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纵天下(穿越时空)————悦夏[三]

作者:悦夏[三]  录入:01-11

眼前的人儿,满眼的风情,沐浴后随意系着的衣服已经散落,露出白玉般的身躯,偏偏是一个处事狠辣的男子此刻却显得有些娇弱,充满魅惑,让人有一种想要凌虐的冲动,不禁心下一紧,让我只想疼爱他,让他彻底忘掉过去,忘掉那些痛的记忆。埋在他的颈间细细的吻轻轻的吮吸,敏感的身躯顿时泛起潮红,感受到身下的人轻轻的颤抖,和极力隐忍的呻吟,猫儿般的眼已经噙满了泪珠,身下的欲望早已挺立抵在我的腹间,樱红的嘴时而紧咬着想要阻止冲口而出的呻吟,时而微张着深深吸气,白藕似的手臂紧紧拴着我的脖子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修长的腿屈起蹭着我的腰想要更多的安慰。
"隐......。"
声音里有着强烈的欲望,只这一声便是最好的催情剂,一路亲吻而下来到白皙的胸前,敞开的胸膛因为温度的突然离开,小巧的果实可怜兮兮的挺立着,含住在齿间细细挑逗,一只手覆上他的欲望轻轻揉搓,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圈,身躯因为强烈的快感越发颤抖的利害,而且我自己也在强忍着,可是我想要他快乐,要让他忘掉以前的痛,想要他跟我在一起时只体验到极致的快乐,只是一味细细的挑逗,看着他一点一点的被情欲吞噬,直到第一次高潮。高潮过后,鹿鸣张着嘴喘息,一双猫眼泪眼朦胧的望着我,只是轻轻的唤我。
"隐......。"
顺着他的背脊探向身后的密穴,那里居然已经湿润,一只手指探进去马上被紧紧的吸附注,柔软而炙热的肠壁光只进入了一根手指便又湿润的利害了,让我强烈的想要和他融为一体。
"进来吧,没关系。"
鹿鸣亲了亲我的鼻尖,似在鼓励我,但我却没有忽略掉在手指进入的那一刻他的僵硬,只是在他的密穴周围搔刮着,轻按着,我不想要给他带来不好的体验,不想让他痛,不想让他有一点的难受,虽然我知道他会为了我而隐忍。手指在里面慢慢的试探着,搔刮着柔嫩的肠壁感受到身下人儿再一次挺立的欲望,慢慢开拓他的身体......
或许是过去的记忆太过不堪,进入的时候鹿鸣还是有些僵硬的抱着我,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
"弄疼你了?"
埋在我肩窝里的人摇摇头,却让我不敢再贸然进入。
"不......,不要停,不疼,只是有些害怕......。"
随着鹿鸣的一声闷哼,整个埋入他的身体,却依旧不敢动等待他适应,鹿鸣捧着我的脸,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确是带着笑意的,满足的笑意。亲吻着他满是汗水的脸,在他身体的敏感处来回抚摸,直到他说可以了,才终于不再隐忍自己的欲望抽插起来。
鹿鸣沉迷于情欲之中的表情妩媚异常,让人着迷,脸颊上红晕,密布的汗水,让他的皮肤有一层晕圈,水晶般透亮,每一次都擦过他的敏感点,让他在我怀里渐渐迷失,交合的地方异常炙热,里面更是热的几乎将我融化,那破碎的呻吟,似痛苦似愉悦,只是见到他迷醉的表情我的心里已经满足,我想要他跟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快乐,两个人都迷失了,就像在大海里摇曳的孤舟......
汗湿的身体依旧紧紧的贴在一起,鹿鸣的脸上还有高潮过后没有散去的余韵,靠在我怀里把玩着我的手指,然后放进嘴里,嫩软的舌尖轻轻的吮吸着。
"我后天就要走了。"
鹿鸣抬头看我一眼,轻轻的应一声,却是往我怀里更紧的靠过来。
"嗯。"
"为什么不向世人公开你皇子的身份?为什么不自己做怡王?"
" 那样和你的距离就越来越远了。"
"为什么?"
"你不接受樊祭难道不是因为他是熹国小王爷,你们曾是战场上的敌人?身份有时候是永远也越不过的鸿沟。"
"为什么会选那个孩子?"
"他,和以前的我很像,只是一眼就这么觉得。"
鹿鸣环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
"你会等我多久?"c
挑起他的下颌,印上一个吻,皱着眉头想了想。
"最多七年。"
鹿鸣对我的回答很失望,不说话。
"等你七年,等到那个小鬼成人,等他被你教的可以自己治理这个国家,然后我就来接你,到时候就是捆也要把你拖出这个地方。"
然后鹿鸣笑了,心里被他的这个笑容填的满满的,主动覆上来的甜美预示了今晚是个美好的夜晚,满室春光旖旎。
清晨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鹿鸣的踪影,才猛然想起此刻他应该已经去上朝了,现在的他放下了过去,却要承担一个国家的重担,辅佐一个年幼的君王,正准备起身却发现脖子上多出一串饰物,仔细一看有些眼熟,突然想起是那时从青蛇嘴里锯下来的牙齿,稍加装饰,中间打穿用金线穿起来,四颗依次排开,别有一番趣味,一想到鹿鸣微红着脸有些别扭的表情,趁我睡着小心翼翼给我戴上的样子,就认不住露出笑脸,正想着鹿鸣便推门进来,见我起身低头看脖子上的饰物,面色一红,磨磨蹭蹭走到我身边。
"这个,是我自己做的......。"
"真的?很漂亮,送我这么珍贵的礼物。"
见我很喜欢,鹿鸣很满意我的表现,其实有时候他就是一个小孩子,一副很像得到表扬的样子。
"这个牙可以辨毒,我试过的,一遇到毒物就会变色,我......不能跟你走,就用这个先代替我陪着你......。"
难得听到他会说出这么好听的情话,心下一暖搂过他一下一下的亲吻他的耳廓。
"起的这么早,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然后我更加惊奇的看见这常年苍白地脸泛起红晕,或许是对自己居然因为一句话就脸红了很不满,扭过头到一边,摇头,却不知自己的这个动作实在是可爱的紧。
"明天一早我就走了。"
"嗯。"
"所以,今天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嗯。"
只这一天,短暂的一天,我拉着鹿鸣将情侣们会做的事情都做一遍,一起逛街,当然他这一次没有再带着面纱,饿了便亲自为他做一顿好吃的,一起吹海风,一起看日落,直到月亮升起又落下,直到海平面上再度升起太阳。一整天,鹿鸣都在笑,那笑意一直深入到眼底,窝在我怀里睡着时,也是一脸的平和。
再快乐的时光也挡不住离别,我们还有各自的责任,鹿鸣站在我们初次对话的那个海崖上送我,飞扬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脸,低垂的眼睑让我看不到他眼里的淡淡忧伤。
"七年,最多七年,有可能我一年都等不了,到时候无论怎样我都要你在我身边。"
伸手将他脸上的发丝别在耳后。
"我会努力的,让皇上快点长大......。"
脸上淡淡的笑,让我觉得有些心疼,我宁可他直接在我面前表达情绪,也不希望他用笑容来掩盖伤感。
"嗯,你......要照顾好自己,要按时吃饭睡觉,就算再忙也要注意休息,这么瘦,抱起来都硌得慌,胖一点才抱的舒服,不可以再没有擦干头发就去吹风......。"
无论我怎么啰嗦,鹿鸣只是看着我笑,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个老妈子,可是看到他就是忍不住。
"鸣,我现在后悔了,答应你七年......。"
分别的时候,是真的后悔了......
船渐渐远行,海崖上那风姿绰约的紫色身影越来越小,直到完全看不见,但我知道,他的目光也同我一样一直追随着对方。
再见,我美丽的风兰,但是相聚的日子不会太遥远,我相信......


番外之兰可(补完)
我是一个贱民,从我生下来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这样的身份,我有一个哥哥叫兰静,小小的时候就知道哥哥是个很好看的人,不止我这样看,村子里所有的人都说哥哥会是村子里最好看的人,我最喜欢哥哥,因为哥哥总是喜欢把我抱在怀里给我唱歌,会为我摘回好吃的野果,会带我到溪边摸鱼,童年所有的快乐都是因为哥哥。我还是小小的我,可是哥哥已经渐渐长成一个秀美的少年,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哥哥总是很安静,总是喜欢静静的在一边微笑着看我玩耍,时不时叮嘱我要小心摔倒,哥哥眼里的温柔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那时的我不明白为什么娘她会因为哥哥越来越好看的相貌而暗自伤心难过,为什么别人越是夸哥哥好看娘就越悲伤......
那时的我还不明白贱民是什么样的身份,只是在哥哥呵护下安然享受哥哥的宠爱和温柔,那时的他总是抱着我说。
"我的小可也越来越漂亮了,可是哥哥宁可希望小可不要那么漂亮。"
那时的我迷惑不解,以为可以在有哥哥和娘的这个小小世界里就这么过一辈子,直到有人来到村子,强行将哥哥带走,我一直哭看拽着哥哥,却被那些人粗暴的甩在一边,哥哥想要再过来抱着我却被他们拖上了马车,我竭力的呼救,可是只有村民们的漠然,平时那些总是笑眯眯夸哥哥的人也只是惶恐的低着头,害怕得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就连娘也没有一点挣扎的看着哥哥被带走。尤记得那时带走哥哥的人中有一个尖嘴猴腮的人,淫笑着走近我。
"这也是个好货色,可惜还太小,过几年也是个美人。"
我不明白他们的话,我只知道哥哥被带走了,再也见不到哥哥了,再也没有哥哥的疼爱了,我哭喊着哥哥,隐隐约约听到马车上的挣扎声,还有哥哥在呼喊我的名字。
"小可,小可......。"
马车走远,我想要追上去,我不能让哥哥一个人走,可是娘却抱住我,不论我怎么挣扎都挣不掉,娘只是流着眼泪说。
"孩子,这都是命,因为我们是贱民,因为我们族人都有一张好看的脸,因为你哥哥太过显眼,这都是命,所以逃不脱避不掉。"
于是,我知道了,我们是贱民,更可悲的是还是拥有别人比不上的美丽脸孔的贱民,美丽的脸成为了我们悲剧命运的一个起始,这个国家最低贱的血统,所以我们不配有幸福,所以我们好不容易才拥有的东西可以被轻易剥夺,比如哥哥的离开。
哥哥的离开似乎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改变了,其他的族人都是那么平静,似乎哥哥,那么美丽的一个人从来都没有在他们的生命里出现过,让我一度以为哥哥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
于是,我在有哥哥的梦里长大,耳边渐渐又开始有了那似曾相识的赞美。
"小可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初次听到这声赞美时,让我猛地心惊,娘的叹气也是那么的熟悉,命运再一次开始重复,但我不想这样下去,十二岁那年,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学跳舞,我找到族里最会跳舞的人,请求他教我,娘在知道我的决定是并没有阻止,只是越来越苍老的她眼里的悲伤已经淡去,就像她说的,这是我们贱民的命运,而她早已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可是,我不想......
每天我都在拼命的练舞,直到族里的舞师已经不能再教我,直到我成为了族里最会跳舞的人,直到我已经成人。
当那些人出现时,我并没有那时哥哥离开时的恐慌,只是木然的上车,我知道,这是我的命运,逃不脱避不掉,那么只好迎接。
浓妆艳抹的女人左右的拨弄我的脸,然后一脸谄媚的对送我来的人说。
"就是他了,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的货色了,跟今年前的那个头牌有的一比呢,看来这一次我这可是又要红火一阵子了。"
尤记得那个人收钱时的脸孔,才知道原来我值这么多。然后漠然的接受调教,据说分配给我的以前是个花魁,过气的花魁,他来教我怎么伺候男人,只是在我见到他的时候,原本木然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
"哥哥......。"
听到我的叫声,哥哥身体僵硬了,哥哥已经变了很多,原本宁静温柔的眸子此刻已经变得浑浊,那么俊秀的脸庞已经开始有了沧桑之感,可是哥哥才二十多,怎么会这么沧桑?
浑浊的眼在听到我的声音时有了一丝清明,他看像我的眼里闪着晶莹,然后听到他有些颤抖的声音唤道。
"小可......?"
听到哥哥那依旧的温柔声音,仿佛哥哥从来没有离开过,哥哥,还是那个温柔的哥哥啊!再也忍不住扑进那个熟悉的怀抱里,哥哥的怀里还是那么暖,就像从前一样,哥哥那一整天都搂着我,他说。
"我的小可长大了,可惜哥哥的愿望没有实现,小可还是长的那么漂亮。"
"小可不要害怕,哥哥会保护你。"
"哥哥会一直陪着你。"
那天之后哥哥离开了,我每天都盼着哥哥会来,可是哥哥再也没有出现。那里的人对我很好,甚至是有些畏惧的,于是逼问那个被派来伺候我的小厮,问哥哥的下落,在小厮的吞吞吐吐之间知道哥哥为了不让我去接客,在妈妈的门口跪了三天三夜,居然自愿去接一些有特别爱好的客人。
我发了疯一般寻找哥哥,为什么他会这么傻,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难道他还不明白吗?这都是我们的命,躲不掉避不开,他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为什么还想不开?
我呆立在门口,里面有一股令人作呕的淫靡味道,还有一声声痛苦而又有一点愉悦的呻吟,那声音那么熟悉,在我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我思念了无数次。
"你不是花魁吗?以前老子想要见一面都甩脸子,现在老子十两银子就可以干死你!你以前不是清高吗?妈的,现在还不是这么淫荡!"
那个男人的叫骂声深深的刺痛了我,于是我找到了妈妈的房间跪下,我说我愿意接客,马上就接客,只求她饶过哥哥。妈妈笑咪咪的扶起我,她说。
"知道你们兄弟情深,不管怎么说你哥他也曾是红极一时的花魁,以前也算乖顺,但这一次他是犯了忌讳了,惩罚一下还是要的,要不怎么服众?不过既然你求情,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也算是我的宝贝了,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人脏了身子,只要你乖乖的,你哥哥自然也就会好好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为哥哥清理的伤口,那身上的鞭痕,烫伤仿佛是伤在我身上。哥哥从看到我开始就一直目光呆滞,是因为自己最难堪的一面被最宠爱的弟弟看到,我知道,哥哥的灵魂已经死了。在我告诉哥哥我答应了要去接客时,哥哥呆滞的眼才有了动静,静静地流下两滴泪,而我却只是默默的擦干他的泪。只要哥哥平安,只要我的努力能够换来哥哥的一点平静,那么接客又算什么,只不过是我逃不掉的命运而以。
我会跳舞,会跳最为绚丽的舞,于是我红了,身价每日都在涨,直到那些达官贵人们以看我的舞蹈为荣耀,以和我举杯共饮而为吹嘘的资本,妈妈看我的脸也越来越谄媚,连带着哥哥的吃穿用度也变好了,我不知道他在以一个过气花魁的身份生活在这里时经历过怎样的苦,但是现在我要让他好起来。
但是,哥哥死了,死在了我的初夜被卖掉的那个晚上,第二天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去见他时,见到的是满床铺的血腥,他用自己的牙齿一口一口的将手腕上的血管咬开,那求死的决心那么坚定,那一天我只是搂着哥哥僵硬的身体呆坐了一整天,就像小时候哥哥抱着我那样。
我知道,哥哥是真的离开了,再也不会有人抱着我唤我小可,再也不会听到哥哥温柔的声音,看着哥哥这么安静的睡着,没有一点痛苦的痕迹,似乎那血肉模糊的手腕是长在别人身上的,我的哥哥,没有变,还是那么安静。
妈妈讪笑着来试探我。
"那个,今儿晚上......。"
紧紧搂着哥哥冰凉的身驱,想要把他捂暖,我以为我会很悲伤,但没想到会这么平静。
"妈妈放心,我有分寸的。"
得到我的答复,妈妈笑的更开了,只是在扫过哥哥时脸上有着厌恶,我想在哥哥还是花魁的时候,妈妈脸上的表情肯定也是如今对我这样这么灿烂的吧,什么时候我也会同哥哥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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