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沉默三千年(穿越时空)————长卷挽书[上]

作者:长卷挽书[上]  录入:11-29

      原本我已打消了出宫的念头,但为了此番话我就必须走给他看看。
      波斯帝国
      在繁华的大街上,再度感受自由借着秋风在耳边倾诉。我眼前是3000年前的埃及古街。集中了尼罗河攀各类能工巧匠,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我留连忘返。
      舞娘在我面前跳着著名的埃及肚皮舞,我慷慨的给了她一枚戒指。那都是皇家的东西怕价值连城,反正是图坦卡门的花了我不心痛!谁叫他如此对我。
      舞娘一眼就认出了戒指非同小可,她知道自己遇到大客人了,于是一个劲的和我套近乎,暗送秋波。当然这样的艳遇那个男人会推辞?尤其是对方长的还不错。
      她将我引入了巷子里,环上我的腰(您叫什么名字?我想我爱上您了。)她热情的吻着我。得了便宜自然沾沾自喜,以至于没有留意到身后有人从高处跳下将我制服。
      (这小子,出手大方,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将他绑上。这样算来我们一个都不差了!)那女人对另两个人吩咐到。
      真不走运,居然遇上了拐骗贩。
      再度被拽出马车时已离开了孟菲斯,我现在真实后悔莫及,真该听图坦卡门的话 乖乖的呆着别乱走。
      (老大,看!今天的这货色不错。细皮嫩肉的,还长的比娘们更漂亮。)两个身材魁梧的家伙将我架到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面前。
      (不错,他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那男人用粗糙的大手捏起我的下巴仔细的看着。
      (这批货物是卖去波斯波利斯给那些达官显贵的,别出散失!)眼前是一个更大的马车队伍,车上有无数的木笼子,关着一些和我一样不幸受骗上当的年轻男女。
      他们在那些人身上用火烙上如同牲口一样的印记。我在挣扎中被按在沙土中滚烫的烙铁灼伤了我的表皮。
      (我要将你们一个个都丢进尼罗河喂鳄鱼去!)我对那首领吐了一口口水。
      他将我狠狠的打翻在地(小子,你好象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状况。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今后只是那些花钱买你的达官贵人家的奴隶而已。)他拽起我的头发将我拖到火堆旁(你长的还真漂亮,要不是那人一定要个白皮肤黑头发的埃及男子我还真不舍得将你给卖掉,像你这样的还真是难得。)

      再度被扔进了人群中,他们和我一样被锁在笼子里。一路几天来我几乎快要脱水而亡了,依稀看到有一座巨大的都城映入眼帘。
      (卡斯特,你没事吧?快到了你再坚持一下。)在囚车上认识的同病相怜的朋友好心的搀扶起我。
      我们被押解到了一个集市上,那就是古代的奴隶市场。人就像是鸡鸭牲口一样被牵走。
      (大人,你预定的货色我们都帮你留了,请过目。)来到我面前的男子是一个穿著华丽的波斯人。
      波斯波利斯是古波斯王朝的首都。对于这段历史我并不了解。只知道最后它毁于亚历山大之手。
      我存在的年代里它已经毁之殆尽,而眼前的王都威严壮丽。
      (好了剩下的那几个我全要了。)他给了那些贩子钱之后带走了我们。
      (不行,您不能这样,卡斯特已经走不动了。)友人为我拦下了鞭子,可是现在的我连声谢谢都难以脱口,乏力的躺在泥地上。
      (从今天起,你们都是阿契美尼德家族的奴隶了。)有人在我们的头顶颁布了这样一道令,依稀听到对方说的士阿契美尼德家族,历史记载波斯王朝的第一大世家。
      我在自己的脸上涂上了炭灰,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躲过奴隶最悲哀的命运。因为那些年轻漂亮的奴隶多半用于体力劳动外也会被主人强迫性侵害。
      只有先自保然后想办法回埃及, 我可不想去做任何人的暖床工具。
      (晚上有贵宾到来,让那些奴隶赶快将这里打扫完!)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趾高气扬的使唤着别人。
      好吧!我护落平阳但有朝一日一定要你们都给我下跪!我现在万分的后悔出宫,至少在埃及还是享用法老级待遇,在这里却被人当作奴隶。
      我被安排在宴会上端菜,一位年轻人取出一件管形乐器让在坐的众人猜那是什么。宴会的主人被难倒了,他们无聊到了用奴隶来泄气。我的朋友卡塔被他们狠狠的抽了几下实在看不下的我挺身而出伸手抓住那男人即将挥上的鞭子(够了!一个谜语用得着如此伤及无辜吗!)

      我承认我给自己惹来了麻烦。
      (你这样的态度可不是一个奴隶该有的!拖出去抽打50鞭。)他对这手下发号施令。
      (慢着!如果我能说出那东西的来历是否可以放过我和他!)他们刚才就为猜这东西的用途而绞尽脑汁,我试机提出了要求。
      (好啊!你说,我到要看看一个奴隶有什么见解。)他盯着我满是炭灰的脸狠狠的说到。
      我不慌不忙的道出(希腊的一种叫「奥洛斯」的管乐器用来吹奏。)
      说完那拿奥洛斯人拍手叫好(看来你的奴隶中藏着宝.)
      (琐罗亚斯德,我也没想到我的奴隶里还会有藏着一个有趣的家伙.)我眼前的人对着那人微笑道.
      琐罗亚斯德?我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却一时想不起来.
      波斯摩教
      在我眼前的是一幅酒肉林池的画面,眼前的女人不分彼此的纠缠在一起。触摸舔吸只要是给自己带来快感,不再意对方是谁。
      纱帐之内一片糜烂的氛围,我端着酒等候着场兽性般的群交完毕。这就是我今晚的工作,端着酒免费收看a片。
      一个少年在握面前走过,他向众人扣拜之后再徐徐的音乐声中起舞,动作轻柔不亚于女子的妩媚,而他越舞越是激情最后尽让在场的客人撕去了唯一遮挡肌肤的布条。私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天哪!他是一个阉人。就算我知道波斯古代有为了让男子尽可能的维持少年的状态而被阉割,但眼前活生生的发生了不由让我不寒而栗。
      客人的手绕上他的胸膛,那人顺从的献上自己的吻,并坐上客人的大腿上。他是专用来伺候客人的舞妓。
      客人将手指伸入他的下体,我第一次看到同性间的性交,竟不由浑身僵硬。
      男子在那客人身上皱眉,忍痛的呻吟着,我想那一定不好受。
      在紧张时竟然摘下耳环捏在手中翻转着减缓自己的不安。
      (你只要拿着它就能看到我。)手里握着图坦卡门给我的耳环。要是如此简单就能见到他的话就好了,想到这里不由自嘲。
      (你是否愿意跟我一起离开?我想你不会愿意自己的一生都被埋没在这里吧?)有人接过我手中德酒对我说到。
      我没有去理会他,因为无法判断跟他和在这里是否一样危险。
      (我想你并不是生来就是奴隶,你的手很细腻不像是会做粗活的人,气质也不错。要是留在这里就糟蹋了。)他惋惜的摇了头,这人就是刚才那个叫琐罗亚斯德的家伙。

      (先生,您要是愿意闭上您的金口我感激不禁。)我没有继续和他纠缠而是尽量走开。
      (看来这奴隶架子还真大,你可知道他是谁?是琐罗亚斯德如果他能看上你,那真的是麻雀变凤凰了。)看守晚宴的那些下人使了眼神给我。
      在他们开来我就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傻瓜,但我可不想为了讨好对方甘愿去做男宠。
      此刻那在客人身上的少年浑身痉朊的倒在地毯上,看情形不妙。
      他抽筋着,好象是一种精神病状。他一直颤抖的厉害,那些人觉得没救了正打算将他丢弃。在我坚持下他们愿意给我尝试的机会,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孩子在我面前死去。

      他口吐白沫形势并不怎么样。我狂奔到城外的旷野上,希望能在晚上抓到眼镜蛇。在埃及学了点对付那些蛇的方法也知道如何去捕获它们。
      将捕来的蛇放在那孩子的身上,蛇狠狠的咬了他。
      (你在干什么!不是说要救人吗!)有人气急败坏的跳出来想阻止我。我也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但蛇毒可以缓解神经性的疾病。
      我捕获的眼镜蛇并不大,它的毒量应该很小,但是否会丧命只能说让那孩子听天由命了。
      不久之后他居然真的醒了,我第一次激动的无法言语。
      (你究竟是谁!)琐罗亚斯德认真的用炯炯的双眼盯着我。
      (一个埃及人,眼镜蛇是上埃及的守护神。)我竭力的镇定回复道。
      (我曾经听过一个传说,在埃及和赫梯的战役中有一个年轻的神秘男子操纵了眼镜蛇。你说他现在会不会就在波斯?)他的眼神变得难以琢磨。我不知道自己的这些小故事居然能传这么远。

      (很有意思!这个奴隶我要了!)他当时就要将我带走。
      (称列城人的坏习惯,见到好东西就私吞。)边上那些他的同伴取笑着。
      (你说你是称列城的琐罗亚斯德?)我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这个波斯第一大宗教的创始人。
      (是又如何?)他一面好不在乎的样子。
      [小卷:这个人~算是小卷私心放进去的,其实在整个历史上也不算什么大人物。但是看惯无侠小说的朋友一定不会对摩教两字陌生的吧?
      对!它起于波斯。创始人就是这家伙了。基于激励民风,强化政府,等于是中国的道教,但没想到在中国被灌上了魔教的恶名。
      不是很多人写什么小攻是魔教的吗?他就是这教派的老祖宗。他正好也是那时期的人。难得拉来客窜~
      汗为什么我居然想起了武当和峨眉派。言归正传,小卷写的是埃及~埃及~
      异国他乡
      (只要拿着这个就可以见到我。)我将那耳环挂在自己的面前,它在胶洁的月光下散发着迷幻的色彩。
      (卡斯特,对不起都因为我牵连了你。)身边的奴隶底着头一脸亏欠的样子。
      (没什么,反正到哪都一样又有何区别?)我挤出一个微笑,安慰道。
      此刻我们的对话被人看到,不由呵斥(你们两个快干活,别想偷懒。)在他的催促下我端起手边的物品。
      奴隶制度真是一个残忍的阶段,人以成为了货物,用金钱计算生命。
      (你又在那里发呆了?想什么?)琐罗亚斯德叫住了半梦半醒的我。在几天的接触下来我发现他比前一个主人和蔼多了,或许在这时代像他这样的人并不多,出生在波斯这个奴隶制帝国里却持着一颗平等的心来看待人。

      (在想,即便是再伟大的城池都有灭亡的一日。但人不一样,就算是死了都可以名流千尺。)我不由的一笑。
      (你很有趣,一个埃及人却会说罗马的语言。)他这样一说我才反映过来刚才一时口快用了母语。
      (你身上还有多少让人惊奇的故事?)他站在我身边绕了一圈环视着我。
      (一个平凡的人,只是错身了时代。)我坦然的说道。
      (是的,每个人都很平凡。其实这世上没有神。所以我并不相战场上的那段神话。不过在混沌不堪的世界上若连最后的心灯都要熄灭的话,人们会变得更脆弱更狂躁,所以神孕育而生。一种寄托一种希望。)他毫无保留的说道,能在这样的年代说出这样的话,让我更对他尊敬倍至,不愧是一代教宗。

      (您将来会是一位非常伟大的人物。)我并不是恭维,但他听完一笑置之。
      (若有这样一天我会想起这个预言是出自一个埃及人之口。)他轻拍了一下我的肩,从我身边借过。
      晚上这里没有埃及宽大的鹅毛枕也没有金碧辉煌的寝宫。我躺在冰冷的泥地上,疲惫了一天无瑕去顾忌待遇的不同。只是身边少了一个温度,不由觉得有一丝寒冷。
      (卡斯特,你的睡像真糟糕。)每当我醒来之后问候了在地面上的图坦卡门时,他似乎很不满意我又一次的霸占了法老的床。
      (没办法,这床太小,容不下两个大男人。)我不好意思的伸手将他拉起。
      想到这些不由一丝微笑挂上了嘴角。
      (晚安我的法老,今晚没有人再和你争床铺了。)我对着窗外的月光轻声道。
      昏暗的奴隶棚里我竟然梦到了他,他来接我。一脸愤怒的指责我的顽固不化,像是走失的小狗终于被主人找到一样兴奋的扎进了他的怀抱。够了,要是太阳神似在惩罚我的顽固,那他现在已经让我知道了后悔。万分的期待图坦卡门能原谅我的过失,我想回埃及。

      在梦中的他摸索着我的脸,然后竟然吻了下去,停!
      那不是少女该做的梦吗?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乱七八糟?就算我是他名义上的王妃也不会真对他如此想入非非啊?再说他还是我的父亲,我更是不可能会对他有性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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