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麽?不用这麽多吧?"叶岚闻到里面的香味,大汗,别人送香囊都是小小的一个,叶麓当皇帝送的香囊也比较特别,包袱这麽大一个。
"里面是我和涟、扬连夜做出来的一些伤药和一些麻药等等,具体的用法我已经写在包袱里面的纸上!"叶麓再从身上拿出一个香囊,"这个香囊连夜赶做的,里面的香料有提神醒脑的作用,小岚,战场上一定要保持冷静!"
叶麓还真有些不舍得他走,上次出征叶麓在远远的望著他两人没有告别,这次叶岚偷偷的回京来看望他,送别时也不会大张旗鼓告诉北番的探子,叶岚不在军中。
他们才真有了离别的不舍,叶岚在叶麓脸上吻了一下,飞身上马说了声:"保重!"扬尘而去,他知道如果一回头自己就不想走了。
等到叶岚的坐骑消失,叶麓还呆呆的站在那里,涟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送都送了,走也走了,小麓麓,是不是该补偿我们的相思之苦了?你可是昨天答应的!"
"欧谨涟,欧谨扬,你们两个大色狼!"叶麓气乎乎的大叫,"来人,摆驾,回宫,睡觉!"
"睡觉啊,我们陪你吧,小麓麓!不用害羞的......"
......
声音越来越远,看样子叶麓还有的好烦恼了!
《第五部毒王医仙完》
番外毒王医仙.VS.张太医从欺负到被欺负
那天隼爻把叶麓支走後,与涟和扬的对话始终没有告诉叶麓,不是不想告诉叶麓内容,而是不能告诉他,六个男人谈了什麽最後成了他们六个人之间的秘密。
隼爻考虑了一下觉得以毒王医仙的名号,还不至於来危害到叶麓的安全以及遥国的根基不过他们的突然造访还是值得深究一下的,是不是真如叶麓所说的那样两情相悦呢?
"两位......"可隼爻也不知道怎麽开口好。
"皇後称呼我为谨涟,我哥哥为谨扬即可,江湖儿女不讲什麽礼数!我们两人我哥不善言词,皇後如果有什麽问题尽可以问我!"涟的态度很好没有打太极,一下子让隼爻感觉亲切了些,不过正事还是要说的。
"叫我隼爻就可以了,皇後此等虚名叫了也不自在!"隼爻开门见山的说道,"谨扬,谨涟,不知道你们来皇宫有何贵干?"
涟端起茶喝了一口道:"我们过来有三件事,第一:是来看小麓麓的;第二:皇......隼爻你还记得我们在天一山的约定的话,我为了这个约定来的;第三:也是关於小麓麓,他是我们的爱人,不管如何我们都要当他的专用御医。"
"这个......"
瞿风胤感觉又多了两个人和他抢叶麓,急道:"隼爻,不要答应他们!"
"为什麽不要答应我们?就为了,多了我们两个少了你和小麓麓的亲热时间?"涟一语把瞿风胤的心事说中,然後悠哉游哉的自言自语道,"我们兄弟研制了一味新药,对於房事有很大的助力,特别是承受一方第二天绝对不会出现腰酸背疼,起不了床的症状,做房事的时候也会让两人产生更多的欢愉。最最重要一点就是......"
"什麽?最重要的是什麽?"瞿风胤正听得起劲,每次和叶麓交合总不能尽兴,他也考虑叶麓第二天需要上朝压抑著,不仅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瞿大人,我们说什麽似乎和你无关吧?"涟给他一个白眼,继续说下去他的饵还没下完呢,只钓到一条小鱼,"诸位都想要孩子吧?作为双性的体质在怀孕期间,为了孩子的成长是不能进行房事,如果用了这味药非但不会对孩子有影响,还会帮助孩子成长,天资更高,仅仅要注意产前一个月就行了。"
说完这个不但瞿风胤不反对了,连叶岚和晓喋都开始为了自己的"性"福,同意他们两兄弟留下,隼爻也开始有些动摇了。
大鱼已经围著转了,应该继续下饵,涟转向隼爻道:"隼爻,原来我们早有约定,等小鱼儿满三岁拜我们兄弟为师,学习武功、医书、奇门和用毒,小鱼儿筋脉有损不能修习武功,前几日我和扬想出一法,在婴儿时期就用毒药浸泡全身一年,以毒攻毒可拓宽他身上的经脉,虽然不能根治,至少比现在要好太多了!"
隼爻说是不在乎小鱼儿不能习武的事情,听到他们有解决方法身形一颤:"真的可行?"
"为人父母,无不想自己的孩子能健康的成长,当初我们看见气息微弱的小鱼儿,真是感觉非常歉疚,也是决定住在皇宫可以好好教导小鱼儿的功课,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们没有履行当初给你一个健康孩子的诺言,所以这个约定也就作罢好了!"涟以进为退把隼爻吃的死死的,没办法孩子、爱人这种弱点在谁身上都是有用的,况且是如此善良的隼爻,涟都为自己的心思有些後悔,只能暗暗许诺,以後一定会把他的孩子视如己出的。
"请不要这麽说,两位已经为小麓的事情费劲心思的。"隼爻沈吟了一会终於下了结论,"太医院的首席太医张太医,一直在说告老的事情,这几天两位去太医院工作,专门负责小麓的健康如何?过几日张太医告老的手续办好,再接替他的职位?至於这住处......两位是要分开还是一起?"
"我们从来不分开,当然是要一起!"涟坚持道
"那就住在我後面的珏宫吧!"隼爻一一安排完毕,璇宫里面响起快乐的笑声,外面的太监宫女都打了个寒战,怎麽觉得这晚上要来采花贼?
张太医说告老,其实他还挺舍不得走的,指使下面的徒弟们帮他做这个做那个,还是非常有成就感,唯一不满的就是皇帝三天两头闹病,每次跑过去他的老命就差丢在璇宫里面了,告老只不过是那些小辈,他老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别找他了。没想到皇後不知道从江湖上弄来两个後辈,竟然要接替他,吹胡子瞪眼的张太医气的不清。
涟和扬来的第一天,张太医就指著他们,命令道:"小涟、小扬啊,那里有些药材,你们去晒晒,天气潮的很,第一天就让你们干这个,真是辛苦你们了!"张太医指著那一大包被水淋的透湿的药材,根本不可能晒干。
不过第二天涟和扬指著非常干燥的药材,对著一直喷嚏不断的张太医道:"我们已经晒好了,您看看还满不满意?张太医,怎麽感冒了?要不要在下开副方子给你?"
张太医喷嚏的打得眼睛都眯起来,根本看不到手下原来对涟和扬不屑的神情,一天下来已经变得恭敬异常,闭眼摸摸草药发现原来根本不能用的草药已经恢复了原状,瞪大眼睛一看,正是昨天自己给他们的那些,又不好意思问他们怎麽做到的,打著哈气吩咐道:"那就把这些方子理一下吧!"
张太医所指币一人还高的方子,两个人肯定是做不完的,可他没有见到对他一直打颜色的徒弟们,只是自己喃喃道:"阿嚏,昨天也没冻著,怎麽感冒了,等会去开些药吃了吧!"
已经过了七天,张太医的风寒一天比一天严重,怪异的是连吃药也不见好,今天终於病得连床也起不来,所以没办法再来奴役涟和扬了,还暗暗的後悔了一下。
这几天他撑著身体给涟和扬布置的艰巨任务,没想到两个人都完成的很好,他连一点刺都挑不出来,心里异常的郁闷,皇後那边早原来对他告老的催促,也因为他的病给耽搁下来,不过照现在的情形,不用告老就会病死在这个太医院里面了。说说也真丢人,他堂堂首席太医竟然会被一个小小的风寒折磨成这样,说出去真要笑掉别人大牙了。张太医实在觉得没脸见人,捂著被子把脸转向里面,闭上眼睛。
突然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进来问道:"师父,你还好吧?"
张太医生病的这几天,他平时最爱的徒弟更本来看都不看他一次,有些生气动了一下,没有搭话。
"师父,不是徒儿不来看你,实在是我们需要完成你布置的事务,你给那两人的任务都是我们全部太医日日不休息赶出来的。"那人吞了吞口水,小声道,"师父啊,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那两人竟然是江湖上盛传的──毒王医仙,说起医术和用毒,我们更不不是他们的对手,师父你就认输吧。"
"您的风寒也是他们搞得鬼,治伤寒的药只会让你越病越厉害,上次的解药给你推脱掉了,所以师父想病好,只有......只有我去求他们!"
张太医突然坐起来:"你说他们是谁?毒王医仙?"
"没错,就是他们!"
"哈哈哈哈!"张太医大笑。
那徒儿有些吃惊张太医的行为,关心道:"师父,你怎麽了,不要吓我!"
"终於让我见到他们了!哈哈哈哈,快带为师去见他们,我要拜......拜他们为师,了却祖师多年的心愿!快,带我去!"张太医跌跌撞撞就要起身。
"师父,他们这麽年轻,怎麽可能是师祖要拜师的人?"那徒儿以为张太医烧糊涂了才会这麽说的,坚持不带他去。
"你懂什麽?"张太医精神来了,给他一个重重的栗子,"医道不是讲年纪的,而是讲想法和见识的,毒王医仙继承了他们师父的全部用药,有些地方还另辟奇径,青出於蓝胜於蓝了,我们的医术对他们来说都是些平常的治法,只要愿意他们随时可以把毒药当救命药,也随时可以把救命药变成致命毒药。你不给我带路,我自己去!"
"师父,等等我!我扶你。"
来到太医院,涟和扬一副悠闲的表情,涟指挥著这里老老小小干这干那,却是没有一个人违反他的命令,相反还干的非常起劲。
张太医走到他俩面前"扑通"跪下了,叩首道:"请两位务必收我为徒!"
"张太医,你这个是干什麽?快起来。"涟也荒了手脚,他只想捉弄张太医一下,怎麽变成这个样子了,收徒?别开玩笑了,他的徒弟都可以当自己的爹了,更别说张太医那张桔子皮脸,太影响市容了,要是收他为徒弟估计他们第一件事,就是准备棺材。
"张太医,你也清楚,我们都是一脉单传的!我们已经收了三皇子为弟子,是没有可能再收下你的,所以你快起来吧!"扶起颤颤巍巍的张太医,涟不得不拉拢人心道,"不过你的徒儿,我不介意他在我们行医的时候看看,至於能学到多少就看他自己的能力了。"
"多谢二位,小徒就拜托两位照顾了,如果有什麽需要小徒会安排的。老夫也打算告老还乡了,现在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张太医最後看了一眼他待了一生的太医院,真有些不舍,终於要离开了。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後面涟和扬唯一行医的机会就是帮叶麓看病,而叶麓唯一需要看的就是怀孕病,他的徒弟成为了遥国有史以来最最著名的──产科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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