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伟大理想(穿越时空,纯恶搞)----爱染

作者:  录入:11-23

陈晓没料到他这样回话,正要张嘴,窗户却"呼"一下被推了开来,一把明晃晃冷冰冰的长剑递了进来......

12 内贼

眼见那剑尖微抖着直奔天宏的面门,陈晓大喝一声,随手抄起抱起盖在天宏膝上的锦被就扔了过去。(某染:晓晓啊,棉被是可以随手扔的么?!- -b)
某黑衣蒙面人平生第一次看到有棉被从窗户中铺头盖脸飞来,也正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他很不幸地中招,被棉被捂了个严实。而又因为在半空中被棉被遮住了视线,蒙面人一头撞上了窗框,等到他好不容易从棉被中挣扎出来,劈面一个大砚台彻底送他与周公携手冬游,并在短期内做到乐不思归。(某染:- -b)
在陈晓第一声大喝之时,时闲殿的侍卫便已第一时间赶到,这时见那刺客已被棉被加砚台摆平,便有人上前欲揭他的面布。
"等一下!"陈晓跳起来拦在那蒙面人身前。
"公子?"侍卫停下了脚步,却把手移到剑把上。
"他说不定是来找我的朋友!"陈晓偏过头冲天宏喊道。
"您的朋友已经托人递上帖子了,明日才晋见呢。"那侍卫笑着松开剑把答道。
"哎?"陈晓一呆,不觉让出了空来,一侍卫趁机走过去,拉开了刺客的面布,而另一位则在侍卫周身上下摸了起来。(某染:公然非礼啊!!><)
"殿下,此人乃是大殿新进的侍卫。"辨认身份的侍卫回禀道。
"殿下,从此人背上包裹中搜出金银什物,均刻有大殿的标记。"搜身的侍卫也回道。
"哦?!"天宏扬眉下了榻,"皇帝的标记......"正自接过那些金银器物仔细查看,却发现陈晓蹲在一边偷偷拽他衣角。
"什么事?"天宏转头问道。
"哎?"陈晓没想到他居然光明正大问了出来,急得又使劲捅了下他的腰眼。
"有什么话你说好了,这里没有外人,用不着这么又拉又捅的。"天宏忍不住好笑,放了金器对陈晓说道。
"哎,你这笨蛋,"陈晓翻了个白眼,凑到天宏耳边,悄悄地说道:"这堆东西上有皇帝的标记,这人又是他的侍卫,是不是他派来暗杀你啊?!"
"这堆东西上有大殿标记,此人又是大殿侍卫,便只说明了一件事......"
"什么?"陈晓追问道。
"这人是个内贼。"天宏微微一笑,云淡风清地道。
"哎?贼?怎么会是贼呢?!"
"公子,若是陛下派来的刺客怎会带着大殿的标记?!"一边的侍卫把嘴一撇,忍不住回了陈晓一句。
"切--你懂什么?!"陈晓拍了拍那些金器,叫道:"这叫虚者实之,实者虚之,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虚实交替......"陈晓话还没说完,那回嘴的侍卫已经听得头昏脑涨,心里后悔自己多了那句嘴。
"简单得事何必弄得那么复杂?!"天宏抬起头,"若是皇帝害我,不会只派一个人来。"
"嗯......"陈晓的话顿时都噎在肚子里,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了。(某染:流行地武侠思维,8能怪晓晓么!!><)
"只不过......"天宏顿了顿,漆黑的眼珠转了转。
"怎么?喂!你别说话总大喘气好不好!"陈晓急道。
天宏笑着让侍卫把蒙面人拖下去,方才转过头对陈晓续道:"此人担任宫中侍卫,而面生,说明皇帝近来大批调换侍卫。而他能在宫中来去自由,却因了皇帝瞒着我调了大殿的布防。"
"这么说,他是想翻身农奴把歌唱了!"陈晓脱口而出。
"翻身农奴?"天宏把这词重复了一遍,懒懒偎回榻上,笑道:"不错,等了这么久,他终于开窍想翻身了。"说着转身朝内躺下,半晌又幽幽叹道:"翻还不翻得聪明点,没意思......"

见天宏在榻上睡了,陈晓也懒得回偏殿去,脱了外衣毫不客气地上了天宏的床,只一刻便沉沉睡去,却不知天宏悄悄起身也回床上依着他躺下。
转天,陈晓刚一睁眼,便看见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端端正正地在他的头上。
"哇啊!"猛地从床上直起身来,陈晓一把推开那人,叫道:"谢廷你做什么?!拜托,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陈晓用眼角瞥到一旁笑不可抑的天宏,瞪了他一眼后,又对谢廷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站着干吗?!"
"好?"谢廷只说了一个字,尾音微微提高,陈晓听出那是个问句。
"嗯?好什么好?"看谢廷的专注地盯着什么,陈晓不由自主随他的目光回头看去,"你看哪呢?什么好啊?"
"没么?"谢廷又伸手指了指,这次陈晓看清楚了,他明明白白指得是陈晓的屁股。"我屁股没什么......"旁边的天宏已经笑出了声,陈晓直觉谢廷说得不是什么好事,脸已经青了,却偏偏不明白,"我X的,你别一个字一个字蹦好不好,有什么话说清楚啊你!!"昨天扔被子的时候不慎崴了脚,陈晓从床上跳起来着地时,脚腕钻心地疼,忍不住"哎哟"一声,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不想谢廷一见,眉头都拧了起来,垂着头不知寻思些什么。好一会,竟转身走到天宏面前,指了指陈晓,道:"如我弟弟一样,"顿了顿,又对天宏道:"你负责!"
"什么负责?啊!对!对!"陈晓喜笑颜开地点着头应和,心想看不出这个谢廷不哼不哈的,还挺有算计,知道我是为了救天宏受的伤,准备讹他一笔,正好要挟他早点去当头牌,想到美处,陈晓的嗓门越发大了,"你得负责啊,负责!!"
"要我负责?"天宏并没理陈晓,却偏着头问谢廷:"你做得了他得主么?"
还没等谢廷答话,陈晓那已经一叠声地叫着:"他是我大哥吗,他不做主谁做啊,我都听他的,他说了算!!"
谢廷便随着陈晓的话,也重重点了点头。
"这么大的事儿,"天宏转头望着陈晓,笑得莫测高深,"总得立个字据啊"
"好!"陈晓痛快地答应了下来。天宏笑得更加灿烂,挥了挥手,早有下人垂着手退下去,不到一刻钟,一张新出炉热腾腾的字据就摆在了两人面前。"我先来!"天宏笑着按了个手印上去,谢廷作为保人,也印了一个。陈晓走到桌边,凝神细看,那字据上只简单两行字,写着:兴国景元2年12月5日,天宏因冒犯之过,对陈晓负责,特立此凭据,双方不得反悔。
陈晓伸出大拇指蘸了蘸印泥,刚要按下去,却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便指了第一行字问道:"冒犯?"
天宏轻轻叹了口气,道:"若不是因在下之过,公子也不至于受伤,"说着抬眼幽幽地瞥了陈晓一眼,续道:"难道公子不希望在下负责么?"
陈晓呆呆地盯着天宏,直到被身后的谢廷推了一把,训了他一句:"失礼"。等陈晓回过味来时,因惯性所致,他的大拇指已经在字据上按了一个清晰的印记,陈晓呆呆地瞪着那红手印,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嗯......好啦,字据也签了,你得负起责任来!!"陈晓压下那种怪怪的感觉,对天宏说道。
"这个自然,你怕我反悔么?"天宏把头伸到陈晓耳边,悄声道,他的呼吸热热的吹上陈晓的皮肤,立时就把陈晓的耳朵根染得通红。
"你,你干吗凑过来啊!?"陈晓捂了耳朵,连人带椅硬是后挪了一大块,"那个......你得补偿我!!"
"补偿?"
"对!"说到补偿,陈晓劲头立刻就来了,眉飞色舞地道:"就是那个做头牌的事啊,你可不能反悔,还得跟我订个日期,到时候可就得走哦!!"
"头牌啊--"天宏拖长了声调,一双凤眼也眯了起来,食指轻轻地点着桌面,"要我做头牌?我答应了自然不赖,就怕到时你反悔!"
"我?我怎么会?"
"那好,我跟你定个日子,年后一个月内动身,如何?"
"好,那就说定了!"陈晓兴奋地捶了一把桌子,来这里半年了啊,头牌的事终于算是八字有了一撇了,回首前尘往事,宛如一梦,从莫名其妙被扔来这里,到手创兴国第一服装品牌红灯区,再到终于发掘出头牌人才,自己经历了多么漫长而又艰辛的历程啊......(为节省空间,以下省略N行抒情感叹。- -b)
"晓儿,晓儿......"
"嗯?!你叫我什么?"
"你以后叫我天宏即可,我便唤你晓儿了。"天宏微笑道。
晓儿,出了老妈还没别人这么叫过我呢,不过他叫似乎倒不别扭。想着,陈晓点头应了。
"你们来京师似乎是为了御用织造的差使?"天宏抿了口茶,缓缓道。
"哎?谢哥跟你说的么?"
"嗯,我既然耽误了你这么多时日,不如便许了这个差使给你们当作补偿,如何?"
"哎?!好啊,这个也说定了,不能反悔哦!!"
天宏抬头细细盯了陈晓一眼,道:"你不推么,难道不怕屈了你的志?"
"屈了我的志?"陈晓哈哈笑起来,"搞什么,反正他们一见我的设计也得没话说,你推荐正好省了我的事,我干吗假惺惺地推辞啊?!"
天宏目光如水,冷清清注视着陈晓,片刻后又笑起来,"说得也是,你都是我的人了,计较那么多干吗?"
"哎?!你,你什么意思你。"陈晓瞪大了眼睛,眼看着天宏秀丽的脸凑了过来,一把拉了他的脖子,嘴唇便直覆了上来。
初吻告罄。^^

13 春药

"他干吗吻我,难道说是喜欢我?"坐在桌旁,陈晓歪着头冥思苦想,自己高中时也交过女朋友,不过既不缠绵悱恻,也没轰轰烈烈。不过拉拉小手,抚抚肩膀,吻吻面颊,平淡如水的。高三时自己忙练画,她要上辅导班,也就和平地分了手。
不过以前可没想过要和男人卿卿我我,难道我是GAY么?如果自己的哥们麟子胡子拉碴地嘟着嘴凑过来......只是想,陈晓就禁不住浑身的鸡皮疙瘩。
和自己最铁的麟子都觉得恶心,看来也不是哪个男人都行,可天宏吻过来就不觉的讨厌,X的,我TMD到底是不是GAY啊?!使劲胡撸了一下头发,陈晓甩甩头,"X的,想不通不想了,反正不腻歪,到时候再说吧!"
吻了好一会,自己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天宏就去大殿了,说是有点事。陈晓扶了桌子慢慢地站起来,刚才叫御医来看过了,擦了跌打酒,说是有个两天就好了,可这会还是疼。抬头看看天,太阳已经升到天正中,估摸着差不多是吃午饭的时候,不如到大殿找天宏,谢廷他们吃去。这样想着,陈晓刚迈了一步,眼前忽然一黑,全身竟被罩到了个袋子里。
"X的,哪个王八蛋,戏弄老子么?"陈晓边拼命挣扎着,边不忘破口大骂:"敢弄我,你TMD,等着......"然而透过袋子,陈晓只觉得腰上一麻,身体立刻不听使唤地瘫了下来,接着头顶又被拍了一下,这次连声音都出不来了,陈晓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人扛到了肩上,肚子上被那人的骨头咯着,顶得他的胃翻江倒海地难受起来,幸好还没吃午饭,不然早一股脑儿吐了一袋子,倒霉的正是自己。
高高低低地颠荡了10几分钟,又被人重重地扔在了地上。陈晓嘴里出不了声,心里却把那掳他的人十八代亲戚都问候了个遍。
袋子猛地被拉开,陈晓瞪了眼睛,面前那笑得志得意满的人,正是那混蛋皇帝。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早晚还是我的吧!"皇帝伸手托起陈晓的下巴,食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滑动。
陈晓知道这个皇帝打的什么主意,双眸直欲喷出火来,恨不得一口咬死了这个皇帝,却偏偏身体动弹不得,活到18岁,他还是第一次恨成这样。
"他怎么不出声?"皇帝抬头冲着陈晓身后说道。
"禀陛下,他被奴才点了穴。"身后一个阴惨惨的声音回道。
"解开,解开!"皇帝偏过头,竟在陈晓鼻侧亲了一下。陈晓立时觉得恶心欲呕,套句老话,如果眼光有伤害功能,估计皇帝早被大卸八块,倒在一旁抽搐了。
"王八蛋,你个王八蛋,"脖子后面被轻点了一下,陈晓立刻开口大骂:"你TMD敢动我一下,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某染:顺便给新文打广告。^^)
"哼,"皇帝冷冷哼道:"你根本算不上美色,不知道堂兄看上你什么?!不过朕想要的总得到手,尤其你又是堂兄的人!"说着,从桌上取过个一寸的小瓷瓶,单手捏住陈晓的双颊,迫他张开嘴,竟一连气地倒了两,三粒进去。
陈晓本想吐出来,但那皇帝硬是狠狠按住他的嘴,丸药遇唾液即化,都溶到了喉咙深处。"你知道吃了什么么?"皇帝阴阴一笑,挥挥手,陈晓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沉重的门板响,这寝殿里便只剩下他和皇帝两人。
皇帝把陈晓拽到了床上,翻身压住他,低低地道:"你吃得是皇宫秘药八荒六合唯我独淫丹,这个是特别研制出来调教男人的,只针对后面,一会你就会自己求着我了!"说着伸指在陈晓腰眼一点,解开了他的穴道。(这里看不懂地8问某染,要恶补H知识了。^^)
"我X的,我TMD打死你个王八蛋,我X你妈的%¥※#¥"穴道一解开,陈晓竟然潜力全开,一把就把皇帝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顺手抄过一边的透背玫瑰椅朝着皇帝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皇帝显然没想到陈晓有这么大的蛮力,因此他虽武功不弱,措不及防之下,也只能狼狈地就地一滚,才堪堪躲过了被重重砸在地上的椅子。
"你也就这时候逞能,等着别来求我!"皇帝说着便使了个小擒拿手去抓陈晓的手腕,可惜,皇帝陛下忘记了一个古往今来的至理名言,那就是:一夫拼命,万夫莫当。陈晓这时早把自己的空手道黑带忘到了九霄云外,全凭本能连砸带踹,拳头巴掌全上,倒把皇帝逼了个手忙脚乱。
一个花瓶当头而下......
"陈晓,你别得意,一会有你......"皇上左闪,闪过,伸手欲点陈晓脖子上的穴道。
一口咬上皇帝的手背......
"哇!!!你,你敢咬朕!!你......"皇帝推开陈晓,大叫着连连甩着自己的左手,状极滑稽。
左拳右脚......
"你,你没觉得身上发热么?"皇帝勉强闪过,细细查看陈晓地脸色,脸上倒是很红,不过怎么看怎么像是被气的。
一脚踩下,右拳挥上......
"啊--朕的脚......朕,朕的眼睛,"皇帝一跳三尺远,陈晓兀自瞪眼咬牙地举着矮凳冲过来。
"你......你怎么会还没事......你......"眼看皇帝就要成为兴国历史上第一个死于矮凳之下的天子,大门终于被人一脚踢开了。(某染:死于矮凳之下,太不耽美了>_<)
皇帝发觉自己生平从没像此刻一般,如此高兴见到堂兄天宏,这欣喜之情直接反映在了皇帝的面部表情上,他已经是泪眼朦胧了。
天宏一手拉住陈晓的手,另一手把陈晓往怀里一拉,矮凳便完好地到了天宏的左手里。"好好的木凳,不要这样糟蹋。"低头对着陈晓颊上一吻,天宏目光如电冷冷扫了皇帝一眼,道:"小京,看来我往日都小瞧了你,你如此能耐,不如索性多分担点,昨日正积了雪,我瞧着你左右无事,不如吃饭前把这宫内上上下下扫一遍,也算是皇帝体恤奴才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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