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我将此事告诉了伊丽莎,她显然非常的高兴。
我们按平日一样照常,没让人看出异样。
傍晚我来到昨日的会面点,他果然又来了(殿下,我会带一批人马明天傍晚在这里接应您和公主我们杀出这里。到时候埃及的船停泊在锡西拉岛上。)他说完我点了头,就此告别。
当晚我们按原定的时间回合,他们穿著从打败的斯巴达人身上剥下来的盔甲鱼目混珠得等待在皇宫的围墙外。
这里出去不容易,到了城墙边的话就更不容易了。被斯巴达人发现之后展开了混战,趁乱我们跟着那名埃及士兵逃到了海边偷偷的上了船,很幸运整个过程虽然很惊险但至少我们现在还未被抓住。我知道剩下的人去开启了黑劳士的营帐,放出了我们那些被抓得同伴。
斯巴达人已经发现了有埃及人逃跑,就必然会派大部队追击。只希望他们杀来时我们已经安全登上埃及的船支了。
(殿下,公主!请你们躲进神庙,我们在这里抗击他们。)他说完我应了一声,带着伊丽莎进入了神庙中。这神庙有两个入口,可以从此处通过而直接出海滩边。
(这难道是------)我看这眼前的神像和希腊石柱,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月神庙了。
(怎么了?卡斯特?)伊丽莎催促我赶快跑,别犹豫。
我没有多说,跑到神庙的尽头居然有一群人马持着武器围在那里,看装束并不是埃及人。
(你们是什么人!)对方先提出了疑问,显然他们应该也不是追兵。
(不像是来偷袭的,可能是斯巴达的平民。)站在神像前的年轻人收起了剑。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掉以轻心,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访过放过一个,万一她们是来对殿下不利的怎么办?)另一个男人站了出来挡在了年轻人面前。
(难道你就是帕里斯?)在那些战士面前我并没有害怕,而是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伊丽莎的面前。
(她果然是来暗杀殿下的!)那男子疾速的跑向我并用武器对准我的胸膛。
(放下武器,我并不是斯巴达人!)我接下腰带,跳上那男子的身上,并用腿踢中了他的,吃痛的他一时失去了平衡。用细长的腰带瞬间围上了那人的脖子(不想见他死的别轻举妄动!)
伊丽莎捡起他掉落的剑,将它对准了眼前的那些人(我们并不想伤害任何人。)
(你让我怎么相信?)帕里斯问道。
(放我们离开,我可以告诉你如何攻击斯巴达。)这次居然是伊丽莎开了口。
(就评你一句话,让我们如何相信?)有人反驳道。
(你们一定会相信的。)伊丽莎自信的微笑道。我也正在想这小姑娘再打什么主意?
(因为我是雅典娜。)当听到她这一句时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我在内。我差点惊讶过度手一紧真要了身前这男人的命。
(你在说什么?)我小声的训斥她一句。
(你的那故事-----特洛伊。卡斯特,想离开的话就配合我吧!)小姑娘居然玩心大起。我只能无奈的陪她圆谎。
(她们再说什么?无稽之谈!)已经有人忍不住的大骂到。
(不妨让她们说来一听)帕里斯反而晓有兴致的看着我们。
(如果你放我们走,你将得到全希腊最美丽的女子。)我咳嗽了几声说道,实在是不愿意在这里演这样的小丑。
(别看着他!他说的不是自己!)伊丽莎瞪着眼警告着帕里斯。
红颜与战争
之后伊丽莎将整个前言故事都告诉了他,这小女孩还真是学的快,滴水不漏的将我告诉她的故事再重复给帕里斯。
(我想你很快就会在这神殿里见到那女子了。)说完她向帕里斯挥了挥手,我也放开了手上的俘虏。
(不过我有一句话问你,如果要用全部去换她的话你还会愿意吗?)我暗示着他们人生的结果。希望他在带走她之前能想清楚。
(现在我还不知道,不过很想见见我命中的那名女子。)他很诚实的回答了我,他的感受。
最后我们什么都没有继续说,相互道别之后离开了神殿。
(为了表示感谢,殿下让我将这个交给您。)一位战士追了上来,他单膝下跪,将一个木盒交在我的手上。
(非常感谢他。)我友好的回谢了他的好意。
不久之后便有一群埃及的军队找到了我们,被接上船之后开航了。真是惊险的一次逃亡,看着眼前逐渐缩小的斯巴达城简直不可思议,我们竟然就这样逃离了出来,自由的感觉真好!
迎着风我张开双臂深呼吸着。
(卡斯特!我警告你这次回去之后你再敢乱来我非真找笼子给你锁起来!)一切都好,除了我们的法老大发雷霆一事不够完美。
(卡斯特,你觉得帕里斯带走海伦是好事还是灾难?)伊丽莎有一丝自责的问我。
(对特洛伊和整个战争来说是灾难,对墨涅拉俄斯是好事吧?他本来就不怎么在乎这个王后,现在用这女人换了个可以进攻特洛伊的理由。至于对海伦来说,我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不幸。)我对着广阔的海,简略的说着自己的感受。
(其实引发特洛伊之战的根本原因不是海伦,而是希腊统制者的贪欲,两国积怨已久,早晚都要打起来,而海伦不过是个背负骂名的借口罢了
。再说,两国何止百万士兵?怎么会甘心为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女人卖命? 这些人心里都很清楚,他们要的是国家和男人的荣耀,而战争恰恰可以带给他们这一切
所以战争是国与国,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事,这些都与海伦无关.她完全有追求爱情的权利。)伊丽莎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们在谈论什么?)图坦卡门见我和伊丽莎聊了很久忍不住好奇的问到。
(在聊爱与毁灭并存时会如何选择。)伊丽莎毫无保留的说出了我们私下聊的小秘密。
(要是我的话我离开,如果一场爱最终带来的是毁灭的话,这样的爱太承重了。不为自己也该为所爱的对方考虑,于情于理都该放下。)说完有一些亏欠的望向大海的尽头。我们将那女子卷入了一场可怕的旋涡里。
(别想太多了,或许能离开斯巴达是她求之不得的梦想。)伊丽莎心领神会的安慰道(对了,那王子送你的盒子到现在还没有打开,不如现在开来看看?)
她帮我将那盒子打开,一只承重的金色原形物体掉了出来(好漂亮,居然是一个苹果的样子。)
她拿着那东西在我眼前晃动,上面还有一行字;献给世上最美丽的女子。
发现了这东西之后我的心情更陷入了低谷。原来我在历史上也留过这样一笔,只是被那瞎子说成了女人。
(卡斯特他怎么了?一整天无精打采的看着大海?)许久之后图坦卡门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他在郁闷那为什么是苹果而不是西瓜。)伊丽莎坏坏的奸笑着(他从今天起多了个名字----阿佛洛狄忒,是吗?卡斯特。)
(你给我闭嘴!)最终我的愤怒还是爆发了出来。我想当时一定很没有风度,不但没有吓到那口无遮然的小女孩,还被那乳臭未干的小鬼笑话了。
三日之后船停靠在叙利亚的海域上。
(还有五天我们就回埃及,伊丽莎在此我们该告别了。)将她安全的送到了叙利亚的海域之后对方的船支迎接了他们的公主。
(卡斯特,真舍不得和你分开。以后我们就没有多少机会见面了。)她投进了我的怀里。
(不会,我们还可以见面的。对了我给你出一个小谜语吧。)想在临走前给她一个警示,她点了头。
(用一张牛皮围出最大的圈,你会如何围?)我说的是她将要面对的关键一事。
最后她摇了头,我轻声的在她耳边提示到(就是将牛皮剪开,尽可能的剪成细条,用那些去围一个很大的圆。)
我想这对她很有用,将来她会用这个谜语得到建筑一座城市的土地。
向她道别之后我们火速赶回埃及。
(她是个好女孩。)我微笑着目送她离开。
(是吗?听说你在斯巴达的时候和她一起就寝。)伊丽莎走后不久,他居然不痛不痒的提到这事.
(我们之间没发生过任何。)其实我大可不与他解释,却依然沉不住气的吼道。
(是啊,我们之间也没有发生过任何,在你心里我和她哪个比较重要?)他无理取闹的拽着我的胳膊逼问道。
(你。)反正伊丽莎现在不在,野不会因为这局话而伤她的心,只是单纯的讨好眼前的大孩子。
(真的吗?太让我激动了。用什么行动表示一下刚才的话不是在敷衍我?)他微笑道,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漂泊地中海
(行动表示?用得着吗?)我回避他的无理取闹。
(别动卡斯特,一下就好。好久没吻过你了。)他低下头,意图非常明确。我伸手想要推开他。
(我千里昭昭,只求一吻,难道你也狠心吝啬?)他克制了我的举动,用乞求的眼神目视着我。
(这不是儿戏!)吻会上瘾,我怕一发不可收拾。并不是不愿他吻,而是恐惧自己会依恋上。
(你当这是儿戏吗?)他与我对视,眼神灼热(因为你那所谓的儿戏让我听到你出事之后寝食难安。该死的,我为了你所谓的儿戏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亲自来到这里。只为了你所谓的儿戏,我已经彻底和安开萨蒙决裂了!我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冒着被推翻和暗杀的危险,换来的只是你一句儿戏?)
我沉下头不语,稍时之后调整了心态才缓缓开口(对不起,刚才是我失言。你能为我的安危如此牺牲让我很感激,我会全力以赴的辅佐你,来报答你对我的重用。但这样的事就此为止,别让它再偏激下去。)
彼此可以是君臣可以是朋友甚至可以是父子却永远不会成为恋人。我想他对我的重视怕是出于血缘,他并不知情,但至少我知。我不想真相大白之后见到他后悔的样子。当然我也可以隐瞒一辈子,但有隔阂的感情是长久不了得,我怕恋上了这种温存之后无法再回到一直以来习惯了得孤寂中。
他摇着头,低下眼睑(感激有何用?辅佐?我身边这样的人还少吗?知道吗?卡斯特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正在祈祷,祈祷阿蒙神能结束我的孤独与无助。然后你从天而降,破窗而入。身边的人处心积虑的想要我的命,而眼前的刺客却没有想要伤害我。虽然当时听不懂你的语言,但我知道你不会是我的敌人。)
(我知道一直都是我一意孤行,是我为所欲为的让你扮演可笑的角色,是我自私自利的将你留在自己的身边,是我自以为是的想要让你爱上我。所以最后也只有我,只是我困陷其中。)他说完,忍不住自嘲的笑着。
(可是就算如此,我依然希望你能陪伴在我的身边,一直一直,直到泥罗河水枯竭,沙漠消失。一直以来我都坚信想要的东西都必须自己去夺去争,但在你面前这个规律被无情的打破了,是你让我学会了权力和地位并不一定能得到一切。算我恳求也好,哀求也罢,那决非再是命令。)他无声的沉默了片刻。
(求你别丢弃我。别残忍的让我习惯了有你之后,再让我回到一个人的世界中去。)
他的话语被四周澎湃的海浪声掩盖着,埃及的船支浮华气派但在这变化莫测的地中海波澜中也只道是一颗无足轻重的飘渺沙。在前途未卜的3000年前世界中我与他就在这微不足道的沙砾中一同沉浮着,一同随波逐流,在一条船上飘忽不停,经历风雨。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什么都没有再说。这次是我凑进他的唇(我能给你的很少,因为我拥有的不多,或许仅此而已。)
我想将来死去后真如同神话中那样要将心脏交给娜芙缔斯的话,怕我已没有权力转世了,因为我的心此时此刻已经交给了眼前的这个凡人。
(真希望永远的漂泊在地中海之上。) 再过一天我们就会回到尼罗河的入海口。
(回去之后,等待我的只有永远的争论和审阅不完的案卷。)他边抱怨边伸着懒腰。
(年轻时就需要多努力。)我喝着葡萄酒事不关己的回复他,惹来的是一阵哈哈大笑。说我的话简直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如果我们两个都老了,还能这样该有多好?)他收起笑若有所思的说道。
(如果不能一起到白头哪?)不明所以我只是脱口而出。
(那样的话,我会为你真建一座神庙,然后我住在里面天天陪着你。)他洋洋得意的说着。
(如果现走的那人不是我哪?)我不屑的反驳。
他可能会死,死在今年。一旦真的投入了的我又该在他离去后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