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法老王(穿越时空)————鱼慕遥

作者:鱼慕遥  录入:12-22

"呵呵......呵......"佩萨塞斯的话在听闻凯乐低沈地笑声时愕然而止,这种怪异的转变是他史料未及的,满腔的怒意瞬间转化为诧异。
"你笑什麽?"佩萨塞斯凝望著趴伏在床上,笑得连肩膀都不停抖动的凯乐,迟疑地开口。
"呵呵......呵呵......"凯乐还是但笑不语,且笑声越来越尖锐而诡异。
五十八
察觉到凯乐脸上那越发深红的掌印和他越来越疯狂的笑声,一阵心慌掠过心头,佩萨塞斯迫不及待地吼道:"你到底在笑什麽?"
"呵呵......咳......呵呵......"凯乐似乎没有听到佩萨塞斯说话般地继续笑著,已经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不要笑了!你到底在笑什麽?"再也无法忍受的佩萨塞斯将凯乐从床上一把扯起,直觉让他认为凯乐是在嘲笑自己,看不见他的脸更让他感到心慌。
被拉起身的凯乐已是笑得满脸通红,气息也已经开始混乱,可是他还是对佩萨塞斯甜甜地笑著,浮肿的脸庞使他的笑变得有些扭曲而怪异。
"不许笑!不要笑了!我的爱就让你感到这麽好笑吗?"佩萨塞斯如一只负伤的野兽般怒吼道,而凯乐只增不减的笑意更让他感到气急。
"呵呵......你口口声声地说著爱我,也一直用你自己的方式爱我,可是你想过这种方式我能承受吗?我承受得起吗?难道这就是你所认为的爱吗?"凯乐气喘地笑言道,可惜笑意似乎并没有传达到他冰冷的眼中。
"一个连正常感情都没有的人,有什麽资格评价我的爱情?凯!你不觉得你实在是太自私了吗?"佩萨塞斯痛心疾首地反驳道,他用尽全部灵肉去珍惜的爱,现在得到的却是怀疑,这几乎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他真的无法想像一个对他这麽残忍的人,自己居然还能让他活著。
看著被自己气的浑身发抖的佩萨塞斯,凯乐不怕死地继续说出讽刺而残忍的话:"你又何尝不自私呢?明知道我不爱你,却还是不肯放过我不是吗?更何况你明明可以列举出我这麽多罪状,又为什麽要爱我呢?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根本不屑你所谓的爱情!"
心口那股所谓爱的火苗似乎没有要熄灭的痕迹,反而越烧越旺,这使凯乐感到慌乱,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预感正慢慢侵袭著他,似乎他只要正视了自己的感情,就会发生无法想像的恶运一般。在爱与不敢爱,以及慌乱和恐惧之间挣扎,几乎已经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不知所措的他选择了触怒佩萨塞斯。
他不知道为什麽要这样互相伤害,为什麽要把自己制造成一个受伤者,也许......正如佩萨塞斯所说的,是他的自私在作祟吧,毕竟受伤者的形象更值得人同情不是吗?或许他习惯了自哀自怜吧!
"好!太好了!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需要我的爱是吗?我的爱让你不屑一顾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执著於自己的爱情干什麽呢?"
心痛已经无法形容佩萨塞斯此刻的心情,一颗再火热的心,在被人一次又一次地践踏後,还会是原来的那颗吗?
答案也许只有伤过的人才会知道这种伤痕累累的感觉吧!这种痛苦得仿佛要窒息的感觉!
佩萨塞斯紧捏著凯乐下巴的手指用力得几乎要嵌进他的骨肉,紧睇著他的双眸复杂难懂,唯一看得明白的色彩,似乎只剩下了熊熊的欲望和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狂乱。
"痛......放开我,你想要干什麽?"凯乐用双手推拒著佩萨塞斯的胸膛,他以为再没有什麽是可以令他感到害怕的了,可是他想错了,佩萨塞斯此刻的眼神使他铸起的防御堤坝慢慢剥落,那种仿佛要燃烧起来的愤恨目光,震地他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
"干什麽?这不像是你会问出的幼稚问题啊!既然你一直把自己定格在受害者的位置,那我是不是该配合你而扮演好一个施暴者的形象呢?"佩萨塞斯挑眉冷冷地嘲讽道,此刻,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嘲讽凯乐,还是......他自己。
不愿意再去多想,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的佩萨塞斯疯狂地将凯乐压倒,或许是压抑得够久了,又或许是再也承载不住内心的痛楚,他需要发泄,也可能......更需要抚慰吧!
如饿狼扑食物般,他不顾一切地啃咬上凯乐细白的颈项......
"不──!"
凯乐的惊叫声回荡在空寂的房内......
五十九
"唔......"炽热的气息、撩人的男性麝香飘荡在华丽的房间内。
湿热的汗水顺著雨具如焰般绞缠的男体流下,双腿间淌下的混杂著血色和白稠的液体,交织成一片淫媚诱人的春色。
"呃......"凯乐无力地趴俯在床上,身後的佩萨塞斯毫不留情的贯穿,忘我地侵犯著他,像把重锤般直直地刺入他体内幽暗深处。
佩萨塞斯的爱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一次又一次的进行占有,凯乐宛如一个木偶般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
汗水、体液、情欲的味道......是最熟悉不过,也是最厌恶的味道。
感觉到身上的人一阵抽搐,一注滚烫的液体冲入体内深处,火烫的内壁一阵紧缩。当半软化的分身抽出时,还可以感受到一丝黏黏的液体从体内牵出。
以为就此结束的凯乐,凭借著残留的一丝体力,想从佩萨塞斯身下爬出,却被一把抓住脚踝而没有得逞。
"还没结束呢!"佩萨塞斯低哑的宣告道。
不──不要了──凯乐无法忍受地被翻转过身,想挣扎的手却被佩萨塞斯紧紧地扣在头顶,毫无预警地再次侵入。
"唔......啊......"凯乐全身紧绷,难受得连五官都楸在了一起,眼角泛出泪光。感觉到粗长的炽热物体再次无情地进入体内,内脏仿佛掀起了一场革命似的翻滚。
佩萨塞斯用麽指擦拭掉他的泪水,然後移至他的唇边,轻按在他干燥的唇瓣上。
出於本能,凯乐伸出舌头舔舐著唇上的手指,微张的唇吐出难耐地热气。
佩萨塞斯的男根在他体内不停地抽插,仿佛没有停止的征兆,洞穴已经麻痹知觉,为何却依然能感觉到丝丝的快感呢?
凯乐迷茫地想著,仿佛身处云端,敏感的身体一再地承受著佩萨塞斯猛烈的进犯。
啊啊......明明感觉到自己用力在呼喊,为什麽却听不见声音呢?不知道交合过多少次的身体,欲望却依然挺立著。

"凯!我不会让你再有逃离的机会了!"佩萨塞斯更加激烈地摆动著自己的腰肢,使抽插的动作更大更快,手也没闲著地抚上了凯乐的欲望。
啊......不要了......
无声的呐喊,床体的吱嘎声,性器在内壁间摩擦的声音,夹杂著细微的呻吟,回响在整个房间内。
凯乐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坠入黑暗中,好不容易得以自由的双手,像是溺水的人儿般无意识地抱上佩萨塞斯的背,长长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了十道血痕。在达到高潮的同时,凯乐陷入了昏迷中。
在凯乐达到高潮的同时,他的密穴不停地收缩,给深处在他体内的佩萨塞斯以强烈的刺激,在一阵猛烈的抽插後,闷哼一声後,佩萨塞斯将灼热的欲望全数射入了凯乐的体内深处。
两具粘腻的身体紧紧拥抱著,如刚出生的婴儿需要抚慰般的互相依存,佩萨塞斯在享受了快感的余韵後,才将自己从凯乐的体内抽出。
还不够......他凝视著凯乐昏迷的脸,眼中熊熊的火焰似乎并没有因此而熄灭。
这些还不够......
"凯!"佩萨塞斯低吟著抚上凯乐汗湿的额头,将上面黏著的细乱发丝撩至耳後,感觉到那里也是一片湿润,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紧睇著凯乐的睡脸,佩萨塞斯似乎陷入了沈思,就这样静止了很久,久得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他也不自知。
对於凯乐,他曾想过,如果没有遇见他,是不是一切都会很平静呢?自己会像以前一样生活,就当是一场幻梦。但是,毕竟是遇到了,他不愿意去想像分离,更害怕去想像,爱......让他变得不像自己,脆弱、恐慌、害怕已经慢慢将他侵蚀,即使将来会分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陷得这麽深,总也难以舍弃。
不......不会分离的!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把凯永远留在身边的,一定......
凯!你知道,我并不想伤害你的,真的不想,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就算得不到你的爱,至少......我也要永远得到你的人......
六十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失,一个疯狂而邪恶的念头也在佩萨塞斯的心里渐渐成型,他眨动了一下艰涩而呆滞的双眸,眼中突然精光一闪,宛如一尊雕像般的形体瞬间鲜活了起来,从他的眼神中得知,他似乎选择了忠实于自己的欲望。
"凯!我不想这么做的,是你逼我的......我不能容忍你还有逃离我的任何可能了!"佩萨塞斯对着沈睡中的凯乐梦呓般地喃喃道,怜惜地轻抚他柔嫩的脸颊,表情却是掩不住地压抑和痛苦。
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君主,而是一个为爱疯狂的男人,他不想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一心只想要留住自己所爱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
如果你不爱我的话,那就恨我吧!至少让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一丝感情,我并不在乎那是什么......
佩萨塞斯抬起由于维持一个姿势太久而有些麻痹的右手,注视着无名指上那只象征权利的法老戒,又扫视了一眼依然沈睡的凯乐,没有任何迟疑的,他咬破了右手无名指的指尖,像是没有知觉般地任由红色的血液从自己的指尖冒出,然后缓缓淌下,染上了何鲁斯之眼。
随着血液越流越多,不一会,整个戒身几乎被血液所浸湿,似乎察觉到时机已到,佩萨塞斯将本像生长在指间的戒指轻易摘了下来。
静静凝视着凯乐一会,又端详了手掌中的戒指一眼,下定了决心的佩萨塞斯终于抬起凯乐的左手,将那只对他来说明显宽大的戒指套上了他纤白的无名指。
瞬间,戒指像是有生命般地突然紧缩,像水蛭般地吸附在凯乐的指间而不留任何缝隙,但是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伤害。
这一奇异的现象似乎并没有让佩萨塞斯感到任何的讶异,这枚何鲁斯之眼是历代法老流传下来的圣物,听说它本是一对的,可惜另一枚他却从未见过,至于它的来历就更无证可寻了。
在他幼年的时候,只记得父王一直戴着他,记忆中,似乎只要拥有了它,就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它的奇特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可惜的是,似乎并没有人知道摘下他的方法。
在夺位的过程中,一开始,他也不知道怎么将它摘下,只记得当时他冷冷地俯视着倒在自己脚边的父王,用尽了一切方法都无法将它从父王的指间扯下,父王又誓死捍卫,别无他法的情况下,他本想将父王的手指砍下,却没想到当父王的血液染上戒身的时候,戒指却奇迹般的被轻松摘了下来,而父王最后的下场,自然......
以往,它把这枚戒指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而他此刻的做法,似乎再明显不过了,这个戒指是属于他的,而凯乐也将永远属于他。
娶他为皇后似乎是个不错的方法,但是这次,他会吸取教训,不会再愚蠢的认为光这样做就可以绑住凯,所以......在娶他之前,他必须做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尽管......这会是一件对凯乐来说极度残忍的事,但是,他这次不会再心软,他要断绝掉凯乐所有的去路,他不想再冒险了,他无法想象如果凯乐真的离开了,就像他出现时那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也许......连光想象都不愿意吧!
或许正如凯所说的,他只会用自己的方式爱他,毕竟在他的血液里流着残忍的血液,本性是改不了的,就算爱人也和一般人不一样吧!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以爱的名义继续残忍下去吧!其实,凯又何尝不残忍呢......
不忍再去看凯乐的容颜,怕一看又会动摇,佩萨塞斯迅速的起身着衣,站在床边愣了一下,头也不会的走出了房门。
门外传来他威严的声音:"侍卫,传巫医......"
61
"啊──!不要......"
一声惊呼敲碎了满室的沈寂,猛然从噩梦中惊醒的凯乐弹跳般地从床上坐起身,却又因为过於迅速而感到一阵眩晕,好不容易撑住身体的他气喘不止,全身布满了冷汗,剧烈起伏的胸膛表明了他的惊慌。
空气仿佛怎麽吸都感觉不够似的,只能张开嘴同鼻子一起分担工作,紧闭的双眸似乎还没从噩梦中缓过神来。
太可怕了,梦中的一切实在是太可怕了,而最让人感到害怕的,却是因为这个梦太过真实了,他感觉自己在梦中挣扎了好久......好久......才将自己从中挣脱开来。
小心翼翼地睁开有些酸涩的双眼,却只敢先睁开一只环顾了一下四周,就怕自己还是在梦中,渐渐的,眼前的一切终於明朗後,他才睁大了双眼松了一口粗气。
全身的骨架酸疼不已,下半身更像失去了知觉一样,**後的身体几乎已经令他感到习惯了,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适应过来的。
低头望了眼自己部满密密麻麻暗红色吻痕的胸膛,一阵浓烈的药香味扑鼻而来,身体也有一种异於往常的粘腻感觉,这麽看来,似乎已经有人帮他全身上过了药膏,难怪比以往要舒爽一些,凯乐不禁暗自苦笑。
"呵呵......呃......咳咳......"
凯乐的低笑在猛觉颈项间的刺痛後嘎然而止,伴随著的是剧烈的咳嗽,喉咙间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咬,似乎身体机能在恢复的过程中,感官功能先发挥了作用。
"咳咳......咳......"
为了缓解这种难耐的感觉,凯乐首先想到了水,不用费力去找,在离他三四步的桌子上就摆放著水壶和茶杯。
"咳......咳咳......哇啊!"
正当凯乐准备起身下床时,却没想到双脚刚一著地,整个人就失去重心地狠狠摔在了地上。
这一交摔得又重又猛,竟能清楚地听到地板与骨头碰撞的声音,凯乐趴伏在地上几乎半天没反应过来,经过很长时间的适应,凯乐才勉强从地上坐起身。
但是,他适应过来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去检查自己的伤处,而是查看自己的脚,一种仿佛同噩梦如出一辙的可怕感觉掠上心头。
不可能的!不可能!他会感觉到疼痛,那就说明他现在一定是在现实中,可是为什麽?他的脚明明在,却从小腿以下使去了知觉。
在尝试了无数次让自己站起身而无效後,凯乐的心已经凉了半截,这样的打击使他歇斯底里地开始垂打自己的小腿。
然而......更让他感到心寒的,是他在垂打小腿时而终於发现自己手上所戴的戒指,他震惊地停下了一切动作,如石化了一般,只是不可置信地瞪著自己的左手无名指。
不──!他不需要这个,就是这枚戒指把他带入了无法挣脱的深渊,为什麽会这样,佩他到底想怎麽样?为什麽不肯放过他,这样的命运到底是谁的安排!
眼前的一切几乎和他的恶梦完全重叠了,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恶梦?他已经无从分辨。
恶梦中的一切在脑海里不断重现,而眼前的事实让他不愿面对,他痛苦地抱住自己如千斤重的脑袋,拉扯著乌亮的发丝。 
不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不是──!凯乐疯狂地拉拽戒身,想把他从手指间扯下,尽管他知道这麽做只是徒劳,他还是执拗地拉扯著。
可惜,正如他第一次戴上这枚戒指一样,它仿佛和手指融为一体般,不管他多麽使劲,戒指还是缠在他的指间而文分不动。
这种无力而无奈的感觉使他无助得想哭,而想像到恶梦变成现实的恐惧,更使他如淋冰水般地寒彻心肺......
62
"明知道不可能,为什麽还要白白浪费力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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