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错(穿越时空+女变男)————浊月

作者:浊月  录入:01-04

"以后再也不来看你了!没良心!"我愤愤不平的啃着手中的鸡腿。没办法!轻功我是强,武功,呃......没他强,不过还好,起码还有个鸡腿剩。
"有你有良心?"涂笛笑眯了眼:"您佬自己说说这些年,您佬有‘想起'在下过吗?"喂喂!不用把‘想起'两字咬的这么重吧?
"谁说没有!"我有点心虚,但还是理直气壮的反驳,我没有撒谎的,因为我压根忘记他的存在了。
"是,是!因为你压根就忘记了!"看他有点磨牙的痕迹,有时候,死党还真不是什么好的存在,例如现在就是。
"才没有!"打死不认!此时不用厚脸皮,更待何时!
"得了!"懒得和我争吵,涂笛,坐到我边边,啃着鸡说:"你就脸皮最厚,和你吵架的人都一疯子!说吧!"
"说什么?"手中的鸡腿快要见骨了,眼睛直瞪着涂笛手中的大半只鸡,暗骂:‘丫的!吃这么多,撑死你!'
"只有在没好事的时候,你才会想起我!说吧!"过分,知道我在看鸡,都不分点给我!
"才没!谁说的!"继续看鸡解馋。
"事实证明!"
"呃......那个......我鸡腿没了......"我委屈的看着他:"这鸡好歹是我烤的......"
"鸡是我家的!"涂笛一定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人!"你不说,以后就不要说了!"
"......"不给鸡,我转身看月亮!哼!"有人买了杀手来了。"
"哦!还有呢?"
"......"干嘛这么了解我:"我老婆不见了。"
"哦!"
"杀手可能是我老婆......"全招了得了。
"噗......咳咳咳......"涂笛锤着胸口,大喘着气,指着我,断断续续的吼道:"就,就知道你没这么好来看我!"
"我错了!我错了!"赶紧低头认错,心叹:‘我这王爷怎么越来越低三下四了啊!'
"得了!我还不知道你那是假的!"瞪了我一眼,涂笛叹了口气,说:"我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啊?"
"......这个可以解释的!"在涂笛好奇的眼神下,我呲牙咧嘴的笑道:"交友不慎!"
"......"他彻底无语了。


"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转了性了!"涂笛一脸感叹的带我走向地牢:"我一定要好好感谢让你转性的人!为民除害啊!功德一大件啊!"
"你有完没完!"这小这些两年的盟主怎么当的,心眼越来越小了!
"没完!谁叫你缺点太多!少个你,好比少了百个采花贼!"
"嘿嘿!你好像也好不到那去吧?"死小子,说的我好像一蛀虫似的,要不是他说已经抓到个筋脉尽断的杀手,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出了厨房就回房。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讪笑道:"就是不知道吃饭不给钱的那位,不知道最近让山下的姑娘们落了失了几夜眠,落了几盆子眼泪的!我和那位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嗯哼!"涂笛咳了两声,别过脸,不再说话,其实很想告诉他:‘兄弟,你别做样子了,咱两就两狼头子。'
□□□自□由□自□在□□□--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握紧扇子,压抑着怒火,冷冷的看着涂笛。
"我不知道!"涂笛静静的回答。
"你明明知道......"身子气的有些发抖。
"抱歉,是我的失误!"涂笛一脸抱歉的回答。
"我想杀了你!"我觉得我的脸一定和锅底有的一拼了。
"......"涂笛顿看顿:"那你下手快点,我怕痛!"
"......"无语了,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
镜头倒转--
我越过涂笛,我看见一披头散发,片体鳞伤,两手被铁链栓住,倒在墙角的人,我心痛的差点无法呼吸,小心的靠近墙角的人儿,害怕着会吵醒他,害怕着会触碰到他的伤口,不知不觉的流了一脸的泪,就在我快靠进时,那人突然一个抬头,看着满面灰尘的面容,我愣住了,回头看着满面感动的涂笛。
"这人谁啊?"
"......"空荡荡的牢房瞬间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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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今天犯了几个错误吗?"我靠在太师椅上,嘬了口上品乌龙,笑看着房中另外一个人此时一脸苦笑的站在我边边。
"小王爷!小红红!小......"
"嗯?"看着涂笛一脸苦涩,我心中高呼:爷我翻身了!哈哈哈哈!
"抢爷我的鸡!"
"鸡好吃!"
"损爷我!"
"你也损了回去了!"
"你居然还搞了个这么大的乌龙!"
"我以为你转性了!"
要知道,爷我现在一标准的GAY,TNND!世界人民都知道滴,红爷我好男色好到山崩地塌都不会变的。涂笛居然会忘记,把一女杀手推到我面前,真一找死!这是什么死党!还骂我没良心!这不明摆着比我更没良心!(作:得,你也别说他的不是,你俩都半斤配八两的货!)


依旧是个星空万里的夜,不同绝瑟失踪的那夜,今天是满月,躺在涂笛别院中的荷塘边的长石椅上,一壶好酒,独自畅饮着,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月,绝瑟的出现有点让我觉得是个梦,来得快,去的也快。绝瑟,一个苦命的人,一个身上总是冒着寒气,美的像块寒玉的人,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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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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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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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识之间,哼起这首歌,心中蒙上了一层不安的因素,仿佛提醒着我:绝瑟,我的绝瑟,不快点找到,就再也回不来了。
"好一曲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小王爷好兴致,是否是在形容小王爷自己。"余光瞟过来者,不远处,月色下,洁净的面容不带一丝杂质,清秀的五官带着浅浅的微笑,有种书生的温文儒雅。若换在平常,面前一这么个秀气的人,我就是不掉口水也要调戏两把,但现在没这个心情,更是在潜意识中对来者有防御。
"形容自己也不差,本公子难道配不起此曲吗?"我微微一笑,答道。
"若说当今天下,除小王爷外的确是无人配的起此曲,只是......"温儒的眼中闪过一丝嘲笑之意:"只是方才听小王爷咏出此曲,觉得多了份哀伤,小王爷有心事。"
"哎......"我叹了口气,提起酒壶起身,手肘靠在石椅扶手上,懒散的支起身子,"那时自然的,没有美人陪伴的日子怎么会好过。"
看着他分神的瞬间,我侧过头不再看他,抄起手中的酒壶,喝了一口,再次咏起《佳人曲》,不同的是,此次多了一阵悠扬的笛声伴奏。
"啪啪!"涂笛亲拍着手掌,笑着步进后院,赞叹道:"好词!裘兄,好曲!"
"盟主过奖了!"我笑道:"没有这位兄台的音律好。"
"小王爷抬举了!在下只是约通些音律罢了!"对方含笑谦让道:"不及王爷一曲佳人来的闲雅。"
"呵呵......"涂笛插了进来:"你们各有千秋,又怎能比得。"
"盟主说的也是。"我笑着接道:"我们若再度推让,倒显得有些做作了。"
"既然小王爷都不嫌弃在下一蛮夫,在下也就却之不恭了。"他温文有礼的对我说道:"在下裘袭风,刚才被小王爷曲音吸引,冒昧打搅了!"
"哪有打搅,要不如此,我又怎听得兄台一曲妙音。"我起身面朝着他,笑道,作为小王爷,我不失礼仪,作为武林人,我也无心与他深交。
"裘兄,在下对音律也有些兴趣,现有本曲谱,不知裘兄有兴趣没?"涂笛发现了我的不耐烦,开口支开裘袭风。
"好啊!"裘袭风倒是着迷的答道,转身就想走,发现我没动,好奇的问道,"小王爷不去吗?"
"我有些醉了!不去想再躺会,就回房睡觉,你们去吧!"我笑道,心想:他那本就是爷我给的,我看个鸟啊!
"不用理他了。"涂笛笑道:"谁不知小王爷出了名的好色,八成是没看见美男,睡不安稳了。"
"是吗?"我抽着眼角,怪笑道:"那盟主今天是不是该敬敬地主之谊,陪本公子过夜?"
"这个在下就不奉陪了。裘兄,我们走吧!"说完转身快速离开,裘袭风微笑着向我行了个礼跟了上去。
看他们离去的身影,我叹了口气,轻唤到:"意!"
意从边边的树上跳了下来,跪在我脚边,我向下挪了挪身子,腾出一个人的位子,拍了拍,说:"坐上来。"
意很听话的坐了上来,我顺势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他微微一动,我懒懒的说:"石椅太硬了,借我靠下。"
"......"他不再动。
"有问题要问?"
"爷不喜欢裘袭风。"没有一丝疑问,仿佛看透我的心思般,意说道。
"嗯,不喜欢,他好可怕。"我闭上了眼睛,意的大腿有些暖暖的,靠起来很舒服。
"意......"好想睡了,但还是想告诉他,模糊的说:"等找回绝瑟了,把面皮取了吧,我想看看你原来的面貌。"
"......"意没有回答。
"......好......"在我快睡着的时候,意好像是摸着的我脸,是这么回答的。

最近睡的都不怎么好,昨夜不知何时,意把我送回了房,醒来时,意已经消失了,我心中浮上淡淡的失落。
当然,以上都是小说的故事情节,事实上,意的确是把我送回了房,不过,本爷的缠人的功夫也是非一般的强,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O,YA!爷我的幻想实现了!哈哈哈哈!
看看人家意一脸羞红的躺在我的怀下,露出被角赤裸的蜜色肌肤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我以八爪鱼姿势缠着他,靠在他的胸口,这是多么美好的早晨啊!(歌颂中......)
但是,为什么我剩条亵裤在身上?我不平常不都是裸睡的吗?昨天咋就失策没把裤子也脱了类?555~~~~
"爷......"意在我不安分的扭动中,热情的注视下,别过头,尴尬的开口:"该,该起床了......"
"意......"我好奇的看着他,问道:"你昨天是用什么方法阻止我脱裤子的?"
"......"看着意的脸上冒出的烟,我抚摸着他清晨新长出来的胡渣,好心的说道:"你干嘛这么害羞啦!爷我都没有不好意思了!"(作:就你那雷打不穿的脸皮,群众集体认为你只有好意思的时候!)
"该,该起来了......"意的声音变的粗糙起来,想起来,我死皮赖脸的不动,他身体的欲望抵上了我的的腹部,我恶劣的笑道:"爷我还不想起来。"
说完,毛毛的手覆盖上那压抑的欲望上,意倒吸了一口气,别过像是熟透了的番茄的脸,我则若无其事的上下套弄着,在他的耳边低吟着:"不想要就推开我,以后我再也不会烦你,不然......"
"就是你最后一次拒绝我了。"意闭着眼,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什么,我吻上他红润的双唇,细细的品尝着眼前的美味,等带着他的回应。
就在我快要失望准备收手的时候,意握住我的手自己动了起来,没多久咬牙闷哼一声,泻了我一手,没等我回过神笑话他,他睁开双眼,双手突的搂住我的腰,一个翻转,狠狠的咬上我的唇,湿热窜进我的嘴里,与我纠缠起来,躁急的双手滑向我的臀尖,扯下我的亵裤,丢下床,手指在我的分身处轻轻的拨弄着。
我承认我不是个老实的主,更何况我面对的是意,所以我的还在睡梦中的鸟支起身子,抗议着打扰它睡眠的手。
"砰砰!"两声不适时的敲门声打断了房内半途中的淫欲。
"哪个混蛋打扰老子的好事!"意无奈的停了下来,难受的感觉让我心情很坏,大吼出来,就看着在我上方的意脸色一个热的,都可以用来煎荷包蛋了!
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尴尬的响起:"裘兄,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呵呵!"死涂笛,还拆我台子!
"呵呵......"另一个声音也是分外尴尬:"我想我们还是先去,那边要开始了。"
"也只有这样了!"听着他们离去的脚步,我刚想继续,又传来涂笛高呼声:"雄赳赳,气昂昂,鸟儿高高叫哦!"
"......"那个混蛋!


看着有下床意向的意,我扯着他说:"你不会想把火点燃就走吧?"说完,扑了上去,一个狼吻,抓住他的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意是个闷骚,事实也是如此,在他激烈的回应下,我挺身轻叫一声,释放在他的手中,趴在他的身上,听他在我的耳边低吟:"红,你好美!"
我看着他,干净的那只手伸向他带着伤痕的脸,探索着。
"撕下来吧!"看穿我的心事,意宠溺的说道。
"嘶!"他话音刚落,我急扯下那层看的碍眼的假面,半张面皮停在我的手中,意是美丽的,他像影子一样保护着我,是个钢铁一般的男人,撕下那半张假面,原本正直的面容,在异常红润的双唇的下,却显出几分妩媚,忍不住,再度舔上那诱人的双唇。
"嗯......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推开不老实的我,意温柔的看着我。
"那天在湖边,沾了水的面子摸起来很不舒服就知道了。"亲不了,我就趴在他身上,思考着下面该做什么。(作:幻觉吗?大白天,俺怎么听到狼嚎了?)
"所以,那时你推开了我?"
"一半,那时你不也不愿意,不是吗?"恶劣的舔着他胸前诱人的果实,试着逗弄他半软的分身,却被他一把拉下。
"你不要找绝瑟了?别玩了!"他一脸正经的看着我,呼吸微微变粗。
"那晚上好不?"我期待着看着他。
"......好吧......"奸计得逞!嘿嘿!起身穿衣服。
"对不起!"意从背后环住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发间,声音有些沙哑:"好早就想对你说这句话了!"
"知道那天我为什么没抱你吗?"我靠在他怀里,享受着此刻的安静,笑笑的说:"因为会让你误会我拿你出气,就像现在一样。"
"......对不起!"意依旧自顾自的说道。
"你从来就没有对不起我,只是我一时想不开而已。"我拍拍他的手,说道:"你再不放开手,我估计就不用等到晚上了!"意急忙松开手,我好笑的看着他跳下床找寻被我丢了一地的衣物,看着他流畅的身体线条,蜜色的肌肤,忙碌的背影,没有升起半点情欲,倒是心中装满了幸福的味道,下回要绝瑟也这么做,他一定会很优雅的,还有淼淼,那个差点被我遗忘的男孩,等找回绝瑟就去把他接回来,然后,我就带着他们回家去气气我那王爷爹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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