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失忆到记忆(穿越时空)————sally80062000

作者:sally80062000  录入:11-25
我是一个失忆的人,可却能记得自己的过往,说失忆,是因为照顾我的人是这样说的。为什麽自己都不肯定自己是否失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的记忆和现实有着太大的差别。
记得那天上班的时候下着雨,临出门妈还让我别忘了带伞,跟着是上班,吃午饭,跟着又上班,下班。接着,接着就没有了,我一醒来就在这里了,而且,这里肯定不是原来的世界。
经过N次思考,得到的答案是时空转移。一定是这样,我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被带到这里,而且还用了别人的身体。最麻烦的是这个貌似中国古代的世界却有着截然不同的习俗,恩,应该是叫习俗吧?这个烂鬼习俗就是男子也可以成亲,对,啊,不对,男子当然可以成亲,我说的是两个男子之间也可以成亲。而且,最大的不幸就是这身体已经和别人成亲了,不用说,是个男的,还是我当内子。对了,你们不知道什麽是内子吧,不怪你们,因为这词儿是这世界的用语来着,就是人家他老婆的意思。真是气闷,这个烂身体,真是的。
当初我一明白什麽是内子就和耀天说,哦,耀天就是那个娶我的男人,说我不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可他竟能叫出我的名字,我想这身体原来不会那麽巧也叫平凡吧?而且他还说出我很多的习惯和喜好,所以我糊涂了,难道我真是他内子,难道我真失忆了?
[平凡!]一声怒吼,把我从梦中惊醒,睁眼就瞧见耀天火气冲天的脸,什麽嘛,一生气就叫人家全名。
噢,完了,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连忙陪着笑脸,[耀,耀天,你来了,我没,没偷哦,你看,我只是原地抱着它而已,没有拿出它本来的范围不叫做偷的。]
[谁和你说这个,竟敢睡在地上,你不要命了?]耀天一把把我拉入怀里,用他热热的胸膛帮我暖身体。
见他抱着我不做声,我试着解释,[恩,那个,我有穿上棉袄啦。而且。。。]
[还敢说。]立马被耀天打断。
[耀天,]我小小扯着他的衣服,[对不起啦,下次不会了。]见他火气又起,我只好出动绝招,就是装可怜扮委屈。
耀天果然没了脾气,看了看我手中的貂皮靴,把我抱的更紧了,[小凡,抱歉,是我没照顾好你,连个靴子都给不了你。]
完了,就知道他会这样想才偷偷来看一看毛毛靴的,谁知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我这恋物癖的毛病是天生就有的,就是特迷恋毛毛类和丝滑类的东西,可按照我们现在的经济状况,是买不起像貂皮这种高档货的,偏这世界又没人造的便宜货。耀天他当护院的工钱全花在为我治病买药上了,那有闲钱买这些个奢侈品啊。
是想要对他说没关系的,他已经把我照顾的很好了,其实是我一直在拖累他。可,我知道,我越是要这麽说,耀天就越难过。
[好啦,风大哥,趁没人发现,你们快回去吧。]站在一边的丫鬟红鸣趁机插把口过来。因为耀天帮过她,所以她和我们特别好,时常拿些糕点小吃什麽的给我。
就这样,我被耀天一路抱着,回到我们住的小院里,那里还有其他的三位护院一起住。说起雇耀天的人是这小镇上的一个土财主,其实我觉的以耀天的实力功夫完全不需要屈就在这麽一个小地方当个小护院,可耀天他好象挺满意这样的,除了和我看病,平日里都不出门。而我的身体,三日一小病,五日一大病的,就算是想出门呐,都没法子出罗。
我有问过耀天这身体为什麽会搞成这样,耀天说是受了大创伤外加余毒未清,但具体因由他就怎麽都不愿意告诉我,说忘了就忘了,不必强加给自己。
听听,这根本就是在掩埋事实真相,那有对失忆的人说想不起来就算了这样的话,照常理不是应该鼓励的吗?所以我肯定他有事瞒我,难道是欠了我钱?不对啊,又难道是?不行,我得趁中午吃饭的时候再问问。
到了吃饭的时候,我一本正经的坐下,[那个,我说,耀天。]
[恩,]耀天开始忙的往我碗里夹菜。
看看自己碗里开始堆积,不管了,还是解决了面前的危机先,要是敢吃不完,那耀天是要给脸色的。谁叫我是小白脸一个,靠人家养活。
哦!今天的藕片炒的很爽口嘛,不像上次,又不是红烧肉焖藕,面的跟土豆似的,不过炒土豆丝的话,也是爽脆的好吃。
[又来了,喜欢吃也不能只夹这一种菜,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耀天的唠叨又开始了,就这样,还不忘给我夹菜。
我憋着嘴,真是的,最近发现这家伙比我老妈还老妈了,不过,看着碗里多多的藕片。嘻,算了,就听你唠叨吧,口不对心的家伙。
[再喝点汤吗?]最后,见我停了手,耀天开始收着碗筷。
我摇着头,[不了,好饱。]
[那行,你歇会儿,不过不准上床,要等一阵子才行。]耀天开始打扫着桌面。
[那个,耀天。]我没忘记饭前要问的事。
[恩。]耀天低头忙碌着。f
[我没失忆前,该不会你才是我内子吧?]我坐在那里神色小心的问着。想来想去,像我这麽个大麻烦,要相貌没相貌,要钱没钱的一级穷人外加个病秧身子,除了这个他会瞒我之外,我真猜不出还有什麽是值得他隐瞒的啦。不过我这是在哪儿找了这麽个大便宜的?真是物超所值,物超所值啊!
就见耀天全身一震,手里的动作都悬在半空停住。[小凡,你?]
怎,怎麽啦,不就这麽一问嘛?干吗一副严肃瞪眼样啊?心虚的把身体向后移了移,[就随便一问,哈,哈,想也不可能,就说嘛,哈,哈。]我干笑着,用手挠挠自己的后脑勺,就是说嘛,像我这样的,倒贴都要考虑考虑了,那有他让我什麽什麽的,看这身形都不对。
好在耀天听了我的解释,只是疑惑的望了我一会儿,就不在追究了。好彩,好彩,要是把他给惹毛了。想想上次要欺负我的小瘪三,夷,鼻血鼻屎眼泪眼屎口水口屎,不对,是牙齿,反正是满脸都是啊,那个惨的呀,好在耀天他凶是凶了点,但对我是满好的,想到这我就脱鞋上床,开始准备我最爱的项目--睡觉了。

园中辩论

这天,高家在外游历多年的少爷回来了,那高财主乐的呀,是张灯结彩大宴乡绅。府里人人都忙的脚不沾地,又是给少爷打扫住处接风洗尘,又是要采购准备大摆酒席。连耀天都被叫去帮忙了,小户人家嘛,一个人通常都是几用的,不像是豪门显赫,那一个萝卜是一个坑。
这会儿,我正趴在窗边数云朵呢。昨天晚上有些发烧,耀天他可是又守了我一休,真是讨厌这身体,要是我原来那个就好了,虽说不上壮硕,可好歹是健健康康的。
[平凡,平凡!]红鸣的声音在外面响起。r
我起身开门,[怎麽啦?这会儿你还有空往这跑?]
红鸣一脸兴奋,[快,接着,]她递给我一只装满食物的大篮子,又随手把两个提盒拿进来往屋内一放,跟着就拉起我的手,[走,今天老爷请来了戏班,可好看了,你一定没见识过吧,我带你去。]说完就要把我往外拉。
[等等啦,耀天他不会同意的。]我的烧清晨才退的,他可是严令我今天不准出门的。
[我拿吃的来时撞到他啦,他说叫你多穿几件衣服,一会儿忙完就来找我们,快走吧!]哦,既然当家的开话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连忙里三件外三件的套上衣服,急急的就和红鸣出去了。
我和红鸣来到离戏台远远的角落,只见到台上那些人舞来舞去的具体是在表演些啥就不知道了。
其实我也不是想看戏,就是闷的慌想到人多热闹的地方走走,所以台上演些什麽我不是太在意。四下张望,见不到耀天的身影,嘻,嘻,这下好了,猫不在,那老鼠可就要四处活动了。
见红鸣她伸长脖子看的正起劲,我稍微后退一点,没动静,再后退一点,好,开溜!我调转方向,溜了出去。
好不容易遇上个热闹事,我怎麽可以就傻傻的站在那里虚度呢?当然是到处走走,然后在耀天来时赶回去就好。心里打定主意,我朝花园走去,因为那里也很多人的样子。
走进一看,原来是一帮学子模样的人在畅谈理想抒发情怀。e
[当今辉帝陛下英明睿智,任人唯贤,不费一兵一卒就降伏了圭玥使其归顺。我大央一统天下是迟早的事。]发话的是个儒衣青年,他站在那里激动的边说边用手比画着。
[高渚兄言之过早,那祁同并非黄毛小儿,岂是说说就可降伏的。我看还需一番谋划才是。]是个老气巴巴的男人,让我想起了那位孔乙己大哥。
儒衣青年见他为祁同说话,不服气,[就算是一般家中用度也是有审夺的,更何况是君国之事?启年兄此话多余了。]
这时一位青衫仕子见气氛不对,连忙插话,[说到谋划,当今世上又有谁人比得过辉帝陛下,他为了保留实力与祁同相抗,五年策划潜伏于圭玥,事成之后又遇三王篡位,当时远在圭玥的陛下还只是一位皇子,而他竟能想出"反客为主"这个绝妙的计策,不但清除了叛乱还使众心归一,真是妙绝妙绝。]
那个"反客为主"该不是孙膑的"反客为主"吧?我听的满脑子问号,这世界难道也有三十六计?不对,不像啊,他们说是什麽辉帝想出来的,听这样,那人应该是个皇帝来着。啊,难道他也是时空转移来的?但为什麽人家能变成皇帝而我就变成病秧子呢?
想着想着又听见他们开了个新话题,这回好象是在讲打仗。e
[新台兄说的可是祁同大军围困商桑国都之危?]看来这个叫高渚的儒衣青年对此事十分关切。
[正是,那商桑国君成王派使者来我大央求援。说是祁同这次精锐尽出,迅速就包围了国都横织。我主陛下痛快,立刻封卫尘将军为援兵统帅,发兵前去解救。我等即为有识之士不妨各自猜猜卫将军这次所用战略。]那青衫仕子显然是这群人中的佼佼者,他的话音刚落,众人纷纷附和。
几番争论下来,大家意见各有不同,其中像那高渚等人主张干脆就在商桑国境内与祁同一决胜负,这样战争就不用波连到本国土地。而那启年为首的一干人则说要把祁同大军引诱到央国里作战,因为这样敌人就会长途跋涉劳累不堪,而且在自己的地方要有利的多。
这些人到底有没有脑子啊?竟然还把敌人引到自各家里打仗。我见那叫新台青衫仕子但笑不语,知道他也和我一样对众人的答案都不满意。
哼,哼,我清了清喉咙,提高声调,[现在祁同出兵攻打商桑,祁同的精兵锐卒倾巢开赴横织,国内留守空虚。咱们为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带兵直捣祁同都城百门,占据他们的交通要道,袭击他们守备空虚的地方呢?那样,他们在外的大军,必然会放下商桑赶回相救。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一举解决了商桑的危急,同时还叫祁同尝尝我们的厉害吗?而且,我们还可以在祁同回救国都的路上设伏,布下阵势,到时,央国要攻打百门的军情传到祁同大军那里。祁同一定会很快退兵回救。他们久围横织,已经非常疲惫。救国都心切,急行回守,这使之更为疲惫不堪。当他们一进入了央国埋伏地带。突遭袭击,疲惫不堪的祁同大军哪里还能抵挡得住?这样即可以为横织解了围,又教训了祁同。]
我越说越得意,看他们的视线全都望向我,全场静的只有自己的声音,到后来,就连那新台都对我露出了惊喜赞扬之色。那是当然的,我这"围魏救赵"的典故可不是白背的,人家孙膑可是有一大堆什麽军事家谋略家的头衔,而且那可是咱中国人的骄傲来着。
最后,我摆着张扬的姿势,学着大人物的样子总结,[这个计谋就叫做"围魏救赵",你们听清楚了。]哼,那皇帝会什麽"反客为主"那我也不能输给他,来一个"围魏救赵"。
就见新台听了皱起眉头不解的问到,[魏,赵二字作何解?]
啊,这个嘛?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是两个国家的名字。]
[新台浅薄,从未听此两国名谓?]新台这家伙,干吗穷追不舍啊!
[那个是比喻,是比喻,这不顺口嘛,我,]不好!我看见耀天从老远走来,转身就溜。
[这位兄台!且慢!且慢!] 新台在后面叫住我。
谁鸟你啊,要是让耀天发现我乱跑,还不把我XX了,快快归位才是上策。
一路小跑回到戏台角落,好彩,赶在耀天前面。我迅速把自己的喘气调整好,在摸摸自己的脸,好了,他应该察觉不到的。
[小凡,怎麽好象很累的样子?]耀天见面就问。
拜托你不要那麽眼尖好不好!但这也就敢在心里叫叫。[啊,没有啊,我不挺好的嘛?]
耀天不动声色的上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再把手探进了我的后背,[好像又有点烧了,背后还有虚汗。你和我回去。]
就这样,某人极度不情愿的被耀天给揪了回去。

重上旅途

[什麽?又要搬,这次去哪里呀?]好不容易住了一年多,才和大家混熟,心里嘀咕着,和红鸣还有护院大哥都像家人一样谁知又要分开。
[小凡,]见我失落,耀天面带愁色的蹲在我面前,他把头埋在我怀里,[我们不分开,永远。]
怎麽啦?见耀天这样,心疼他,我用手轻轻摸着他的头。以前他一愁眉苦脸我都这样,效果不错的说。
过了许久,耀天终于重新抬起头来,[小凡喜欢这里?]
恩,怎麽说呢?我这人很随便,对喜欢这个词的定义很模糊,除了对毛毛和滑滑外,到真没太执着的东西。不过,啊,突然想到,对了,于是乎,我很正经的对耀天点了点头,[恩,我舍不得那土财主卧室里的貂皮靴。]对,就是它,可爱的一对小宝贝来着,我再次肯定的点点头。
成功的看到耀天满脸黑线外加一副极力忍耐的样子,我奉送上自己那灿烂的笑容,满脸"怎麽了?"的傻笑着。其实呀,我知道的,自我失忆这五年来,大小都不知换了多少个住处,最初的时候,每处落脚不过半月,耀天他好象在躲避着什麽似的。我想这次也一样吧?他一定是有原因才这麽做的,我又怎能因为自己贪恋那小小的安定熟悉感而再加他的愁思呢?要养活我这个大麻烦已经够辛苦了。
于是,这几天我们就在偷偷的收拾行李,因为每次我们都是不打招呼离开的。而耀天就更忙些,因为他还要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工作交代出去安排好。
[平凡,平凡!]红鸣人没见,声先到。
赶紧将整理一半的东西藏好,[怎麽啦?]我应声出门。
红鸣往那院里的小板凳上一坐,[你不知道,渚少爷他带来的贵客这几天一直在找位高人呢,听说他年纪轻轻就满腹才华,看戏那天就混在宾客中震惊四座。你说我怎麽就看漏眼了?]
吓,心里的那个只手指了指自己,不会吧?让我好好问问,[那个渚少爷该不是姓高吧?]话一出口才知道苯啊,这高家的少爷不姓高难道还跟我姓平了不成。
见红鸣也同感的白了我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位贵客呢?叫什麽啊?]
红鸣这下来了精神,很自豪的向我炫耀道,[哼,说出来保证吓死你,人家可是堂堂郡守公子呢,姓秋,名新台,听说他这次是奉召入京路过此地的。]
中哇!连新台这名字都中了,我还真成了"高人"。见我整人傻在那里,红鸣还以为是那新台的名堂太大了把我吓坏了,忙安慰我,[你也太没见过世面了,说说也吓成这样,怪不得风大哥不让我和你说。]
啥?耀天他瞒我这个干吗?估计着是怕我闯祸吧?算了,反正过两天我们就溜号了,最多我乖乖的呆在屋里那也不去,这下总行了吧?
再看看眼前的红鸣,心里突然有些酸,[红鸣。]
[什麽?]她不经意答着。z
估摸着红鸣还在一心研究那"高人"呢,[那个,你再做一次那个香糕给我吃吧?]巴巴的望着着她,希望这样子能感动她帮我做糕。
[就会吃,看看人家新台少爷,也不学着点,没空啦!]红鸣她不乐意的斜眼看了看我,过了会儿,她放软语气,整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一会儿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点心给你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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