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法老王(穿越时空)————鱼慕遥

作者:鱼慕遥  录入:12-22

"大人,其实......是法老下的命令,从今以後除了他以外,宫里所有的人都不得直视凯宏斯大人,海鲁只是遵守法老的命令而已,所以请凯宏斯大人见谅。"尽管海鲁看起来很犹豫,但还是把答案告诉了凯乐。
听完这些,凯乐一开始作弄海鲁的窃喜心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诧异、震惊和气愤......一系列复杂的心情,他以为佩萨塞斯这些天的忍让是觉悟了,没想到他根本就是变本加厉,他到底把他当什麽?他到底想怎麽样?他......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凯乐气急败坏地问道。
"海鲁句句属实,这个命令宫里所有人都知道。"
对於这样的命令,不仅海鲁自己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大概宫内所有人都不能理解吧!尽管这个命令再怪异,但是没有人敢违抗法老的命令。
海鲁的言下之意就是在说这个命令只有他不知道,凯乐仔细想了想,确实这些天凡是进入这个房间的人,不管是巫医也好、侍从也罢,好像都没敢正眼看过他,原来是这麽回事,凯乐的怒意不免烧得更旺了。
海鲁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了一下凯乐的脸色,阴郁好像悄悄爬上了他俊美的脸,晶亮的双哞仿佛要喷出火来似的。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一向冷酷无情的法老变了,而促使他改变的原因正是眼前这个神秘的人,从法老重视他的程度来看,似乎已经超出了某些范围,只是大家害怕朝那个方向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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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向内打开,佩萨塞斯满脸笑意的走了进来,手上掂量著什麽。
看见凯乐,他的笑意更浓了,迫不及待地走向床边坐下。
"凯,今天觉得好些了吗?" 佩萨塞斯观察著凯乐的气色,关心地问道。
由於凯乐还在为之前海鲁所说的事对佩萨塞斯感到不满,况且又在气头上,所以他的笑意看在凯乐的眼中显得格外刺目,而他的关心更让他厌恶,本来打算不理他,但是又觉得这样做的话根本没多少意义,所以即便开了口,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谢谢您的关心,我好及了,要不是你不让我下床出门,我现在肯定已经活蹦乱跳了。"
佩萨塞斯不是苯人,自然听得懂凯乐话中的讽刺,要是换作别人跟他这麽说话,估计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回了。可是眼前这麽跟他说话的却是自己所爱的人,他说出这些话不仅不会让他感到丝毫的不快,反而觉得他是在闹别扭,样子还很可爱,这大概就是别人所说的,恋爱中的人都是傻瓜吧!
"凯!是谁惹你不开心了吗?" 佩萨塞斯不怒反笑道。
凯乐直视著佩萨塞斯,微微扯嘴一笑,淡淡地说道:"呵呵!这里除了你,哪有人敢惹我不开心啊?他们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呢!您说对吗?"
"你怎麽知道我......"凯乐的笑容很美,看得佩萨塞斯不仅有些著迷,但是他那冷冷的目光和淡漠的话语,却活生生浇灭了他满腔的欢喜,佩萨塞斯脸上的笑意转瞬即失。
"你不觉得你下这个命令真的是既幼稚又可笑吗?我尊敬的法老!"尽管凯乐知道激怒佩萨塞斯没有任何好处,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心里燃烧的一把火,好像非要找一个发泄口。
"我说过了,不要再叫我法老,是谁......是谁告诉你这些的?"在凯乐的一再激怒下,佩萨塞斯强压的怒火不禁也冲了上来,他站起身恼羞成怒道。
"是谁告诉我的这并不重要,我是人,我有眼睛看,我会用脑子思考。"凯乐挑衅地看著他,还是那付不温不火的口气。
"你......"正要发作的佩萨塞斯,猛然注意到床边低著头的海鲁,眼神暗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怎麽回事。
他眯眼走到海鲁面前,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表情异常冰冷。
深知佩萨塞斯性格的凯乐,马上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一时情急抢先道:"不是他告诉我的!"
话刚一出口,凯乐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分明是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非但起不到救人的作用,而且还造成了火上浇油的反效果。
佩萨塞斯微微转头,看著瞪大眼抚著嘴的凯乐,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压低声音挑眉道:"喔?是吗?"
凯乐浑身一怔,僵硬地点了点头。尽管佩萨塞斯似乎没有立刻发作的症状,但是他浑身所散发出来的寒气却不容小视, 凯乐知道,这是暴风雨的前兆。
"呵呵!既然是这样,那麽海鲁,你自己告诉我实情。" 佩萨塞斯低笑出声,对身旁的海鲁说道,深邃的眼眸却一眨不眨地凝视著凯乐。
否认!否认!快否认啊!
凯乐心急地瞪著面无表情像木桩一样矗在那的海鲁,在心里不断呐喊著,希望过分忠厚的他不要傻傻地承认这件事,可惜的是,他虽然被人奉为凯宏斯,但毕竟不是真正地神,海鲁似乎并没有感应到他的意念。
"是!法老,这件事确实是海鲁告诉凯宏斯大人的!"
海鲁平板的声音彻底粉碎了凯乐的想法,凯乐挫败地倒向床榻,紧闭双眼,不想看到下面将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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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呃!"
一声刺耳的皮鞭声和海鲁的闷哼声同时响起,打破了一室的沈寂,震得凯乐紧缩的身体微微颤抖。尽管这一鞭不是打在自己身上,可是,这一鞭却活生生地打醒了他。
紧闭双眼的凯乐并没有看见,佩萨塞斯是如何扯著嗜血地微笑,却冷酷的侧手用那根从不离手的皮鞭,狠很地抽向身侧的海鲁。
被打倒在地的海鲁,刚毅的脸上已经多出了一条丑陋的血红鞭痕,不断冒出来的血液顺著脸颊已经染红了半张脸,看上去刹是可怕。
"很好!海鲁,你还真是勇气可嘉啊!" 佩萨塞斯冷冷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显得更加冰冷。
海鲁挨了一鞭後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只是随意地用手背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就马上站起身,继续恭敬地站著,对自己所受的伤似乎一点都不以为意。
"来人!"佩萨塞斯好像并没有因为这一鞭而解气,又召来门外的侍卫命令道:"把海鲁带下去,鞭刑三十。"
"不!不要!你不能这麽做!" 佩萨塞斯的命令让凯乐震惊地睁开眼,求情的话脱口而出。看著海鲁脸上刺目地血红,无以伦比的罪恶感涌上了心头,这已经是第几次了?这已经是第几次因为自己愚蠢的举止而连累无辜的人了呢?够了,真的已经够了。
"我不能?其实他应该感到庆幸,如果他刚才否认的话,我已经把他杀了。" 佩萨塞斯指著被侍卫左右夹攻的海鲁决然道。
"你......我求你放了他吧!他根本没犯什麽不可原谅的错啊!"凯乐不想再跟佩萨塞斯有任何冲突,他知道,那会是多麽微弱的抵抗。他紧咬下唇低声下气地帮海鲁求著情,他早该想到,像海鲁这麽忠心耿耿的人是绝对不会对自己主子撒谎的,更不会为自己求情,但是他不能看著他因为自己而无故受刑。
"你......是在替他求情吗?" 佩萨塞斯眯眼注视著凯乐,缓缓地说道,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是,我是在替他求情,求你放过他!"凯乐又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便。
"好!" 佩萨塞斯低低地笑,眸中却掠过犀利的光。
凯乐欣喜地以为佩萨塞斯答应放过海鲁,但是笑容还没来得及爬上脸颊,佩萨塞斯的下一句话却如雷击般锤向他的胸口。
"将海鲁拖出去,鞭刑五十。"
凯乐顿时怔住,他的嘴唇颤抖著,艰难地开口:"你......为什麽?"
"因为你替他求情!" 佩萨塞斯的语气中透著不容忽视的强硬,他的目光扫过凯乐,看著迟迟没有行动的侍卫们,厉声道:"还不执行!"
"是!法老"海鲁没有任何挣扎地被侍卫们拉了出去。
"为什麽......你为什麽要下这麽荒谬的命令?海鲁他根本没犯什麽错误......你为什麽要这麽做?"凯乐双手撑著床面才不至於让自己倒下,他低头木然地看著地上还残留著的点点猩红喃喃自语,却更像是在梦呓。
佩萨塞斯坐至床边,轻轻抬起凯乐的下巴,直视著他无神却依然美丽的双眸,浑厚的嗓音响起:"为什麽?因为除了我以外,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你的美丽,我恨不得所有人都是瞎子,恨不得这里永远只有我们两个人,恨不得杀了每一个盯著你看的人!"
凯乐不可思意地瞪著佩萨塞斯狂乱的黑眸,简直不敢相信他会有这麽可怕的想法,脑中轰地一下震得他头痛不已,只能从嘴中流泻出破碎而无帮的声音:"为什麽......怎麽会这样......我该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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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萨塞斯用麽指轻柔地摩擦著凯乐嫩滑的下巴,深情地凝视著他,怜惜地开口:"凯!我只要你爱我,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我也不知道怎麽会这麽爱著一个人,爱得心都痛了,我不想让任何人靠近你,这种想法一定很可怕吧!"
"爱?"凯乐愣愣地答道。
"对!爱,我爱你,请你爱我好吗?" 佩萨塞斯直视著凯乐的双眸,眼中闪烁著期待的神采。
不!我不爱你!我真的不爱你,全世界都知道我我爱你!求你放过我好吗?你的爱我真的承受不起,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崩溃的。
凯乐躲避著佩萨塞斯的眼神,在心中疯狂地呐喊著,但是他还是压抑著没敢喊出声。飘忽不定的目光无意间又瞥到了地上斑斑痕痕早已干涸的血迹,那一滴一滴似乎都在提醒著他,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仿佛被这血迹刺痛了一般,他惊慌地迅速转移了目光。
在这一刻,他除了自我厌恶以外,同时也作了一个决定。在安全离开这里以前,他将不再违逆佩萨塞斯的任何决定,就算违背自己的意愿,尽管那会让自己多麽痛苦,他都会扮演好一个温顺的情人形象,不再因为自己的任意妄为而间接地伤害任何人。
上天!请原谅他的罪!
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是不是只能选择欺骗呢?那麽就让他欺骗佩萨塞斯吧!同时......也欺骗自己......
凯乐双手紧抓身下的被单,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不至於让自己颤抖,他抬头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佩萨塞斯,慢慢地,嘴角抿出了一条优美的弧线:"好,我会爱你。"带著不可思议的笑容,凯乐的声音宛如天籁。
月光下,凯乐的笑容如梦般迷离,在绛唇轻启间、在眼波流动中,散发著近乎妖豔的风情。
"凯?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你会爱我?"没想到这麽快就可以梦想成真,佩萨塞斯怔怔地说道,过分兴奋的脑海中呈现短暂的空白状态,只有凯乐迷人的笑容在眼前不断晃动,迷惑了他的眼、他的心、甚至是他的灵魂,让他几乎忘了除了凯乐的爱以外,还有呼吸这回事。
佩萨塞斯的表情让凯乐笑得更加妩媚,他微微点头再一次说道:"是的,我会爱你。"
"凯!我太高兴了!你终於愿意爱我了!" 佩萨塞斯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凯乐的身体,仿佛要将他揉进身体内般地激动不已,在他耳边不断重复道:"凯,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凯乐任由佩萨塞斯抱著自己,无意识地开口。
这是他第一次欺骗一个人,没想到竟是这般无力,过分用力的拳头,已经将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握得泛白。
佩萨塞斯突然一怔,缓缓地坐直身体,双手按著凯乐的肩膀,不敢相信地凝视著凯乐道:"凯!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刚才说什麽?再说一便。"
凯乐依然面带微笑,听话道:"佩!我爱你!"
"再说一便。"
"我爱你!"
"还要。"
"我爱你!我......呃......"
佩萨塞斯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心中的欲火:"凯!我也爱你!"他俯下身,倏地掠取眼前那抹微启的红润,狂热的情感像熊熊的烈焰,灼烧著他长久以来封闭的心房,满腔的浓情烈爱似乎好不容易找到了出口般,肆无忌惮地狂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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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萨塞斯炽热的双唇反复地舔吻著凯乐柔软的唇瓣,充满怜爱和柔情的吻仿佛要将人融化一般。
挟带著霸气的舌技巧性地撬开凯乐紧闭的双唇,以不容抗拒的威势长驱直入,竭尽所能地翻弄著他柔软而温润的口腔内壁,恣意地挑逗著凯乐,不停地攫取他口腔内的蜜液和芬芳。
湿湿热热的触感充斥在口腔中,黏腻的唾液令凯乐有股反胃的感觉,但是为了不引起佩萨塞斯的怀疑,他对此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排斥,甚至还要表现得沈迷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凯乐感到自己体内的氧气几乎全部被抽离的时候,佩萨塞斯终於停止了在他唇上的掠夺,他将双手撑在凯乐的两侧,抬起身凝视著潮红著脸气喘不止的凯乐,充满欲望的双眸变得更加幽黑而深不见底。
"凯!我想要你可以吗?"佩萨塞斯将凯乐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双臂之间,低哑的嗓音充满了压抑的意味。
虽然早已有此觉悟的凯乐,在听到佩萨塞斯这样的要求时,身体还是忍不住一阵战栗。
那种模糊而痛苦的记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那种身体仿佛被撕裂的感觉......难道还要再让他更加清醒地承受一次吗?
察觉到凯乐的僵硬,佩萨塞斯柔声安慰道:"凯!别怕,我这一次一定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让你向上次那样疼痛,把自己交给我好吗?"
也许是佩萨塞斯的安慰起到了预期的作用,凯乐明亮的双眸痴痴地盯著眼前的人,双臂缓缓地抬起,环上了佩萨塞斯的颈项,悠悠地开口:"我要你!"
其实只有凯乐自己心里明白,为了不让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也为了不引起佩萨塞斯的怀疑,更因为他抱著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想法,所以他必须化被动为主动,他知道,与其做无用的反抗,还不如不反抗。
得到了凯乐的允准,佩萨塞斯欣喜若狂,他感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幸福过,他不仅得到了自己所爱的人,更得到了他的爱,这一刻,就算有人用全世界跟他交换,他都不会答应。
佩萨塞斯炙热的唇像渴望已久的再次贴上凯乐的唇,仿佛要不够似的,他撩开凯乐身上的衣衫,细细密密的吻随即落在凯乐光洁细致的胸膛上,不停的在上面留下湿热的唇印。
突然,佩萨塞斯炽热的唇袭上了凯乐渐已愈合的伤口,湿热的舌轻舔著伤口上新长出来的嫩红色肌肤,似是爱怜、似是挑逗,在上面留恋不去。
"唔......"由於新长出来的皮肤比起其他地方的皮肤,要细嫩得多,自然也比其他地方的更加敏感,在佩萨塞斯一再的舔弄下,凯乐难耐地呻吟出声。
没让他有任何喘息的时机,佩萨塞斯的唇又游移到凯乐的胸前小巧的凸起,将它含进他温热的口中。
"啊......"就算再怎麽想保持清醒和压抑快感,但身体的本能是骗不了人的,越是想忽略它,却又能清楚的感觉到佩萨塞斯炽烫的唇舌正勾弄著他的凸起,不停地吸吮、舔舐、啃咬,无法控制的惊喘从凯乐喉中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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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萨塞斯深邃的鹰目没有放过凯乐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他一面温柔地将他小巧挺立的凸起含在嘴里,用舌头极尽所能地在周围画著圈,不停地用自己的舌尖磨蹭著那令人著迷的乳尖,修长的手指也没闲著地抚摸另一边的凸起,感觉凯乐的乳尖在自己粗糙麽指的碰触下,微微耸立起来。
凯乐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也许看不见会比较好一点吧!
性欲本来就是每个人最原始的本能,只是有的人表现得强烈一点,有的人则表现得冷淡一点。反正已经无所谓了,不爱一个人并不等於不可以跟他上床不是吗?只要在永远逃离这里之前学会忍耐和承受就可以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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