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最终达到本人不CJ的目的,我把书分成几个级别(按照色情程度-_-|||),从而一步步改变微遥度单纯的小想法(毫不知情的某还在神伤中......)。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出现了如下场景。
第一天:
微遥度经过某人在东书房的几案,见某人正埋头于书中,秀目明媚,红唇轻启,甚是可爱,不禁驻足观之,但觉心神微动,渐前趋,立于某之身后。忽然某人似觉察而回眸,花容失色(>_<),欲以手掩书,面颊微红,惹人怜惜。某人神定,见微遥度好奇心起,只得将书与之。微某观书名为《情官》,虽表情未变而内心早已猜知一二。微某深知某人癖深,甚爱男男之事,阅书极广,虽龌龊者亦乐在其中,然面貌柔美,目光澄净(这怎么可能......),让人无法鄙弃然唯能爱之念之。况乃某人尚知羞涩,绝非放浪无耻无德之徒也。思及此,微某翻书观之,见文笔高妙,不觉忘我读之,时而叹息时而轻笑,无不优雅从容。阅毕,日色已暮,寻某人而不见。微某夜间梦某人手挥七弦琴目送归鸿,其凄楚之意与《情官》中二郎别无二致,微某则化为杨家大少,远望恋人而不能近之。梦醒,黯然叹之。
第二天:
微遥度走进史院时下意识地望了眼东书房的窗口,见某人临窗,笑容粲然,而微某竟觉某人的眉眼令人伤怀无限,忽想起昨夜之梦,霎时不知身在何处。
午间微遥度走进东书房取资料时发现某人未在桌边,而案上只留有一本已翻开大半的书,微某好奇心不免被勾起(好学的小孩......),靠着几案开始读这本叫做《席上花》的小说,至某处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曾经被某人灌输了不良思想......),细读之,不觉耳根微热。
"遥度兄,"带着玉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来得真早。"微某面无波澜从容将书合上,突然察觉到已经是下午办公的时间。而傍晚,微某收拾几案时,发现被压在史料之下的《席上花》,夹有一纸条,笔迹浅细:"阅毕归还即可。"夜间微某做了个XX的梦......
第三天:
下午,非常主动的某人兴冲冲地来到西书房。
"此书非常有趣。"
"......?"
"一言以蔽之,1111110."
"......这是什么东西?"
"呃,抹在后面的。"
"哦。"
"短桥那边有卖。"
"......我知道。"
"(我忘记你跟临远的JQ了......)"
"这里。"
"在《陆六郎逸史》(内容之丰富可以当做百科全书......)里用它来称呼受。"
"受?"
"(汗......)你跟临某人......呃......谁在下面?"
"......(思索状)不一定。"
互攻?好萌。
"......你习惯被对方进入吗?"很小心地问,某人非常想试一下攻(已经受过了......)
"一直是我进入他......"
原来刚才答非所问......
"这是什么?"
"在某些书里是攻的意思。"
"攻?"不会举一反三的小孩......
"(望天)进入对方的那个是攻。"
"为什么要有六个攻一个受?难道不是两个人来做那种事吗?"
这让某人想起三维世界对二维动物来说是不可理解的。
"难道你没读过启国后宫秘史吗?"
"不一样,那些没有感情,完全役使于兽性。"严肃的史官貌。
"(跟你上床还需要爱吗?无望的感觉......)"
"混乱的故事。"某微翻完最后一页,丝毫没有意识到某人的XO计划已经开始启动第二步......
邀请--XO计划进行中
七月的河神节恰逢每月三日的假期,虽然XO计划还要继续研究,但能出宫的好机会实在是太宝贵了(某人盘算着:找XX书店、看美男、嗅JQ......)
"管晔,"这个声音让我有点兴奋(饥渴的某人......汗),"有空吗?"他站在窗外。
要表白了吗......?(经常会自作多情的我)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当然当然不介意。
"河神节你要在宫宅里过吗?"匪夷所思的问题......难道......自从上次一起睡(歧义=_=)之后他就迷恋上跟本人睡觉的感觉了吗(也许是那张床吧......)?
回神,回神,他在等我的答案。急忙点头。
"在承吴国的传统里上至天子下至百姓都非常重视河神节,......(略去一大段介绍此节日起源、发展、意义的话......如果是以前的管晔肯定只有给别人说教的份儿,默......),每个人在这一天都应该跟家人朋友一起过,而你应该没有家人了吧?"说的一点也不委婉,此时无比冷淡的家伙......
"想必遥度兄也知道在下不仅没了亲人,连过去的事都忘记了。"如果他能表现一下同情的话......
"家父与我商量过,如果你没有跟其他人约定的话,不如来寒舍一聚。"寒舍?真谦虚......虽然史院老爹对我"非礼"他儿子的事心存芥蒂,但他心地非常善良(感动中)。
"遥度兄,叨扰了。"两道绿光......美好的夜晚,XO计划继续进行。
史院大臣的府邸就在离御街不远的四贤街上,据说承吴国刚刚建立时(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微遥度这个BT的史官可以把一百多个承吴国国君外加老妈老婆孩子性向死法全背下来),有四个贤臣辅佐国君,都住在这条街上,其子代也非常有成就,使承吴国日渐强盛,后世也就沿袭这种传统。某次在看京城居民分布图时我注意到两院大臣(文,史)和五阁地位极高的大臣都住在这里,总共有四户(当代"四贤"-_-|||)。
我跟微遥度是走着去的。
御街两旁种着不知名的大树,树叶密密地遮住阳光,走在干净的大道上感到凉爽(并且很惬意......)。呃......两个年轻俊美的男人并排走着,渐渐靠近,手指轻碰,然后握在一起。我偷瞄神情淡然的微遥度,盘算着怎么得到他的感情(足够跟他XXOO......)。
他突然在御街尽头停下来,指了一下一个胡同的入口。"从这里走可以通向寒舍的后院。"捷径......
一个仆人打开大门,我随微遥度走进后院。没有想像中的后花园,只是一块空地,有点荒凉,看来是一片没有规划的土地。"客房已经收拾好了,"路很窄,微遥度走在前面,声音刚好传到我耳朵里。客房么?好遥远,怨念......换作我,肯定会把如此可爱的美少年(=_=)安排在自己的房里,理由么,抵掌夜谈(富丽堂皇到让人YY的理由......)。
"这是家父家母的宅院。"经过一个很古朴的院子,原来老爹是有老婆的(废话-_-)。
"这是书馆。"一个很小的房子......没有想像里高大的楼阁(经常会发生龌龊的事情......汗,都怪那箱子书)。
"这是我的宅院。"看上去很朴素,像某人的性格......那个,在这种地方XXOO的话也许会很有乐趣(兴奋状)。
"这是客房。"他停下脚步,面前是几个被一面面墙分开的精巧的宅院。
一百步......离某人住的地方。呃,擦擦口水,好像被他看到我在非常小白地笑。
我们走进小院,院里点缀着几丛翠竹,清幽寂静。
"今晚家父要留在皇宫里参加皇上的酒宴,管晔兄若不嫌弃就到我的小院里一聚,如何?"
咳......我被口水呛到了。两眼(美眸......)死盯着微遥度毫无波澜的脸,他他他......
"乐意至极。"当然是非常兴奋(饥渴>_<)地答应他了。
我看到微遥度的嘴角轻轻上扬。
攻乎?受乎?
跟在一个小男仆后面数着步子,怀揣着一瓶XX剂(某BT书店随《席上花》赠送的,买一赠一......)、一瓶从没试过的春药(那本NP(N=7)书附带的,书里有两个小攻都对小受用过药-_-|||)、一根为了能顺利地攻下去的玄色绳子(本来是捆在某本调教书上的,估计也是纪念品),我心情愉快地走向XXOO的彼岸。
到了门口,小男仆就离开了。深呼吸,我走进院子里。
微遥度就坐在一架子藤萝下面,穿了一件淡色的长衫,正在看书,估计是一本关于早在三百年前就灭亡了的国家的史书。
"遥度兄。"我面如春色。他抬起头,面露浅笑。
"请坐。"他示意我坐在他对面的位子上。
嗯,早点吃完了,休息一下才可以做剧烈运动(-_-|||)。
"你还记得这本书吗?"他突然把手中的书放在我面前。
《唐绪史鉴》,是BL吗......?
他看我翻着书,像是自言自语一样随意而缓慢地说:"简约的文笔,精炼的语句,几个字便将人物分析得淋漓尽致。唐绪国灭亡的根源阐述精到,议论深刻......这样冷静客观而又洒脱自如的写史能力让我用三年时间发奋努力去超越,虽然得到时人赞赏,但我终究不满意。你知道为什么吗?"
咦?问我。"愿闻其详。"
"即便我现在写史独成一家,却始终不能模仿出那样的文笔。"他的目光停在桌上,写史成癖的男人......
"这本书是你写的,管晔。"他非常认真地看着我,嗯,现在的管晔让他失望了吧,我把他的偶像形象给破坏了。
"我什么都记不得了,"安慰安慰他吧,"你就当以前那个才华横溢的管晔死了(事实......),而你,是当世写史最好的两个人之一。"我无比真诚地看着他(赶快爱上我吧=_=暗自盘算的某......)。
这顿饭吃得无比郁闷......沉默的男人,还在怀念自己的偶像......偷偷瞥上一眼,偶尔遇上他的目光,像在沉思。
Dinner Over.桌子被人打扫干净,换上清茶。微某人轻啜茶水,姿态优雅无比(史院老爹的家教......)。
"你很想跟我做那种事吗?"
咳......我被口水呛到了。抬头看他,能问出这种问题,可见某微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非常容易就会脸红的CJ的小孩了,默......
被他看出我的小想法了,呃,我有点不太好意思。
"你对我的感情有多深呢?"这个男人......
那个......"我对你没有恋人的感情。"感情是不能骗的,我回答得非常坦然,内心非常绝望......XO计划破灭。
他的目光暗了一下(80%的可能是我看错了),随即轻笑起来,"天黑了,到屋里坐吧。"(我瞬间僵化,看到某微很自然地站起来,才意识到我很不CJ地把"坐"想成了"做",思维定势么......)
我跟在微遥度后面,因为走神结果没看到门槛,一个踉跄--如你所知,我姿态很不雅地向前倒了下去,因为抓住了微遥度的肩膀,便整个人趴在了他背上。
他衣服上有一种书墨的味道(此时我真是闲情逸致......)。我的脸隔着薄薄的衣衫贴着他,有点热。某微先摇晃了一下(估计被小小地惊吓到了),接着就僵住了。
某人的脚迈过门槛,站直了,才恋恋不舍地把爪子从某微的身上移下来。
"没事儿吧?"微遥度点着蜡烛,回头看我。
感觉非一般的良好,我笑笑算是回答,开始研究他的房间(......)。
床在南面(-_-|||),靠着床边的西墙这面是一架子书(门也在西墙这边),大部分应该都是史书或经书诗集之类(史院老爹......)。东墙和南墙相交处有个橱柜,应该是放衣服的。其他的都是一般常见的家具,墙上有些字画,台子上有几盆花(>_<真是没有暧昧的氛围啊)。
那个......我的腰被人抱住了,也许某人也很饥渴......
那瓶子春药是用不着了,嗯,找准时机用绳子吧,这个男人一直都是攻。
我有点虚软,耳朵被含住了(至今我还没搞清管晔身体的所有敏感部位......只XXOO过一次......)。温暖的唇滑脸颊,顿了一下,试探似的轻轻触碰。我很自然地转过身面对微遥度,无意识地瞟到门没有关,于是兴冲冲地(......)去关门,兴冲冲地回来,发现某微一脸黑线。
一边确定袖子里的绳子还在,一边向某个非常饥渴的男人靠近......
要表现得强势一点......我在他面前立定,搂住他的腰,吻上了他的唇。眼睛真漂亮,他的眼中情欲转浓。就在我努力地向他的舌发起进攻时,某微的手从我的背上滑下,我一阵虚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老老实实地停在原处。
可恶......我一下子把他抱起来,扔在了床上(其实没有那么暴力......为了增加点男子汉气概么......),顺势压了下去。虽然我非常想用吻来完成前戏,可是不得不防这个男人会把我反压在下面。
绳子......他仿佛发现我的笑里别有深意,眉轻轻一皱。不许反抗......我用四肢跟他叠在一起,用力压住,与他的舌热烈地绞缠着。手不停地忙碌着,就在他彻底醒悟之前,搞定。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手被绑住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有点生气地看着我。
"为什么要绑住我的手?"声音里有未褪去的情欲,真的真的......很具有诱惑力。
"因为我要当攻。"我隔着衣衫吻他的前胸,舔着,轻轻地噬咬。身下的人微微扭动。
"我不习惯......"后面的话被我堵住了,他像是带着不满狠狠地吻着我的唇。
"受啊受啊就习惯了。"我找到说话的空隙,嘴唇发麻。
我一路吻下去,试着解开了他的腰带,皮肤真好......我用舌头舔着他的肌肤,落下吻痕,手缓缓往下探去,轻轻触摸,他一阵轻颤。
我突然想到某篇小说里小攻把小受脱光了,小受突然喊停,说小攻也应该把衣服脱掉。那个......好像确实有点不平等。我又压上去,一边吻他的唇一边把衣服扒下来。
"你真是有备而来。"他轻笑,带着一点嘲弄。呃......怀里的瓶子都掉出来了,刚好让他看到那个XX春药的标签......
"你说过你只跟自己爱的人做......"我含糊不清地说。
"......"
我终于还是被压了(终于......?)。
他把我严实地压住,用嘴将绳子解开,然后很认真地看着我(BT的史官......)。
"我确实很喜欢你。"说完这句,他垂下眼帘,留下一脸僵硬的我,把我刚才做的那些又对我做了一遍(好奇的筒子请返回前几段,把"我"和"他"的人称换一下......)。
那瓶XX剂被他拿来抹在我后面,他突然笑了起来。"其实我这里没有这个......"可惜此刻他看不到我美眸里的火焰(其实一点也不生气,全是情欲的火......-_-|||),因为他从后面抱住了我。
"而且......"他一边吻一边进入一边低声的说(>_<),"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喜欢失忆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了......"
微遥度的回忆
在我十六岁进入史院之前,我知道承吴国只有一个人写史写得与我一样好,他叫尹竹知,也是十六岁进入史院,而比我大两岁。
记得他刚进史院那天,父亲拿回尹竹知的一篇史鉴,赞赏不已。我看完之后,感受到一种压力,用了一个晚上写了一篇跟他讨论的话题一样的史鉴,在天明时我把它撕掉了,第一次有一种沮丧感。
在那之后的两个月的时间里我把自己关在家中,唯一让我感兴趣的外界的信息就是尹竹知又写了怎样精辟的文章,这时我会走到父亲书房里把文章拿回屋里,认真地读,再通宵写一篇,直到某一天我在天明时没有把自己的稿子撕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