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梦事(穿越时空)————花间梦[上]

作者:花间梦[上]  录入:11-17

如果方霁月不是男的?我会爱他吗?答案还是不知道。我不相信一见锺情,也不相信有了开始就一定会有结局。
喜欢这种感情是很难说清楚的,对有些朋友的喜欢,有可能因为机缘巧合发展成了更深的喜欢,继而是爱,而对有些朋友的喜欢则永远不会变。
我向成采诗表白,是因为我不想错过机会,可并不代表我和她就一定合适,但是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而方霁月,我们根本连尝试都不用了,我们都是男人,我根本连机会都完全抹杀了。不是我敌视同性恋情,而是下意识就消除了这种可能。
难道是我错了?c
我感觉自己的胸腔快要炸开了,猛的从水里站起来。

"方霁月?"一个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的,正背对著我,在拔温泉池边的红草,他的身边摆著一只拳头大小的黑色小鼎。
他抓了几把红草,塞进黑鼎後,转过身来。
果然是方霁月。
我说:"你在做什麽?"
方霁月依旧面无表情:"试一试你爱不爱我。"
我说:"大哥,这个怎麽试?而且这不可能。"
方霁月说:"那我来让你爱上我好了。"
他小心的将黑鼎放进温泉里,奇妙是的鼎竟然不沈,就那麽晃悠悠的飘在水面上。由於温泉池是引进来的活水,小鼎随著水流一会飘左,一会飘右。来回晃了几下,鼎里竟然冒出一丝丝的红烟。
我说:"这是什麽?"
方霁月没有回答,他开始脱衣服,然後慢慢下到水里。
他的体毛很少,脚长得很好看,修长的小腿,脚板不长,脚背的弓型很高,弧线优美。五个脚趾大小适中,越发显得秀气。
我就这麽看著,看著他比玉还要温润的身体慢慢的沈浸在水里,最後只剩下腰以上的部位。
我的四肢匀称,并且修长,由於惯於使鞭,用的是巧劲,身上看不到块块勃起的肌肉,但却肌理分明,并不显瘦。
而方霁月不同,我从没有见过他有拿过武器,唯一一次见他杀人,用的是他自己的双手,并且没有留下血痕,因此只知道他的功力高深,可驾奴剑气。
现在,随著他的越来越靠近,我们之间的水汽越来越淡,我清楚的看到他虽然白净,却结实精壮的肌肉,蒸汽在他的身体上形成一颗颗水珠,流经小腹上分明的腹肌一颗颗滑入水中。看著他的身体,我清楚的了解到他的外功和他的内功一样强横。
一股清淡的香气飘过来,有点像兰花的味道,仔细一闻却又不太像。
我开始觉得头有些晕,也许是泡温泉的时间过长。
方霁月不急不缓的走著,明明是最平常不过的动作却显得无比从容。我发现自己的眼睛无法从他身上转开,他结实修长的身躯竟然让我觉得十分性感,这是一具与我完全不同的男性躯体。
方霁月站在我面前,贴得很近,他比我略高一点,鼻子的呼气正好呼在我的鼻尖上,有些痒。
我低下眼睛,深呼吸,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却不经意的看到他胸前被温泉泡过後显得有些发红的孔尖。
小巧的乳尖,周围一圈淡淡的乳晕,还有水珠粘连著没有掉落,我突然很想尝尝,如果咬上去会是什麽味道。
这种念头,把我吓得後退一步,一下子顶上背後的石壁。
方霁月一句话也不说,就那麽深深的看著我,黑琉璃般明亮的眼睛,此刻隔了些许水雾,显得迷离,勾人心魄。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暖昧的气氛在四周蔓延开来。

第39章

方霁月的五官十分漂亮,却又透著股英气,跟株君子兰似的,挺拔俊美,是一个绝对性感的男人。其实性感这个词很难说清楚是什麽定义,仅仅是一个感觉。
温泉池里的氤氲水汽朦朦胧胧,方霁月的完美身躯也若隐若现,我的喉咙发干,咕嘟咕嘟咽了几下口水。
他缓缓的再贴近一点,我们的皮肤贴在一块。我想再後退,却已经退无可退。
他微微泛红的皮肤,比我体温略凉的触感,乍一接触之下,竟是无比的舒服,我喉咙里竟无意识的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方霁月笑了,略一挑眉,那双凤目竟然显得风情无限,妩媚异常,我想这绝对是我眼花了,一个男人我也能看出妩媚,天啊!
他淡粉色的嘴唇微张,让我血脉贲张:"朝夕,我是谁?"
我下意识的回答:"方霁月。"
方霁月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指甲经过细心的修整,整齐圆润,此时也显出淡淡的粉色,无比诱人。
我想移开头,身体却留恋著不肯动弹。

他的手轻轻的下滑,来到我的肩膀,抚过锁骨,状似不经意的滑过乳尖,轻点我的腹部。我羞愧的发现自己竟然觉得有些享受,体内的欲望开始苏醒,并且直接出现反应。
方霁月轻笑了一声:"朝夕,你的身体很漂亮,而且好像很喜欢我哦!"
我也笑:"只要是正常男人随便摸两把也会有反应的。"
方霁月略侧过头,张嘴咬上我的耳朵:"那你想不想和我做?"
我愣了,不,准确的说,我真的有种压倒他的欲望,不过不是做,而是痛扁他的欲望。
方霁月又软又滑的舌头扫过我的耳垂,我全身无法自抑的轻颤,他压过来,一手扶住我的脖子,一手箍住我的腰。与前两次他拥抱我的感觉不同,散发著强烈的占有欲与征服欲。
我咬咬唇,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有些低哑:"别玩了,你到底要证明什麽?"
方霁月停了一下,声音平静得完全看不出他有没有受到情欲的影响:"你喜欢我吗?"
他边说边腾出手在我的左乳上轻轻拧了拧,我惊得跳了一下。
我说:"喜欢,可以了吧!"
方霁月说: "不可以,比起成采诗呢?"
我想我的面部表情肯定特别奇怪,我说:"你是男的,她是女的,这怎麽比?"
方霁月有些挫败,手也停了,嘴角抽了一下说道:"何朝夕,这到底有什麽区别?我和她有什麽不同?"
我趁机逃开点,一本正经的说:"当然不同了,你有的她没有,她有的你没有。"
方霁月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别和我绕口令,你到底是不喜欢我,还是因为我是男的?"
我老实回答:"你是男的这就足够了,我们不可能发展出什麽。"
方霁月有些困惑的眯起眼,一会才说道:"除了不能生孩子,我还缺什麽?"
我哑口无言。心里有什麽东西在崩溃,又有什麽东西在不断的涌出来。
好象确实没有什麽不同,除了他不能为我生孩子。

方霁月轻柔的搂住我,我感觉到有个比温泉更烫的东西抵在我双腿间,刺激我原本就抬头的欲望更加灼热。
我很清醒的感觉到,我有想把他压倒冲动,想在他的全身啃啃啃,分开他的腿,然後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我苦涩的牵牵嘴角,原来我自己才是变态,明明说了把他当做朋友一样来喜欢,怎麽会对他产生欲望。

"血魂珠在寻找拥有双世之魂的人,当祭品献出时,就是魔神临世之时。血魄功能不能练到第十重,除了需要练习者的个人天赋,还需要一个拥有双世之魂的人做祭品。"成采诗的话象黑夜中的闪电划过我的脑海,心顿时凉了半截,方霁月,你究竟打著什麽主意?

方霁月感觉到我突然的僵硬,後退一点,捧著我的脸问:"怎麽了?"
鼻前的香气越发浓郁,四肢的力气在消散,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集中,急欲寻找一个出口。
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我对他怒吼:"该死的,你到底对我下了什麽药?"
方霁月搂著我往池中倒退几步,水的浮力使我踉跄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搂紧他的腰随著他移动,两人贴得更加紧密。
他随手捞起正在左右飘浮的黑鼎往池外一丢,香味顿时消散。
力气一点一点回到身体里,我没好气的推开方霁月,往岸上爬。一只脚才踏上岸,另一只脚裸就被他扯住。
我回头看他,他黑黝黝的眼睛里映著红草的颜色,显得有些阴沈,让我心惊肉跳。
我缩了缩,他却不放手,脚收不回来,身体僵在那里。离衣服还有几步远,伸直手还是够不著,全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里,明显低於温泉的温度让我有些瑟缩。
他不动声色的看著我,我有些难堪:"方霁月,你对我下药,算什麽本事?"
方霁月半敛下长长的睫毛:"朝夕,红草是这里特有的,主要是用来做药引,本身只有一点点催情的效果,一般是在行房时助兴之用,它能使你比较容易动情,但不可能让你对你一个完全没兴趣或是厌恶的人产生反应。"
我说:"你想说什麽?"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松开手。我一直在与他的力道抗争,结果晃了两下重重的往後坐去,屁股都快摔成两瓣了,疼啊!
我坐在地上龇牙咧齿的站不起来,眼睁睁的看著方霁月从水里走出来,慢悠悠的穿上衣服。
我说:"你什麽意思?"
方霁月回眸一笑,象个狐狸似的:"朝夕,我随你回擎天山庄。"
啊?他一说完就飘然而去,剩下我一个人坐在地上,胯间依旧一柱擎天。
奇怪了,我明明感觉到他也很有感觉,怎麽都不用解决的?
我哭笑不得,这人,把别人撩拨起来後还能心安理得的落跑。虽然我还没心理准备要和他XXOO,可这也太过份了,好歹帮我打个手枪吧!
果然,真理是不容推翻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第40章

等我收拾整齐走到洞口,意外的发现方霁月竟然没有离开。
他一脚踏在与比地面略高的石块上,手里不知在把玩著什麽,脑後湿漉漉的头发贴著衣服,在衣服上晕开淡淡的水渍。临渊的风猎猎的吹著,扬起几缕已干透的发丝。
他缓缓回过头:"朝夕,你好慢!"
他的背後是无数星星点点的灯火,细微破碎,就象虚空中的点点繁星,而他就像是一个立於混沌中的神坻。
在洞口火焰的照明下,他凌乱的墨发,略薄的粉唇,黑琉璃凤目,那似乎是他独有的藏青色长袍,就像一张闪光照片,在我脑海中永远定格。

我们一前一後走在石道上,气氛安祥。
我说:"方霁月,为什麽要和我一起回去?"
方霁月说:"我说过,你的要求我都会满足,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你既然不愿意留下来,那我就跟你走!"
我抬头看著前面的背影,浑然不知自己已悄然勾起嘴角。
我停下脚步,看著他离我越来越远,就像我们之间的距离,有的时候并不是心与心的接近,就能够使人更加贴近。
我站在原地想,他会不会发现我已经落下了呢?他却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看我。

"怎麽了?"他离我只有几步远,脸上疑惑的表情清晰可见。
"你可以不练血魄功第十重吗?"我无法想象,眼前这个明明冷酷却又无比温柔的男人如果消失了,只剩下躯壳会是什麽情形,我只知道并不想看到没有灵魂的他沦为杀戮的工具。
方霁月笑笑:"你是在请求我达成你的愿望吗?"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知不知道如果练到第十重会怎麽样?"
方霁月收敛了笑,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空泛,他转过身,低低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不能同生,同死也无妨。"
"那,为什麽不杀了我?还要对我这麽好?"
方霁月说:"不,如果你不爱我,同死又有什麽意思?"
是这样吗?我的心漏跳好几拍,方霁月,你真的这麽爱我吗?虽然我不知道爱不爱你,可是我不想你死。
我说:"不练不行吗?如果我请求你呢?"
方霁月突然回过身,大踏步走到我面前,用力的搂紧我,那麽用力,就好象要把我压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他说:"朝夕,你的任何请求我都会答应你,只要你心里有我,让我是你的唯一,可以吗?"
我心里一动,反手搂住他,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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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魔教总坛里又住了几天,各大门派不知道什麽时候已走得干干净净,我甚至来不及找成采诗告别。
本来在那天和方霁月开诚布公之後,觉得自己既然迟早要死,就不要害得人家对我念念不忘,可在方霁月的顾左右而言他之下,我根本没机会和成采诗谈话,想想算了,也许见不到我,时间长了就会断了念想,反正我们见面的时间并不长,也不是是了解是对方,我这麽安慰自己。

方霁月交待完教内事务後,带著我和朝晨他们一起离开魔教总坛。
地下谜宫错综复杂,但通往出口的路却只有一条。
连接著通往地面的洞穴与谜宫入口的是一个铁索桥,脚下是三条铁链,铺著木板,左右两边各两条铁链。
站在桥边看著通向出口的洞穴,我觉得很不思议,谜宫和洞穴间隔了十几丈远,象被人从中切开般的平整。
过了桥,从洞穴顺著蜿蜒的山路往上走,不多时,就到了地面上。
出洞後发现身处於一片芳草绿林中,回头看看洞穴,四周的杂草掩映著,周围还有几个相仿的洞穴,让人再也分辨不出正确的入口是哪个。

方霁月事先准备了马车,我、朝晨、笑语还有方霁月四人各自坐在一个角落里。车内经过精心的布置,柔软的毛毯垫著,里面的小柜里还有事先准备好的美酒及干粮,两旁的窗子挂著布帘,非常舒适。
由於前几天的温泉治疗和寒冰之气的吸收,方霁月还不时的弄些补药给我,身上的伤不但完全康复,真气也更加精纯。
方霁月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冷得不能再冷的表情,而朝晨和笑语不知道什麽原因,也不怎麽说话,每次看到我疑惑的目光总是笑得很勉强,马车里总是持续低气压,让人窝火。

我终於忍不住了,趁方霁月离开车厢见魔教信使,揪著朝晨质问:"你到底在搞什麽啊?"
"哥!"笑语慌忙上来拉开我。
朝晨脸上的一副泫然欲滴的表情,这在一个大男人脸上显得无比搞笑。
我哭笑不得:"快说,好好的怎麽一副被欠了几百万的样子?"
朝晨缓了缓气说:"朝夕,你不要生气,大哥问你,你和那个魔教教主是什麽关系?"
我愣了一下,喃喃说道:"什麽关系?"对了,我们到底算什麽关系?
笑语的眼圈红了:"哥,他们都说你为了能享受荣华富贵,不惜以男子之身服侍魔教教主。"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如果我真的和方霁月怎麽样了,就变成大家想像的样子了吗?
朝晨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朝夕,你说实话,是不是方霁月逼迫你的?我们会为你做主的。"
我好笑的说道:"他没有逼迫我啊!"
朝晨大惊失色:"难道你自愿的?你怎麽这麽不自爱?"
我彻底无语了,伸手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哥,你胡说八道什麽呀!我和方霁月什麽事都没有!我们只是朋友。"真的只是朋友吗?如果是这样,那就好了。
朝晨捂著脑袋说:"那他为什麽对你另眼相待。"
我淡淡说道:"全天下人都知道血魂珠在我手上,对我能不客气吗?"
笑语说:"这才奇怪啊!我听他们那麽说,还以为是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呢!"
朝晨说:"那你赶快还给他吧!"
我耸耸肩:"不是我不还,而是还不了!"伸手解开绑在头上的发带,把血魂珠指给他们看。
笑语呆呆的看著我:"哥,这是什麽?好象还会发光。"
朝晨一脸不能置信的样子;"这就是血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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