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远疑惑的看着刘辩,不知他为什么搂着他的腰措了一步,轻轻挣开他的手,走上前去,询问这段日子以来的种种
哈儿木很无奈,相信接下来一段时间里,肯定会很热闹,因为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嘛
刘辩见耶律远挣脱了他的手,才收回眼光,暗自懊恼,怎么会这么沉不住气呢,远不喜欢在外面跟他有什么亲密的举止,最多牵手就已经是极限了。遂有礼地向前,拱了拱手,展现彬彬有礼的一面,道:"两位兄台,还请里面请,待在下略备些茶点再聊"
刘辩冷眼看着他们亲密地谈笑聊天,谈近况,谈以前,眼神愈加冰冷,以前耶律远的生命他没法参与,但是今后他的生命里都会有刘辩的身影,想到这里,眼神不禁柔和起来。还真得谢谢拓跋奇呢,知道了很多关于耶律远以前的事。
拓跋奇看到刘辩脸色逐渐缓和,心中不由暗暗着急,怎么他不在乎吗?他故意提起以前就是要告诉他,他们关系很亲密,没他的机会。哈儿木脸上松了口气,真是可怕的气魄,不简单的男人。耶律远见他脸色缓和了起来,虽不知他为什么生气,但总算松了口气。
很快夜幕降临了,不知不觉中已过了一个下午。
"远,我们走吧。不要打扰王爷了"拓跋奇想法是好的,只可惜
"拓跋兄,这是说的哪的话。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住下吧。我虽是个王爷,相信也不会有人来王府闹事的"刘辩温和地笑着,如果他走了,远肯定也会走了,虽然不希望他留下。
拓跋奇推辞道:"我们留下会给你带来麻烦的,如果被人说成你勾结外敌就不太好了"
"那倒不用担心,这个竹林不会有人来的,更何况我与拓跋兄一见如故,实是希望你能够留下来住上几日"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看你怎么解决,恐怕不久之后有人就会怀疑了吧
"不过,这里就只有一间屋子,一张床,恐怕占不下三人。远,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妨就跟我去前面住吧"一句话说明了耶律远已被人所知,乃他救命恩人,这里又住不下三人,只有他跟他一起去前院了。
耶律远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好"
"那就委屈两位了"
"哪里,王爷肯收留我们,已是万分感谢了"哈儿木赶紧回礼
当夜有人睡得开心,有人睡不着,一夜无话
他妈的,真是越来越生气,一大早生气对身体实在不好,可是又不能不生气,真是做什么事都有人插上一脚,下棋有人观看,写字有人请教,就连现在钓鱼也是四个人一起。想到这里,不由得瞪了多余的拓跋奇、哈儿木一眼。
哈儿木冤枉地摸了摸鼻子,这可不能怨他,是拓跋奇非要拉他一起。
拓跋奇也是满心的气愤,你说他们有一个月没见面了,还不能单独相处,不但如此每天早上还找不到人,他的感觉果然正确无比,第一眼见到刘辩,便有说不出的厌恶。
耶律远只是觉得那鱼儿好可怜啊,一大清早就被他们一群人折腾,钓了放,放了钓,观赏的鱼儿都奄奄一息了。
"我喜欢你,远"
耶律远听了一愣,望着说话的拓跋奇,不知道他今天怎么有点不对劲。然后慢慢转过身来,看了眼刘辩,真是不明白他们是怎么了,怎么都喜欢说喜欢。
刘辩急切地望着他,心里大呼,快点告诉他啊,你不喜欢他,你喜欢的是我,你那天亲口告诉我的。
拓跋奇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次遇到刘辩他很害怕,以前他还可以慢慢说,可是他不想再拖了,只想听到他确定的心思来消除心里的不安。
哈儿木也有点好奇,他到底喜欢谁,没见他对两人有什么不同。其实是他没看到。
"我也喜欢你啊"一句话惹来三种反应
拓跋奇惊喜,哈儿木没反应,刘辩伤心惊叫:"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是啊,你们两个我都很喜欢。对了我也很喜欢哈儿木啊"耶律远被刘辩的反应吓到,怯怯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哈儿木大笑,他真是活宝,他们两个明争暗斗了近一个月,不仅一点都感觉不到,连拓跋的表白都,哈哈,看着他们的表情好玩死了,恐怕耶律一直都拿他们两个当兄弟吧。
果然,夜律远一句,"我们都是好兄弟嘛,有什么不对吗?"
耶律远有些怕怕,不明白刘辩和拓跋他们两个怎么都脸色铁青。
只见刘辩暴起,拽了耶律远便扬长而去。徒留下两个脸色各异的人。
哈儿木终于笑完了,拍了拍拓跋奇的肩膀,安慰道:"你还有机会,至少他当你们两个都是兄弟"
拓跋奇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点了点头,他打算让他们两个独处,耶律远应该会跟他说清楚,却不知正因如此,他彻底失去了他心爱的人。。。。。。
情动
刘辩拉着耶律远快步急行,走出竹林,穿过庭院,来到他们一直同寝的寝室,甩上房门。将耶律远压在了床上,对准他的唇便吻了下去。慢慢地碾磨,轻轻地伸出舌来勾勒他的唇形,然后觑了一个空隙伸了进去,舌头舔过贝齿,扫过口腔,双手不知不觉中抚弄他的身躯。一吻完毕,刘辩轻轻抬起头来,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道:"你明白了吗?我说的是这种喜欢,是爱。远,我爱你"
耶律远好像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一般,愣愣地看着他,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抹狂热,还有一抹他不熟悉的情欲,眼睛不禁诧异地睁大,身躯震了一下,猛地推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从来都没想过,他,他居然。。。。。。一直以为他只是缺乏温暖,一直当他是兄长。怔愣间,被一把抱住,赶紧挣动身体,只见刘辩将他的头埋进他的颈项,有闷闷的声音传来,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是第一个不顾我身份疼我的人。我父亲不喜欢我,因为我的母亲害死了他心爱的女人,直到他死了,我都没见过他几面。我母亲只知道争名逐利,争夺宠爱,从来没关心过我,就连我当了皇帝,也只知道控制我,垂帘听政。而宫女太监,只知道我是太子,是皇帝,只有怕,没有关心。我的兄弟姐妹死的死,最后只剩了刘协我们兄弟,可是却一点都不亲。连我娶的那些女子,也是怕的怕,惧的惧,一点不亲,甚至于从来都没有同床过"
耶律远听到这里,搂紧了手臂,他虽然也很不幸,至少过得很快乐,八岁前有父母疼爱,八岁后有如父的拓跋明,有亲如兄弟的拓跋奇和哈儿木,还有好多朋友。不像他既没兄弟(虽有一个,也跟没有差不多吧)父母,也没有朋友(赵林不算的话),想到这里不由得摩挲了一下刘辩的头顶,以示安慰,好像在说你还有我。
刘辩猛地抬起头,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眼神复杂,原来我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不在乎,那么洒脱,原来这些年来他一直很寂寞,好想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深吸一口气,缓慢而坚定地道:
"远,你知道吗?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我都早就知道,我知道灵帝什么时候死,我知道我会继位,知道董卓会进京,会费掉我,会立刘协为帝,知道董卓会迁都,知道曹操会得天下,建立魏朝,甚至知道司马炎会灭魏建晋。你相信吗?远。你相信吗?其实我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或许是吧,只是今生投生成刘辩,带了前世的记忆而已"
耶律远看着他悲伤狂乱的的眼神,竟不由自主的点了头,竟会什么都没想的相信了他,后来,他仔细回想,刘辩所处的环境不可能造就这样的羽儿的。
刘辩见他点头,竟痛哭失声,好像将这些年来的压抑都哭了出来。。。。。。
过了很长时间,刘辩才停止了哭声,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看着他心疼的眼神,心中一热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将他压在床上,啃咬着他的唇,耶律远刚说出声阻止,滑溜的舌却趁机钻了进去,缠绕住另一条小舌孜孜吸吮,情动的双手却隔着衣衫狠狠地拧着那胸前两点。 耶律远吃痛,忙抓住作怪的两手,扭过了头,微微颤抖喘息着。
刘辩见状,眼神一暗,他已经停不下来了,可是如果远不喜欢的话,他不会勉强他的。"远,不要拒绝我"声音里有着哽咽恳求,耶律远也不知为什么居然缓缓的松开了手,换来了更猛烈的爱抚,和声声深情的爱语。
"我爱你,远。。。。。。"刘辩呢喃着,双手捧住他的头,狠狠的吻住,撕开他的衣衫,光着身子整个覆了上去,唇与唇的摩擦,胸口两点互相摩擦爱抚,下半身微微向前顶撞,勾起两人的情欲,双手也不闲着,拨开臀瓣,轻触粉红色的入口,猛地插入一指、两指
有着疼痛,耶律远轻哼。
刘辩猛地拨开他的双腿,轻声地道歉,"对不起,远,你忍着点"说罢,便冲入了狭窄的小穴,顿时殷红的鲜血便流了出来。
耶律远痛的浑身紧绷,眼泪都流了出来,好痛,身体好像被撕成了两半,随即体内的肉刃慢慢动了起来,隐约有着一丝酥麻的感觉传来,越动越快,酥麻的感觉压过疼痛,不禁悄悄溢出了呻吟
刘辩见他有了快乐,十指紧扣,吻住那诱人的小嘴,猛力冲向那销魂的深处。。。。。。
满室的春色无边。
离别
刘辩看着怀里的人,心中充满喜悦,他居然会这么快就得到了他,本来还想等一段时间的,毕竟他现在还不到十五岁,嗯,身体发育还没完全,不过他并不后悔,早点吃到早点安心嘛,就如某人可没机会了,心中不禁一阵甜蜜,不由得伏下身子亲吻红唇,只听一声"嗯"怀中的人儿悠悠转醒
"嗯,"好痛,浑身像被车辗过一样,尤其是私密处,热辣辣的疼,眨了眨疑惑的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待看清眼前那一张笑盈盈的脸,昨晚的画面涌入脑海,不禁头痛欲裂,昨晚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刘辩见他皱眉,好像头很痛,忙伸出手帮他揉了揉太阳穴,唤了一桶热水,帮他净身。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不语,一人是在专心地吃豆腐,虽说远现在经受不住再一次的亲热,但吃点豆腐也是可以的。而另一人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呢,他一直拿刘辩当成弟弟,怎么可以。。。。。。
刘辩看着他的表情,心中闪过一阵恐慌,道:"远,你后悔了是吗?就算你后悔了,我也不会放开你的"
耶律远看着他霸道的一面,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忍了下来,只是轻轻抱住了他。
刘辩嘴角闪过一丝狡猾的笑,眼神却充满坚定,一定会的,一定会爱上我的,远
"羽儿,这样不好吧,我穿不了那么多衣服的,太浪费了"耶律远有点为难的看着这两整箱衣服,太多了吧
"喂,都已经送来了,付过银两了,难道退回去吗?"刘辩表情无辜委屈地看着他
耶律远宠溺又很无奈地道:"没有下次"
"好了知道了,快,快试试衣服,看合不合适"刘辩挑了件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快试试这件,远穿上绝对很好看"
"以后再试好不好,已经晚上了,该就寝了"
"不要,就要现在试嘛"刘辩撒娇,忽地色色一笑,"还是远要我亲自来帮你换啊"
耶律远脸色一红,气愤地拿起衣服,径自换了起来,被热情地视线盯得全身不舒服,让他不要看他,又只会阳奉阴违,可他又狠不下心来对他发怒。
无论看着他多久,他都永远看不够,不论要了多少次,都想狠狠地将他融进血肉里。这种感觉很,呃,怎么说呢,总之很喜欢。轻轻走上前去,拥抱那正在换衣的人儿,将脱了一半的衣服彻底脱下
"你不是要看我穿上那件衣服的样子吗"耶律远握住他的手,阻止
"明天再看了,现在我只想抱你。。。。。。"
很快窗格上隐隐出现了一对身影,交缠得好像一个,其中一个人不停地向上耸动,依稀可听阵阵喘息和低吟声,只听喘息越来越急促,身影一阵猛烈晃动,伴随着一声低吼,停住不动,久久没有分开。
耶律远渐渐地平息紊乱的心跳,他的脚还环在刘辩的腰上,刘辩将他抵在窗格上,头埋在他的胸前。耶律远想要下来,微微扭了下腰,示意将他放下来,只听见一声"你勾引我",新一轮的征伐便开始了。亲吻,抚摸,抽出,插入,冬天的夜一点都不冷。
又是一个不眠夜
"耶,我输了"刘辩双眼放光,期待地看着他,太好了,这些天来,每天他们都会下棋,今天早上,定了个游戏规则,赢的人要亲输的人一下
"输了有那么高兴吗?"耶律远无奈地苦笑
"当然,快点了,快点了"刘辩着急地催促
耶律远无法,就算他拒绝了,刘辩绝对会不屈不挠地将它变成事实,慢慢地靠近,顶着他兴奋的眼睛,目光闪过一丝狡猾,募然一偏,亲了亲他的脸颊,惹来刘辩不满的呼声
"不行,你不守信用"刘辩气愤
"没有啊,你又没说亲哪"耶律远说完,还冲他眨了眨眼睛
刘辩吃惊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反应,他还有如此顽皮的一面吗?不过只有他可以看,"你在挑衅我"说完刚想抱住他,却被一个声音阻止了,冷冽的视线射了过去
"启禀王爷,宫里的林公公来了"侍卫有些怕怕地看着这个懦弱的王爷
刘辩收回视线,冷哼一声,"知道了,这就来,招待他们去大厅"
"远,我有些事要入宫"刘辩心有不甘好没好气,随即态度一转,温柔地道:"远,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嗯"耶律远看着他慢慢走远,直至看不见为止,难受地垂下了眼睛,刘辩真的喜欢他吗?还是只是因为从小缺乏了关爱,可是他一直拿他当弟弟看待?那自己对他呢?对他有怜惜,应该不是那种男女之情吧,但实不忍说清楚伤害他,可这样下去,真的好吗?恐怕只会更伤害他吧。心中拿定主意,展开纸张修书一封放于桌上,便朝竹林而去。
正在皇宫里的刘辩,心中一阵恐慌,不知发生何事,急于回府,实在担心远一人留在府里,可是絮絮叨叨的董卓又停不下来,无非是询问外邦的事,怀疑他跟外邦勾结。可是,"丞相"刘辩打断他,又对刘协道:"皇上,臣还有要事,恕臣先行告退",不待他回话,便向外走去。
只可惜背过身的刘辩没有看见董卓眼中的冷光,"哼,看这次你有什么好话可说"他已经派人到王府去了,他真的有那个胆子勾结外族吗?可是看了他今天的表现,不得不怀疑。看来他真的不该留下他。。。。。
刘协好诧异,他这个皇兄,今天怎么稍稍流露出了本性,看了董卓的神色,不禁为他有点担心,虽然他曾陷害过他和太后,但毕竟已没事了,在加上出宫那次他的疼爱总不能将他当成敌人看待,皇兄可能真的有急事吧。
待回府,刘辩一直担心有人会来察探,董卓招他进宫本来就不同寻常,只是万万没想到等待他的居然是一封诀别的书信......
刘辩之死
"没有找到吗?"董卓陷入深思,是没有其人呢,还是被刘提前藏了起来?不过,吕奉先亲自看到过,那就没错了,那么实在低估他了吗?看来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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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远静静伫立在晨曦中,望着那一座繁华的城市,想到即将离开,淡淡的痛蔓延开来,为什么,固然有不舍,可是那是早就明白的,他不可能永远待在他的身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不是吗?可是心为什么会那么痛......
"远,我们该走了"言语中有一丝急躁,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一丝恐慌,好像就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不知道远他到底有没有喜欢上那个小鬼,可是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