烧下去了呢!呜......您发烧都烧了四天了,可别烧坏了才好呵!呜......"太监福宝边抹着泪,边端上杯清水小口小口地喂给童言。童言打量四下,这是一间非常华丽的房间,而自己所在的舒适大床也很难与历史书上描述的那些硬梆梆的红木古床联系到一起。触目可及的地方都被名贵奢华家具与装饰品布满。"福宝,这里是......"童言被自己发出的那破锣一样的声音着实吓了一跳。
      "主子,这里是揽月宫,您的寝宫呵!您......"福宝愣了一下,就开始手足无措的原地打转。他现在分不清,自己的主子是被这一病把脑子病糊涂了,还是上回在牢里醒过来时主子真的是一点旧事也不记得了。要真是这病闹的,是不是还得请玄武的太医过来瞧瞧!"主子,您......"想到主子是为什么才生病的,更是难过得要命。要哭还是不要哭?真想哭呵!福宝圆圆的脸现在像是一只注了水的气球,随时都有可能被外力扎成一股泪泉!
      "我没糊涂,我不是‘失忆'了吗!"猜出福宝的想法,童言连忙安慰他。望着福宝脸上未干涸的泪迹,猛然间那一幕幕不堪的记忆像是老电影的胶片一样断断续续地在大脑中播映。上帝!他,他竟然被那个男人给--强暴了!童言只觉得像是结结实实中了一记直拳,打得他的鼻子一阵酸麻,泪腺立刻做出反应!不要拥有这些记忆,不要!他重重捶打着自己的头,希望外力可以阻止这些记忆的回归。不是说发烧和外伤都可能伤害大脑导致失忆的吗?"主子,您快住手!主子......"福宝不敢伸手去拉他曾经的那个至高无上的王。那可是龙体呵,他一个身份低微的奴才,在没有得到恩准的情况下怎么有资格去碰触!扑通一声跪下去,"主子,是奴才没有好好保护您,让您,让您受苦了!"便捣蒜一样地磕起头来。
      自己明明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呵,在原来的时空里。他是许许多多同学邻居的偶像,他品学兼优。是一个有点早熟且开朗的高中生!为什么到了这里一切的事件都超出他的认知?好想回去!要是说他之前不怕死其实也全然不是真的,那只是他存有的一种侥幸心理。总认为还可以回到童言的生命中去。现在,这个恶梦不但没有转醒的丝毫迹象,反而把他推向越来越向深不见底的地带。童言低下头,不想让福宝看到自己的泪,他这辈子都不及来到这不明的时空里的几天流的泪多。就在一滴泪砸到胸前微敞的衣襟处时,胸口皮肤上的一小片青蓝色图案定住了他的心神!"这是什么?"摸上去,用力擦才知道那是刺上去的图案。"福宝,这是......""那是我玄武国徽!代表你已是我的男宠!"玄武王洪烈像尊神祗般立在门口。他的目光如炬,似能燎原。笑容却是极冷的讥讽之刃,能将人剐于刀下!"男宠?!"好刺耳的称谓,这是一个男人终其一生也别想摆脱掉的奇耻大辱!更何况,左蓝月身为一国之君。这是比当众剥了他的皮还要更加可怕的刑罚!这胸前不知何时刺上的标志就是在召告天下:他是他人的玩物,一个卑贱肮脏以色待人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一个堂堂国君,毒计想绝、手段用尽地对付一个已经一无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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