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穿越)----生生死死[上卷 上]

作者:  录入:12-06

但古代人能活到六十岁已相当不容易,所以二十岁就相当于人生过了三分之一,至于四十多岁就已经进入人生最后的阶段了,特别是帝王,由于操心的事比较多,短命的也极多。
田桂手脚伶俐地帮元文昊脱了衣服,侍候他沐浴。
你姓田,跟田太傅是本家么?元文昊一边问一边吃着点心,昨晚应付元文磊大耗体力,一早又跟田奉和谈事情,此时若不是身上在元文磊那儿一阵折腾有点脏否则他早就吃饭了,哪像现在还要饿着肚子泡澡?
田桂显是没料到元文昊会问他这个,微愣了愣便回答道:不是,奴才是孤儿,田大人收养了我。
元文昊点头,他就猜到田桂应该跟田家关系不大,否则也不会送人。他原以为他是小倌馆出身,原来却是孤儿。
沐浴完毕,元文昊吩咐:跟我一起用早膳。
虽然田桂是田奉和的人,也是眼线之一,但目前田奉和既然准备站在自己这边,留这个人在身边自然是最安全的,所以元文昊决定以后就尽量让田桂侍候自己--所谓的侍候不过是照顾日常饮食起居,不是指侍寝。
从下人口耳相传得到的消息,甘露殿四皇子今日没有向元睿问早安,也没有问晚安,元文磊向元睿请了病假,说是身体不适中。
三天后元文磊出了甘露殿,据称病好了。
元文昊倒是讶异于元文磊的恢复能力,他还以为就元文磊那创伤,至少要一个星期到十天才能正常活动呢。又或许元文磊只是能下地走动了,身后其实并未完全好,只是想早点准备对付自己的计划?
元文昊后面的猜对了。
事实上元文磊并没有好利索,只是急于报仇,这才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这几天在床上他已得到了消息,知道元文昊一直躲在东宫不出来,且闭门谢客,说是要为母亲准备祝寿事宜。
元文磊冷笑,暗道你元文昊还能在东宫躲一辈子不成?只要你会出来就有你的好看。
虽这样想着,但见元文昊一时不出来元文磊也颇为着急,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元文磊刚开始恢复了时,斗志高昂,可惜撒气的对象元文昊找不到,久而久之下去元文磊也怕自己以后再报复时行动的趣味性大为降低,没了刚开始那种激情,变成了为报仇而报仇。
却说元文昊这边,因为每天都让田桂在身边侍候,男宠间难免因种种原因发生争斗的事件。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皇子元文宇敢公开找元文昊的麻烦,他送的男宠彩衣也喜欢公开找田桂的麻烦。至于四皇子元文磊送的男宠淡柳以及元文昊父皇送的男宠卫紫,则是没有什么反应,跟往日一般行为。至于文清,却是每日里守在昭阳殿外等待元文昊。另外还有各个大臣送的若干男宠,表现也不外乎以上种种。
他们这种争斗跟一般的争风吃醋当然不一样,多半具有目的性:跟元文昊离得距离远了,情报就越来越难收集了,上头吩咐办什么事也很难下手。况且最近元文昊性格似乎有些变化,众人无不想接近元文昊以收集最新的资料,无奈元文昊除了让田桂侍候,就是抱着一堆书关在屋里说是要准备母亲祝寿的事不让人打扰,他人也搞不清楚元文昊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元文昊躲在屋里自是习武,这日习武中途休息的时候,看了候在殿外的文清,便在心中推测:如果依最有可能的人往往是最不可能的这个进行推测,那么上次坠马事件或许不是一贯给人阴险感觉的元文宇做的。而元文磊又一幅以元文昊保护者的姿态自居,看起来也不像做那种事的人。那么,是不是元文博所为呢?
在朝中,元文博的势力看起来虽是最强的--母妃是贵妃,而阮氏家族又颇有势力--但细心的人不难发现,射雕帝元睿一直在不动声色地打压阮家势力,这一点从元睿独宠张淑妃以及元文磊就能看得出来,所以元文博的势力集团已是强弩之末。
张淑妃年轻娇媚,元文磊年少有为,是一支潜力股,越来越有向上超越元文博的势头。不过潜力股终究是潜力股,现在还没有超越元文博势力集团。
至于元文宇,在这三人中势力算是稍差一点的,势力主要是一般般的家族以及朝中的散流力量。朝中有些散流,跟田奉和一般心思,不想加入三皇子元文博圈子跟一堆外戚处事,而加入四皇子元文磊势力集团又怕被人指责趋炎附势,至于太子元文昊,朝中大部分人都推算其无法稳坐储君位到元睿驾崩,极可能中途会被废,所以除了田奉和没人投靠。这帮散流看三方都不好投靠,就选择了元文宇。不过终归元文宇为人喜怒无常,这部分力量有限,虽加上其家族力量也小有规模,但终归不是元文博的敌手。不过其为人阴险毒辣,元文博或者元文磊一旦占据上位,定会第一个将他除了以免后患,俗话说的好,宁惹君子莫惹小人,一旦储君争夺战失败,元文宇只怕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依照这样看,难道是元文博一支的力量决定在阮氏没有完全失势前将太子拱下去以便借势卡位免得来日被元文磊占了上风?
这样想着,元文昊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文清。
清儿,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元文昊来到庭院,问那文清。
文清见是元文昊主动找他说话,心下欢喜,将手里的食盒拉开了,道:我做了几道菜,殿下要不要尝尝。
元文昊看那菜色丰富且色泽诱人,香气四溢,从色香上看,可打十分,看文清既然敢拿过来献,只怕味道也不错,于是便道:拿进来吧,恰好本宫也还没用膳。
文清听了元文昊的话,心情大好,便手脚麻利地将碗碟杯筷摆上了桌子,一边的田桂拿了银针试了试有无毒性,看银针没有变色,便在元文昊示意下离开了。
坐吧。
看那文清小心坐下了,元文昊便道:斟酒。
看文清欲起身,元文昊按了按他的肩膀,道:不用起来了,你我边喝边聊。
文清倒也不忸怩,元文昊没让他起来他就依言坐着,拿起一边的银玛瑙玉酒壶给元文昊和自己各斟了一杯。
烛火本就撩人,但见那月牙色的酒壶映着文清月白色的手,在灯火掩映下更显透明而诱惑,便连文清的浅笑也别具风情,元文昊虽明白这文清是元文博的监视器,不过男人的感官劣根性还是让他起了欲望。
过来......约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再也忍耐不住也不想再忍耐的元文昊声音暗哑地吩咐。
第八章
文清颇为乖觉,看元文昊的模样今晚显然是要留他的,心下喜欢,暗道如果三殿下那边任务完成得很好,这边又得太子的宠,人生就完美了。至于将来三殿下与太子若交战起来自己应该站在哪边,这种复杂的问题暂不想它,车到山前必有路,不管那么长远,只管眼下吧。
元文昊伸左手将文清抱在腿上坐了,右手拿了酒壶给自己和文清都满上了,道:清儿的酒量如何?
殿下知道我以前是小倌出身的,喝酒虽然不是强项,但这样一壶还是可以的。
文清本来想说自己不胜酒力,后来想这种容易拆破的谎话还是不要说的好,免得元文昊知道自己的酒量知道在说谎话坏了印象。
元文昊见文清确实娇俏可人,小倌出身的身体在自己掌下显得柔若无骨,暗藏销魂,不由微拢手臂,唇覆上了文清的。
文清轻吟了声,启唇承受,元文昊一边勾逗着文清的丁香小舌,一边探进他的衣内,手指夹住了文清胸前两粒红豆揉捏了起来。
文清的喘息便慢慢凌乱了起来,颤抖的红唇不时逸出一两声轻吟,悦耳销魂。
唇齿芬芳夺人,淡淡的酒香薰人欲醉,元文昊手掌微微下走,覆上怀里娇客双腿的微微隆起,时重时轻地揉搓了起来,火热的双唇也下移,挑开文清的薄绫,咬上了胸前的花蕊樱红,文清绯红的小脸微微后仰,手抓在了元文昊的肩背,随着快感时紧时松。
元文昊看他玉茎颤颤微微,铃口蜜液溢出,便将手移到后面秘处,顺着臀缝暗渡陈仓。
文清是经过调教的,所以在情动之后后面温润湿滑,元文昊的手指瞬时便被难耐的小口吸了进去,文清腰虽未动,蜜穴里却贪婪地蠕动着将元文昊的手指吸得紧紧的,元文昊暗道果然尤物。
上次由于是初次,发泄欲望比较多,认真品尝比较少,此次慢慢品尝,只觉真个销魂。
手指抽离了文清恋恋不舍不肯放人的蜜穴,元文昊让文清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将男物耸了进去。
清儿要是喜欢,就自己来......
元文昊暗道看文清的模样,只怕是喜欢主动的,每次都自己做的话他可能会感到无趣,不若由他自己掌握节奏,一来可以让他更爽,二来自己也省力气,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文清果然是喜欢主动的,听元文昊这样吩咐,便羞涩地笑了笑,开始摇动腰肢,在元文昊的铁杵上翻舞,长发凌散,娇喘微微,香气暗引,姿态撩人。
元文昊被他火热的小穴又夹又咬,只觉浑身舒爽,快意阵阵,暗道这小妖精要不是个监视器,倒真要逮着他夜夜春宵才好。
殿下......文清低低轻叫,眼角眉梢尽是春意。
元文昊知道他已是快高潮了,只是想要更迅猛的,于是便掌住了他盈盈一握的纤腰,向上托起又迅速放下,速度和力度较之文清自己的摆动自是快了许多,文清断断续续地吟叫了几声,便在一声呐喊下射了出来,元文昊微顿,体贴地等他高潮劲头过去,这才接着又抽插了几十下,在他体内释放了,滚烫的热液让文清应和地颤抖了几下。
元文昊亲了亲文清汗湿而火热的小脸,享受着射精后的舒泰感。文清余韵未退,只无力地倒在元文昊的怀里,蜜穴仍含着元文昊的男物。
还要吃饭吗?
桌上的饭菜已是凉了,刚才两人吃得都不是太多,如果要吃,还得吩咐厨房热一下,其实之于元文昊本人倒是没那么讲究,菜微凉也是能吃的,只怕怀里文清刚刚做过,吃了凉菜会拉肚子。
殿下要吃文清就吃,殿下要是不吃了文清也不吃了。因为男物还在体内,文清不敢乱动,只保持着靠在元文昊怀里的姿势回答。
那你饿不饿?
元文昊知道他这样说话不方便,便将此时已软的男物从文清诱人的小穴里退了出来。
文清颤抖了下,感觉到有热液随着元文昊的退出流出了秘处,想到刚才自己的主动和淫浪,不由脸上再次火热了起来。
经过调教的淫贱身体真是让他难堪,明明这人是自己的任务,但是却越来越喜欢跟他做这种事情,看来,自己真的要找一个床伴了,否则如果一直这么喜欢下去只怕会做错事的,比如对元文昊产生不应有的情感,如果将来有一天真的对元文昊产生了非分之想,那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想到这里,文清心下黯然。
是不是冷了?看文清哆嗦了下,元文昊问。射雕位于这块大陆的中部偏北,此时虽值暮春,但晚间仍有凉意。两人刚才做完爱,出了一身汗,遇上冷空气反而更显凉意入骨了。
文清见元文昊关心地问,不想做过多解释,只点头轻嗯。
元文昊见了便吩咐守在殿外的宫人打水进来,田桂因为有他命令随时侍候自也跟了进来,元文昊拍拍他的头,道:今晚不用侍候了,你回你自己的地方休息吧。
田桂迅速扫了眼衣衫凌乱身上留有做爱斑驳痕迹的文清一眼,脸微红地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这几天元文昊虽让他侍候,其实不过侍候日常起居,并未碰他。田桂见元文昊没有让他侍寝的意思也不敢造次,不敢像文清那样明目张胆勾引,倒是此时看到文清如久旱逢了甘霖般变得更加明艳动人的模样,心下不免怅然。都是经过调教的身体,是忍不住太久寂寞的,文清是,他何尝不是。
第九章
元文昊最近有件事情感到很苦恼。
他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频繁地发情,而且不分白天黑夜。不但他自己由于日夜不停地操劳精神大损,便是被他召过去的文清也承受不住日夜索求,经常昏睡在昭阳殿。
元文昊暗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体迟早会被掏空的,但有时欲望上来了勉强控制他又怕伤身。
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是这个身体太年轻的缘故,后来暗笑自己傻,再年轻也不可能没日没夜地发情。于是元文昊便想可能是有人对他下了春药,可是每天的酒菜在食用之前田桂都会用银针一一试过,并没发现银针变色。
田桂,可有什么毒药是银针试不出来的?
这天晚上元文昊看田桂又在试毒,便如是问。
田桂摇头,道:基本上都能试出来,除非那种毒药不是毒药,只是普通的药草。
是不是有一种春药,下在酒菜里是银针试不出来的?
田桂听元文昊问起春药,脸色微晕,轻声道:像是合欢散类迅速催情药,就能试出来。但如果是百年好合;这种慢性催情药就试不出来。
百年好合;?这个名字倒是很良善,难道自己每日里被下的便是这个春药?你说说这个药的药性。
这个药一般是给夫妇用的,只要用量适宜,会在饭后慢慢发作,不会服用后立即发作。且对身体没有伤害性,用后也不会出现整晚亢奋的情况,房事次数与平常差不多。虽然如此,大夫们仍然会叮嘱夫妇们适量,这个药虽然对身体没有伤害性,但纵欲毕竟伤身。
与平常房事次数差不多这一条倒是挺像的。每次做完后就能立马消退那种情欲,不像他所知的春药是连续不断地亢奋,不过他虽不至于连续不断地亢奋,但也差不多了。有时能隔得时间长些,有时却立马又兴奋了。
如果经常生出情欲呢?
经常生出情欲除非是有人在每餐的酒菜以及茶点中下了这个药,人吃过饭或者平常饮过茶就会接着发作。
田桂看元文昊一直在打听这件事,再联想最近元文昊日夜不停地宠幸文清,暗忖难道元文昊是被人下了百年好合才会这样需要文清,其实并不是因为极度喜欢文清?这样想着心里沉积了几天的郁闷开始稍减。
元文昊听了田桂的回答,觉得可能这就是他经常冲动的原因,而这个答案同时也能解释为什么有时发作的时间间隔短,有时发作的时间间隔长。当他饮或食隔得时间较长时发作的间隔就长一点,当他饮或食隔得时间短,则发作的间隔就会跟着变短。
那么怎么能检查得出酒菜里下了这种药?
田桂摇头道:这种药无法检查,只能从饮食方面进行注意,不让人下药便是。殿下您如此询问可是......
元文昊点头,道:本宫怀疑有人在酒菜及茶点中下了百年好合;,才致近日元气大亏。
这样说着,元文昊已在心里推测会是谁想整垮自己--很明显,连续地下这个药显然不是哪个男宠想得到临幸才做的,而是为了掏空自己的身体。
难道是田太傅派田桂下的?以便掏空自己的身体更容易控制自己?看了眼那田桂,神色坦然,似乎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暗道自己一直是由田桂照顾的,如果做这种事他无疑就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在他跟田太傅合作的关键时期,田太傅要玩这一招岂不是想自毁联盟?应不可能。
那么是文清?或者是最近因为没被宠幸所以一直闹事的大皇子眼线彩衣?抑或是四皇子眼线淡柳?文清和彩衣元文昊找不到切实的证据,倒是这个淡柳,元文昊想起被自己强上的四皇子,暗道或许是四皇子看自己一直不出来躲在东宫殿所以派淡柳这样弄想整垮自己?这样想着,元文昊便吩咐宫人请淡柳过来。
田桂看元文昊吩咐,心下已明白太子是怀疑这个淡柳在下药害他。
却听元文昊接着道:你帮本宫求一下田太傅,烦请他派些信得过的宫人到东宫殿来负责本宫的饮食,就说本宫最近被人下春药了。
元文昊这样说实际上已是有些怀疑田太傅了,他现在让田太傅派宫人到东宫殿负责自己的饮食,一旦出了事他自然能直接唯田太傅是问。只不过他的话说得低声下气,让田桂无法怀疑元文昊是在怀疑田太傅,只道是元文昊为了保证自身安全才想让田太傅为他安排信得过的宫人,于是便在元文昊的示意下办理此事。
第十章
淡柳来的时候,元文昊还没开始用膳,显是准备等淡柳一起食用。
这次下毒事件确实是淡柳干出来的。几天前他突然接到元文磊咬牙切齿--虽然用这个词语似乎不太妥当但四皇子当时的表情确实如词所示让淡柳也颇为吃惊--的通知,要他尽可能在元文昊所有吃喝的东西里面加上百年好合,说是要让元文昊精尽人亡,让他做死掉。对此,淡柳颇有意见,前两天他已经向元文磊报告过了元文昊似乎在跟田奉和加强合作,在这种敏感时刻有些行动还应该持观望态度,等看清楚情况了再下手不迟,但元文磊似乎等不及了,只吩咐他按命令行事不要管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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