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身体(穿越时空)————冰灵[一]

作者:冰灵[一]  录入:11-16

"你的金鳞好好收着,别动不动乱拔,上次你没疼怕是不是!"我翻个身背对着雷洛。
"也许......有用呢。"没看到他的表情,他也就没看到我的,其实我现在在笑呢,这个傻子,嫌自己的鳞片长得太好怎么着?
金龙第一次长得鳞片不结实,保护主人的威力也不大好。所以龙族的人通常会忍痛拔掉第一片金鳞,第二次长出来的鳞片无论在效力和魔力的守护上都比第一次的里的要好。
上次,我是看雷洛的金鳞没拔才帮着早早得拔了的(你以为小气的雷洛没这原因会好端端被拔掉这么重要的鳞片?),因为迟了,等鳞片长得在齐全点,这片金鳞可就再拔不了了,就算拔了也难再长出来。
看吧看吧,上次骂我没良心的都给我站出来,我批评你!
就算这样,我也不想让雷洛为了我再拔一次金鳞,对雷洛来说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可要不起,在说,金鳞能解得了我身上的毒么?
"雷洛,干吗要这样帮我?明明我总是惹你生气,寻你开心来的......"我的声音很轻,轻到我以为它是在颤抖着的。
雷洛愣住,呆呆地站在原地,重复着,为什么......呢?
第四十六章
半晌,雷洛的声音传来:"谁知道呢,就当我人欠虐。"
"呵,你是有够被虐倾向的。"我笑,这算什么答案啊,我转身冲雷洛媚笑,"老实说吧,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一个大暴栗如约而至。
"嗷呜!雷洛!我是伤员!"
"滚你个伤员。"再只听喀得一声,我可怜的门哦。不对玄曦给租的房子他付钱,不怕不怕。我安心的拍拍胸口。(冰冰:儿子是葛朗台! 某光:没看过名著不知道。 玄曦:那是什么?)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乍舌,居然睡了一天。
这个死银月,都不记得叫我吃饭。咕噜,好饿啊。
人懒没办法我在床上滚了半天,终于抵挡不住肚子的吼叫,准备爬出去觅食。
这个时空没电灯,想雷洛家多高级墙壁直接发光,这个客栈恐怕就没这么高级的装潢了,不过月亮圆得很倒也不用点灯。
这个没空气污染的时空月亮都特别圆,又不是十五的这月亮圆得跟大饼似的。呃,大饼啊,口水。
不知道半夜客栈厨房开火不?安全起见带上钱袋,钱这玩意儿什么时候都能让鬼招出来做东西吃,哦西西。
突然一个黑影从我身边掠过。我汗,不是说鬼鬼就出来了吧。
浑身颤栗,这什么鬼气氛,前一刻月亮还银白银白的,下一刻成......红色的了。我抖。
心底突然升起了什么异样的感觉,瞳孔在不知不觉中涨大。心脏也跟真慢了半拍。
这个感觉就好象......和白美人、玄曦、小飞等人在森林露宿的时候,我也曾经感觉到这样强的压迫敢。只是那个时候没有现在的这么明显。
那天夜里出现的,黑发魔王给我带来的恐惧感再次出现。
如果说上次是无意间闯入,那么这次我可以清楚的明白这个人在向我示威,不管是以为什么原因。
虽然明知道对方存在,明知道对方在侧我的魔力的底线,但是身体却无法做出反应。
想逃走,身体无法动弹;想反击却被对方死死的压制住了。
原来一个人的魔力可以强到这样的程度,看来我真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对方的魔力释放居然可以控制在只释放在我周身十丈之内,想来银月等人是不会觉察到危机来救我了。
我就这么站着无法动弹,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明明不是怕死(光:也怕啊,谁说我不怕死了)却不知道怕什么怕的要紧。好象......灵魂被窥探了。
我阻止不了身体的颤抖。神经绷得紧紧的,完全不清楚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小瞳的声音。
"光,你在这里做什么?"小瞳叫我。
"啊?"等我觉察受到小瞳的存在的时候,魔力的压制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哦,没什么,睡觉睡到一半肚子饿了。"我跟小瞳打哈哈。
小瞳轻笑着,"原来如此,我房间里有点小点心,光要不要来我房间坐坐?"
"好好好。"小点心,口水。
虽然如此,我还是忍不住问:"这么完了,小瞳为何不睡。"
"啊?"小瞳愣了一下,背着光看不到他的脸,小瞳的手往身后缩了缩。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他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敏锐的嗅觉(冰冰:你狗啊。 某光:直接PAI飞!)让我嗅到了药味。虽然分辨不大出来,但是我还是可以肯定那是药。既然小瞳不想说,那我也不好多问。
"走吧,我饿死了。"我笑。
"恩。"随即小瞳也重新笑开。
月光下,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刚才那个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窥探我,他又在窥探什么?难道是即将出现的擂台对手?
若如此他已经这般强,又需要窥探对手什么来获得资料吗?
如果不是将要交手的对手,那......他又将是谁?上次的出现难道就只是巧合?
还有......
小瞳没有发现那个人吗?
第四十七章
魔界的夏天并没有比地球凉爽多少,但是比地球更加让人难以承受,因为--没有空调没有电扇连最基本的手动扇都没瞧见。
真不明白魔界的人都是怎么过活的,哎,悲叹啊,谁叫我最怕的就是热呢。前两天还好勉强可以对付一下,这两天越发不得了了,这鬼天气躲屋檐底下都能给晒掉一层皮。
自从上次和某花蝴蝶改善关系之后,这只死麻雀老喜欢在我眼前晃荡。晃荡也就算了,可谁叫鸟就是喜欢吃坚果一类的小零嘴呢。这只死麻雀没事就待我这里荼毒我家地板。
虽然动手扫地的一直是银月,但是这耳朵受罪的是我哦。
好吧,一个事妈银月就有够唠叨了,这只死麻雀就更不闲着了。两个事妈一在一起方圆八百里连苍蝇都给荼毒死了,不敢再接近。
哎,这不,又一个无聊的午后。我欺负着玩的雷洛躲回他老爸的行政中心喝凉茶避暑去了(这该死也不捎上我),还美其名曰回去收集情报,我哪天看见这小子这么热心过。
还有那个小湘(老巫婆又出来了)也带着他老公(也是老婆,双职位)去赛场收集情报去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中途躲起来滚床单,嘿嘿,玄曦好不容易盼到老婆回来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花蝴蝶他亲亲小爱人带着他的主子(主子带着他?)玩失踪了。他失踪没关系,受到毁灭性伤害是我滴耳朵和我滴幼小滴心灵啊。
天气已经够热了,还要听两只苍蝇嗡嗡,而且我还是站在垃圾堆里听他们嗡嗡的。
"死麻雀你吃够没有,怪不得这几天晚上蚊子特别多,敢情都是你的瓜子壳给招来的。"我没好气地瞪他,随便:"银月,我的冰镇酸梅汤!"
没冰箱,只好让银月站着现场冰冻。(冰冰:冷汗,小月月,亏得我给足你魔力,要不还不被这只毒蚊子给榨干了血。 银月:呜~)
"来了来了。"银月满头冷汗地给我送上酸梅汤。
"看着味道不错,给我也来一碗。"花蝴蝶拍掉手上的瓜子壳道。
我抬眉:"凭什么呀?我们小银月这么辛苦的。"就不给,羡慕死你。
花蝴蝶瞧着我,扬扬眉,一脸兴致的看着我说道:"呦,这会知道心疼了那?瞧你那小气劲,整个一铁板公鸡。"
"你才是鸡呢,反正你和公鸡是亲戚。"
花蝴蝶伸了个懒腰,"懒得理你,不给喝算了。"说着这只麻雀就往外走。
我纳闷,平时不到吃饭时间半刻都不打算离开我这儿的,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
花蝴蝶走了几步,又回头来扬了扬眉:"小火山请我喝茶,想去不?"
我倒头睡觉,"不想。"外面这么热,有病才出去呢。
"真不去?"
"不去!"
花蝴蝶继续诱惑:"哎,可惜啊,听说有个大美人做陪呢。"
恩?耳朵开始敏锐。
"还听说是个大大的美人呢,魔族的祭祀之神。"花蝴蝶故意加重了"祭祀之神"四个字。
在他说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眼目与花蝴蝶同时扫了银月一眼。
"灶上还煮着莲子羹,我去看看。"银月转而出去。
银月......?我翻身起来。
"怎么想去了?"花蝴蝶继续问。
"小麻雀,我听说你们禽族有一套法子可以掩饰人的样貌。"在我们那里称做易容。
"呵,倒是有这个法子。"花蝴蝶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车马游龙,这四个字是对而今的火云城最繁华的街市而言的。果真呢,普通的马匹,高级的飞马,还有行行色色的人们游走在街头。
边际的火云城本不算太没落,但也从没有这般的热闹过。亏得十年一度的擂台赛在这里举行。受了些战争之苦的魔界居民也算是得了暂时的宁静和繁华,只是不知道这样的繁华虚云能拖到几时?
这个城镇是雷洛父亲这翻刚拿下的新领地。谁都知道这是块烫手的山芋,可白羽家的家长偏偏就接了这个山芋。
在上次的开幕式上,我也算见过他,虽然远远的,可是却很俊朗的样子。算是个看不出老的老帅哥了。
英明的很的样子,可是这么英明的人,会去接一个明知道烫手且并不怎么美味的山芋吗?
有些事情还是不能问雷洛,倒不是怕雷洛骗我,只是涉及到他父亲的事,我还是避开的好,就算是再好的朋友怀疑到对方父亲身上,也并不是件能让对方好受的事,何况......雷洛未必会知道些什么。
既然如此何必给两个朋友间留下不好的顾忌呢?
火山请客选的酒楼是城中最大的酒楼。我扮做小侍从跟在大摇大摆红衣及地的花蝴蝶身后。
酒楼被包了满场,小二引到雅间的时候,火山和这个不知道何故来了却不伸张的魔行月早已经在了。
魔行月淡笑英姿风如利地坐在对面,一派的万人之上的气势。比着我方见他的时候更加的让人难以琢磨,深邃的让人像是掉进了泥塘,无法抽身。
火山则是一脸笑意的坐在魔行月身边,倒没因为上座的是自己的主子就有点拘谨,他是自然的很呢,见花蝴蝶进来便豪爽地站起来相迎。
花蝴蝶也不客气,斜靠在魔行月对边,摇晃着二郎腿。笑道:"不知道祭司大人找本皇何事?倒是没听说禽族和魔族抗上了。"
劈头就是重点,看来花蝴蝶这次来是非跟他魔行月过不去了,倒是实在不知道魔行月到底打得什么注意。
魔行月不温不火地笑道:"妖皇陛下言重了,也不是什么涉及宗族的大事,行月只是听说妖皇陛下您亲临火云城,特来拜会,免得失了礼数倒叫某些人笑话。"
魔行月若有所指,笑意很深。
花蝴蝶冷笑着回敬:"哦,礼数呢。本皇这次纯粹是个人似事,并非以妖皇的身份来访,所以这礼数,我看是不必了吧。"
"哼,同样是月。一个是前魔族月神,一个现魔族月神相比起来也竟对比如此之大呢。果然还是我家醒月花来的好,呵,看来这个月神我是非请回禽族不可了。"花蝴蝶心里盘算着。
"既然都已经来了,那么......"魔行月,身子向前倾了倾,道:"还请妖皇陛下赏个脸。"酒杯不知道何时已经推到了花蝴蝶面前。
花蝴蝶手腕一转接下了杯子,"那就恭敬不入从命,请。"
酒桌上散发着不太友好的气氛。
这两人一点都不客气,难道以前就有什么过节?
我满心疑问,更不解的是--花蝴蝶为什么要带上我来,还愿意为我易容?他究竟是要让我看什么?我可不信他只是太无聊了找人茬,还捎上我看热闹。
"好好好,今日难道聚在一起不如大家喝个痛快。"火山提着酒壶就给双方满上,在自己的杯子里也倒上了酒。
酒酣,夜色已至,我小心的眯着眼睛不让眼底的紫色流光泄露出来。
这个死麻雀和这个死美人哥哥,而不知道心疼心疼人,你们喝着高兴,不知道身后还站着个又累又饿的我吗?
我开始怀疑这只死麻雀不会是故意整我才带我来的吧?闹半天就开始时候有点不和的气氛。
就在我又后悔又抱怨,差点就暴跳着走人的时候,魔行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妖自无情,为祸世人,向来为人所知。"
"妖无情,禽有情,弥补着甚好。"花蝴蝶也道。
这两只给我捻什么古文呢。
魔行月叹:"无情对有情,情深伤者重,到头来难叹不自经意的是一身的伤。何苦来的呢?"
花蝴蝶冷笑:"祭司大人也知道这个道理,为何有情非向无情跳,累了一身难堪与哀怨?"
魔行月动容,眼中闪过危险却难以琢磨的流光。
"妖皇是明白人,当年的事实非我愿,何况您也没我干净。您身后手上掌着的东西自己您自己最是明白。您倒是明白的很啊,可行月不堪,妖皇您也不忍心心也会过意不去,是是不是?"魔行月威胁道。
花蝴蝶再冷笑,"对,是对,可是当年妖皇死了,我戒痕对这些事情知道的并不清楚,也不过道听途说,你威胁不了我。"
魔行月也跟着皮笑肉不笑,"这倒是好了,疯了的疯,死了的死,复活的还有个借口了。行月无能的很,落下了一身伤不说,还差点死在他手上,虽没死成却不如死了的干净,他是不会在正眼瞧我了,若不是还顾念着我的忠心,行月还见不着,妖皇陛下呢,只是不知道妖皇以为如何。行月是威胁不了您了,可某个人若是知道了些什么怕是做了鬼也会怕爬出来!"
魔行月咬牙,完全失了那种坚毅和刚强以及山崩眼前而不倒的气质。
被逼急了,谁都可怕着呢。何况是这个大祭司。
花蝴蝶听着魔行月讲,不觉得抬了抬眼,似乎是瞄了我一眼,不慎觉察,我好象忽略了什么。
叹息,气质若兰,闲暇如云的花蝴蝶也有皱眉的时候。
"我不明白你为何还要找上我来?就不怕他知道?凤凰重生说是旧凤复活,可谁不知道死了的人永远也火不过来了?过去的事情牢牢地抓着,对谁都不好吧。"
"我知道。"难得魔行月真正的答他是对的。
"因为他回来了?"花蝴蝶抬眼。眼角的蝴蝶刺青拍动着翅膀。
"如果回来的不止他呢?"
"你是祭司,你观测不到?"花蝴蝶讥讽地笑。
"他是何人,即使我未曾伤着,就能测得到他?"魔行月回敬以冷笑,并没有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羞恼。
"这就奇怪了,堂堂祭司测不到的人来问我何用?"祭司司掌天向测人事,是每一族像王一样必然的存在。可是禽族并没有。祭司并不是任何人能胜任的职位。
"宇泽龙光。"
恩?我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他怎么了?"花蝴蝶问。
"我想你发现了,他的魔力很奇特对不对。"
"那又如何?"花蝴蝶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如果说魔力不是他的呢?"魔行月笑。
"什么意思?"花蝴蝶惊骇,"难不成你以为......"
"也许......千夜把自己的魔力过渡一些给了某个人,所以......他的魔力时断时续。"
"?!"花蝴蝶惊讶的很,这个可能性并不是不可能。花蝴蝶禁不住偷偷看我几眼,我只盯着魔行月,等他继续说。
花蝴蝶开口问:"他回来了?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把魔力渡给宇泽龙光?为什么不自己出现?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的事端?"
"你忘了一个人。"魔行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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