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妈妈,让篱丫头把这二位尊客请上来吧。"这声音......简直酥到骨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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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檀香雕花木栏,我和璃世才看到隐在层层薄纱之后的妙人。
嫩白的纤纤玉手正在缓缓地拨动琴弦,一首悠扬的恋曲从中袅袅而来。
"二位公子,请坐。"
我俩对望一眼,之后自如地对坐在藤椅上。
"公子,奴家本身也很喜欢画画,也二位的技艺却远远超过众人,不得不让奴家佩服,所以,奴家这儿也有一幅画,想请教一下二位。"
乐止,从薄纱后缓缓走出一位婷婷丽人:娇俏的脸,细细的柳眉,樱桃小嘴,妩媚的眼,长长的墨发丝丝垂落,只在右侧松垮挎的挽了一髻。微喘的神态,是个少见的稀品,倘若是其他的男人,或许现在就已经按捺不住了,如此妙人,怎么舍得他辛苦地走着呢?
可惜哦可惜,他接的客是我和璃世,二人起身,对他微微一笑,作揖,算是打招呼了。
妙人的眼中闪过几分愠怒,"公子,请随奴家来。"
魅云走得似乎很吃力,不过是短短的十米,却花了两倍的时间,我和狐狸会意地微笑,也放慢脚步,就是不上前搀扶。
他略有些生气地从案几下取出一幅画,慢慢展开。我和狐狸一同上前,看到画的时候,不约而同地顿了一下。
"公子,他是不是美得不似凡人?"对着画中酒红色秀发的青年,魅云露出了迷恋的神情。
"你见过此人?"狐狸的话略带疑惑。
"不曾,全凭想象作的画,所以我只画了他的侧面,同时为他戴上了面纱,没有人能够真正见到他的面容,只是,这样就足够了。"
"这人是......"难道这个世界还存在第二个与我相同发色的某人?
"他......是一个神秘的存在。"似乎没有人见过他,只不过偶尔询问那鲤红妖精时,她会放下严厉的气势,露出少许温和,讲述我们的老板是一个那样出众的人物。能让妖魔也佩服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们无从得知,因为妖精说那人的容貌不是我们这些俗人能描绘出来的,仅仅透露了他大概的特征,酒红色的秀发,真是稀奇的人物......久而久之,对老板"魂",我更是充满了无限向往。
狐狸古怪地瞟了我一眼,而后说道:
"这幅画已做得很好,不需要改动了吧?"
"不,还不够完美!"
"世间没有完美的存在,只因为有了残缺,那些完整的东西才显得出众。"我拿起一边的毛笔把玩,冷冷地说道,这里的人竟然还能如此天真!
魅云愤怒地瞪了我一眼,"但是他就是一个完美的存在!"
"是吗?不曾见过何来的肯定?"用毛笔蘸了一些红色的颜料,调和一下,在画上添上一笔,用舞动的刘海掩去了灵动的眉目。
"你!"魅云颤抖地指着我,此刻也顾不得仪态,冲上来就想扇我一巴掌。怎么会让你成呢?微微侧脸,冷到:"既在这里做得了花魁,难道还不晓得是吗才是现实吗?"口气完全是上级斥责下级的感觉。
"你!混蛋!"魅云像一只护着幼雏的母鸡,谨慎地将画挡在身后,唯恐我再添上一笔。
"你让我们上来不就是为了这幅画?现在修改了,你却不满意了,既然如此,又何必?"缓下气势。
"你根本什么都不了解,没有资格评论!"他愤怒着。
这时候狐狸开口了:"魅云公子,有时候背影才是最美的。"因为他的正面容貌是无法完全描绘的,或许画了他的笑,或许画了他的哭,但都是片面的神态,谁能将他全部的姿态都绘下来呢?
"哦?"妙人的怒气略有些减弱。"这位公子所画的似乎就是一张背影?"
"不错。"璃世展开自己的画。
"这!"魅云睁大吃惊的眼,这个背影太符合那个人了,将他那时的情态真正的体现了出来,身临其境,难道?......
"你见过他?"
狐狸只是微笑,不言语。
"你见过他是不是?"魅云不放弃地问到。
"见或未见,对公子似乎没有影响"
"这......"心里做着强烈的斗争,该问吗?那样的话,打破了规矩,或许从此被踢出优娱苑...但是不问的话...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二位公子请先歇息,奴家去沏些茶来。"说完转身离开。
"世,怎么感觉怪怪的?"他在寻思什么?
"同感。"似乎对你这个老板很感兴趣。
"你对茶有讲究吗?"但是我没兴趣!
"清茶比较爽口吧。"那你说怎么处理呢?能当上花魁的人,应该不简单的。
"恩。"但愿他别惹怒我。
"公子,请用。"魅云一扫刚才的失态,"真诚"赔笑。
我率先拿杯子尝了一口,不对,茶水不应该带上甜腻的。
"世,我记得你比较喜欢喝碧螺春吧?魅云公子,这儿有吗?"
他的身形一顿,而后娇俏地轻点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瞧奴家多不仔细,刚都忘了问二位的爱好了。"袅袅离去。
飞快夺下狐狸手上的杯子,一饮而尽,反正本人有解毒功能,怕你不成?
"昔,有问题?"好像只觉得怪一点外没有别的什么。
"反正我觉得不是什么好茶。"
"呵呵,你啊......"狐狸宠溺地捏了一下我的脸。全身紧绷......这个感觉...怎么......狐狸察觉到了。"昔,要紧吗?"紧张地抚上我的额头。
"恩~~~"一声呻吟后,我的脸全黑了,好你个魅云,敢这么算计我和璃世。狐狸的手顿住了,疑惑着问:
"那药不会是......"
门外传来了魅云"咯咯"的笑声,"二位,奴家耍了点小计谋,从进楼起妈妈就有注意二位的关系,想不到竟是那样的,怕是其中一位等得心痒痒了,所以才计划着跑到楼里来刺激一下另一位吧?这不要紧,奴家算是顺水推舟,事成之后,二位莫忘了谢谢奴家。"
靠!混蛋!努力压抑自己的呼吸,却发现这个春药来势那么猛。
"昔,别撑着,伤身。"狐狸笑得有点贼......两只手不安好心地在我身上摸索。愤怒地拍掉咸猪手,嗔他一眼。
狐狸继续笑,迅速剥离我的外衣,靠!这家伙,怎么这么不安分!不甘示弱地将他直接压倒在地上......哎?什么时候力气那么大了?
"昔,你耍赖。"一缕紫烟过后,狐狸变回了白发的模样。
"你怎么可以使用法术?"我不甘心地撕扯着他的衣物,貌似这次我热情得有点......咳...有点过...
"还说我呢,你刚把我压倒的时候就已经变回原形了。"迷茫地看了看垂落在周围的酒红色秀发,恍然,我说什么时候力气大了,原来无意间用法了。
狐狸张开五指,施了个法,地上瞬间铺上厚厚的绒毯,这家伙......竟然打算在地上直接......我的脸有些抽搐。
"昔,我们还没试过这类的吧?"
"你......"脸上挂起奸笑,说到没试过,却是有个做法......俯下身用力吻舐着璃世,巧妙地将二人的衣物全部除去,沿着他起伏的胸膛,我一直吮吸到小腹......
"恩哼~~~"狐狸满足地发出呻吟。
"把腿打开。"
狐狸突然睁大媚眼,转而扬起诡异的笑,"昔,不可以哦。"
回他个秋波,低头开始舔舐他的分身,厄...从来都没有做过这个,因为本人并不喜欢,但是......为了吃掉你,牺牲一下没有什么大关系啦,嘿嘿......可能是被下了春药的关系,这次的情欲来得特别有侵略性。
"恩~~~昔,不要这样......"狐狸酥软了腰,躺在地上大口喘息。难以想象竟有一天这个人儿会为自己做这个......光是想象就足够动情了,何况现在还亲身体验着......这滋味,即使死了也值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想不到自己竟也有一天出现这个念头的。
慢慢地将分身含入檀口,努力用小舌翻舔着,小心不让牙齿碰到它......呃...又胀大了,都快含不下了。退出来,开始吮吸它的侧面......
......
小舌划过铃口,璃世再也忍不住地射出了爱流。狐狸有些过意不去地支起身,本想说声对不起,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某人"咕噜"一声将...喝下,顺便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狐狸的分身瞬间又挺起来了,可惜这次没有五星级服务......
趁着璃世分神之际,稍微打开他的双腿,将带着部分残留的...的手在穴口出打圈圈。
狐狸感到了异样,惊呼:"昔,你不会真的打算那样?"
但笑不语,重新压倒对着红唇就热吻上去,在他晕七八素的时候探入一根手指。
"恩~~~"狐狸纠紧了眉头,看来不好过。施起法术,帮忙开拓穴口,顺便减轻他的痛楚,另一只手狂热地点火,抚慰他的分身。
......
忙活了不少时间,终于在他第二次释放的时候找到了机会挺身而入。
"恩~~~"崩了很久的欲望终于得到了该有的服务......难怪这只狐狸喜欢在我身上做运动,感觉真的好好......
璃世认了,享受了忘昔不同寻常的服务付些小费还是要的,干脆将腿主动环上昔的细腰,配合着一起律动。不过,这次之后应该好好地疼爱昔一番呢......
某人只顾着认真干活,没有发现身下的阴谋......
......
这两只在里面那叫一个翻云覆雨,鱼水得欢,外面的人那叫一个吃惊加震惊。
"妈妈,想不到这么平凡的两个人这方面的能耐这么好。"
"人不可貌相。"都三天了竟然还那么带劲,老鸨也不得不佩服这二位尊客的能力,幸好魅云用的是这个计啊,如果他自己上指不定早就晕过去了。
"恩~~~世...放过...我吧......呼~~~呼~~~啊恩~~~"十指纠缠,扭动腰肢,似是逃离,又像迎合。
"不行哦昔,两天前你很卖力哦,为了奖励你兢兢业业的工作态度,我总得补偿你一些吧。恩~~~"完全满足。
"哈啊...下次再...嗯哈~~~也不敢了,啊恩~~~哼啊-----!"一声尖叫后,忘昔软软地瘫在绒毯上,累得满头香汗,娇喘的样子,张合的檀口,若隐若现的小舌,起伏的胸膛,泛红的玉脂肌肤,色情的齿印,混乱纠缠的发丝,所有的一切都极端地挑逗着狐狸的自制神经,璃世心中哀叹:老天!我是男人啊!再怎么也不要这么......(某作者:也不想想忘昔目前的样子都是谁整出来的,还有脸说!)
狐狸用了几十万分的毅力,艰难地将昔转移到床上,累坏了吧。忘昔刚一接触床单就发出了"恩~~~",才刚做完一次啊,这时候的神经是很敏感地,稍稍一碰触就会起反应咧。璃世感觉到抬头的分身苦笑,昔,再忍耐一次吧......
压上忘昔,温柔地又来了......某人被折腾地连呻吟都省了,只是努力喘气,喘气,再喘气,偶尔发出几声压抑的短促"哼哼"声,没办法,脱力了啊......但上面工作的狐狸受刺激了,越发嚣张起来......
最后,在释放完激情后某只陷入了昏睡状态,完全累瘫......
璃世小心翻身,背靠着床头,将忘昔轻轻抱在怀里,爱怜地在额头上留下一吻。
"昔,下次不可以这么调皮哦。"至此,某人反攻大战宣告结束,虽然从某个角度说还是成功了,但......付出远抵不上得到的啊......
"咯吱~~~"
"呵呵呵,公子,如何?本楼的服务还算周到吧?"老鸨摇着羽扇,拉着魅云一起进来。这呆在外面还好,进来后二人的眼都直了,那个靠着床头的男子是谁?雪白的长发洒落在四周,俊美得不似凡人的脸,这容貌......
"啊!是那个人。"老鸨"啪"一声合上扇子,"你是画上的人!"
魅云这才看清此人眉目,也不禁倒吸了好几口气,这等美人,竟然能亲眼见到,简直......现今还只松松地披了件外袍,几颗晶莹的汗水怪在俊脸上,说不出的性感。
"二位,能小点声吗?昔累了。"
那二人转移视线,魅云两眼一翻昏过去了,老鸨勉强接住他的身体,颤颤悠悠地下跪:
"我二人不知竟是主人亲自来访,如此冒犯,该罚。"鲤红说过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人的头发是那种颜色的,而今睡在男子的身上的人......
"起来吧,不知者不怪,晚些时候帮我准备一些饭菜,昔饿了。不要多问,魔宫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白狐郡王听过的吧,下去吧。"狐狸一幅家主的样子,懒懒地命令。昔当时的商业计划还真的与众不同呢。
"是。"老鸨托着花魁出来,小声碎碎道:"竟然真的见到主了,天啊,竟然真的见到那个叫做‘魂'的神秘之人了,而且还看到了白狐郡王,天哪...白狐郡王啊..."内心大叹:主的容貌真的是......难怪敢得罪魔王,毕竟然能将这样的人压在身下,压在身下啊!听着血脉膨胀的呻吟...世间最最最最最......最美的事也就只有这件了......
晕倒的某人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主,我好崇拜你,你竟然能将床第之事演绎得如此"惊心动魄",你是我的偶像,深达灵魂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