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任何男人在疯狂的时候,疼痛都是最能让人清醒的良药。我现在的状态就是最好的例子。唉!看来我以后还得耐心的教教他,在做的时候该如何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在他尖牙的威胁下,我不得不握住他火热的分身重新揉搓起来,看他兴奋得不得了的样子,我都恨不得得煽自己两耳光。
本来是想报复一下他的,结果却把自己给搭了上去。我现在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兴奋不起来了,任凭他在我耳边叫得再淫荡,我都无法在站起来了,只能专注于服侍他的欲望。就在我自顾自怜,哀叹人生苦长乐短之时,门外的通报声宛如天籁之音般救我逃离了苦海。只不过......
"将军!属下有...啊~~!"可怜的传讯兵话还没说完,就被正像章鱼般缠在我身上的国师大人,很顺手地操起不知什么东西给扔了出去。接着,在一声凄惨的哀号之后,外面就变的一片静悄悄了。
"别停下啊!啊!对!就这样!在重一点!对啊!啊!恩啊!啊~~!"
在我的艰苦奋斗之下,国师大人他终于射出来了。而我也同样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收工了。
要是早知道到白美人这么难伺候,当初就该乖乖地让他甩一巴掌算了。
激情后的白美人趴在我的肩膀上不停的喘息着,我环抱住他的身体,发现他的胸肌摸起来好有弹性哦!背部的肌肉也是肌理分明,一时忍不住就多摸了几下,哪知他刚刚才释放过的坚挺此刻又精神抖擞的抵在了我的大腿内侧,而且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起来。
在意识到危险的前兆后,我立刻松开了环抱着他的手。现在可能是给他上课的最好时机。
"艳!我有话对你说。"我双手扶住他的肩膀,把我们的身体撑开出一个安全距离,防止他再次朝我扑过来。
"说。"他不耐烦想要往我身上靠过来,却被我成功的阻止了。"我们刚才做的是非常、非常、非常私人的事,是不能在别人面前做的事情。啊!那个!你知道我说的意思吧!"我已经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表达我的想法了,碰到这个性白痴算我倒霉。
"知道了,不能在别人面前做,要关门。"裟金冷艳眼神迷离的看着我说。
"光知道还不行,要牢牢记住!想要做的话,我们关起门来,想怎样做都可以,但千千万万不要在公共场合做,你答应我。"
"好。"他点头道,两只手还不停的想要推开我的手。
"你答应了!一定要切记!切记!"这么快就答应了!看来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想求他的话,就在他欲求不满的时候开口好了。
"说完了吗?"
"说完了。"我开心的点点头。
"风,在来一次,快点,我还要。"说着就扑上来要亲我的嘴,我从他微张的嘴巴里,都已经看见他艳红色的舌头,就要向我的嘴巴这边舔过来了。
我承认这样香艳色情的画面的确很能诱惑我。不过我实在是没兴趣在被他咬上一次了,因为我看见鲜红的血液顺着我的肩膀流到了我的小腹。我的天啊!他是属狼的吗!把我咬成这样还没满足。
我立刻连哄带骗地推开他,走到里屋的卧室,拿起我刚才给他盖上的外袍披在了身上。正准备出门时,却被他叫住了。
"风!别忘了你刚才说过的话。"沙哑低沉的声音明显还没有从情欲中争脱出来。
切!做的时候知道叫我风了!以前不是一口一个宁公子,叫得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
"知道了!你就安心等我回来吧!"说完,还不忘回头给他抛个媚眼。唉!刚才为了摆脱他的纠缠,只好哄他说,现在军事紧急,集中不了精神,等到了晚上在来陪他。可这么说他当然不会放过我啦!所以我又加了一句:艳!晚上我会让你更快乐的。
哈!要是晚上你能找的得我的话!
走出房间,我才在院子里看见了躺在地上的那个可怜传讯兵,我终于知道白骨精刚才顺手操起的东西是什么了,就是那颗盛着露水的琉璃珠,而此刻,这颗琉璃珠正牢牢的镶嵌在传讯兵的额头正中央,看样子,应该是没命了吧!
我不禁暗自怀疑起自己最初时,对裟金冷艳进行的性格分析。开始时,我还以为他是一个极端自闭的人,并且还是一个对生理需求极为冷清的人。可是我忘了,心理学曾经讲过,一个在某方面曾走过极端的人,一旦解开枷锁后,就会走向于之相反的另一个极端。所以才导致他在性方面的大胆放肆。在加上裟金冷艳从小的生长环境,一定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这些。
我怀疑,可能因为他的特殊体质,恐怕他这二十多年来,连手都没有被人牵过。而现在,我给他开了窍,让他尝到了情欲的快乐,那他还不没白天没黑夜的要跟我运动。一想到这里,我都冷汗直冒。
第三十五章
想明白这一切之后,我终于可以为白美人在兴奋状态时的‘正常'表现,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将军!你!"一个洪亮的嗓音把我从沉思的状态中拉了回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刚刚提升的参将韩余。
"是你呀!你怎么在这。"
"卑职正准备去找将军,将军你...."韩余说着说着,脸竟然越来越红,头也越低越下,到最后竟然蹲在地上流起了鼻血。
白骨精!老子不报仇,誓不为人~~~~!
"喂!血流完了没!要是流完了,就把披风借我。"我红着脸,假装镇定的说到。
他听到我的话,连忙站起来,一边低着头继续抹着满脸的鼻血,一边解开自己的披风递给我。
我接过他的黑色披风,把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真是的!在属下面前丢脸,真是威风扫地。我辛苦营造出来的伟大形象全毁了。
"你刚才看见什么啦!"我故意调高尾音,让我的语气听起来充满威胁的味道。如果他够聪明的话,就应该说没有,否则我就在把他调去当伙头军。
"属下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韩余红着脸回答道,他仍然是低着头不敢看我。
"很好!你找本将军有什么事吗!"我边说边往书房走去,想在那儿找件衣服穿穿。我们现在住的地方是被蛮寇杀死的前任太守住的官邸,反正他家都死光光了,应该不介我把这里征做军用的,好歹这也算是间接报效朝廷了。
"禀将军,属下有重要军情禀告。"韩余一见我问到正题上,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全身散发出一种渴战的气息。我果然没看错人,他天生就是一个做将军的料。
在书房换衣服时,肩膀上的咬伤,痛得我龇牙咧嘴的直抽冷气。我发誓,有朝一日我要是不咬回来,我就...我就...还是算了吧!我每次都是准备要报复他的,可是每次到最后,都是我吃亏。
换完衣服后,我发现从未离过身的心肝宝贝夜明珠不见了,我想可能是刚才裟金冷艳在撕扯我衣服的时候给弄掉了吧!现在要我返回去拿的话,我宁愿去裸奔。反正裟金冷艳穿衣服时也会发现的,干脆以后有机会在找他要好了。
黎明前夕的,每个人的脸色都凝重不已。我知道,他们对这一次的突袭十分没有把握,都一致认为我军会输。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此次突袭的目的不在于能否成功的打败蛮寇大军,谁要是指望能靠两万骑兵就能退敌的话,那他不是傻瓜就是脑子被门框夹住了。其实,我此战的目的,只是想看看蛮寇的二十万大军是否真如韩余所说,各个部族之间的军队存在着严重的分歧。
这次蛮寇首领所率领二十万大军里,有很大一部分是由自己四个儿子的军队组成的。根据韩余的密报,这四个皇子之间因为皇位的归属问题,彼此存在着很大的分歧。毕竟自古以来,一个朝廷的王爷可以有百八十个,但皇帝却只能有一个。
据说,这蛮寇的皇帝都已经七十多岁了,真搞不明白!他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不挨家好好呆着,带着大队兵马屁颠屁颠地跑到我这儿来找什么晦气。不过,如果情况属实的话,我就有把握在十天之内,甚至是在更短的时间内退敌了。
"禀将军,我军已准备完毕,只等蛮寇大军安营扎寨之后,我们的两万骑兵便可直攻他的左翼。"大厅里,一名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将军回报道。
"很好!传令下去,攻击时间不得超过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无论战况如何,都要立即撤军。"我站在地图前背对着他们,冷静的下着命令。
据探子回报,蛮寇的二十万大军,将与今早黎明时分,渡过游龙河,在岸边整扎驻军,以便准备对林龙城的总攻击。而蛮寇大军中最强悍的一支军队是属于大皇子麾下的,听说这个大皇子也是四个皇子中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一个。所以,我派人调查出大皇子军队在蛮族大军中的确切行军方位,特地派出了两万骑兵去找大皇子聊聊天。如果传言属实,我相信他的三个弟弟会投以隔岸观火的态度,毕竟实力最强的哥哥若是嗝屁了,自己就等于少了一个最大的竞争对手。
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看着外面的天际由黑色变为蓝色,再由蓝色变为红色,最后整片天空变成了一片金黄。一个时辰早就已经过去了,我派去的骑兵一个也没有回来,我突然感到一阵很恐惧,那两万骑兵是我手上唯一的王牌了,要是他们真的回不来了,那我该怎么办,好歹回来个报信的呀!
正在我忧虑无助时,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了我,冷冷的身体也向**了过来。我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冤大头是谁!
"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说了吗!在公共场合不要这样。"我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向他的胸膛靠去。
"他们会回来的,朱雀国的军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无能。"白美人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是嘛!不过就算他们回不来了,就算这林龙城里只剩下我一个光杆将军,我也会保护你的,我说到做到。毕竟我体内流淌的血不像某个神的血是冷的。你就放心的回房间假寐去吧!尊贵的国师大人。"我的头靠着他的肩膀,用冷冷的语气说着安慰他的话。
他的身体明显地因为我刚才的那番话而僵硬了许多,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松开抱着我的手,反倒搂得更紧了。
我知道裟金冷艳是朱雀子民心中的神,可是谁又知道,他们心中的神却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就算是在出兵前夕,在众将领们的强烈恳求下,他们的国师大人也不肯露一下脸,来激励这些赴死之人。而那些士兵们却还傻傻的以为,他们心中的神是躲在房间里为他们祈福。殊不知他们的国师大人是在和我怄气,气我说话不算数,晚上没去找他。
第三十六章
"报~~!将军,骑兵伤亡惨重,现以全部退回城里。"一个传讯兵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禀报道。
我急忙离开裟金冷艳的怀抱,头也不回的朝军营奔去,根本不去理会裟金冷艳在我转身离去后说了些什么。
看着眼前悲惨的景象,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誓死报效朝廷,即使明明知自己是去送死,也不会有人拒绝,或许他们认为这样的死法很光荣。
两万骑兵临行前还是那么的威武雄壮,可现在,如果能从满地的伤军中找出一个手脚齐全的,就已经算是奇迹了,不仅如此,还不断的有重伤的士兵在痛苦中死去。我在血肉模糊的伤兵之间巡视着,我已经无法呼吸了,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知府门前的广场上充满了绝望的呻吟和叹息,这里已经变成无间地狱。
我在也看不下去了,就在我准备逃离这里的时候,韩余却一脸兴奋的向我走了过来。
"禀将军,在骑兵们在突袭敌军左翼时,其他部族的军队皆无援手之意。将军真是料事如神!"
"料事如神!就像这样?"我指了指躺满知府广场,满地哀号的士兵们,讽刺的看着韩余,亏他还笑得出来。
"将军!他们能够回来已经算是奇迹了,请将军不必自责。"轻松的语气,轻松的神情,仿佛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我当然不会自责,只是觉得恶心!一将成名万骨骷髅的道理我又怎会不知道。但是,我并不想成为什么千古名将,我的愿望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活着。韩余的态度让我恶心,他没有错,一点错的没有。如果他不踩着这些尸体往上爬,那么总有一天,躺在这尸体堆里的,会有他一个。
我快速离开了这个让我想吐的地方,既然他们带回了我要的消息,那就该进行我的下一步计划了。这鬼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多呆!
在书房里找到了正在发呆的国师大人,他看见我眼神明显一愣,也许他认为我不会这么快就回来找他吧!
"你这次带来了不少高手吧!可不可以借我一两个。"我殷切的看这他,几乎是在求他了。
"你要干什么?"他好奇的看着我说道。
"刺杀蛮寇首领。只要他一死,他的那些兔崽子们就会为了他的椅子争个你死我活,到时候,我就可以不用牺牲一兵一卒,退掉蛮寇的二十万大军了。"我很有把握的说出我的计划。
显然,裟金冷艳也很赞成,因为他二话没说就招来了一大群白衣侍卫。有我的美人侍卫,也有他自己带来的,其中,还有一些是我从没见过的。只听裟金冷艳说了一句‘现身'之后,他们就凭空出现了,就像变魔术似的。
"都在这了,你自己挑吧!要几个都行。"
"管用的一个就够了。这次的刺杀任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所以我当然是要武功最好的啦!"
裟金冷艳听完后,低下头,嘴里不断喃喃地重复着我那句‘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最后终于抬起头来,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好,我答应你,这次任务不会失败的。"
看他回答的这么有把握,我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接着我告诉他行刺的具体时间和蛮寇首领的帐篷所在方位之后,就不在多说一句,转身离开了。
而现在,我正躺在蛮寇们特地为我挖出的一个十米多深的大洞里,透过盖住洞口的铁丝网,数着满天一闪一闪的小星星,心情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我想任何人处在我这种境地,即使是对着再美丽的景色,心情也好不起来吧!
唉!回想起白天的事情,我当时要是多个心眼,仔细的观察一下那些白衣侍卫们的神情,可能我现在就不会因为自己那句‘当然是要武功最好的人'而后悔的想要撞城墙吧!
没错!我是说要派一个武功最好的人去行刺,可我怎么会知道,裟金冷艳竟然会那么自恋的认为,自己就是武功最好的人呢!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他出城后,便立刻威胁我的美人侍卫们带着我飞到蛮寇军营的话,白骨精可能就变成白骨堆了。
当我们到达蛮寇军营时,看见我们的国师大人正被蛮寇士兵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那场面不亚于明星开演唱会。而他老人家此刻正悠闲的站在那群士兵的正中央差点睡着了,哦!不!是差点昏到了。多亏了我的美人侍卫奋不顾身的杀开一条血路,让我冲了进去及时在他将要与大地亲密接触时接住了他。否则,恐怕他现在已经摔成脑震荡了。
"你怎么来了?"裟金冷艳在我怀里惊讶眼睛瞪的老大,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拜托!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怎么来了?"我看着倒在我怀里,用白色披风遮和面纱住头脸,几乎虚脱的国师大人无奈反问道。
"你不是说要武功最高的人来行刺吗!我就是,我已经把他杀了。"说完就昏过去了。他倒是把头缩进壳里,万事不管了。留下我一个人来处理这比宇宙大战还要混乱的场面,的确!没错!只有我一个人了!如果不算躺在我怀里只剩半条命的‘武功高手'的话,这蛮寇军营里,就只有我一个外人了。
我看了看躺在我不远处,已经变成十具白衣刺猬的冰冷尸体,如果早知道他们跟着我会是这样的结局,当初就算是被白骨精毁容,也决不会要他们的。看着包围着我的蛮寇士兵们,我知道,我已经无路可退了。白骨精杀了老菜梆子,老菜梆子的兔崽子们在杀了我和白骨精为老菜梆子报仇,多好的一部王子复仇记啊!只怕莎士比亚都要为此精彩的复仇剧情而感动不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