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的腰,眠月枫前后抽动起来,涌出了一股说不清的快感。"啊...啊...喜欢..."眠妖妖皱眉,眯起眼睛,咬牙,身体缓缓的扭动,加速,近乎疯狂的状态。"嗯...再快点,再快点..."身体完全地伏倒在眠月枫的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无力起伏,高潮将近,尖叫着喊他的名字, "啊...不行了。不...不能再...我已经..."
"妖妖!"
"嗯?"
"我喜欢和妖妖这样做哦 。"
"是吗,我也是啊。" 眠妖妖大喘着伏在他的怀里微笑,眼角眉梢尽是情事后留下的媚意,声音微哑。
"...妖妖好棒..."眠月枫在他的耳边坏笑,"让我要不够..."
眠妖妖手指轻戳瞪着他,"你是舒服了...我可不好..."说着,眠妖妖想要撑身从他的身上起来,却是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全身都隐隐地疼,稍稍轻吟一声,又软软地倒在他身上。
"嗯..."忽地低头,眠妖妖小声说,"嗯...你是不是...先...退出去..."
"就这样吧...今晚就这么睡了... 妖妖里面好暖呢。"
忆(十二)
听说,言师兄被师傅在外罚站了一宿。
听说,言师兄被师傅关了禁闭。
听说,言师兄还感染了风寒。
眠妖妖一溜烟地闪入言墨的房内,还不忘小心翼翼的将门关好。走到言墨的床边,眠妖妖不禁踢掉脚上的鞋,攀在床沿边俐落的爬上床,瞧见言墨正的睡颜,顿时有些迟疑。
师兄在睡觉,要不要叫醒他呢?
叫不叫呢?听说师兄病了需要休息,但是......现在都已经下午了,师兄应该巳经睡了好久了吧?是不是该起来了呢?
眠妖妖心想着该用什么办法叫他起床,"师兄?"跪坐在言墨身边的眠妖妖尝试性的,小小声唤了他一声。
言墨的一只手搁在床边,而另一只手正橫放在胸口上,似乎睡的很熟。由于生病,让言墨无法像平常一样,在眠妖妖一入门的那刻当下惊醒,此刻的他依旧熟睡着,就连眠妖妖小声的叫唤也没能让他醒来。
唔......师兄怎么还在睡?眠妖妖偏着脑袋苦恼的暗想。平时他应该早就醒来了才是。"师兄!!!"眠妖妖加大了嗓门,再次不死心的叫喊了一次。
言墨的眉头似乎动了动,他好象听到了小师弟的声音,不过他在叫他吗?昏昏沉沉中,言墨似睡似睡的怀疑着。
见他有了反映,眠妖妖突然俯下身,手上抓着一撮散在言墨脸颊旁的头发,往他的脸上搔去,并且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突地,他的手被言墨一把抓住,原本熟睡的言墨,此时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小师弟,我现在可是病人耶!难道你就不能多让我睡会吗?还用这种方法叫我起床!你很过分那。"
"哪有吗?"眠妖妖努努嘴,瞪大眼睛。"我可是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你的哦!你还这么说我,师兄还是很不舒服吗?......"
"恩!"轻轻应了声,言墨又准备瞌上眼继续睡。
师兄是不是病的很严重?要不然他为什么都不肯起来,一直睡觉?想到这,眠妖妖嘟起嘴。不过没关系,因为他知道如何让师兄赶快好起来的方法,不是吗?那样的话师兄就可以马上下床陪他玩了。
眠妖妖开心露出一笑,然后,半趴在言墨的身上,软嫩嫩的嘴唇吻了上去。以前他病了,师傅就会这样。师傅说,"这样妖妖身上的痛,就全跑到师傅身上去了,你的痛就由师傅来替你痛。"他也愿意换走言师兄身上的痛。
师兄的唇软软的,比师傅还要软,不知道可不可以吃?唇下的温软触感让眠妖妖异想天开,本来规规矩矩平贴在言墨唇上的嘴,突然,张嘴轻咬了几下。
唇上麻麻的感觉让言墨瞬间就醒了过来,推开眠妖妖,言墨坐起身......师弟,他在做什么啊?
"师兄,你是不是感觉好点吗?"望入言墨的黑眸,眠妖妖满意的咯咯直笑。"师兄起来了呢!"他治好了师兄的病耶!师兄终于不再睡觉了。
"小师弟?"言墨的脑袋依旧有些昏昏的。
"师兄,你不要生病了好不好?"
"生病?"两个字让言墨倏然惊觉两人此时的距离相当的贴近,连忙推开了他。
"小师弟,生病是会传染的,等我好了再陪你好不好?"
"不要!"眠妖妖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绝,"师兄的病明明已经被我治好了!"眠妖妖很认真的说道。
他稚气的话让言墨有些哭笑不得。"小师弟......"
"难道师兄还觉得不是舒服吗?"难道师兄的病真的没好吗?"没关系,那就再来一次好了。"细致柔嫩的手不由分说的捧起他的脸,眠妖妖小心翼翼的对着言墨的唇,神情专注的轻轻压了上去。
在他的注视下,言墨的脸似乎红了起来,心跳又是不受控制地加快。他不明白自己到底着了什么魔?以前眠妖妖又不是没有这样看过他,那个时候他也没有什么事啊!怎么今天......莫非他真的病的很严重?言墨不禁甩甩头。
"师兄,怎么啦?没事吧?!"眠妖妖被言墨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俯首低问。
"没事!"鼻间净闻着属于眠妖妖的味道,言墨的脑子开始慢慢昏沉起来,眠妖妖的身上似乎着某种压力,迫使他无法思考......
半晌,眠妖妖皱起眉,一手探向言墨的额头,"奇怪!没有发烧呢!"
言墨的视线触到眠妖妖的双眸,有些心慌地地闭上眼,一颗心碰碰乱跳,呜......他一定是病的太严重了!
"你真的很不舒服吗?"眠妖妖见他又闭上眼,开始不搭理他,有些担忧地轻摇着他。
只听言墨低喃着;"我病的不轻......一定是这样!"
听见他的话,眠妖妖心猛的一跳,"师兄,你快张开眼睛,别吓我......"
言墨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眠妖妖......忽地,伸手推开他,让他离得远远的。
眠妖妖对言墨显得有些怪异的举动怔忡了半晌。
"师弟,我没有什么不舒服,你快出去吧。"言墨用言语安抚着他,心中只希望眠妖妖能快些离开。
不理会他的话,眠妖妖倒了杯水,"生病了,就要多喝水。"将杯子递到言墨的嘴边。"喏,师兄,给你喝。"见言墨没有反映,眠妖妖有些纳闷,"怎么了?"
"我不渴。"
"不行,生病了就要喝水。"眠妖妖的脸皱成一团,怎么办?师兄不肯喝,师傅说过,生病的人要多喝水才行,这样病才会好的快些。
看着眠妖妖很是认真坚持的神情,言墨无奈的接过水杯,将半杯水喝个涓滴不剩,"好了,我喝完了。师弟,你快出去吧,我真的没事了!"
"师兄,你看你的下巴......"伸出手指,眠妖妖指着言墨下巴上的水渍取笑着。
言墨直觉的要伸手拭去,却没想到眠妖妖的手脚更快。就看他把脑袋凑到他的面前,像只贪吃的小猫咪一样的伸出粉嫩的舌尖,毫不避嫌的舔去残余的水珠。"师兄,我饿了,你什么时候才能下床帮我煮东西吃呢?"眠妖妖的语气很是惋惜地说,"我好想吃师兄煮的东西!"
"师弟?"言墨当即愣怔了下,清逸的脸孔染上一抹潮红。
言墨知道眠妖妖的这种行为全然不带有任何色彩,也知道该制止他,告诉他这种行为是不对的,但他该怎么说才好呢?深知,眠妖妖对他这种亲密的举动是跟师傅有样学样,学来的。
"师兄,怎么不说话呢?"说着,眠妖妖又想朝言墨靠近。
"别动!师弟,你往后退点。"言墨赶忙出言制止道。
"可是,为什么呢?"
"总之,你一靠近,我就不舒服......"言墨拼命的摇头。"所以,你千万别跟我靠的太近!"
"......"师兄他在说什么呢?为什么他都听不懂呢?眠妖妖一脸的莫名,"真的不可以靠近师兄吗?可是这样的话很生疏呢!"
"不行!师弟,你待在那里就好了!"退后三步的距离!
眠妖妖瞧言墨一脸的坚決,只好站在原地不动。"只要这样,师兄就不会觉得身体不舒服了吗??"
言墨点点头。
"可是,师兄,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呢?你告诉我,我可以找人帮你看病那。"眠妖妖一脸的迷糊。
"以前都不会这样啊!可是最近都好奇怪......"言墨的眼没有正视他,只是轻声低语。如果师弟只要盯着他看,他的心就会一直跳,而且跳得好快!如果师弟靠得他太近,他的头就开始昏昏沉沉,像好象刚才那样......"小师弟......"言墨欲言又止。
"怎么了,师兄?"
"没什么。"言墨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还说没?"侧瞧言墨神色恍惚,眠妖妖开口说道,"师兄,妳不会是撞邪了吧?"
"什么撞邪?"言墨突然没好气地瞅了眠妖妖一眼。
"我听人说,生病的人最容易碰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眠妖妖越说越像是真的。
"哪有什么邪的?哪来那么多不干净的东西?只有......"只有小师弟。
"只有什么?"眠妖妖关心地追问。
言墨无奈的眨了眨眼睛,忽然暗幽,低语吶吐。"也许我真是撞邪了。"
"啊!我去叫白师兄来帮你看看?"眠妖妖在言墨耳边叫了一声后,便冲了出去。
言墨坐在床上不发一语,只是紧抿着朱唇,唇瓣微踵而温热。他竟然在不期然间爱上了师傅要他保护的"宝贝"。
忆(十三)
此时,白龙正坐在书房内,专注于手上的书册,突然,一道尖锐的喊声划破了这片寂静,眠妖妖稚嫩的声音传遍偌大的房间。
"白师兄!不好了!"眠妖妖冲进去丢出这句话,脸上的焦急表露无遗。
"小师弟,怎么了?"抬起眸子,白龙一脸诧异地看着眠妖妖,"出什么事了?"
"言师兄他中邪了!"眠妖妖再一次吐出话,语气依然焦急。
"什么?"白龙的语气疑惑。"言墨只是感染了风寒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先前我也是以为言师兄只是伤了风寒,可是我现在知道了......言师兄得的不是普通的风寒!他真的中邪了!"
"中邪???"白龙仍一头雾水,"小师弟,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点!谁听得懂你在说些什么啊!"
"还不是言师兄,他说他撞邪了,还不让我靠近他!"眠妖妖的脸上满是不甘的哀怨神情,一张红艳的菱唇,此刻噘得高高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他还说他不舒服,可是我明明就已经按照师傅的方法把他的病治好了嘛!怎么还会不舒服呢?"
"恩?为什么不让你靠近他?你用的师傅什么方法帮他治病的呀?"
"恩,就是我生病的时候,师傅都用的那个方法么。言师兄说,我一靠近他,他就会觉得不舒服!"眠妖妖忧心忡忡地说。
"......"听眠妖妖这么一说,白龙终于明白了,言墨为什么这么反常了。白龙不禁头疼的心想,师傅真是教坏小孩子啊!平时眠妖妖只要生病了,眠月枫就会连哄带骗的让眠妖妖喝药,要把药灌进他那嘴里,简直比登天还难。所以,每次眠妖妖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贴在他唇上的那双冰冷的唇,再自然反应地吞下对方传送来的液体。然后,眠月枫就会咧出一口白牙,端着空空的药碗,说道,"这样,妖妖的病很快就会好了!"
"白师兄,白师兄,你则么也跟言师兄一样发呆呢?"眠妖妖伸手,在白龙的眼前晃了晃。
白龙回过神来,说道,"小师弟,不要皱眉头么,像妳这么可爱漂亮,老是皱眉可是会变丑的。好了,不要想了,师兄保证,过几天言墨就会没事了。"
"真的吗?"眠妖妖仰起脸。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白龙漫用食指摩挲着光洁的下巴,"不过,我很好奇,师弟觉得言墨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是个不错的人呢。"咯吱一笑,眠妖妖一把抱住白龙的受臂,"虽然言师兄病了,不能陪着我!但还有白师兄呢,我也很开心啊!"
"小师弟,你想过以后的事吗?"
"什么事?"他可没想那么多,只是打算赖着师傅和师兄一辈子,"白师兄,怎么了?为何突然说这种话?"
白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什么。"
"白师兄,今天你也好奇怪?"眠妖妖偏头看着他,心里很不踏实地问。
"没有啊!那是因为你长大了,会胡思乱想了。"
"那我不要长大了!"
"这可由不得你。"心里仿似有千万个难解的结纠缠不清。"今日,天气不错。妖妖,一起去后山吗?师兄帮你抓只小兔子。"
"去,当然去啊!"眠妖妖竖起耳朵,这次师兄没喊他师弟。
午后的后山绿意盎然,引来众多鸟儿筑巢,盛开着四季花团锦簇的花朵,朵朵随风摇曳生姿,楚楚动人。快马在山涧小路上奔馳,前面白马上的是一名容貌娇俏的白衫男子,而后面紧跟的黑马上是一名持着弓箭,面容俊雅的墨衫男子。
突地,白龙停住了奔馳中的黑马,黑眸专注地凝视着前方,利索得拿起弓箭,下一秒,箭如迅雷般破弓而出。
一只白兔尾巴被箭射中,牢牢地定在地上而不能动弹。眠妖妖立即兴奋的翻身下马,白龙微微一笑,站在他身旁,看着眠妖妖蹲下身,将兔子尾巴上的箭小心地拔掉。
"师兄,你看它的尾巴一直在流血,师兄你快快帮它止血好不好?"眠妖妖抱着兔子,转头朝白龙说道,"师兄身上有带止血药吧?"
白龙从身上取出止血药来,像他们练武之人,身上总会备一些伤药,以防万一。
眠妖妖看他细心地在为兔子的尾巴上抹药,他也乖乖地抱紧它。
"白师兄......"
"恩?"
"如果言师兄的病一直不好,那我就是再也不能找陪我了吗?"
"那家伙他......"白龙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什么都不用担心哦!"
"可是......"
"那家伙其实是个很随便的人,你不用太在意的。"
"才不是呢,言师兄可是一个很靠得住的人哦!"
"诶?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才没有的事,其实,我觉得这样就很好拉,所有的一切,包括现在的我,还有师兄和师傅。我希望,现在的一切,都是不会消失的,这一切都不是梦。.明天也是,后天也是,这个梦会一直延续下去。"
有时候白龙觉得自己是个"慢半拍"的人。感觉是有些迟钝的,尤其是在心境不平和时,别人瞬间感觉得到的东西,他可能需要回味再三,才得以知晓。于是,总有些东西转瞬即逝,在他还来不及感受,试图想起时,就已经忘记。
眠妖妖躺在草地上,微微瞌起眼眸。水剪双眸点绛唇,任是无情也动人。所以,后来白龙的吻并不突兀,眠妖妖那副纯净的样子,的确让人忍不住想吻上去。那个浅吻,短暂停留,那么自然那么美好。最后,隐约看到白龙吻上他的鬓边。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就不会有这些细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