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你只有一次机会,是继续爱我还是继续恨我,全在你一念之间。
穿上衣服,我又进了皇宫,齐连扬睡的正香,我看着他的睡脸,痴了。单纯而调皮,扬,到底你会怎么选择呢?
大概是嗅到了我的气息,他醒了,开心的钻到我怀里。
"风,你怎么回来了?"开心的蹭蹭。无语--
"扬,说说我们以前的事吧。"
他惊恐的逃开,"你,你,你知道了,想起来了?不----"
"知道什么?又想起什么?"我故意问。
"风,不要,不要再那样对我,我受不了的。风---"他哭的伤心欲绝,我知道我不该逼他的,可是就这样不上不下的耗着,也不是办法,反正挑明了,对大家都好。
"扬,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也许以后会想起来,也许一辈子都想不起来。所以,我们从新开始吧!"一听我的口气,这家伙又靠了过来,乖巧的听下文,"以后别做那些伤害我的事了。"
"恩,我不会了,不会了---"喃喃的象是说给我听,又象是说给自己。
离开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在自己床上补了会儿眠。今天还要再陪穆公游玩。幸好齐武然这家伙不但军事一流,外交也相当强。哄的穆公晕忽忽的,齐武然这小子见我赞扬的一笑,兴奋的眼睛都快飞上天了。
把穆公哄回了海轮,在他那得到肯定的支持,也便放了心。
消停了有一阵子,大家相安无事。每天幸幸福福的和皇帝甜蜜,附带的抽空和齐武然讨论讨论兵权。商量着如何从老三那夺过来。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皇帝又不知发了什么风,调齐武然去了边关守城。
临走的时候,齐武然说,五哥我们反了吧,你也该下决心了。要不叫他这么玩法,早晚叫老三弄死。我也知道,可现在被打击的不行,已经不知道该不该信皇帝的了。他这一步棋,是彻底弄蒙了我。我把镜子的做法告诉了齐武然,告诉他去边关也别闲着,这两面镜子怎么着也得卖个十五万两,想当初威尼斯的一面镜子可卖了十五万法郎呢!
火轮这边我是彻底放弃了,皇帝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是实在受不了了,被他这么搞下去我不死也得疯,本来我的情商就是和智商成反比的!
他愿意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反正大不了我带着家属们往海轮跑,再大不了搭上一个脑袋,这年头,命算什么啊?
5 从那以后,我再没有进过宫,他派的人也拒之门外,包括他自己。
老三文选大概是觉得我前些日子太嚣张了,竟然想夺他的权,下了黑手,要置我于死地。前前后后派了不少人。都被齐武然留下的几个高手给挡了回去。
皇帝终于挺不住了,约我去望月亭做最后的陈述。支开了身边人,我们两个就无话可说了,大眼瞪小眼的互瞧着。
这时老三的暗杀队又来了,本来那几个高手也没走远,我暂时是没生命危险的,可皇帝那白痴竟不知道躲,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冲了过去,然后我就成了千千万万箭靶子中的一个,沦为滚滚英雄救美洪流中的一滴水。然后我就想,我上辈子到底作了什么孽,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替别人挡枪子!最后我做了一下祷告:无论哪路神仙,听到的就算数,让我回去见外公吧,他再无赖,也不会耍这么多的心眼的。
显然,向我这种临时抱佛脚的人是没神救的,虽然昏迷着,但我还是清楚听到了周围的一切,当然,疼死过去时除外。
齐武然被皇帝调回了,听他说是怕我一睁眼就找他,着急。后来我一直不醒,齐武然就急了,皇帝嫌他吵,赶了出去。然后就转过头,对我说,真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醒,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了。他大概是突然想起我是能听到他说话的,又焦急的说刚才的话不算数,风你千万要醒过来不要死。哭的梨花带泪的。我暗暗的考虑,我喜欢的到底是一个什么人!我可不可以不要爱啊,很恐怖的。
思考被一阵阵的玉器瓷器破碎声打断,摔的好吵啊!我自动过滤,不听了。
第七天的时候,身子好多了,思路终于连的上了。
齐连扬撑不住了,抱着我哭的淅沥哗啦的:"风,醒醒,醒醒,不要死--对不起--我也不要活了---我这就去陪你。"
我一口气没上来,我靠!我又没死,你上哪陪我去?忍不住口中一阵腥甜,一口血喷了出来,我的眼睛终于能睁开了。
齐连扬兴奋的叫了起来:"醒了,醒了,太医,太医,快来。"
那帮太医一商议,说:"禀陛下,百慕王爷已无大碍,这口淤血吐了出来便好了大半了,再调理一下就好了。不过----以后只要一下雨阴天,王爷可要注意些,因剑穿过肺部,会时常咳嗽---"
"你们是怎么当太医的?治好他,否则要你们脑袋!"
"皇上饶命----"黑压压的太医跪了一地。
怎么又来了?多重人格!我假装咳嗽了一下,立马转移了他的注意力。齐连扬一脸紧张的问:"风,怎么样?怎么样?"
"还好,你先出去,我和太医有话要说。"
"风---"
"出去!"我小声警告。齐连扬一脸委屈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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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有何吩咐?"
"谢谢你们救了本王,毒很难解吧?"
"王爷已经知道了?"
"恩,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帮我谢谢八王爷。你们这几天也辛苦了,不用太着急,我还没那么容易死。"
"王爷洪福齐天,定能化险为夷,臣等定当全力以赴。"
"那仰仗各位了!"
太医退了出去,齐连扬紧张的跑了进来,"风,他们说---"
"没错,我中了毒!"
"那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是我的敌人啊。"
齐连扬半天没说话,眼泪快下来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我早知道就不会调老八走了---"
"武然一直负责我的安全,他一走,我怎么会没事?齐连扬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我失了忆,不知道以前的恩恩怨怨,我不想被人当猴子耍!"
"不是的--不是的--风你不要怀疑我--我爱你---"
"爱?"我笑了,"你的爱就是和老三联手来杀我吗?"
"我没---"
"没?你和老三配合的那么天衣无缝,站在那傻呼呼的等人杀,知道我不会丢下你,眼看我象个白痴似的自己往剑尖上撞---"
"风--风--风--"齐连扬大叫了起来。
我抱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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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继续住在皇宫里,当个米虫。好好的养我的身体。齐连扬在我醒的第二天,就把老三骂了一顿,把解药给了我,不过老三还是安安稳稳的坐在他的王爷宝座上。齐连扬没动他,或许,根本不想动。
伤好后,我搬出了皇宫,回王府接着做米虫。
那以后,我和齐连扬又恢复了冷战关系。不过,他到底是收敛了不少,至少不对我的人下手了,看来吵架还是有效果的。
老三为了示好,堵堵目前传的沸沸扬扬的说他是杀我的幕后黑手的传言,给了我一个美少年做男宠。齐连扬什么也没说。我猜他可能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把美少年都收在身边当摆设,做我的君子吧。
我不是齐文风,不是甘心被他耍的傻瓜。他在齐文风和齐文选之间摇摆不定,以前因为得不到齐文风而显得更爱他,现在得到了,又觉得听话的老三更和他的口味。这不是我期望的,要么给我全部,要么我什么也不要。
少年叫林西,长的妩媚动人,是经宗临府专门培养的,被老三买下后给了我。
当第二天我在林西房里过夜的消息传到齐连扬耳朵里时,他发了疯一般冲进了王府。
打发了众人,会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俩。他脸色惨白,嘴唇直颤,估计是气的不轻。
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有事吗?父皇?"
"你---"
"怎么了?"我又扫了他一眼。
"你--呜--"刚刚还像发了怒的狮子似的,怎么又哭了?无奈的过去哄他:"又怎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
"你和老三做过了吧,又来管我?"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他显然很吃惊。
"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他吓的跌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好半天,"你--打算怎样?"声音近乎低不可闻。
"能怎么样?总不能断绝父子关系吧!"我轻描淡写的说。
他的脸色更白了,"你,你--要抛弃我?不断绝父子关系,那--就是断绝情人关系了,风--"
"没错!"
"不----我不要!绝对不要!不要---不要!"
"还有,我不会和老三争帝位了。"
"你---"
"我要去海轮了,我想和一个十一岁的小太子争帝位还是挺轻松的。"
"你,你,你要走?不---"
"父皇不会不知道这些年我是为了什么留在这的吧。"
"因为你--喜欢--我--"
"没错!"
"你,承认了?"
"我从未否认过!"
"风---"
"可现在我已经不爱你了,所以我留在火轮的理由已经不存在了。"
"不爱?"
"喔,说错了,具体应该说是你不爱我,所以我退出,这么说您皇帝陛下才会有面子。"
"我在你面前什么时候有过面子,不许走!我不准!"
"不许?老三在我走的问题上是绝对站在我这边的,在加上武然的兵权,已高出了你,父皇,你拿什么留我?"
"我,我用我留你,只要你不走,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呵呵,父皇,我傻一次就够了,你答应我的,哪一次做到了?"
"这次一定做到!我发誓!"
"再说吧!"我懒懒的大了个呵欠。看我态度不再那么强硬,齐连扬小心的靠了过来。
正做的兴起,林西抱着刚捡回的兔子冲了进来,然后,沉默。然后,剑刺了出去。林西吃惊的看着已死的兔子,移不开步。齐连扬还想再刺,我拦了下来。
"林西,出去!"林西还是动不了。
齐连扬又要发火,我拉过他,搂在怀里,"林佩,带林西出去!"这一声至少传出几十米,我想林佩应该听的见。
林西被拉了出去,齐连扬仍握着那把带血的刀。从未见过他阴冷的模样,明知他本性如此,还是惊讶了一小下。不过,能拉住他发很,还是让我的虚荣心满足了那么点。
继续嘿休,齐连扬眉头都不皱一下的配合我。兔子的血腥味反倒提高了他的"性"致。爽急了。这男人,绝对是个危险的家伙。
林西已被我收拢,那一夜,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只是让他爱上我而已。老三算是失招了。白白损失一专业间谍。
当然,也让齐连扬捡了顿大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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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老三顺利被挤的失了宠,齐连扬再也不敢去找他。每天准时到宫门口接我,或进宫,或回王府,夜夜欢歌。
老三唯一失算的地方便是没我狠(当然指对齐连扬,别人我可不敢这么说,任何一个被他残酷虐待过的人都觉得我是天使他是恶魔!呵呵!),他不敢忤逆齐连扬一丝一毫,孰不知,齐连扬这种人只会对得不到的东西产生兴趣的,当然,也不能惹急了他。否则,死的会很惨。
老三被削了兵权去守陵,他的那份由我接手。再加上齐武然的那份,已经高出了齐连扬。
他大概是怕我有了兵权不惧他,又患得患失了起来,偷偷的动起了武然的手脚。他不敢正对我弄。
这次我知道,不能逼他太急。当他把双方的兵力弄的相当时,就停了手,讨好似的在床上积极非常,见我没发火,便知道我的心意,开心的继续做他的皇帝。
海轮皇太子抱病而亡的消息传了来,作为海轮最有资格的继承人,我被海轮各方列为了头号追杀对象。
当我再次中剑时,齐连扬攥者兵符就要开战,还好这次伤的没有上次重,起码有拦他的力气。警告他不许乱来后,安心的昏了过去。
总的来说,在我醒来前,他还算老实。除了他十在气不过时把那几个刺客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比死还难受以外,还算很乖的。
我开玩笑的问他:"上次我受伤时,怎不见你这么狠啊?"本是个玩笑,可看他惨白的脸色后,就笑不出来了,叹了口气:"真有你的份啊,我还以为是我疑心太重呢?"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出口气,谁让你总不理我的,就和老三演了那场戏,当看到你推开我被剑刺中时,我心都跳出来了,我知道我不该试验你的真心的!可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对你下杀手--真的--后来我怕逼他急了---他会告诉你--我也是共犯---所以---不敢动他---我真想杀他的---竟敢伤害我最爱的风----呜呜呜呜---"
"好好好---我又没说什么,别哭了---"
"你不生气?"怯怯的发问。
"恩。"
"真的?"
"真的!"
他松了一口气靠了过来:"风,我只爱你一个---只你一个喔!"坚定的伸出一根手指,强调唯一。"你不信的话我这就去叫人杀他!"说着就要行动。"停!"我头疼的看着这个不把杀人当回事的魔头,"不用了。我知道,你没有爱过他,只是贪恋他的温暖罢了。"
"你知道?"他惊奇的看我,"那你当初还那么凶我?"他指控,按住自己的胸口,"我这里天天疼,你坏!"
"不那么做,你还在发神经的触我霉头!这样太无聊,我不想浪费时间。"
"呜----恶魔!"
"恶魔?我吗?"我被恶魔喊恶魔,难道我真的很坏?
抱起齐连扬,还是床上的他最乖。
武然继续他辛苦的外交之路,林小和林西也被我弄了出去,让他们和武然见见世面,历练一下。
穆公在海轮活动了起来,我在海轮也逐渐有了影响。本来那些人不来惹我我还没兴趣夺位的,不过火都烧身了,不反抗也不行了。
我打算去海轮一趟,稳固一下自己的地位。一听说我要走,齐连扬的眉头皱了个死结,暗中不知被他毁了多少辆马车。最后还是坐的齐武然的车才出了火轮。
离去的前一晚,齐连扬发疯了似的勾引我,穴口都快充血了,还不知疲倦的紧箍着我不放,最后实在受不了他,把他按在床上打了屁股几巴掌才消停了会儿。他显然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那个---"
"什么?"
"我----好象---是---你爹---"好象?这词用的好啊,怎么不敢肯定呢?没爹和儿子这样吧!和恶魔谈什么伦理!
"你想重新做正常父子啊!"
"不是---不---不是---你打,尽兴!尽兴!"他讨好似的翘起屁股,虽然面部表情还是不太自然。
我是趁他睡觉才走的,估计他醒了一定会把宫里弄的底朝天,不过还好,我临走时给了齐武然一张王府令牌,让他一看到齐连扬发疯就举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