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大家都这么坚持,我先感动一下下,但我只有一个人,没法分身,不好抉择,所以,我一个也不要,我自动消失!"
结果,众怒!一各个拎我跟拎小鸡似的。
炅筠将我贴进他的脸,一抹算是笑的笑吧,邪恶的勾起:"桃粉,我只给你一次活着的机会。"我寒!
流水笑嘻嘻地粘向我的脸,细长的手指滑过我的脖子:"人不简单,心更复杂,也许我真累了,和你早点落幕也算是好事。"我抖!
墨言最温柔,他的脸在我脸上眷恋:"颜,我以为我死了,就可以放手,现在,才知道,死后没有你,是如此空洞,我们还是一直一起吧。"我怕!
"呵呵......呵呵......你们真是的,不如我们四个人,一起......"
"色色!"
"桃粉!"
"颜!"
"一起想想事情该怎么办!"都怒什么?不让人把话说完。
"炅筠,你的事情很忙是吧?你是想当皇帝,还是九皇子,或者只做地下‘玖'的主子,你自己考虑清楚,处理妥当。我就不拉着你,你忙去吧。"
"墨言,你还是回去专心经营你的‘炎逐',忙完了再聚。"
"流水,你也回‘流斋'吧,流星,流沙一定都想你了。"
"我有些事情要办。而这期间,也让我一个人想想,谁才是我一辈子不想分开的人。然后我就去找那个人,和他一起,一辈子。你们谁也不许强迫我,谁也不许为难我,不然,就出局!"我很拽的把话讲完,没有办法,现在我是太阳,就是光芒!
三个男人与一个男人
(个位亲亲:实在不好意思,我的文本被锁了,刚申请解开,喜欢,就继续看吧,大心从来不弃坑地.)
坐上马车,果真剩下我一个人了。
那就走吧,先去武林大会,然后去流浪,选个陌生的地方,好好生活,若干年后,遇见谁,就是谁!当然,三人中,已经娶妻生子的不要,已经有另一个男恋的不要,剩下的,遇见的,就过一辈子。
虽然我最喜欢炅筠,可我也喜欢墨言,也TMD喜欢流水,是我烂情,还是老天耍我?世界上的事,真叫人费解迷茫。如果没有墨言的假死,也许,我会和他一辈子,就这样一起了。如果以镜中梦境为准绳,我铁定和炅筠一起,但前提是他没有杀墨言。可等一切的误会发生了,在我无助彷徨的时候,在我决定要用心对流水的时候,墨言活了!炅筠杀墨言的事实不成立了!在我对流水动心以后,我又该何去何从?
天已经逐渐暖和,坐在马车里也不再那么清冷,可心却有些茫然。
"颜......" 车帘挑开,一人影嗖的穿了上来,一拢白衣,显得飘渺脱俗。
"老婆!"前一刻,我瞪大眼睛,他不是走了吗?后一刻,我闭上了眼睛,醉倒在他的温柔里。
他的吻,像温柔的风,却又可以疯狂的席卷一切,让我知道他的思念有多重,有多深。我们相互纠缠着,唇舌间的眷恋,是生死后的重逢,分外珍惜。那回荡在彼此灵魂中的爱恋,让我无法放开,深深的沦陷。
知道有一种吻会让人莹湿眼眶吗?我现在就是这样......
"颜,想你都要想疯了......"墨言沙哑的声音在我唇边回荡,那双深情的眸子,遍遍在我脸上爱抚着。
"你个狠心的王八蛋!居然说扔下我,就扔下我不管了!相公很生气,直接休了你得了。"我将脸一转,不看他。
墨言的声音有丝纷乱,一边用唇摩擦着我的五官,一边柔声求饶着:"颜,我错了......"
"真就不明白,你这软性格,怎么能当起‘炎逐'的主子!"本来很生硬的话,从我口中说出竟变成了撒娇。
墨言的笑如沐春风,夹杂着弄浓浓的腻爱凝视向我的眼:"相公,我这性格只对你一个。"他对我眨眨眼睛,样子还满可爱的。
我忍住笑的冲动,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突然变得紧张:"颜,你别怨我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好吗?"
"幸好我不是傻子,自己想到了。"其实,还是不大高兴。我什么都告诉他了,他居然还瞒着我,这也叫公平?
"对不起,我不想的......颜,我只想和你单纯的在一起,不想你卷入到江湖的凶险里。"他有些讨好的看着我,希望我不要怨他。
"好了,过去就算了,你将来若还有事情瞒我,我一定不会再原谅你!"凶他一眼。
墨言立刻咸鱼翻身,幸福的将我抱起,放到腿上:"就知道相公最好!颜,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炎逐'的主子?好聪明的脑袋!"
"大哥!你派人去刺杀炅筠,而有个杀手本能一剑将我杀死,而我却只破了层皮。我想来想去,除了你,没有人会珍惜我的生命,又想了想你以前种种不经意间的怪异,因此产生了怀疑的第一步。然后,‘玖'和‘炎逐'开战,我却一直毫发无损。我想,如果我是‘炎逐'的主子,一定会先拿炅筠身边的人下手。结果,没人动我,我当然又想到你。最让我确定的一点,就是你打算送我,又被自己捏碎的翡翠。我将它拼凑好,一面是我的和你的名字,另一面,我看了好久,发现它很像一个字,一个变形的‘炎'字提花。老婆,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啊?不然都被你耍疯了。"
"颜,最聪明,我好好补偿,好吗?"他长长的睫毛卷卷,粉粉的唇嫩嫩,含笑落下,从轻轻的摩擦,到深深的纠缠,彼此间厚重的呼吸,落在对方身上,引起了严重的燥热。他的手,滑进我的胸前,抚弄着敏感的凸起,我眼睛半眯,情欲乱窜,他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充满诱惑的低语:"颜,和我走吧。"
"走?想去哪里?"又一人影窜上马车,成功的介入到我们的话题中来。
而我此刻正躺在墨言的怀里,衣衫半退,醉眼朦胧,意识不清的看向流水。
这家伙,好象是怒了!闪电般的出手将我纠了过去,眼睛笑成缝,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色色,这就是你说的有事要办?你喜欢上床,怎么不找我?难道墨言也肯让你压?任你奔驶?"
"我......呜......"流水这厮一定疯了,不然不会这么凶猛,我的唇好痛。
虽然我们这边闹得热闹,但我却必须在纷乱中表彰一下车夫的敬业精神,不管你马车上多少人,晃得多厉害,就是赶路,真地道!
我们三个在马上撕扯着, 我夹在他俩中间,彼此出手都不能用内力,只能肉博。我是左挡右按地,他们到是生龙活虎地,我的衣服被他们拉扯的凌乱不堪,就像受到了蹂躏。而实际上,也受到了蹂躏,墨言环我到怀里,用力的亲吻着,流水拉扯着我的腰,揽在自己怀里,继续啃!两个人一边拳脚相加,一边扯着我索吻,不知道要证明什么,却已经让我凌乱不堪,胸口的红色果实,已经暴露出一粒,在这样的气氛下,更显得妖艳,刺激。
车帘再动,我脑袋嗡的就罢工了。
眨眨眼,看看满脸风雪的炅筠。我吞吞口水,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非常地不好,头发凌乱,衣衫半退,脸色绯红,说不是因为激情,谁信啊?炅筠二话不说,伸手就拉我,当然,流水,墨言一定是用力稳住我,这这么一扯,一稳中,我的整个胸襟全部敞开,暴露在冷空气中。
炅筠倒吸了一口起,怒火中烧,钳住我的下巴,炽热而狂躁的吻便落下,就像是惩罚,恶狠狠地。
有人拉我,不知道是谁,却只听见嚓的一声,我的衣服被扯了下去,雪亮的上身完全赤裸,下身也只着了一件亵裤。就我这一身皮,曾经被青青兰兰绿绿笑话了好一阵子,问我是不是每天都泡在奶里,而现在,这样的半赤裸的我,更让我觉得自己像三个男人的男宠!真TNND闹心!
因为有人向后拉我,我自然是要往前冲,所以,整个人都扑进了炅筠的怀抱,他顺手将我包裹起来,嘴角还挂了丝邪笑,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诱惑着:"真想尝你。"
我的心轰然间,又沦陷了。想就这么绻在他怀了,多好。
可混乱的场面不是说停就停的,一时间衣飞人跳,拳脚叠加,,我又成了三个人中间的牺牲品。这个拉过去,吻了一下;那个拉过去,咬了一口;又被另一个不小心挥了一拳。我就像个陀螺,被三天鞭子抽得满身是伤,我这是招惹谁了?
一布匹撕裂的声音,异常尖锐的划响,我眨眨眼,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身,又看看三个手上抓着布条的男人,爷终于怒了!
只听啊啊声不断,马车晃得严重,又听:
"啊......不要啊......"
"好痛!"
"嗷......"
"嗖嗖......嗖嗖......放手!"
"别,别,别这样......"
"啊......"
"砰......"
马车碎了,一个全裸的,三个半裸的,全部都滚到了车子外,身子上青青红红的,就像刚做过某种床上运动。路人这叫个多啊,都在傻愣过后,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三个半裸的到是第一次这么有默契,将全裸的我护在了中间,对看过的来人,怒目而视!绝对做要,你敢看,我就敢杀!
换了辆大马车,超豪华地,给足了打架的空间。
你们不说话,我到要说说:"不是说好了,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吗?干吗一定要跟着我!不首信用!"
流水那厮将手指向了墨言:"他先来的。"
墨言看看我,指指炅筠:"我看他将所有的兵权还给了皇帝,说要消失,我想他一定是要来绑你,所有......"
炅筠没有说话,可盯在我脸上的眼,简直要流口水。
流水:"色色,既然大家现在都没有什么事,不如我们就先一起,陪你做你想做的事情。也许,你会发现我比他们都好,甘心和我一起,不要他们。"
墨言:"哎......既然无法放开,就只有先这样了。"
炅筠:"桃粉,这次我给你机会,等着你的答案,但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你知道我报复的手段。"
我怒:"你要是再敢虐我,爷大下辈子都恨你!"
炅筠突然狡诈的一笑,将唇贴在我耳边:"若能让桃粉如此印象深刻,再虐一回,也无不可。"
我再怒:"你敢!我......"
他迅速亲了我一口,堵住我的话:"那你和我走,我让你虐我。"
我脸噌的变红,他让我虐他?像他虐我那样?不还是上床?真狡诈!我想的够快,流水,墨言出手更快,已经因为那一吻和炅筠打了起来,我忙阻止,炅筠胳膊上还有伤,不能让伤口裂开。
可我这一参战到坏了,一摇一晃的又被墨言亲了,然后流水像狼似的扑向我,最后爷怒了!
"都TMD给我住口!住手!亲!亲!一亲就打架!告诉你们,你们三个都和我有过性关系,就这样!如果因为亲我一口,就打架,都TMD别亲!"我拉着自己被扯开的衣服,大吼着,有点泼夫的形象气质。
良久,
流水:"好!既然大家达成了共识,我们就先像朋友一样相处,不许强迫色色,不许为难色色,不许强上色色,最重要的,不许私自带色色跑,不然......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会追杀他!"
墨言:"我也会。"
炅筠:"同意。"
我笑:"好!"
终于达成了公认,我们就前往武林大会吧。
这一路上,简直是在考验我强大的神经系统,粗厚的脸皮质量!
三个男人,盯我就像饿狼瞪肉似的,我无言的感叹,我也是男人啊!
漫漫长路,我穷及无聊,坐到炅筠旁边,开始了三八似的采访。
我问:"你以前是断袖吗?"
炅筠:"以前?到什么时候?"
我:"认识我以前。"
炅筠:"上过男人。"
我:"哦......"
炅筠:"不过,不爽。"
我:"哦......"
炅筠:"桃粉,真想把你绑床上。"
我:"哦......那你得等。"
炅筠:"桃粉,我忍了好久,想尝你了。"
我:"哦......那你还得等。"
我噌的窜到墨言身边。
问:"老婆,你为‘炎逐'传宗接代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墨言:"相公,换个话题吧。"
我:"你传宗接代的女子漂亮吗?"
墨言:"再换一个,行吗?"
我:"你老爸为你找了几个母的下崽?"
墨言:"颜!换个话题!"
我:"我都换了三个了,你都不满意!你不想和我说话就直说,干吗一个劲的要让我换话题!哼!"
墨言:"颜,别生气,你说吧,我们不换了,你想问什么?"
我:"你一晚上中了几棵苗?"
墨言:"......"
我:"不说了!"
墨言小声的,谨慎的,脸红脖子粗的扒我耳朵:"相公,我......我......我对......女人......不举......"
我:"哦......"
流水一把拉过我:"色色,怎么不和我聊天?"
我:"有什么好聊的?"
流水:"你的差别对待太明显了吧?"
我:"还好,一般吧。"
流水:"我都想疯你了,都好几天没亲了!你亲我一口吧。"
我:"你亲我吧。"
流水:"有明文规定,不能乱亲。"
我:"我也是个首信用的人,实在对不住了。"
流水:"喂,你个没心的,就一点也不想我,亏我在床上那么买力......"
我:"我在床上还......"
流水:"你怎么着了?"
我:"尿床了,怎么地吧?"
流水:"不怎么地,你干什么我都喜欢,就算你现在想要我,我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毛,不打一分马虎,不信你亲我试试?"
我:"不亲!"
流水:"亲一口!"
我:"不亲!"
流水:"一口!"
我:"不亲!"
流水:"嗷......"
流水:"色,你的舞跳的真好,大腿真白。"
我:"还行吧,也就能戏弄个老不死的。"
墨言:"颜,那歌唱的真好听。"
我:"就我这嗓子情歌,不知道会迷死多少美少女,偏偏跟你们几个大男人,扯到了一起,哎......"
炅筠:"桃粉,你若再在别人眼前跳那样的舞,我见一个,杀一个!"
我:"再跳我绝对不跳那样的舞,那天穿的太多,我若再跳,就来个全裸的!"
众怒!我闪!
抉择之吻
夜晚,没有找到客栈,四个人,在林子里,随便吃了些干粮,就都静静的依靠在马车里,也许是睡了吧。最近,每个人的话都特别的少,我也很郁闷,却没有办法,现在的问题,不是我选择与不选择的问题,是他们放不放手的问题。
原谅我的懦弱,并不是我所想。我也想只牵着一个人的手,摆脱这尴尬的恋情,可又自私的眷恋太对,让我无法淡定从容。
墨言是我最温柔的港湾,是会疼我一辈子的第一人,他的一切,都是那么让我舒心,让我感动,那总秋风漂泊找到家的感觉,应该是种幸福吧?
炅筠,我确实对他心动,被他狂野的一切吸引,我犯贱,就算他虐我,我都喜欢的要命,而这种过速的心动,会不回让我英年早逝?也许平淡才是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