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自从我进入思夜居以后,邪情就没有再出现过。听说是流连在温柔乡中,在男宠居住的迷月楼醉生梦死,前几天又跑到堇兰的男馆去寻欢作乐了。真是的,让你习武是为了报效祖国有所作为,又不是为了让你金枪不倒。- -++
"不过这样挺好的,他不在的时候我总算可以放松一下了,整天草木皆兵,搞得自己神经兮兮的。"我躺在床上,无聊的数着头顶的流苏,喃喃自语道。"虽然可以无所事事整天躺着,但......真得很无聊嘛!!!!!"一头扎进柔软的被褥中,虫子一样的拱来拱去。
任何牺牲都是有代价的,比如说我现在的住宿条件就比以前不知要好多少辈,怎么说呢,有一点像从乡政府招待所转到五星级宾馆的感觉。看看我现在住的明瑟楼,红木象牙雕花床,流光溢彩的锦绣被褥,更有难的一见的超级鹅毛软枕,真是舒服得一塌糊涂,勾引着我就此常睡不复醒。不是我不要命的霸占这么高级的睡房,实在是偌大的思夜居里只有这一个房间有床。= =|||
刚进入思夜居的人,没有人不被它的秀美所吸引。九曲回廊,碧水流觞。大片的梅花在寒风中傲然绽放,不是常见的鹅黄,却是莹白中带着丝丝血红,一种绝望的美艳。曲溪楼,留听阁,可亭,清风池馆,每一处建筑的精巧细致,含蓄淡雅,和苏州拙政园有的一拼。初时的兴奋过去,留下的是无尽的烦恼。我能不恼么,这么大的地方只有一个卧室,明显是你平时住的,邪情你爷爷的诚心让我三九天打地铺是不是!!!!
毕竟比起皮肤病来,不能睡觉来得更为可怕。所以,忍着沾染皮肤病的恶寒,我还是爬上了这张唯一大床。虽然邪情没说让我睡在这里,但也没说不准睡在这里对不对!!!何况在这个房间的后面,连着一个天然的温泉,于是我就名正言顺的霸占了这里。\\ ^ O ^ //
还记得第一次到西安的华清池旅游,看着杨贵妃的芙蓉汤心里悲哀的一塌糊涂,心里翻来覆去的捉摸着人家也是人我也是人为什么待遇就差这么多呢!!!作为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每每在一天的劳累后都急切得渴望,能躺在宽大的浴缸里,点上一盏玫瑰精油,在温暖的水中好好的放松放松。可惜像我这种贫下中农,也顶多是在自己袖珍到可怜的小浴室里,勉强配置一个淋浴器而已。于是当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充满日式风情的天然温泉时,内心的激动不亚于火山爆发,登时将顾虑抛到脑后,端着盆儿就冲进去了。
说实话,这个温泉还真不是盖的。温暖清澈的泉水不但没有硫磺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很迷离的味道。入水微温,越泡越热,香气也渐渐转浓,全身毛孔都懒懒的舒张着,害得我好几次都泡到睡过去,醒来冻得喷嚏连天。但鉴于本人是屡教不改的享乐至上型,所以我现在仍是舒舒服服的躺在泉水中,欣赏着四周唯美的雪景。
"呼~~~~~~~"仗着深更半夜四下没人,我轻轻的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揉了揉那张久未见光的面皮,恩,到底是好久没受紫外线辐射了,脂如凝玉,手感相当不错。拿过一旁自制的皂角洗发水,挤出一大砣在头发上,揉啊揉的,搅出一池泡沫。虽然温泉是在沐浴净身以后才能进入,可我实在是懒得动了,反正两天后池水会自动恢复清澈,就......就凑合一下吧。n_n
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已经没酒了。连酒都抛弃我了么?邪情自嘲的笑了笑,摇摇晃晃的走向明瑟楼。推开房门,熟悉的景物一一映入眼帘。颤抖的手,一寸一寸的摸索,如同情人眷恋的手指,穿过悠长时光的阻隔,抚上心底最深沉的记忆。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眼前似乎还是那人浅笑低吟的面容,一缕柔软的乌发垂在腮边,垂眼含笑间,已是倾国倾城。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眼前闪过那人临死前宁静平和的眼眸,唇边明明是快要解脱的微笑,却又揉杂了太多的不舍。邪情抚上墙角那把沉寂已久,已经蒙上一层细尘的"琅环"琴,原本阴冷的眼神被酒气染上淡淡的红晕,隐隐闪现着绝望。
推开通往温泉的小门,跌跌撞撞的穿过去,邪情犹自嘲弄的笑着:"夜儿,今天是你的忌日呢。今晚,我会不会在梦中见到你呢?哈哈哈~~~~~~~你,还是不肯来的是不是?十年了,十年了啊,你一直都在恨我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一直躲着不愿见我了。我......我......啊??夜......夜儿???"
邪情轻颤着,不敢轻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居然就站在那里,莹白的身躯半倚在斑驳的温泉石上,三千青丝披散在澄清的池水中,四周满是迷离的泡沫,如梦似幻,如同坠入凡间的精灵,空灵缥缈的随时会消失一般。不......不要再次抛下我。脚下一使力,竟使整个人冲入池中,一把将夜魅揽入怀中,用尽全身力气绝望的搂着。
"啊!!!!!!谁啊!!!!"可恶,泡沫迷住眼了。我一急之下,左手一招分筋错骨手像腰间的手臂袭去,去被人拧住手臂放到嘴边一阵啃咬。"啊!!卑鄙小人居然敢咬我!!!放开我的手,那不是猪蹄儿!!!!!"
抬起尚存的右手快速抹掉眼上的泡沫,我一睁开眼,就吓得心脏无力恨不得在晕过去。"邪......邪情......你他奶奶的快点放开我"我扭动着身子,奋力的挣扎,"我......呜呜......"
......|||||-_-b
嗯,我承认我被人强吻了。
不同于芸柘的温柔爱怜,这个吻热烈的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霸道的将人强卷入他的世界。深情却又炽烈的男人气息,如无边波涛袭来,席卷一切的晕眩。舌头霸道的探入,凶狠的扫荡我的口腔,所到之处,无一不被吻光啃光咬光。你爷爷的你上辈子是日本鬼子啊!!!!快放开我~~~~
感受着他越来越色情的吻,我努力自救中。双手都被紧紧的制住,整个人都被他死死的压躺在池壁上。好好冷啊,昨天才刚下过雪的说~~~~~~~~~~~~努力的搅动着舌头,妄想把入侵者顶出去,却一个不小心被他缠住强约共舞。
"不~~~~~不要~~~~~~~"我迷茫的摇着唯一自由的头,死命的抗拒着。突然,冰凉的液体,一滴,两滴,三滴,打湿了我的脸颊。吃惊得睁开眼睛,却一下撞入邪情的眼神深处。凄美的,决然的眼神,浓烈的爱恋下掩埋着最深的落寞。我迷失在它的深情中,渐渐忘记了挣扎。
任性的人啊,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除了你的爱,我毫无所求。
可为什么是我/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之。
就算它是离经叛道,被世人所不允许?
誓不移,梦犹相思,生死永相随。
"夜儿,夜儿,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我,我实在是,等得太久了。"邪情拥着怀里温热的体温,嘴唇急切的留恋在熟悉的曲线上。"就算是梦,也不要让我现在醒来。求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话到最后,竟然已是泣不成声。
"不会,我不会离开你的。你醉了,需要休息。乖,别上眼睛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隐隐抽痛。我抚着颈窝间的头颅,安抚地哄着他。悄悄的点了他的睡穴,看着他慢慢的滑落下去,连忙半拖半抱的把人从水中揪出来。
气喘吁吁看着池边兀自沉睡的男人,无可奈何的叹着气。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越来越不受限制了。呆呆的望着天上昏黄的残月,心里空荡荡的。芸柘阿,好想念你坏坏的笑脸哦,什么时候才能在见到你呢?
转身瞅了瞅地板上的男人,撇了撇嘴,自言自语到:"睡在这里应该没有关系吧,只有一晚而已......不管了,谁叫你这么重阿,人家拖都拖不动......"
33.
头好晕,浑身像被轧过一样的酸疼。邪情悠悠转醒,揉了揉酸涩的颈项,意外的发现自己睡在温泉池边的地板上,身上还盖着一床厚厚的棉被。挣扎着坐起身,宿醉的眩晕搅得他一阵恶心。
"哎呦,宫主大人您可醒了,我以为您被冻傻了呢!"一个蓬头垢面的小脑袋嗖的一下窜出来,吓得邪情眼睛一花,又是一阵恶心。
"你......你......"
"菜花。小人是菜花啊!宫主不认识我了么???5555~~~~~~~宫主冻傻了~~~~~55555~~~~~"掩袖装哭,我心里暗地喊遭。完了完了,要真是冻出病来,冰块韩还不得把我给活埋了啊。
"闭嘴!!"邪情危险的一眯眼,冷冷的瞪过来,我浑身一个激灵,登时有股被速冻的感觉。汗,邪情冷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霸气骇人。咬了咬嘴唇,心中不论如何也不能把眼前这个冷漠恐怖的人和昨晚的热情奔放男联系在一起。难不成是我昨晚泡晕了出现幻觉?要不就是邪情有人格分裂症。
"我为什么会睡在这里?"隐隐约约记得昨晚是夜儿的忌日,自己喝了点酒,然后在温泉里看到了夜儿......邪情眼神一暗,自我嘲讽的笑了笑。不可能,夜儿都死了十年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但是......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手心里似乎还残存着夜儿的体温。如此真实的触感,又怎么可能是幻觉呢?收起心中的激动,邪情慢慢抬起头,看了看菜花的脸,心里突然有所领悟,"你昨晚是不是在温泉里沐浴了。"
"是......是啊......"我被他注视的头皮发麻,脸皮发热。完了,他该不会还记得昨晚的事情吧!!!当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垂着头结结巴巴地说:"宫......宫主饶命,菜花只是看池壁脏了,想清理一下罢了,不是故意要污染泉水的。宫主饶命~~~~~"
"算了,下次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随意动思夜居里的东西。"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那得瑟瑟发抖的身影,邪情冷哼一声。如此怯懦庸俗的人,又怎么能和夜儿的清新脱俗相提并论。自己还真是喝多了,怎么会将他想象成夜儿!!!!
看着邪情脸色阴晴不定的变换了很多种颜色,我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他该不是怕昨晚自己发酒疯的事情被泄露出去有损高大形象,想杀我灭口吧,恶寒~~~~~~~不行,绝对不能死在这里了。要死也得回露国再死,不然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也忒惨了吧。
正在胡思乱想中,下颚冷不防的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挑起。我惊呼一声,眼神慌乱的撞入邪情眼中。不同于昨晚的神情热烈,此时的眼神全然是冷漠的审视。不愧是统驭武林半壁江山的涵碧宫宫主,仅仅是审视的目光,就足以压迫得我动弹不得。但是,我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角色。〒∩〒 最初的惊恐过后,恼怒却一点点升起。看什么看啊,没见过帅哥阿!!!你向我下毒的帐还没跟你算呢,横什么横啊你!!!!登时一腔怒火熊熊燃烧,头脑一晕就把自己想象成宁死不屈的革命烈士,杏眼半眯,狠狠地瞪回去。
呃?看着眼前瘦小的人儿突然一扫怯懦惊恐,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邪情心中一惊,险些被那火热恼怒的眼神烫伤。那么明显的恼怒,像只不小心掉入陷阱暴跳如雷的兔子。惊讶于那双瞪的老大的杏眼,长长的睫毛遮不住鲜活的生命力。看着自己对他的恼怒毫无反应,便更加努力的瞪大双眼传达内心的愤慨。邪情突然坏心的想着如果自己和他对视半个小时,这双杏眼会不会瞪到抽筋??。
狂傲如他,邪情向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很显然,自己对这个菜花已经开始产生兴趣,所以......邪情突然诡异一笑,放开手转身向璇玑阁走去。反正只是个替身罢了。邪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呃?我一愣,这就走了,我还没有瞪够的说。正在痴呆中,远处突然飘来一句:"今晚,到明瑟楼侍寝。"
"侍......侍寝~~~~~~~~~~~"碰的一声,以头跄地,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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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进去吧。记住,小心伺候着,不然就......"
"活埋了做花肥是吧。"我掏了掏耳朵,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每次都这招,真没创意。
"你......你厉害!"看你过了今晚还能这么嘴硬!!!韩炎揪起夜魅的衣襟,猛地把他揣入门中。"别让宫主等急了。3~~~8~~~号~~~"
奶奶的,你才三八呢!!!我恨恨的踢了大门一脚,差点被快速合上的门挤住。敢这么急去投胎阿!!!死冰块,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生气中,再补一脚。≥∩≤
"过来。"我一僵,顺着声音望过去。声音的主人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斜倚在床上,衣襟半敞,露出一片亮泽的麦色肌肤。好......好性感的胸肌,好好摸的样子.我立马头脑一热,两眼迷离的飘过去,等反过神儿来的时候,已经主动爬上床头怀送报对人家的胸膛又摸又扭的骚扰了好一会儿了。= =、、、
"摸够了么?"
"呵呵~~~~~"我连忙傻笑的放开微微泛红的肌肤,蹭啊蹭的爬到床角,自动与危险人物隔出安全距离。"宫......宫主的皮肤柔软爽滑,保养得不错。不......不知您用什么牌子的润肤霜阿?"
邪情歪着头,媚然一笑,"强生。"(水:此处纯属恶搞,请自动忽略。)
看着小人儿的无畏挣扎,邪情半眯着眼,曲起手指对他沟了沟,"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也不想你说第二遍啊!你最好一遍都不要说。我吞了吞口水,哭着脸慢慢挪过去,看着巨大的阴影以泰山压顶之势罩过来,立刻忘了装样,腾的一下跳回床角。"宫主您看今晚月明星稀,最适合伤古怀今,不如我们来把酒言欢,吟诗作对好了。"
"没兴趣。"邪情长臂一伸,成功将潜逃的某人揪回。
"那......那我们来讲故事好了。我有个很好玩的故事叫《一千零一夜》,我们今晚就先探讨一下《辛巴达历险记》好不好?"
"嘶~~~~~~"我的袖子被撕烂了。
"宫主~~~~~~~"我猛地将邪情扑倒在床,顺势压住他意欲逞凶的双手,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你不觉得没有爱的性是很难以忍受的么?在我们家乡那嘎达做爱是件很神圣的事情。菜花觉得,我们应该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先,不如就从交换日记开始吧!啊~~~~~~~~~~~~"
一声惨叫,我又被反扑回去,果然和熊比力气是不明智的。- -++
"一个男宠是不需要爱情的。"与激情的动作毫不相称的,是冰冷的声音。
"呃?"正中罩门,我无言以对。是啊,在邪情眼里我只是个泄欲的充气娃娃罢了。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涩,惊恐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样的话......那就~~~~更~~~~危~~~~~~险~~~~了~~~~阿!!!!!邪情不把我当人看+我是第一次作受=死路一条。m(-_-)m 说不定不用等不到毒发,就直接身亡了。555~~~~~~~我不要啊~~~~~~~~~~~~~
"宫......宫主......我......我有痔疮......"奋力的扭动身躯以躲过邪情的啃咬,我痒的头发都站起来了。感觉着邪情的嘴唇在我光滑的身躯上一寸一寸的游移,湿滑的舌头不停的又舔又吮,卷起一阵阵的风暴,我喘得连哭的劲儿都没有了。可怜我一个身怀绝技,英俊潇洒的绝世佳男却出了奇的怕痒。基本上只要是陌生人的触碰,都会让我汗毛倒立,浑身颤抖,何况是如此全方位多角度深层次的触摸。痒的我头脑一片空白,双眼迷离,呼吸急促,连脚趾头都卷起来了。最可怕的是,明明痒的浑身僵硬,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骚扰我身体的舌头,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移动,以致因此而引起的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是么,我来检查一下。"
一只手指就这样横冲直撞的闯入我的身体,痛楚的呻吟忍不住脱口而出。我连忙咬住嘴唇,拼了命的吸气让自己放松。开玩笑,不然受苦的可是自己。我深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猛然放声大喊:"强奸了~~~~~~~非礼~~~~~~~~救命啊~~~~~~~~~~~~~~~强~~~~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