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萧月痕在温泉也受过他一次同样的对待,条件反射的大叫一声,嘴里的被子瞬间滑落至小腹,露出了他白皙瘦弱的胸膛和胸口诱人品尝的两点粉红。
"你做什么?唔......"萧月痕羞涩不已的回过头去,刚抓住卫枫肌肉结实的胳膊,卫枫瞬间将那个‘好疼'的药倒在了伤口上。
"啊--!!"萧月痕疼极,双手颤抖的抱着卫枫的上臂,捏出了几道红色的印子,又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帮他揉揉。
卫枫看着他这些细微的动作,抬起他满是冷汗的额头,给了他眉心上的美人痣一个蝶吻,然后嘴角上翘的说:
"然后到手罗~~也要先消消毒~~~"说完,抬起萧月痕那只受伤的手背开始舔......
...... ......
等他终于忙完后,萧月痕全身也被他舔得差不多了。卫枫扶着萧月痕躺在床上,拿起医药箱走回屋子中间放在了桌上。忽然,他看见了桌上刚吃了一点的鸡,眼睛咕噜一转,坏笑地拿着叫化鸡回到了床上,又一次脱掉衣服光溜溜的钻进被窝,故意压在萧月痕身上,一手撑在包裹作的枕头上,一手捧着香香的鸡肉殷情地问一脸错愕的萧月痕:
"你饿了吧?正好我也没吃,我们一起吃吧?"
萧月痕看着卫枫手里的鸡,摸摸自己扁平的小腹,又痛苦的摸摸脸上的肿块和嘴角的伤口,小声说道:
"你还是自己吃吧,我现在讲话嘴巴和脸都会疼,给我吃我也咬不了......"
卫枫就等这句话,闻言高兴地将那包鸡肉放在放油灯的凳子上,趴在萧月痕上方魅惑的笑着,伸手拿过一个鸡腿,用手撕出一片鸡肉,放进萧月痕嘴里。
萧月痕也的确是饿了,看到食物还是很想吃的,可当他把卫枫塞进他嘴里的那块鸡肉嚼了嚼,又皱着眉头用舌头顶了出来。
"唔......我牙齿好疼......我咬不了......"萧月痕委屈的说道。
卫枫一直在他头上方看着他。结果见到他又吐了出来,而且鸡肉吐出来的时候几乎跟放进去没什么两样,看来他的牙龈根本没办法合拢。卫枫心里很不是滋味,低头亲了亲萧月痕的美人痣,低声说:
"下次别这么傻了,知道吗......?"
然后将萧月痕嘴边的那块鸡肉放进了自己嘴里,咬了两下凑到萧月痕嘴巴,伸出舌头像母鸟哺育小鸟一样喂着萧月痕,一口一口,丝毫不带情欲,只是温柔而耐心的看着他吞咽,直到他吃饱。
...... ......
等两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忙完之后,卫枫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躺在床上,撑着脑袋看身边这个不着寸缕,只用皮毛从胸口一直盖到脚底的天生尤物。萧月痕露在外面的两条玉臂此时虽然缠上了纱布,却仍然是那样的吸引人来品尝。
正当卫枫看得很过瘾的时候,萧月痕突然艰难的坐起来想要下床。
"你要什么?我帮你拿。"卫枫赶紧托着他的后背让依着自己。
"要睡觉了吧?"萧月痕单纯的答道。
"对呀。"卫枫不明所以。
"那我回去了,这床是你的。我睡那边。"萧月痕一点恶意都没有的指了指稻草堆。
"不许!你今晚睡这!"卫枫一看见那个草堆心里就梗得慌,一把搂住他不让他走。
"那我睡这,你睡哪?"
"我也睡这!"
"......"萧月痕听到这句话,眼神无故多了一份戒备。
卫枫看出了他的想法,低头‘啾'地一下亲在他的面颊上,严肃而认真地保证道:
"你放心,我今晚什么都不会做的~~~"
于是,萧月痕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的和卫枫一起睡在了床上。由于他很困了,躺在软软的皮毛上,不一会儿眼睛就耷拉下来。只可惜,这个错误的决定却让他整整一晚上都没能睡好。
以下是半夜任何一个时间的随机场景:
"嗯......蚊子......"
"......"
"嗯......嗯......啊......呀~~~娃娃脸你做什么?"
"没什么,你不是说有蚊子咬你吗?我帮你挠挠。"
"啊......不要......蚊子怎么可能叮那种地方......啊......呀......"
"舒不舒服?不痒了吧?"
"哈......混蛋......我讨厌你!我要回草堆睡!"
"不要嘛~~我怕黑~~而且我一个人睡好冷~~~"
"......"
"我保证不再碰你了~~~我发誓!"
"好吧......那快点睡觉。"
"嗯~~~~"
"啊!你干嘛抱我?"
"我只是抱着,没有做其他呀?这样暖和~~~"
"......"
又不知过了多久......
"嗯......我好困......娃娃脸,你又干什么......?"
"没什么,你睡吧~~~不用管我~~~"
"不管行吗?!你到底要亲到什么时候啊???"
"我们做一次我就不吵了~~~"
"不要!看样子就很疼!你把我这个大夫弄趴下了,谁来给我上药?"
"............(思考)............(艰难的思考)............那我让你在上面吧?嗯~~就这么决定了~~~"
"不要!你......淫贼!!嗯......唔唔唔......!!"
"啊......啊......好棒......比第一次舒服多了......啊......哈......原来在‘下面'的感觉这么好......我以后都让你‘上'......啊......呀......好舒服......啊......啊......啊--!!"
"呼......嗯......嗯......我哪有在上面......明明是你骑在我身上......啊......我......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 ......
-_-||| 我路过......脸红的走开......本章完。
三四章 洛阳冬夜
第二天早上,他们两人一个受伤,一个‘受'伤,纷纷躺在床上‘呼噜呼噜......'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之后,萧月痕这才懊悔的发现自己又着了卫枫的道,被‘吃干抹净'了~~~
萧月痕就这样,跟着这个登徒子卫枫向北方走去。尽管萧月痕一路上左防右躲,发展到后来,甚至连偶尔换件外衣他也要避开卫枫。可每次总会被卫枫 ‘强'了去。久而久之,强奸也变成了通奸!他俩就这样一路走,一路野合,一路‘养伤'......如此往复的前进,结果半个月的路程硬是让他们走了将近两个月。转眼秋去冬来,时间来到了十一月。卫枫和萧月痕这才刚刚走到长安东面的洛阳城。
冬季白天的时间比较短,眼下才刚过申时,天已经全黑了。卫枫拉着萧月痕在凛冽的寒风中走到一家已经关门的客栈。
"店家,看门--!住店,打尖!"
卫枫‘咚咚咚'的敲打着客栈的门板,不一会儿,门里面就看到了火光向这边靠近。萧月痕站在卫枫身后,身上穿着厚厚的夹袄,头上戴着暖帽,即使在如此寒冷的冬夜里,小脸仍然像秋天的苹果一样红扑扑的。
卫枫看到有火光,知道是有人过来了,便不再敲门,安静的等。他回过头去看着身后的萧月痕,微微笑着,紧了紧握在手心里的小手。
"怎么这么大条街一个人都没有?看起来好荒凉的样子......店铺也全关门了?"萧月痕回头看了看满地都是被风吹乱的枯叶,有些害怕的向卫枫靠了靠。
"唉......早叫你别来北方了,打仗就是这个样子的。"卫枫说着,伸手缕开萧月痕飞到眼角的一撮碎发。
"哦,两位里面请。"一个老人家终于微微打开一点房门,用油灯照了照,确定门外不是强盗之类的恶人,这才放心的拉开门招呼萧月痕和卫枫进来。
"老板,还有没有客房?"卫枫老练的问道。
"有,这如今哪还有人往北方来的?满屋子都是空房,二位随便上楼挑两间干净的睡就行了。"
老人举着油灯,声音嘶哑的对卫枫说,蹒跚的走到满是灰尘的柜台后面,用油灯在橱柜上照了照,看到了柜台较高处的地方放着一排油灯的那一格,慢慢拿出一个,用布擦了擦,点上火,又佝偻着背走出柜台,将灯递给卫枫,然后带着他们走上了‘吱吱呀呀'作响的楼梯。
老人带他们来到二楼,挑了一间‘天字'房,推开门站在门口用灯照照,对卫枫说:
"客官住这间如何?这间是最近才打扫过的,您凑合一下吧。我们这店,原先在洛阳也算是一等一的客栈,可如今朝廷年年打仗,匈奴人也来了,伙计们都南下了。唉......"
"老人家为何不走啊?"卫枫掌着灯,带着身后的萧月痕走了进去。老人也跟着走进来,继续说道:
"唉......人老了,不愿走了......我在洛阳住了一辈子了......"
卫枫用灯照了照这间房,对老人说:
"老板,这间房是‘天字'房吧?很贵啊。我们没有那么多银子。"
"罢了,罢了。我现今连门都不开了,刚才是你们自己来敲门的,就当是借宿吧。两位一看也不是什么坏人,随便给吧。"
"那怎么好意思。"萧月痕开口道。看着这位老人,让他想起了如今远在北海的师傅。
"呵呵,不碍事......"老人摆了摆手,对萧月痕说,"这位公子随我来吧,我带你去另一间。"
"不用麻烦了。老人家,我俩明天还要赶路,今晚就凑合着一起住吧。"卫枫暗地里牵着萧月痕的手,转身对老人说道。
"那好吧,二位随便。"
老人看了他俩一眼,慢慢转身拿着另一盏油灯想出去了。卫枫又走上前,递给他一些碎银子,对老人说:
"老人家,我们还没有吃东西,厨房有没有东西可以吃,我们自己去弄就行,这些是今晚的住宿费和伙食钱。"
"厨房在一楼拐角处向左一直走就可以看到了。"
"哦,谢谢。"
...... ......
萧月痕和卫枫吃完晚饭后,就应该睡、觉、了!这也是一天之中萧月痕最为紧张的时候。而每到这个时候,卫枫总是脱得光溜溜的钻进被窝,头撑在萧月痕的医药箱上,像一只看着老鼠‘微笑的猫'。
"还不快过来,你要在那坐到天亮吗?"
卫枫半眯着眼睛对着远远坐在桌子对面全身毛都是竖着的萧月痕,伸出一根手指朝萧月痕勾勾,另一只手放在萧月痕医药箱上有节奏的依次敲击着,嘴角坏笑的露出了两颗极有个性的小虎牙。
"这么冷你还脱衣服睡!你不怕伤风吗?"萧月痕躲在桌子那边,戒备的看着卫枫。
"不会伤风的,你过来就会热了~~~"卫枫说完扯下束头发的发簪,一头黑亮的长发立即俏皮的披散在了他性感的锁骨和肩膀上。看上去荧惑又危险。
"......"萧月痕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靠在了门边上,紧张地对卫枫说,"我......我不想住一间房了。你刚刚干嘛不答应老板要两间!?"
"没钱了,要省着点用,这不是你说的吗?"卫枫有点不耐烦了,看了一眼不听话的萧月痕,又一次使出了‘杀手锏'!
卫枫拿过刚才吃饭时从萧月痕那抢过来的医药箱,打开第三层的小抽屉,拿出一包五石散,然后抬起眼睛偷瞄了一眼门边的萧月痕,作势就要打开来吃。萧月痕看到他打开医药箱的一瞬间,脸色就已经变了,这下看到他要吃,急得又一次‘上当'的冲到了床边一把抢过卫枫手里的纸包,冲着他吼:
"不许吃!!你怎么还戒不掉?!嗯......嗯嗯......"
萧月痕话还没有说完,卫枫就忽然起身,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掐过他的下巴,一个吻就落了下来......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萧月痕被卫枫吻得晕晕乎乎的,抓在手里的五石散早就松开落在了枕头边上。卫枫见他已然情动,便半睁着眼睛将枕头边的那包‘功臣'拿在手上,动手脱起萧月痕的衣服,等把萧月痕身上的‘叶子'剥得一点不剩了,这才离开萧月痕美好的红唇,在他上方回味的添着上嘴唇,眯着眼睛将那包五石散举到萧月痕迷离的眼睛前,吹着热气对他说:
"我可是已经按你的要求让你在上面了。你自己选,让我吃药还是吃你?否则每次事情过后你总说是我‘强'了你。"
萧月痕苦大仇深的盯着那包毒药,想来想去......一咬牙,还是决定不违背对师傅发的誓言。他小小声的对卫枫说:
"你别吃药......其它......你要怎样都行......"
卫枫一听,知道自己的奸计又得逞了,迅速的将手上的那包药熟练的扔进了医药箱。然后像只哈巴狗一样流着口水对萧月痕说:
"呐~~~我已经听话了~~~你也要听话才行~~~~"
"嗯......你说吧......"萧月痕的脸红得像喝了五斤白干,声音细得跟蚊子叫差不多。
"我要你主动~~~今晚我要在下面~~~~免得你总说是我强迫你~~~~"卫枫说完,一个翻身将萧月痕抱在了身上,自己背靠床躺下,伸出两条修长的美腿像蛇一样夹紧了萧月痕的细腰。
"嗯......快点嘛~~~亲我~~~~"
"我......我不会......"
"我教你~~~你先把舌头伸进来~~~"
...... ......
过了一会儿......
"好舒服......月月......啊......我要你摸我......啊......快一点......对......就这样......啊哈......那里......啊......我还要......啊......你好棒......哈......啊......!"
"嗯......嗯......啊......唔......枫......我没有力气了......嗯......啊......"
...... ......
十一月的洛阳城,一家萧条的客栈房间,窗外寒风阵阵呼啸而过,而房内温暖如三月早春。
卫枫激情之中,无意间将放在床头的医药箱打落到床下,医药箱最底下的夹层脱落下来,里面掉出了一个小小的黄金锁......
三五章 畸恋
同样是这天夜里,远在一百里之外的长安皇宫里,此时却是灯火通明。
光极殿内寂静无声。一位身长八尺有余的年轻帝王神情憔悴的面壁站着,目光凄凉的看着墙壁上挂着的西晋国土版图,手中对地撑着一柄宝剑,支撑着已经五六天都没有合眼的疲惫身躯。
大殿中央还五体投地的跪着三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各个也都是神情黯然,愁容满面。
这一夜,全长安城的人民恐怕都睡不着觉。城里的贵族早在战争到来之前就已经纷纷举家南迁,带走了大量财富,也掏空了西晋的国力。剩下的劳苦人民,大部分青年男子都牺牲在了这场长安保卫战中。现如今长安城中剩下的就只是一些老弱妇孺和仅能维持不到半天的粮食。
"诸位爱卿别跪了,寡人已经决定了。"司马邺抬起乌发有些零乱的头,为了不使眼中溢满的泪水滑落。
"皇上--!!呜呜呜......"左仆射鞠允闻言,泣不成声,跪在地上用头不停的敲击着光极殿的木地板,直到把头发磕到发簪掉落,额头也磕出了血。
"皇上请三思啊......皇上!!"跪在中间的禁军统领梁芬也痛苦的起身抱拳对着司马邺的背影大声喊道,眼泪顺着他满是伤痕的脸无声留了下来。
"呜呜呜呜......"而一直跪在右边的尚书郎辛宾则是哭得山河失色。
司马邺听到身后诸位的哭声,忽觉豁然了。他苦笑了一下,像是对自己说又好像是对身后的三位大臣说道:
"想当年,我父王在世时,诸位爱卿就一直教导寡人要成为怎样一位有理想,有抱负的明君。我自从懂事起,每天都在学习如何做一位好皇帝。驱除匈奴、还我河山、富国强兵、减免杂税......这几乎成为我生命中唯一的事业和任务,从未想过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即使如此,寡人这个皇帝做的还是不称职啊......我的启蒙恩师卫索琳死了......琅牙王司马睿,我最信赖的叔叔,拒绝发兵......这果然是天意吗?寡人远征匈奴的计划失败了,还把豺狼虎豹般的强盗惹怒,引至家门口,连累长安数百万百姓整整一个月都生活在战火的恐惧之中,城中死伤达数十万之多......我不配做一个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