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被莫子寮一吼,蓄在眼眶里的眼泪也随之落下,随月从地上站起来,走到男孩身边,摸摸他的头,温柔的说道:"乖,男儿有泪不轻弹。自己站起来,你是霁月唯一的皇子,遇到什么事,都不能用眼泪解决,都要保持冷静,因为你日后是霁月的皇,不能有弱点。莫子寮,教孩子不是用凶的,哪怕你心情不好,也不应该将火发在他身上。"
温柔的声音,温柔的抚摩,让小皇子抬起头,对上随月温柔的目光,呆呆看着眼前犹如天人的美丽男子。在温柔笑容的鼓动下,自己站起来,擦干泪水。
"呵呵,真是个乖孩子。不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好好睡一觉,忘记一切,忘记你的出生不过是你母亲的筹码,忘记一切悲伤。"墨黑色的眼睛看向小皇子,蛊惑的眼睛让小皇子感到一阵睡意,渐渐闭上眼睛,向后倒去,被旁边的随月一把抱住,"别担心,只是让他好好休息。"感觉到莫子寮担心的眼神,对他回以一笑,将小皇子交给进门的宫女。
宫女抱着小皇子刚出御书房,随月脚步一虚,倒在椅上。莫子寮连忙上前,"随月,你别吓我,你哪里不舒服,我马上让御医来。"担心的语气,着急的脸色,额头冒着汗,看着如此紧张的莫子寮,随月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不用,你出去,快。"
"随月你到底怎么呢?"
"快出去!春药的药性太强,我快..快..无法控制。我不想..不想..伤害你,出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断断续续的说完话。
"不行。"
"不行,呵呵,难道你堂堂霁月天子,愿意在我这不明身份的人的身下呻吟,难道你真的下贱到愿意在我身下展现你淫荡的身子,还是你习惯在男人身下张开你的大腿。"随月撑着身体,尽量说出难听的话。
莫子寮苦笑,他知道随月是故意说这番话,但是被爱的人这样诋毁,他的心里仍是痛苦,如果现在尚廷攸在这里,随月或许不会拒绝,莫子寮用里摇脑袋,企图把脑海里的想法甩掉,"随月,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出去,对你,我心甘情愿。"衣衫从身上滑落,露出消瘦的身子,但因为练武的原因,还是很精干的身子,白皙的皮肤,胸前的两点,无一不在诱惑随月。接触到空气的茱萸,已经挺立。身子就这么曝露在空气,被随月轻佻的注视,让莫子寮不自觉的发抖。
随月慢慢靠近莫子寮,手指划过白皙的身子,引来莫子寮的轻颤。"呵呵,你别我这中春药的人还敏感,你看这里都挺立了,就这么想让我满足你,那我如你所愿,不过,伤了你,可不管我事。"在莫子寮耳边吹着气,手上也不空闲,一把抓住身下的脆弱,粗暴的套弄。"对不起。"轻轻的抱歉,随之而来的是,粗暴的入侵。
青涩稚嫩的後穴没经过任何润滑,就被强行进入,下方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莫子寮眼睛睁大,痛苦的泪水滑落张大的嘴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胸口也随之剧烈的起伏。
惨白的表情,因痛而产生的冷汗、眼泪,并未让随月疼惜,此时的随月,眼里没有以前的清明,有的只是沉浸在爱欲中的残忍、妩媚,不过,也不忘抚慰那因痛而低垂的分身,男人是情欲的动物,哪怕是粗暴的动作,莫子寮的脆弱仍是挺立,前面的快感,抵消了些身后的痛苦。"恩~~"细微的声音从喉咙里出来。
置身在那又小又热的穴中,随月开始进出的动作,每动一下,对莫子寮来说都是万分痛苦的事,抽插之间,总感觉到自己的肠道被狠狠拉扯,器官被翻搅的反胃感,并未让莫子寮闭上眼睛,而是睁着眼睛,将随月动情的表情印入脑海,或许这是最后一次看到随月动情的表情,那妩媚、妖娆、残忍的眼神深深吸引着他,让他感觉身体里有把火在烧。
一阵血腥味传来,看来是裂开了,莫子寮只能苦笑,随月果真是不留情,乾涸的通道也因为血的原因湿润了起来,让随月的动作更为顺畅。
"啊...不...慢点..."痛苦之後,是强烈的快感。随月听到这令人疯狂的音调,抽插更始激烈。
"啊...我..不行了..恩...啊..."
"那怎么行,你好象是越粗暴,越有快感。"随月的眼里稍微了有些清明,不似之前的狂乱。
"啊~~,我要...射..."莫子寮达到高潮,连带着,小穴也不自觉的缩紧,随月将那浓浓的液体射入莫子寮深处。而此时的莫子寮也已经累的昏过去。
"对不起。我现在就带你去洗澡、疗伤。"随月的手一挥,两人已经来到莫子寮位于正殿后面的浴池。"做上面的还真累,以后不要做了。水琴,替我好好招待丽妃娘娘。"
"是。"
第三十三章
帮莫子寮清理好,手一挥,已经在内殿的床上。温柔的将药涂在莫子寮的后庭,每一部都是那么小心翼翼,身怕把莫子寮吵醒。不过一直到上好药,莫子寮也都没什么大反应,看来他真的很累,这么多天没睡好,又加上之前激烈的性爱,此刻的莫子寮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到了极限。随月为莫子寮盖上被子,自己也在他身边躺下,闭起眼睛假寐。
"皇上,微臣有事禀告。"景瑞歆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随月看向旁边的莫子寮,他只是转了个身后,便没了动静。随月轻手轻脚的起身,随手拿了件外衣批在身上,打开门,将探进来的头给压了出去,自己也随后走出大殿,"声音轻点,你大哥睡的很熟。"
"你什么时候知道?"景瑞歆难得正经。
随月像似发现什么好玩的,笑着说道:原来景大人也会出现认真的表情,啧啧,还带着杀气。走,和我到处逛逛,免得吵醒你大哥。"
两人一前一后的向前走,谁都没有开口,穿过御花园,越走越偏僻,突然,随月转过身停下,看向景瑞歆,"怎么,景大人今天到是转性呢?以往可早就恬啁起来。"
景瑞歆也停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扇子,一边扇,一边环顾四周,"在下只不过是在等凌公子说话而已。"客套的话,让人觉得这不是景瑞歆。
"原来如此。在下也没什么好说,别紧张,我不会透露出去,你们其实是同母异父的兄弟的事。只是觉得好奇,就你们两人在的时候,为何不唤他哥哥?"
"不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骚动。更何况在别人眼里,我们俩人可是亲如手足。我们两人都会在心里关心彼此,这样足矣。到是随月,你不会是迷路,这可是通往冷宫的路。"
"我知道,只是带你去见一个人。你们还没找到代表张家家主的印章和令牌,带你去见的人,她说不定会知道。"
随月说完,继续往前走。景瑞歆到也没多问,只是跟着他走。没多久,就看到冷宫。推门进入冷宫,感觉一阵阵阴气袭来,到处都很荒凉,残破的门窗,杂草丛生,总有一些凄厉的哭声传来,让人觉得凄凉。
"春到长门春草青。玉阶华露滴,月胧明。东风吹断紫箫声。宫漏促,帘外晓啼莺。 愁极梦难成。红妆流宿泪,不胜情。手挼裙带绕阶行。思君切,罗幌暗尘生。"
"随月到是好雅兴。"
"景瑞歆,你不是自认自己身惜花之人,冷宫里的花可不在少数。"
"自从见了那位白发美人,我可是心心恋恋的想着他,其他人都已经入不了我的眼。不过,如果是上次来看随月的两位美人,我自然会爱惜。"
"景瑞歆,我劝你最好不要以貌取人。相由心生。"
推开冷宫其中一个殿的门,光线照入漆黑的殿,已经习惯黑暗的人,不习惯的遮住双眼。"水琴,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怎么连着蜡烛都舍不得点。"
"我的好少爷,你让我整天对着这么张脸,我可受不了。"水琴在黑暗中走出,"而且,娘娘好象不喜欢光线。"
"是吗?丽妃娘娘,在下的人多有失礼,请你见谅。"
遮住眼睛的人并未说话,待习惯光线后,放下遮住的手,露出脸,景瑞歆吓了跳,这是张分外恐怖的脸,脸被火无情的烧毁,皮肤被烧焦,五官就像挤压在一起,"他是丽妃?"就算是经过大风浪,但景瑞歆仍没有平静,手指颤抖的指向那破相的女子,曾经的丽妃,明媚皓齿、杏眼含情、朱唇小巧、鼻梁高挑、鹅蛋脸庞、乌发飘逸、肤如凝脂,再配以袅娜身材,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可是现在,....
"恩。我让人从火场里救,就怕张家来狠的,将家主之印藏匿起来。"
"不,我清楚记得他被我一剑刺穿心脏。"景瑞歆还是有些不信。
"她的心脏和一般人不同,是在右边。你那一剑根本不足以致命。要不是迷毒发现,还真就这么放了她。"
摸摸头,尴尬的说道:"呵呵,大意大意。"
"哼。丽妃娘娘。可否告诉在下,张家家主令牌在哪里吗?你不说的话,我也不会抄张家九族,不过不敢保证我会做什么事。"
"什么意思?"原本如黄莺出谷般清脆的声音也毁了,现在是沙哑,就像从喉咙里挤压出来。
"比如啊,把张家的双十以下的女人卖到勾栏院;双十以上,三十以下的人就充当军妓;年老的全部卖掉当家奴;对了对了,那些小女孩也送进勾栏院好好调教。男子嘛,貌美的自然送入小倌馆,其余的都发配边疆去挖媒。丽妃长的可谓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想你那十二岁的妹妹,十六岁的弟弟一定长的也不差,一定可以成为日后名动霁月的美人。对对,还有你的儿子。"
"你威胁我。"
"这可不是处理,律法上可是有规定的。丽妃娘娘,在下可不是什么善人,会给你什么一两天的考虑时间,在下是个急性子,现在就想要个答案。"随月双手环胸,眼里竟是笑意。
"我说。"丽妃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她知道她斗不过眼前的男子,男子他并不是开玩笑。
"这才乖嘛。对了,说完后,记得把这个喝下,想你也想做个孝顺女儿吧。还有,别说什么做鬼也不放过在下的话哦,因为在下怕一下子克制不住,让你连做鬼的权利都没有。"清丽的笑声在冷清的殿里响起,但发出那笑声男子却已不在。
"呵呵,哈哈.."从最初的轻笑,到后来的狂笑,丽妃的眼里有着一丝疯狂,"莫子寮爱上一个恶魔,应该说莫子寮也是个疯子,竟然会愿意在那恶魔身下呻吟,疯子,全是疯子。"丽妃一个人在殿里跑来跑去,一口血喷出,倒下,没有在起来过。
"这世界上的疯子可是有很多很多。只是有些疯子隐藏的太好。你不也是疯子。"水琴在丽妃的尸体旁蹲下,"本来想让你死的更痛苦,谁让你骂少爷是恶魔。不过,我发现更好玩的,在地下好好看着哦,你弟弟、儿子日后的生活。"
第三十四章
莫子寮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头顶的纱帐,"你终于醒了。"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渐渐清明,转向声源处。
"随月。"原本性感的声音变的沙哑,莫子寮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你只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喝水,喉咙干哑才会如此。"随月微笑着为他解惑,"来,喝水。"扶起莫子寮,拿起矮几上的茶杯,小心的喂着。莫子寮因为长久没接触水,一碰到水,就喝的很急,"慢慢来。还要吗?"莫子寮点点头,随月又喂了他一杯,之后,又扶着莫子寮让他靠在一只软垫上。自己也爬上床,坐在莫子寮身边。
"我睡了多久?"对沙哑的声音还是很不习惯。
"四天,我可是照顾你整整四天,都没睡个好觉。我好困,让我休息会。"闭起眼睛,没过多久,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莫子寮微笑的看着熟睡中的随月,白皙的皮肤上,又了深深的黑眼圈,可见这几天随月的辛苦。手指抚过凝脂般的肌肤,引来随月不满的嘤吟。"睡吧,不烦你。"温柔的说着,为随月盖上棉被,起身,出了自己的寝宫。
"皇上。"景瑞歆和无痕已经在宫外等候。
"最近几天有何大动静?"
"呵呵,怎么会有大动静呢。张家可是被清除的干净利落,而且还有随月坐镇宁家、言家、贺家都已经交出令牌和印章。也派了各位公子入宫。秦家、上官家、蔡家因抵抗,三位家主都已经关入天牢,令牌和印章的去向也已经说出,现在正在追击。"
"随月坐镇?"
"凌公子派出自己的人,一个晚上制住六家,亲自登门,说服三家,其他三家不愿降,凌公子下令全杀,被微臣阻止。"
"全杀啊,随月下手到是狠。无痕听令,三家家主都留下,其他犯案者全部格杀勿论,没有关联的人都放了,让他们乖乖做傀儡。"
"是,皇上。"
"那张家的令牌和印章呢?"
"张家令牌随月已经从丽妃那里套出,但是她不知道印章在哪里。不过,张大人已经说出印章的去向。"
"陪朕去天牢,见见那四位不可一世的家主。"
"皇上,恕微臣斗胆,皇上身体刚愈,还是别去天牢这种阴森的地方。"无痕拦住莫子寮的去路。
"无痕,什么阴森,别找这种借口啊。皇上,您或许会认不出这些家住的模样,您还决定要去吗?"
"朕到好奇他们成何样子。"率先向天牢走去。
纵使是莫子寮也对眼前的场面有些胆战心惊,眼前的一切说是人间地狱也不为过。
监牢里的一人的胡须和眉毛被拔去,浑身被涂上漆,使皮肤上长满了癞疮。一个被绑着的人,身上的肉都被割下。........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人的命令吗?"莫子寮的眉头皱的更深,像想到什么似的,"随月的命令。"不是疑问,是平述。
"不是。不过,...."景瑞歆是起四天前的事。
那日,随月和景瑞歆处理完丽妃的事后,就去解决六家的事。
"三位大人,既然不愿意日后享受荣华富贵,那在下也没办法。就请随在下去天牢休息几日。"
"哼。皇上竟然养了只狐狸精。"秦大人不屑的说道。
"难道秦大人是因为皇上养了我这只狐狸精才准备反的,但在下好象是前日才到宫里,秦大人可别信口开河,在下最讨厌这样的人。全部带下去。"手一挥,全部被送入天牢。
一夜的审问,景瑞歆无法从他们嘴里套出一句话。就去正殿请了随月来帮忙审问。
"几位大人这么嘴硬,在怎么审,也审不出什么。我不放心莫子寮,还是先回去。"
"随月,就帮我个忙。皇上要是知道我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好,一定会骂死我的。"可怜的样子,让随月想到小狗,只好点头答应。他似乎忘了景瑞歆是演戏高手。
"四位大人都这么嘴硬,用亲人、族人都不见效,到是让我想起我在一个地方所听说过的刑法哦,四位大人感兴趣吗?有一种刑罚叫千刀万剐,这可绝不是一种形容哦,而是真有其罚。该刑共凌迟三日,共剐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剐时每十刀一歇一吆喝,犯人受罪无比。先是慢慢割下耳朵,然后是鼻子,接着是左臂、右臂、前胸、后背.....有的直接用小刀脔割,有的把一张鱼网紧紧蒙在犯人身上,用刀削割突出的皮肉。最精致的是用小钩子把皮肉钩起来,每次割指甲大小的一片,剐割时还不停的用凉水激被剐人的头,使他保持清醒。开始时还鲜血直流,慢慢地,那血好象流尽了,伤口直往外泛黄水。据说这是受刑人受到惊吓,血都沉到小腹和小腿肚上。各位大人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天牢的饭菜不好,我会吩咐下去,让那些狱卒给各位大人准备丰富的饭菜。说到刑罚,让我想到以前听说的逼供方法哦,各位大人要不要听啊。"根本不是询问,随月只是拿只杯子浅尝一口,继续往下讲,"各位大人有没有听说过十指连心?用夹板夹人的手指,十指骨头皆被夹碎,血沿着夹板一滴滴流到地上,那种疼可是心肝似被撕裂一般。对了,还有张叫梳洗的刑罚,这里说的梳洗并不是女子的梳妆打扮,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把犯人剥光衣服,**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