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尸体!?(穿越时空)————银红狱

作者:银红狱  录入:11-23

乱了,我的世界早就乱了。
这里是哪?梦吗?白色的虚无,空气化开来,逐渐看清眼前的东西。扑鼻的血腥味,躺在地上的人是谁?那是什麽东西晃的人眼睛好痛。
[躲进去,不准哭!]
你要去哪里?不要丢下我。眼前的人是谁?
那些人是谁?妈妈呢?妈妈在哪?
[啊!!!]
干什麽?他们在干什麽?你们在说什麽?不要在说话了,不要叫!红色的......是什麽喷到我脸上,明明是很漂亮的颜色,为什麽我会发抖呢?我不明白......不明白......我不懂!!!

"!!"的睁开眼睛,刚刚做了个奇怪的梦,是关於什麽的来著?记不起来了,只有最後的红色刻在脑子中。
红色?!眼前是锈红色的头发,发生了什麽事?我的记忆有些混乱。身体不对头,没有力气,腰好酸!
!!!!!!!!!!!
什麽?有什麽东西在身体里面,难以言语的驽钝与痛从那种地方传来,我撑起身体爬在哑身上的身子。身体的肌肤没有多少是完好的?
"嗯......"
那里痛,是什麽在里面,好难受,黏黏的。我不敢看,是否看了,我的世界就会崩溃。镇定,没什麽的,我对自己这样说,脑袋底下去......
男人粗大的那个地方留在我身体中。原来最後还是没有逃掉,和男人做爱了?没有呕吐感,我惊讶自己的理智是清醒平静的?
"唔......"
一点点拔出那东西,很痛,混合著红色血丝的浊白液体从体内流出来,另一个男人的东西。

十六 我被做了
甩甩头,摇晃著下床,一个不稳差点栽倒,扯到後面的伤,我倒吸一口冷气,步伐怪异蹒跚的走进浴室。
水冲刷著我的身体,靠在墙上,我很平静,却不知道这麽面对这种事,和那时候一样,被杀後变成僵尸一样的茫然不知所措。
是我,是我那时候身体发出的香味让哑失去理智的。是我,为了消去身上的热缠上哑。是我,没有逃掉还沈迷於这种快感中。我在干什麽?我不应该是被害者才对吗?是格洛里亚给我斑蛇面花,不告诉我,被我不小心吃掉了。是哑他为什麽要出现在我面前。被做掉的人是我,我是被害者,不是吗?有意义吗?被害後想还回什麽?思想乱七八糟的......
荆,荆你在哪?回来帮帮我......
"啪咚!"一声,我摔倒在地板上面,身体弹跳一下子。洗太久了,我的身体逐渐僵硬了。挡住眼睛,我失去几近所有的力气,已经站不起来了,脑袋中流过昨天发生的事情。
"......唔...啊......呼呼......"
放开我,心中呐喊著,口中淤出的只有呻吟声。
去掉了最後的遮掩,爬在玄关的只有光溜溜的人体,本来雪白的皮肤染上一层漂亮的粉色,水嫩的让人不能自拔的摸上去,缭乱的黑发被水打湿贴在脸旁。红润的嘴唇半张开,雾气遮挡住双眼,我看不清前面的东西。只有感觉,一双让我快乐的双手穿过胳膊揉捏著乳尖,软软的唇贴在背脊上面亲吻。享受这样的触感,我要疯了,不够......还是不够......
"嗯哈......"
腿间痒痒的,一只手由中部向上面摸著,就是那边,在向上......
手停在两腿间,又滑下去。
"不对......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
哑的声音在身後响起来,低头一口咬住我的脖子,血从唇与肌肤相交处流出,痛却又很舒服。
"嗯......"
"说啊,是哪里?我好满足你的要求。"呵呵的低笑,颈间的人舔食流出的血液,美味般沈迷於那里不想离开。
"是......是......"
是哪里?我想要的是哪里?脑袋一片混乱,已经想不起来刚我想让他碰的地方是哪了。
"这?"他手指尖划过颈间的皮肤来到已经挺立发红的乳尖。
那里,要......我点头。
"这里?"捏了几下那,他的手滑下去在小腹部打著圈圈。痒......我再点头。
"这里?"手指继续向下面去,戳戳我挺起的分身根部,他的指甲很长,戳到的时候又些痛,却异常让我兴奋。那个地方,我继续点头。
"还是这?"套弄几下分身,强烈的电流似的感觉传便全身。却在我还没有尝够甜头的时候离开,徘徊到後面的穴口,揉捏那里的皮肤。
"啊......啊哈......全部......全部都要......"
我好难受,不要这样折磨我。
"呵呵~贪心的孩子是不是要给予惩罚?"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只手停在我分身上套弄。
我的双手已经支撑不住身体,胸以上都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著。
"啊!!!!!!"
完全没有防备的,火热的东西进入身体,空气中透出血腥味,有什麽从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巨大的快感与疼痛混合在一起,填满了身体叫嚣的渴望需求。
带著血的润滑,身体随後面人摆动。"啪滋,啪滋"的声音回响於耳边,分身被捏住了,好难受。
"放开......啊哈......"
"这是惩罚你,贪心的小孩。"
什麽?什麽惩罚?我不要这样。手伸下去抓住捏著我那里的手腕,身上没有力气,掰不开他的手,整个身体因为後面的抽插而痉挛著。
"想让我...唔...放开吗?"
耳垂被咬住,哑声音沙哑的问,我点头。
"那麽......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就放开你。"
名字?名字是什麽?你是谁?是谁呀?脑中划过一张被毁去半边的脸,那个人是谁......那个人是......
"荆......"本能的从口中叫出这个名字。
哑眼睛的瞳孔收缩,被这个字震怒。拔出分身,把爬著的我翻过来,腿被抬高,又一阵痛,再次进入我的身体。
"你叫我什麽!竟然叫错名字!"
更猛烈的抽动,我的分身已经涨成紫黑色,却被他用力的捏著,不能放出的痛苦。
"嗯哈......啊......啊哈......放......"
我不是叫了名字了吗?为什麽还是要这样对我。
"......叫我名字......"
"荆......啊......"胸口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不是这个名字......不是!"
不是??那是什麽?朦胧看著红色的东西在眼前晃动,灰黑的皮肤,是谁来著。深紫色的双眼挨近,身上人的双眼带有一种哀伤?让人沈醉。
"叫我......名字......"
"哑......"
我终於记忆起这个人是谁。叫出口,身体仰起来,分身被解放,浊白的液体飞入视线,体内有什麽液体被灌进去了?
"嗯......"
唇被吻住,带有冰冷气息窜入口中,舔舐齿间的蓓蕾,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淤出的口水顺著相交的唇流出,分开後一条细细的银丝连在其上,画面看起来好淫绯。
"唔嗯......"
身体就这样连著抱起来,一步步向二楼走去,从後面的摩擦,能感觉到里面的东西又硬起来。被甩在床上後,双腿被大力的打开来,哑一边欣赏我呻吟的表情一边重复让我叫他的名字,似乎那便是他的所有......

十七  这天好累
後面被做了几次?我不记得了。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他让我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以及当时第一次我竟然叫出口的是荆的名字。为什麽会叫他的名字?难道我......不是的,只是和荆呆太久了所以才会第一个想起他来,後来不是改回哑了吗?对了,为什麽哑让我不停叫他的名字,他把我当做了谁?重敲一下头,我到底在想什麽乱七八糟的。瘫在地上不能动,让我想就一直这样躺著算了。
"隗主。"浴室外有人在敲门,是哑的声音。
"你在里面吧,昨天......"他开口,又没在往下说。
我叹气,不就是做爱了吗?不就是我被当女人使了,也就没什麽了。
"昨天的事你就不要在提了。"
"可是我......"
"被做掉的人是我!你可是什麽?"我怒了,平时他不都是很直言直语吗?怎麽现在这样吞吞吐吐的。
"怎麽可能不提!我......"门被用力的打开,本来说话的人在看见躺在地上的我时,停住了所有动作。
"看什麽看!"我大叫一声,这人却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喂!喂~哑!"用力的吼叫他的名字,把这个人的魂唤回来:"我动不了了,把我抬到床上去。"要看的昨天已经全部被看光了,现在的问题是我要动起来才对,今天还有课程要上吧,现在已经中午了,都不知道早上有没有课。
"嗯。"他轻哼一声,变的没有表情,过来抱起我出了浴室。
被放在床上後我开口:"从空间镯里面拿出红色瓶子的药水帮我抹。"
他听话的点头,机械的照我说的话做起。怎麽突然沈默了?刚刚还不是嚷著什麽东西。
他的手抚摸上我脖子处巨大的伤口,徘徊在那不离开,旁边有他留下的齿痕。还是被他看见了。
"那不是你做的。"
"我知道,是用很锋利的刀子划过的。"这条伤口让他记忆起什麽来,表情中划过一抹忧伤,我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为什麽复元不了?连里面的肉和骨头都可以看见?"他蹙起眉毛。
"我不知道,我醒来後就是这个样子了。"想起当时,我身体不直觉的惨抖,那种被死亡笼罩的恐惧,呼吸不了窒息的感觉,我不想在有了。
"你没有心跳和呼吸?"他的手停在我的心脏处。
我的脸上做出一个扭曲的表情:"因为我已经‘死'了。"
说话间身体已经能动了,费力的爬起来,开始穿衣服,不知道身上这些印记什麽时候能消掉。当时的我忘记了我的身体受伤以後,不用爽肤水好不起来的体质,等记忆起来已经是几天以後。看了课表後,我抓起书本向楼下走去。
"是谁做的?"他问的是我脖子上的伤口。怎麽?和我上过床後,就想充当保护者的角色?
"那是我的事。"听我这麽说,哑没有在开口,点了头上的珠子进入血珠中。

教室中响起著奇怪的词语,是在上魔法咒语发音课。当我立在门口时,全部的人安静下来,视线看向我。
"抱歉,我迟到了。"边说,我走到一个偏僻没有人的桌子前。
教室里的人轰的一下开始说话,内容是围绕著我的,吵闹的声音嗡嗡回响在耳边,老师阻止不下了,摇头的离开来。我放下书後,不等索菲娅问我什麽,就向他们的方向走去,我的目标是格洛里亚,我想发泄一下心里面的不爽,抓起他就是一拳。
"隗,你做什麽?!"索菲娅惊讶的叫著。
"这是还你的。"便宜你小子了,我只能使出全力打出这一拳,身体还很痛没有力量。
他揉揉被打红的脸,嘻嘻笑起来:"斑蛇面花好吃吗?"
他这句一出口,众人都安静下来。索菲娅不可置信的伸出手。
"昨天,那杯深红色的药水......是斑蛇面花......?"
我已经无所谓了,豁出去了,一年後我不管什麽破理由一定要离开这里。而被人知道这件事,是迟早的(我相信格洛里亚不会就这样放过这件事情),我有什麽怕的呢?
"味道还不错。"我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这个动作让索菲娅捂住了嘴,脸红起来。
在看向这里的人,连被我打倒在地上的人都脸红了。我笑了,其实有时候这张脸还蛮有用处的。(小深恶魔化了......)

这场骚动在我坐回位置不说话後告终了。

带魔法阵识别绘画课的老师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那麽大家念出咒语,从召唤魔法阵召唤出魔法使者。召唤魔法阵是由其个人魔法力而定下魔法使者的等级。咒语是:ωινκαθμιψξ,εθψξβιμγοηοηκψ,υοηκθχκ......"

"ωινκαθμιψξ,εθψξβιμγοηοηκψ,υοηκθχκ......"
大家对自己画好的召唤魔法阵念出咒语。
各种颜色的光芒闪烁在室内,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生物出现在魔法阵中。
"是爱法旯鸟兽。"
默林召唤出的东西使大家叫出声。一只白色的大鸟,漂亮的羽毛泛出淡淡金色的光,圣洁的让人移不开眼睛。高级的光系鸟兽。
"太好了!我一直想要一只水灵兽的。"索菲娅高兴的抱起她召唤出来的魔法使者。一只小巧的东西,蓝色的鳞片充满身体,粗大的尾巴,小巧的头上长了一对小角,一双扇形样的耳朵,水汪汪的眼睛刹是可爱。不知道为什麽,我的魔法阵一直没有反应,阵形我绝对画对著的,咒语也没有念错,不管实验几次都没有反应,真是奇怪。
"是召唤不出来吧。因为你养了亡灵。"
格洛里亚一边笑一边说,手上抱著他召唤出来长著巨大羊角的东西。
"亡灵!!"听倒这两个字,很多人转头来看我,露出厌恶的表情。格洛里亚是存心的。
亡灵这东西很让人讨厌呀。
"原来是因为哑的关系。"
我合上书,表情自然的说。没有因为格洛里亚的为难而生气。
这一天过的好累。

十八 荆回来了
过了3天,身上的伤痕什麽的还没有消掉。每天去上课,格洛里亚就开始找茬,有意无意的整我,这人到底想怎麽样啊!索菲娅也看出端倪,告诉我原来他整人都没有这麽凶,为什麽只针对我?我保持沈默的对待他做的事情。
揉揉腰,我把书放回书架,现在刚上完上午的课程,下午没事做,没有课。我要处理一下身上的伤,竟然忘记要用爽肤水才行。
"哑,你出去,我不喊你不要进来。"我要抹那个地方,这麽能让外人看见。
哑乖乖的下楼去,他这几天不大对头。
我关上门,取出一块精致的小镜子,是问索菲娅借来的。脱了全身的衣服後,照照我看不见的脖子,那条伤口真是难看呢。摸出爽肤水开始涂抹。心念叨著:哑那家夥太不节制,身上到处都是齿痕等伤 ,他喜欢咬人。看不到背後,到时候在拜托哑来帮我抹吧。放下镜子,我坐在床上,抬起腿。大腿的内侧都是青青红红的印记。我涂了爽肤水後抹上去,颜色逐渐变淡,最後消失掉。处理了能看见的伤後,就剩下最隐秘的後面。倒出些爽肤水在手上,手移动到後面,先是抹了外面,手指一点点向里面伸去,好痛。卡住不动了,我又倒些爽肤水,狠下心一下挤进去。
"唔啊......"痛死了,这也是占时的,一会就会好起来,一只手指是不会伤到後面的。
慢慢转动手指,能感觉疼痛在消退。不知道怎麽,碰到某个地方,我捂住嘴,身体弹跳起来,快感弥漫全身,酸软下来後,发现分身竟然抬头了。那个地方,是前列腺吧。手不自觉的又碰到那,我承认我是自己想这麽做的。自慰这种事我也做过,但没有这样带来的电流般的感觉好,我一定是疯了。不停的触碰那里,手覆盖上自己的分身。脑袋闪过一个人影,是那次与哑做的时候他的样子,人影逐渐模糊,先是棕色的头发,下来荆那张木然的表情出现在大脑。
"......嗯哈...荆......"
混乱的想起他给我洗澡时候温暖的大手,以及对著我才会出现的温柔表情,他弘厚有力的臂膀,磁性洪亮的单字叫我名字的时候,大手摸过我的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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