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到底以前干了什麽蠢事。
「把我放下来,想必这之间有什麽误会。」
原本还在皇轿上月以昼,还在那闷皇弟一下子就不见人影,原来是跑到这,不会武的他在侍卫的保护下来到客栈下方,看著屋沿上的一夥人...忍不住赞叹,其中三人的姿容方称的上国色天香,由其是身穿黑衣的人,普天之下没有人比他更美了吧!
看著以黯手拎的那个人,好像似曾见过,「耶!那不是凤静天吗?你来参加我们的生辰大典啊!」那他旁边那个白衣男子不就是凤夜,怪不得觉得眼熟。
想当年静天还小时,来『月木』游玩常黏著他不放呢!
「夜皇,快请他们下来啊!叫他们一定要来宫里住几天。」
「日皇!」月以黯差点对兄长破口大骂,怎麽可以随随便便就叫人进宫里来住,看著以昼的笑脸,真是骂不出口,僵著一张脸看著凤静天,「日皇说的话你听到了吧!还不跟我们一起走。」
松口气,皇帝已回到轿中,问著凤夜,「那我们还要不要进到宫里。」
「皇帝都亲自开口,怎麽能不去。」等他们生辰过後在告辞也好。
「喔!那在顺便问一下,为什麽那个夜皇对我有这麽大的敌意?」
看著静天,凤夜轻笑出来,「我只知道夜皇向来对日皇有很重的独占欲,而『凤静天』以前很喜欢日皇,可以说是『凤静天』的初恋。」还一副看你怎麽办的神情。
69
在待卫的带领下,穿越曲折的宫廊,里头的景色风雅极致,跟他印像中皇宫就算不是庄严雄伟也应富丽堂璜,但这却不实然,每个造景是精心设计,不管是小桥流水还是假山乱石。
除了地方大了点,凤静天还以为这里不是皇宫而是大文豪的住所才对。
「多年不来,这里的景物好变了不少。」凤夜问著待卫,少了庄严多了风雅。
「对啊!因为日圣上不喜欢宫里那压抑不过来的气份,登基後便把皇宫大部份的建筑拆掉,并叫月木最好的工匠打造一番,其中不少的景色是日圣上所设计出来的。」少了沉闷多了生气,让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舒服起来。
带著他们来到一座湖上小榭,上头的牌子上写著『月湖香榭』,「凤大人,到这,这里可是宫里景色最好的住所,不输日、夜圣上的殿院。」看来眼前这些人可是圣上的贵客。
否则那麽多来到『月木』祝贺的各国史节中,没有一国让他们来住了,就连国势最强的『龙朝』也一样。
「那小的先行告退,如有需要,里头有宫侍,他会为你们准备一切,他的名叫翦,叫他的名就行了。」
一进里头,宫灯掌起,照亮整个小榭,环看四周,无不典雅,就连墙上的也只摆挂画,没有多馀的点缀。
「待在这里感觉自已变的文雅起来了。」看著离澈到处东摸摸西碰碰,看来蛮喜欢这的,看来他的兴趣没什麽变,依旧喜风雅的东西。
『月湖香榭』一共三楼,一楼是会客的地方,二楼则是书房,三楼则是房间。
「听你这麽说,难到你平常粗俗像个野人吗?」飘飞凌贴在静天的背上,勾著他下巴轻挑的说,「别一直待在这,还不如去楼上看床够不够大,必竟多了一个人。」看著离澈,暧昧一笑。
离澈涨红著脸别去,「你们......自已睡,我睡在长榻就好了。」虽然明白自已对静天的感情,但要同床共枕,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而且还有别人。
飘飞凌故意似的,来到离澈面前,「反正都试过三人一起,再多加一人一定很好玩,搞不好比凤夜还媚也说不定。」
杀意骤起,两指轻易的挟住迎面而来的长剑,凤夜冷著一张脸,颊边的泛红显示他的羞意,「飘飞凌,别在这麽的口无遮拦。」这种事他也说的出口,那人没有羞耻心,但他还要脸呐。
「你们可别打起来......这里不是有宫侍吗?怎麽没看到人。」
「不,这里还有其它人。」虽然他隐藏功夫很好,但瞒不住他。
离澈低头,他记得侍卫离去时,有讲那宫侍的名字,叫做......「翦。」
「小的在,大人需要什麽东西。」不知那出现的青色身影,半跪在离澈面前,让离澈吓了一跳。
是个相当稚气的少年,也才十六岁左右。
「请帮我们准备浴身的热水,还是附近那有天然的温泉,我们四人要净身。」鸳鸯戏水,还真不赖。
指的东面,「约走半时辰,有处隐密的浴池,是有外面接过来的热泉。」
「那快帮我们准备衣服,还有一点,你不用跟来,待在这就好了。」
翦面有难色,「可是大人,这样小的就听不到你的招唤。」
「没关系,我说了就算。」凤静天摆手,要他退下。
皇宫另一头
淮上白轻敲雕花大门,等里头的人应了声,颤颤竸竸推开门,里头坐著气宇非凡的将士,铁制的面具罩住口鼻只留下虎虎生生的利眸。
出发月木时,他还心生疑惑,为什麽圣上临时会派出一位从未耳闻的将军跟随,还给了他无上的权力......直到昨天,原来那位将军正是圣上。
「禀圣上......」才刚出口就被打断。
放下手中的书卷,「在这里别叫我圣上,这次私自微服,改口叫我傲将军。」推开窗户,看著外头的月亮,本是洁白的明月,有著一层淡淡红光。
绝阴之日,腥红之月,恶鬼之角,仙人之血,禁罪之咒,破除之时。
离子清,应巧倩,别以为在你们的儿子上下咒,我就无法碰他,我会代替你们好好疼爱你们的宝贝儿子。
「将军,据探子回报说凤静天一等人也来到皇宫内。」自来到『月木』後,他们也不在躲躲藏藏,也不易容的在街上招遥,是他们疏於防备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那就监视下去,他们不是要去『麒麟』神音寺......我改变主意,也跟他们一起去,而且我们也不是也缺神音寺的镇寺之宝『仙人之血』。」就给他们几天活命的时间吧!呵呵呵......
「还有处事低调些。」
『月木』的皇帝可不是好对付,日皇就可以不用理会,但那夜皇......十分狡猾,多年前他处心机虑要拿下『月木』却被夜皇识破,这次前来祝贺,夜皇一定对他们有所防范。
70
凤静天吃惊看著面前的温泉,这......跟本是个小型湖泊嘛!不过的确却很隐密,被树林层层围绕,伸手下去触探,热度适中,乳白色的水没有刺鼻的气味,还有淡淡的药香。
解下衣服,舒服的眯起眼,轻叹,真令人通体舒畅,水不深,站起来也只到腰部,「你们还不下来。」
看著站在身边的两人也纷纷下去,离澈僵笑著,视线不敢乱飘,「你们洗就好了,我不用。」看他们裸身,脸瞬间变红,别过头去,呜呜......他没有跟人共浴的习惯,早知道待在房里就好。
扬起笑容,走到他面前去,带著滴水的手搭著离澈的腰带,吓的他马上制止,「你要做什麽?」低头看著凤静天的手,也看到了......脸更加豔红,闭上眼。
「净身。」七七八八的快速把离澈的衣服全部脱光,一点机会也不给,将不断挣朼的他抱的死紧,进入池内,让他背对著他置身於腿间,没看到他快气哭的脸。
掬起水倒在他身上,「别动。」声音听起来带有浓浓的压抑,原本只是单纯的洗澡,要是离澈在扭下去,难保不会出事,他是不动了,但身体僵的可以。
「放轻松点。」又不是在泡油锅把他给炸了。
手里面的白色浴巾不安份的在离澈上游走,撩起他乌黑的长发,左肩黑色看起来有点像梵文的印记出见在静天眼中,「这是......」手指顺著上面的图形画著。
胎记?除去一些身份特殊的人,寻常人的胎记长的那麽奇怪吗,刺青?他的离澈这麽善良保守那会去做这麽前卫的事情。
「这我不知道,是我前几年小三跟我讲的我才知道。」以前都是自已一个人在净身,而这印记位於左肩後面又看不到,什麽时候冒出来,说真的他也不清楚,可是爹娘从未说他有胎记,印像中自已的左肩很早的时候并没有什麽记号。
凤夜来到飘飞凌的身旁,压低声音,「有事情找你,现在。」简单的擦乾身体,穿上衣服跟静天说了一声消失在林中。
「静天,我洗好了,先回去。」皱眉,也朝著凤夜离去的方向。
「等等......」他们一定有隐瞒什麽事情,可别把他当傻子,进来也才不过一会的时间。
给了他妖魅动人的笑容,「讲点私事。」
莫约一刻,看见凤夜倚靠在树旁,二话不说的飘飞凌来到他旁边靠著,「有什麽事要私下讲,难到要跟我请教床第之间......」
翻了白眼,他脑子就不能想些正经事吗?
阵风吹过,落叶纷飞,静默一会。
「虽然静天不曾问你,但并不代表我不会问......这样问很唐突...」这是唯一的可能。「嗯...『影刹堂』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如果是的话,那他的地位一定比鬼霸还高,这也代表......他可是能派来杀凤静天的杀手。
眼睛一黯,「没错,不过那已变成过去,别在追问下去,这对你没什麽好处。」他早就想到凤夜一定会问,他又不是笨蛋,见到凤夜眼中变的一片冷凝。
「我不是来杀他,关於『影刹堂』的杀手我应付的来,绝不留情。」
对啊!这男人也跟他一样,对静天用情至深,凤夜此刻愿意相信他,冻结周围的气份缓和下来。
树丛发出沙沙声,两人提高警觉看著同一方向,待人影一出,同时击掌。
「静天!?」瞪大眼,硬生生的收回招式,也注意到他怀里人儿的异常。
面若桃红,眼神迷离......
「离澈他......」怎麽看都像中了媚药。
飘飞凌眼神轻眺,勾起静天的下巴,舔著嘴角好不邪魅,「就算你欲火难耐,也动不著对他下了种药,有需要找我就好啦!」除非是助性,静天很少会下这种药。
怒著火,咬牙切齿的说,「还不是那个夜皇干的好事。」而且他也中招,还好药性不强,他还忍的下去。
两人相视,怎麽扯出月夜皇来,要下药也该找他们两个其中一个还说的过去,怎麽会对会离澈出手,总不可是他的对像是静吧!
怀中的人不断扭著,凤静天红著脸对两人说,「今晚......我可不可以单独跟他一起......」
沉静,在四人中漫延。
抬头笑的豔如花朵,「可以,今天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看来今晚他跟凤夜孤枕难眠罗!
之前------
当两人还在泉池里你浓我浓时,他先发觉离澈有些不对劲,呼吸变的沉重,眼神也有些涣散。「澈,你没事吧!」
摇摇头,觉得晕然然的,体内好像有火在闷烧,「可是泡太久了。」浑身无力靠在静天身上。
静天察觉自个也有些异常,腹部也有一股热流,立刻抱起离澈,披上外袍。
这是什麽温泉,怎麽会愈泡愈令人有感觉......
耳边隐约听到粗重的喘息,像是从附近传出来,静天的视线移至温泉中间的巨型假山,用著异能,抱起离澈轻巧点足水面,来到假山旁,那声音愈来愈清楚,越过假山看去。
两位长样一模一样的男子在泉中做著交合之事,男子趴扶著岩石承受身後男子的冲击,发出低媚的叫声,「啊......昼...啊...在深一点......」
一失足,不下心踢落旁边的石头,引起泉里两人的注意,月以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起衣服,不是盖在自已身上而是身後的人。「谁......原来是凤族族长,没想到你有偷窥的兴趣。」结结实实的把月以昼抱好,一点也不介意自已被看光。
谁都没想看以昼的一丝肌肤。
後著早已羞著快潜入水里。
「我才没有看活春宫的嗜好,我反而想问你们,这座泉是怎麽回事,离澈怎麽变的怪怪的。」看著不断扭动的离澈。
拎起倒放在一旁的瓷瓶,里头的液体流入水中,月以黯说著,「他只是中了我调制的催情剂......怎麽倒光了,原本还要拿回房里跟以昼用的。」
「以黯。」难怪几次跟他一起泡澡都会有股冲动想把他压倒,就是他搞的。
有人会在自已家中泉池放这玩意吗?「你不怕别人也会进来洗吗?」
「怕什麽,反正我有解药......你别看我,今天没做解药出来,反正你跟他看起来关系不浅,做上一次又不会死。」
说的还真顺口,离澈的第一次他打算在两人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发生,而不是靠药物,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
凤静天腾出一只手,握拳......缓缓的对月以黯比出中指,接著闪的不见踨影。
那是什麽意思?月以黯百思不解,算了,办正事要紧,才做到一半就被打断。
回头想找月以昼......不见了。
一瞧,他已经快游到泉边溜走。
想走......都还没做完呢!
71
回到空无一人的『月湖香榭』......不,里面还有人,那个宫侍。
「翦。」音量不大不小。
「大人有何吩咐。」翦不晓得从那个角落出来,无声无息,看来『月木』的宫侍们最擅长的就是轻功了吧!
「今天除了跟我前来的两人,任何人都不可以接近香榭一步,包括你。」
翦面有难色,看著凤静天,「万一皇帝来了也要挡下吗?」
抱著离澈准备上楼,「放心,他们今天是不会来的。」搞不好那两人还在泉泊里翻云覆雨呢,「赶快退下吧!」
将他放在床榻上静天爱怜的看著离澈,拂著他湿汗的乌发。
抓起一旁的被褥,离澈将脸贴著摩擦,丝绸的冰凉让他体内的燥热低了一些,「静天,可以帮我拿纸笔过来吗......」他好像生病了,否则怎麽会全身发热,是火气上升吗?开些凉补吃好了。
「拿那做什麽?」低下头啃咬著他的脖子,落下细碎的吻。
「写些凉补的药单......啊!你在做什麽?」不自觉的弓起身体来,静天竟然在他胸前舔著他的......急忙的推开静天。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吃那些是没用的。」他当是肝火上升吗?
突然握住他的动情处,上下抚弄,引出更多的呻吟,灵巧的指尖揉著细致的顶端,液体从小孔溢出,湿了整个火热,无助攀著凤静天的肩,靠了上气,张著口低吟,来不及咽下的口沫从嘴角流出。「啊......别......静天......啊...住手......」
「要我住手吗?可是你怎麽一直贴上来......这样很舒服吧!这下子你应该知道自已中了什麽......不过先声明一点,药不是我下的。」将离澈的双脚曲起拉开,置身於间,两人的火热紧贴在一起,动起腰身摩擦著。
离澈羞的想合起腿来,但静天置身於间反而紧紧夹住他的腰,快感及害怕同在「嗯...我不......要......啊......」
他好怕这种感觉,好像要让人发疯,将所有的神智给消毁。
看得出离澈的眼底的害怕,将他放在肩上的双手,移到两人的性器上包里住,离澈被上面灼热的温度吓到想收回去,却被静天牢牢固定住,「嗯...这样就好,还是你要把自已交给我,不勉强。」
「我......」回答不出来,虽然很爱眼前的人,但他不是知道该不该把自已交给他,对於未来,他感到不安。
苦笑一下,明白离澈的难处,「这样就好......」
勾起离澈的下颔,给他浅浅的一吻,伸出如尖画出他的唇形,「来,伸出舌......」卷起红嫩,将他纳入自已口中,吸吮著对方的甘甜,另一手伸到下方罩著离澈的双手,教他套弄,将离澈的娇吟吞入口中。
颤抖的身子,跳动的情欲,凤静天知道离澈快到达顶点,就在最後一声叫喊,浊白的体液洒在两人的腹部上。
凤静天喘著气离开他身上,看著他,「有没有好多了...」
「静天,那你......」他是好很多了,看著他仍挺立的欲望,他还没有发泄...
「没关系,让我静一静就好了。」吹吹冷风就好了,披上衣服想到外头走走,却被离澈拉住。
动作生涩的将凤静天压在床上,红著脸,「虽然是第一次做,凭以前的记忆......我想应该没问题。」
哑笑失声,他在说什麽,看著离澈把自已的腿拉开,把自已置身於静天腿间,弄自已的欲望,原本已泄过的男性又变的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