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银链跟柏贇在那一刻灵魂溶合了,那千分之一秒不到的接触,却像是过了几千万年,银链跟柏贇彼此交换了一生,银链的手指从柏贇脸开移开之後,两人从那种玄妙的感觉中清醒过来,对视的眼中全是了然,他们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了解对方。
只是一个眼神的接触,银链便知道柏贇想做什麽,明明只是元神,可是那纯粹的精神体却脸红了,长长的睫毛羞涩的合上颤抖著,等待著什麽。
好奇怪!他一直觉得银链像宠物、朋友、师长、知已,可是现在心里涌上来的那股强烈的悸动是什麽?想起直从认识以来,银链一直默默的在他身後守护著他,关心他,支持他,在刚才那灵魂交汇的那一刻,他明白了银链的痛、银链的苦,他被人抛弃在遥远的时空之外,所恋之人偏偏眼里一直没有他,寂寞了几千年,孤独了几千年,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被排挤,被群起围攻......
如果是他,他能坚持得下来吗?银链实在是比他坚强太多了。
银链看到了柏贇记忆深处,同学们的笑容,跟死党江棋之间的打闹,母亲的关爱,以及柏贇对於地球深深的眷恋,他深深的感觉到柏贇突然来到这个世界的孤独、恐惧、寂寞,刻在心底精灵迪尔的身影,然後是被拒绝的痛苦无奈,很奇怪,明明清楚的知道柏贇喜欢迪尔,可是他心里却一点嫉妒的感觉都没有,因为他了解,迪尔是柏贇在这异世界的救赎。
看著银链闭上眼睛微显羞涩的表情,柏贇决定不再抗拒自己想做的事,顺从心中的渴望将银链拥入怀里,温柔的吻上那两瓣颤抖的唇。
软嫩的唇甜美得不可思议,柏贇吸吮了一会,觉得还不够,柔软的舌尖强硬的分开生涩的唇瓣窜入口中,逗弄著羞涩的舌尖,引著那可怜的小东西与自己交缠。
敏感的舌尖缠绕著吸吮著,酥麻的快感从那里涌遍全身,银链觉得心头有一只无形的小手在轻挠著,痒痒的,可是感觉很好,他还想要更多。
银链很诚实的将欲望反映在行动上,双手抱紧了柏贇的脖子,唇瓣张得更开,甚至修长的双腿也紧紧夹住柏贇的腰,全身只是靠著双手挂在柏贇身上。
柏贇还舍不得放开银链甜美的唇,怕他掉下去,便分心伸出手抱住银链悬空的臀部。
结实有弹性的小屁股被宽厚的手掌包裹著,那灼热的温度烫得银链抖了一下,嘴里忍不住抽空呻吟了一声,身体软成一滩泥,算是任由柏贇随便处置了。
听到银链的呻吟声,柏贇差点没忍住,粗喘得更厉害了,精神体的下身也忠实的反映了他的欲望,硬挺著顶住银链双球下的肌肤,那里被滚烫的物体硬硬的一下下顶著,强烈的快感从那不到一寸宽的地方直袭脑後,刺激得银链的分身也站了起来。
尽管很想直接做下去,可是柏贇突然想起来这里是他的意识海,很遗憾的稍微推开银链的身体,粗重呼吸一下下喷在银链敏感的颈旁,弄得他全身一寒,被快感刺激得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
感觉到柏贇的推拒,银链有些不满和伤心,"你不愿意跟我做吗?"
"不是,可是这里不是我的梦吗?没办法做吧!"
"没关系的,这里是你的意识海,你没听过修真里的双修吗?那可是元神跟元神之间做的哦!"
"是......是吗?"柏贇听是听过,可是他脑子里的印象一直都是武侠里的那些采阴补阳之类的妖精打架,从来没想过精神体之间也可以做这种事。
"嗯,你还等什麽?难道,难道要我自己来吗?"
"那个,衣服要怎麽脱啊?"
"呵呵......直接想象你自己光著身体就可以了。"银链没有想到柏贇居然是在烦恼这个,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觉得柏贇有时真是傻得很可爱,经常让他发笑之余,更是喜欢得要命。
"哦。"完全是修真菜鸟一只的柏贇依言想象著自己光著身体的样子,果然在意识海里的身体上穿著的衣物全部消失了。
他很期待的盯著银链,那直勾勾的眼神,弄得银链差点直接逃走,窘迫得红了脸,迟疑了半晌银链才化去身上的衣物赤裸裸的呈现在柏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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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链的身体还带著少年的青涩,当它完全裸露出来的时候,四周仿佛一刹那间暗了下去,只独站在柏贇面前的漂亮身体散发著花芒,柏贇看呆了,半晌没有合嘴。
这就是银链?好美!看著那张脸,柏贇突然想起银链一向多面的表情,无辜调皮奸诈忧伤......每一面都记得这麽清楚,原来自己早就不知不觉的将他放在心里,深深的刻下痕迹。
柏贇迟疑的伸出手,想将银链拥入怀里,却又怕碰坏了他,平摊的手掌顿在半空,被银链看出他的犹疑,尽管他现在羞得很想逃走,却明白如果错过这个机会,恐怕他跟柏贇要有真正的进展还要等很久,强迫自己将身体投入他的怀里,裸露的皮肤在被温暖包围时起了一阵战栗,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是他现在却很想流泪。
柏贇小心翼翼的收拢自己的双臂,那软嫩微凉的身体就在怀中,紧闭的眼睑,颤抖的睫毛,看不见那魔鬼的黑眼,可是那白玉般的脸却一点点染上粉红,诱人得让人很想狠狠咬上一口。
手指不小心划过那细腻的肌肤,绝妙的触感,柏贇只觉得鼻腔有些发热,急忙仰起头,就怕此刻鼻血丢脸的喷射出来。
银链等了好半天都没见柏贇的动静,抬起头,却看见他居然还闲心望天,怨念的同时,忍不住想捉弄一下这个无礼自己的男人。
"贇,你不想抱我吗?"失落的语气,低垂下去的脸上却带著柏贇看不见的奸笑,手臂委曲求全的捉住柏贇的手,将它带到身後自己最隐密的地方,甚至还捉著手指抚上自己的菊穴。
柏贇在感觉到那高温细嫩的皮肤时,全身轰一声就变得红通通的,毕竟这是精神体,在其它地方可能还没办法看到这样形象的"红人"呢!
银链虽然有捉弄柏贇的心思,可是他自己在这方面更是生涩的厉害,在柏贇的手指碰到他的菊穴时,他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才止住差点逸出口的呻吟,可是身子却瘫软下去,整个人挂在柏贇身上,紧紧的贴合著他的身体。
在柏贇全身通红的那一刻,银链也忍不住惊叫,原来是两个人贲张的欲望不小心狠狠相互磨蹭了一下,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候,等於是点燃了那根导火线。
柏贇实在忍不住了,居然忘了自己身上穿的根本不是真正的衣服,猴急的伸手去扯,却怎麽都扯不开。
银链本来也很紧张,看到他这样子忍不住!哧笑出声来,带著笑意的揶揄:"贇,那衣服扯是扯不开的。"
"是,是吗......"柏贇又闹了个大红脸,不由暗自羞恼,好歹他也算有一次经验了,怎麽会搞得这麽慌张,真的狼狈啊!
终於笑够了,银链看到柏贇脸色有些不愉,不敢再去惹他,眼睑开合间,嘴角含笑,伸出玉臂勾住柏贇的脖子,赤裸的身体刻意在柏贇腰部扭了一下。
柏贇被刺激得呻吟了一声,双眼被欲望烧得通红,猛的捧住银链的脸,狠狠的朝著那嫣红的唇吻了下去,嘴里还没好气的说了句:"你这条色龙!"
银链眼睛一眯,心里暗暗记住这句话,你敢说我是色龙?!等下......嘿嘿......
看来银链也并不是对柏贇完全百依百顺嘛!还是有几分脾气的。
柏贇完全不知道银链小脑袋里在转著些什麽念头,径自掠夺著银链的甜美与呼吸,灵活的舌尖,激起了一片快感,银链只觉得心头像有只小手在挠著,痒痒的,恨不得将身体溶进柏贇怀里。
终於品尝够那粉唇时,原本薄薄淡粉色的唇瓣被吸吮得发烫,又红又肿。
顺著白嫩的颈部一路吻下去,沿途留下一串淡淡的吻痕,银链在被吮咬的快感中呻吟著,坦率的扭动著身体想要更多。
柏贇来到看得出肌肉形状的胸前,两颗粉红色的蓓蕾早已羞涩的挺直著,等待著临幸。
看到这两颗诱人的小东西,柏贇急喘了一声,贪婪急切的咬住其中一颗,轻轻扯弄含咬吸吮。
像是心脏都快被那火热的唇给吸出来的感觉,那里是银链的性感带,只是轻轻一个动作,银链就被涌上来的快感冲得茫然不知去向,只能本能的缠紧柏贇的身体,软弱的任由他享受自己的身体。
修长的双腿被打开,从未呈现在人前的私密之地裸露在爱人面前,银链下意识想合拢双脚,却被早已挤进他双腿间的身躯阻碍,变成了他主动夹紧柏贇的腰部。
不顾银链无力的挣扎,柏贇硬是将脸凑近那粉色的菊穴前仔细的欣赏著,从来没有被光临过的地方,闭得紧紧的,小小的折皱羞涩的缩得紧紧的,看上去,那里连一根手指都挤不进去。
柏贇笑著拍拍银链滑腻的屁股,"别紧张,放松点,这是你的元神,我会让你很快乐,不会痛的。"
"我没紧张,就是有些控制不住。"银链在快感的洗礼中早就忘记他现在是以元神跟柏贇的精神体欢爱,元神的菊穴,哪里会有什麽紧不紧的问题?如果再不放松,心理作用之下,真的时候反倒会觉得很痛的。
银链还是紧张得忘记了他现在是元神的事,下意识的深呼吸,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柏贇一直跪坐在他双腿之间,这时银链已经倒在意识海的地面上,张大双腿,任由柏贇将硕大的分身抵住菊花羞涩的花心。
"准备好了吗?"柏贇还是体贴的问了一句,天知道,他现在已经快忍不住爆发了,可是如果伤害到银链的元神怎麽办。
"嗯!"银链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双腿夹紧柏贇结实的腰,臀部用力朝著那分身的头部迎了上去。
元神之躯果然很奇妙,在银链的控制下,那花穴居然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夹紧了柏贇细嫩的顶端,接著一点一点艰难的将柏贇的分身整个吞进体内。
滚烫的分身一路点燃了银链体内的快感,柏贇整个进来之後,他才发现居然一点也不痛,只是那个地方满满胀胀的,夹著一根滚烫的柱体不放。
只是这样静止不动,银链就已经被快感刺激得两眼晕红,含著眼祈求的望著柏贇。
看到那样一双无辜中带著欲望的眼神,柏贇暗暗吞了吞口水,这家夥,居然敢这麽诱惑他,他已经忍不住了,捧住银链挺翘的屁股,对准那又湿又滑又热的小穴狠狠的冲撞起来。
一下下,每次的终点都是柏贇无意间在银链体内找到的敏感点,快感成倍的攀升,银链被做得又哭又叫,眼泪忍不住流得满脸都是,楚楚可怜得让人更想蹂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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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银链用尽全身最後一丝力气用甬道夹紧了柏贇的分身,柏贇实在是忍不住了,精关一松,一股股的精气泄在银链体内,银链被激得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白嫩的分身跳动了几下,一股股乳白的龙精喷射在柏贇腹部。
柏贇瘫软在银链身上,他不知道原来用精神体做爱居然是这麽刺激的事情,在这些行为上得到的快感好像被放大了数倍,如果是身体的话,他绝对不会只做一次就软成这样,实在是太没面子了,可是银链的情况比他好不到哪去,总算是得到了一丝安慰。
柏贇只顾著想著自己的心思,而银链则是享受著体内还不时收缩著摩擦著柏贇分身得到的绵长快感,几乎是失神的瘫软在柏贇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压得死死的,他只觉得体内被柏贇的精气喷到的地方开始发热,烫得他全身更是找不到一丝力气,紧紧咬住晶莹的下唇才忍去几乎逃逸出口的呻吟声。
柏贇此时也觉得腹部被龙精溅上的地方开始发热,烫得他再怎麽迟钝也无法忽略那种感觉,低头一看,银链喷在他身上的龙精正渐渐溶入他的精神体内,慢慢一点点消失不见了,而那些被龙精溶入的地方,正一下下的跳动著,滚烫得吓人,可是却一点都不痛,这是怎麽回事?
柏贇想不通,想问银链,一看才发现银链累得不知道什麽时候睡过去了,他的元神也在一点点消失,吓得他赶紧抱住银链的身体,却无法阻止银链消失在他的意识海里,柏贇只觉得心脏的位置一阵剧痛,这是怎麽回事?银链怎麽会消失?
柏贇忘记了他现在是在自己的意识海,银链睡著了,他的元神自然而然就会本能的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他还以为银链出了什麽问题,消失了,忍不住发出一声悲痛的呼喊:"不......"
混身冒著冷汗从恶梦中醒来,柏贇紧紧按住自己的胸口,好痛,碎了吗?不,他不能失去银链,想起银链在他面前变幻的种种表情,他就觉得难过得快死了,他从来不知道银链消失在他面前的感觉居然如此难受,难道事情无法挽回了吗?"不......银链,你千万不能有事!"
正当柏贇差点被那种心痛的感觉逼得快崩溃的时候,腰部被温润的物体划过,空中传来迷糊的梦吟:"嗯......别吵......"
转过头一看,银链呼呼的睡得正香,软嫩的唇瓣微微张著,困倦的抹了一下脸,靠近他的怀里睡得更香了。
原来他没有消失,柏贇的心突然从那种悲痛中解脱出来,突然觉得有些啼笑皆非,他之前的心痛紧张算什麽?不过,还好银链没事!他宁可自己瞎紧张一把,也不愿意那种事情成为现实,看到银链睡得香甜的脸,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平衡,没好气的捏捏银链的鼻子,却被感觉不舒服的银链一手挥开,他还不满的嘴里喃喃说著什麽,小脸朝柏贇怀里埋得更深了。
"这家夥......"柏贇帮他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他柔软的身体拥入怀中,心里被挖空的那一块好像被在拥著银链入怀的这一刹那被温暖的东西填满了。
在一悲一喜两种情绪间耗尽了精神,再加上之前在意识海里跟银链做了那种事,他突然觉得一阵睡意涌上心头,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紧了紧抱著银链的手,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沈沈的睡去。
鲍德温并没有吸取教训,当柏贇看到眼前围上来的一群人,再看到站在最前面趾高气扬不知死活的鲍德温时,心里浮上这句话,看到鲍德温那得意的表情,柏贇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有点想笑。
鲍德温他老子真是三生有幸啊!居然生了鲍德温这麽一个儿子,不过鲍德温会养成今天这种性子,跟他老子对他的纵容肯定有不小的关系。
柏贇看著面前一步步逼近的人群,眼神一点一点变冷,他总算是认识了一件事,在这个世界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如果不是他本事还算不错的话,估计早就死在鲍德温手下了吧!
柏贇冷冷一闭眼睛,鲍德温还以为是他害怕了,肥厚的嘴唇一咧,正想嘲笑柏贇的时候,就发现前面的地面上无端刮起一阵风,而且这阵风还越刮越大,等他察觉事情不妙的时候,他已经被那股龙卷风刮上了半空,被刮得晕头转向勉强看向下方的眼睛看到了柏贇此时冷漠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紧接著,他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柏贇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知道自己这阵风的威力如何,本来他以前的魔力就有些吓人,更别说是溶合了龙精之後的他了,刚才他已经是尽力的控制小了力道,不然鲍德温在风刮起的那一刹那就会灰飞烟灭。
明明如此轻易便能将别人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是柏贇看向天空的眸子里只有满满的悲凉,为什麽一定要逼我杀人呢?
突然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那个什麽狗屁财政大臣如果想要报复那就尽管来吧!柏贇现在心里憋著一股气,很想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