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颜色(穿越)————小鱼大心[上]

作者:小鱼大心[上]  录入:11-17

      他身体一僵,几乎是用吼的对我嚷:"别动!"
      不动就不动嘛,我还懒得动呢,头好晕,就想睡觉。
      墨言的手好象被什么划到,剧烈的颤抖。我的意识突然清醒,糟糕!是炅筠给我戴的粉钻饰品!
      我抬眼小心的看向墨言,而他却将目光躲闪,可我还是鳖见了那布满杀意的光芒,只觉得心里一惊,这样的墨言好让我陌生。可他眼里那深深的痛,还是如火般炽烤着我,让我的心也跟着颤抖,难过。我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立在热水池中,伸手去摘那粉色的羞辱。
      墨言一把握住我的手,抬头看我,唇微动:"会疼......"
      我对他宽慰的笑笑:"你都说我是你的了,还带着别人的东西多不好,像咱家没银子买似的。"
      他被我逗的哭笑不得:"我来......"他的手轻揉的在我被穿孔的位置上来回揉捏着,而我那定力不高的分身,逐渐抬起头来,心里骂了句:该死!尴尬的转开眼,不看他。
      当我觉得分身酥麻难耐的时候,只觉得嗉......的一下,如同被蚂蚁咬到般,那粉饰已去。而那突然温热的感觉,使我的心一下子慌乱不堪,狂跳不已,墨言居然伸出粉嫩润滑的舌轻舔着我小小的针伤。我只觉得全身如万只小虫爬过,急需触碰来解痒,而那高举,却必须找个洞口宣泄。我喉咙发出一抹似低吟的声音,双眼像狼似的盯着墨言。
      墨言起身笑着拍了拍我的脸:"口水有消炎止痛的作用。"
      这个我当然懂,可他好像不懂我的意思。我声音沙哑的唤他的名,却被他快速用布擦干,抱到床上。
      脑袋一沾枕头,我就睡着了,没有人去管我可怜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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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睡了多长时间,据说是两天两夜,等醒来时又已经是月挂西梢。
      基于我对桃粉的承诺,会回去找他,但前提是我发现自己爱上了他。当然,这个前提是永远不可能成立,所有,我不会去找他。但谁敢保证他就不来找我?他能绑我二回,就能绑我二十回。怕当他反应过来,我框他,而且又摘了他的粉饰,不把我全身钉窟窿,将我上到腿都直抽筋才怪!而我之所以脱逃成功,是因为他猎杀的本性,他喜欢征服,从他武林大会千金买我一吻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男人,太孤独,太无聊。
      眼下之计,就在于逃!
      可逃到哪里去呢?他既然能查到墨言,就能查到我,天下之大,我居然有些怕他,哎......恩?也不尽然!如果我能找到‘神匙',做上武林盟主,找一大堆的武林保镖,我看他还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带走?

      再说,我也不相信他就是神,我去哪里他都知道。
      原本收留炅筠的时候,虽然抱着怀疑的态度,但毕竟人家已经从一个冰凉凉的男人,转化为一个冰凉凉的女人。我当初最失败是,不该掐她的脸,应该掐她的胸!哈哈......看你不露水!不过,话说回来,缩骨功我听说过,也见过有人使用过,但能把肉都缩进去,将自己弄的跟个丫头似的,他也算是一能人啦,就不知道他那小弟弟是不是真能变成小妹妹,哈哈......
      靠!干嘛想他还想个没完了?想点正事吧。炅筠到底为什么接近我呢?是因为我带点COM的帅?因位我戏弄他?所以他绑票我,上了我?不会吧,他还真清闲!不过,从他那疯狂样来看,变态做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
      "醒了?"墨言端着香喷喷的粥进来。
      "你觉得我睁着眼睛,是睡觉吗?"我将他的腰一揽,圈进怀抱。
      "张嘴。"他笑的好温柔,并舀了口粥喂我。
      我把嘴巴张的大大的,一口口吞下那甜美的米粒,直到见底。
      他低头将我嘴角的米汤,卷入口中吃掉,一脸幸福的笑。
      突然瞥见他手心有刚绷皮的伤口,口子极小,却刺的很深。他见我看他的手,忙不好意思的笑笑,将其收起。而我也不好追问,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造成的,一定是那粉饰被他用力攥与手中。这家伙,表面上看,一派文人雅客的风派,居然也这么闷狠。
      "有想问的没有?"我狠狠心,该坦白的还得搬弄一翻,我不想欺骗对我好的人。
      "你回来就好,其他不重要,从今后,我不会在离开你半步!"
      "那我刚才一醒,都不见你,你这半步得多大啊?"我狡诈的眨眨眼。
      "你呀,嘴真贫!"他又在我唇上轻啄了一口。
      "天啊,你个色狼!你亲我?完了,我嫁不出去了,呜......"又被亲了,这家伙上瘾了。
      "娘子,小生的八台大轿还等着您呢。"他好笑的看着我。
      "不!我要开奔驰,坐宝马!算了,还是拥护国产吧,咱坐红旗!"
      "恩?什么是红旗?"墨言瞪大了眼,开始理解不了我说的话。
      "哈哈哈哈......也有你不懂的啊?"我怎么这么得意呢?每到一处,他就给我讲解什么风土人情特产,弄的我跟个二百四加十似的。
      "娘子不说?"他挑眉看我,有些威胁的味道。
      "说可以,但你以后不许叫我娘子,要叫相公!"争取福利,斗争开始。
      "考虑一下。"他做沉思状,我突然发现墨言居然这么幽默,哈哈,有趣。
      "娘子,知识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没有知识不是可耻,是可悲。为夫我不喜欢自己的娘子是个孤弱寡文的人,你最好思考的快些。要知道夫君我那帅的是霹雳啪啦砰砰地主,那小姑娘简直是前仆后继,打到一排,上来一片的要往为夫床上爬。再晚点,为夫我就罩不住啦!哈哈哈......"
      "颜......"墨言在我乐的前仰后合的时候,突然正色看我。弄的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恩?"
      "颜,你会一被子都陪着我吗?"他执起我的手,对视我的眼,神色十分认真。
      对于他突然的认真,我有些慌乱,匆忙的打趣道:"怕我始乱终弃?等你俊美不在,另觅新欢?哈哈......那是......一定的!"
      "颜!你会一辈子都陪着我吗?"他没有动容的又问了一遍,男人的执着其实也挺傻的,而我却有丝感动。
      "墨言,你是我老婆,我不会丢你的,一辈子,就我们两个。等老的那天,我要用我干瘪的双唇,吻向你颤抖的老牙。"
      "颜,相公。"他颤抖的低语,紧紧的圈我入怀,有那么一刹那,我仿佛看见一种晶莹的东西,在他眼里闪烁。而我则是美的冒泡,要飞掉,我居然有老婆了!
      "再叫一遍!"我满享受的要求道。
      "相公"
      "再叫一遍!"
      "相公"
      "再叫一遍......"
      "相公......"
      第一次我心满意足的笑着,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感觉真好。
      下面对话,未满十八岁别看;智商过高别看;笑话我的别看;炅筠别看!
      "老婆,来让相公亲亲,摸摸"我晃抖着肩膀,淫笑道。
      "相公,让娘子来服侍你休息吧。"他装做娇羞的瞄了我一眼,弄得我跟隔壁吴老二似的,浑身打颤。
      "可我还没有正式娶你呢?弄大你肚子多不好!"我意正言辞的唱高调,手却没有停。
      "......"他不语,因为嘴和手的忙乎不开了。
      "恩~ ~老婆,你~ ~真热情~ ~恩~ ~"
      "......"
      "恩~~ 老婆~~ 乖~~ ~~把腿打开~~ ~~"
      "......"
      "不要~ ~恩~~ ~~啊~~ ~~别动那!太~~ 太~~敏感~~ ~~"
      "......"
      "你~ ~你~ ~"
      "......"
      "啊~ ~你TMD上老子~~ ~~"从这一刻开始,我心理明白,无论嘴上怎么叫,什么老婆,老公地,都改变不了我小受的命运,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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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言没有问我到底被绑去了哪里,
      我却很不塌实的问他:"你为什么不问是谁上了我呢?"
      他说:"我自己会查。"
      我说:"靠!有病!直接问我就好。"
      他突然抓住我,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声音激动的撕吼:"我就怕见到你这无所谓的样子,你不知道,我这里痛!"他的手指滑向胸口的位置。
      这下换我无言了,良久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眨眨不太懂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要我痛哭表示被上的不满委屈?"
      "颜,别这么对我。"他将我用力贴向他,身体都在颤抖。
      "......"我怎么对他了?刚刚还热情似火地,呻吟连连地,这会儿怎么变天了?一头雾水!。
      "是桃粉。"他的声音充满自责,还有种咬牙的声音,挺恐怖。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心惊肉跳。
      "颜,当桃粉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绝对不简单。不旦是她的狂野,还有她看你的眼神,都让我非常不舒服。可我总觉得在眼底下的危险,更容易防范,却还是中了人家的掉虎离山计。都怪我,没有将你保护好!我曾经怀疑过桃粉的性别,一个女人是不可能将霸气收到骨头里的。我也暗中调查过这个人,却一无所获,就连买她的胡三都是假的,此地根本就没有那人。我一心提防他,一边还要防范着你。"他苦笑。
      "防范我做什么?"更加模糊。
      "防范你对桃粉下手。"
      "啊?"吞鸵鸟,不吞蛋。
      "颜,你不知道你看桃粉的眼神,让我嫉妒!我知道自己喜欢你,缠着你,可你从来没有对我表示过感情。我也怕,怕自己的一相情愿,却无怨无悔。颜,当我追着黑衣人出去,就知道中计了,慌忙返回,却不见你,我简直要疯了!我一边四处寻你,一边告诉自己,你会回来!我真的怕,怕你在桃粉手中,不愿意回来。可是,颜,我要告诉你,一天找不到你,我会找;一月找不到你,我要找;一年找不到你,我仍要找;十年找不到你,我还是要找!无论你是被俘,还是不愿再见我,我都要把你找出来!"他美丽的眸,泛着醉人的点点星光,那份难能的执着之美,使他整个人闪闪发亮,明如皎月,艳似银河。
      "傻老婆......"我的末梢神经似乎都被感动了,伸手与略显憔悴的他相拥。原来墨言想这么多,顾及这么多;原来我这么不让他省心;原来我看桃粉的眼神竟是直勾勾的;原来无论我在多远,墨言都会把我追回来。
      那我对炅筠的敷衍呢?他那么狂野,一想就觉得血管打拧。炅筠要是知道我和墨言那样了,还不把我碎骨炖汤?冷,真冷,我要离开,一定要走!
      与谁相撞?
      这回走的可真彻底,一个人,一壶茶,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的真冷清啊。
      本打算和墨言一同去‘流斋'转转,查查‘神匙'的去向问题。可一大早的,他家的信就送到,说各地掌柜都已到齐,等着向墨言抱年帐。
      墨言的神情,让我觉得事情还挺重要,好象不单是年帐的简单,似乎有些重要的东西是他所顾虑的。所有我极其严厉的要求他自己先回去,非常温柔的承诺一个月后会回去和他一起过年,终于在我半威胁半耍宝的情况下,将这位一脸不满,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停留的娘子大人送上了马。
      墨言问我,到底要做什么,一定要和他分开?那个眼神,真是掐死我的温柔,仿佛我这一走,就不会回去找他似的。我说,我要去找老朋友,三个失散的朋友。我既然答应老盟主不说出"神匙"丢失的秘密,当然要首信用,这是做杀手时养成的好习惯。而既然还没有找到青青,兰兰,绿绿,我就必须再找,就像墨言对我说的:一直找!
      我也想过拜托大家一起帮忙寻,就像哪家宝贝狗丢失,一是要到处张贴画像,二是要重金悬赏。画我曾经画过,但我玩艺术玩的太久了,弄东西太抽象,墨言愣是没有看出那是一个,或三个人?好家伙,感情他数都不识了。我也想过重金悬赏,但前提是将人物肖像画出来。于是,墨言打算在我面前买弄一番,让我说样子,他画。我说:青青很男人,很酷,很漂亮。兰兰很男人,很酷,很漂亮。绿绿,很男人,很酷,很漂亮。我明明形容的很详细,可墨言居然颤抖的将纸点成了芝麻饼。我说:我要找人,不是找芝麻饼,找芝麻饼,我会去后厨。在我无奈的翻了若干个白眼后,墨言终于承认自己不会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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