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斗(穿越时空)----摇摇摆摆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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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扶着连江走到竹屋门口,门突然从里面开了。
"怎么又是你们?"冷淡的声音随即入耳。
"师傅,我手下中了烟雨梨花。"建邺说得毕恭毕敬。
"又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吗?"萧遥说这话的时候看了我一眼。
很重要的人......我明白他是在指我,突然感到脸上一热。
"不是,但也是非救不可的人。"坚定的眼神揭示了救人的决心。
因为连江是我的手下,所以建邺才非救不可,否则他一定不会来打扰他师傅,建邺,谢谢你!
"把他抬进来吧!"萧遥转身,往里走去。
略施针法,配上一颗药丸。
"行了。"
"这么快!"我不太敢相信,烟雨梨花不是很厉害的毒药吗?这个解法,和想象中的差距太大了吧!
"你还嫌快吗?再拖个半天,这个人就废了,到时连解药也救不了,他的身体会每半个时辰痛一次,就如烟雨梨花般延绵不绝,无穷无尽,直至死亡。"
那么狠!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果然,美丽的名字下有着其毒无比的药性!连江,我不会让你白受苦的。
"别怕,连江已经没事了。"龙建邺伸手将我揽入怀里。
"嗯。"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亏欠连江。
"你们走吧!"萧遥开口赶人。
"等连江醒过来再走,行不行,爹......"没错,就是我--游优!叫萧遥作爹。
"你叫我什么?"万年没表情的萧遥也露出了稍许吃惊。同时,龙建邺也斜着头以眼神询问我。
"爹啊!"我用甜死人不偿命的口吻再次叫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现在又救了我的手下,对我简直恩同再生父母,所以你就是我的爹啊!"呵呵,耍赖可是我的绝活之一!
"别乱叫了,等他醒了,你们就走吧!"萧遥转身欲走出竹屋。
"爹!"我挣脱建邺的怀抱,赶上去拉着萧遥的手,意外地,他没有避开,"我陪您出去走走!"
"不用!"这次他也没有纠正称呼。
"我要陪爹走走!"我使出晃袖子绝技,在萧遥无声默认下,走了出去。
"爹,你累不累啊?要不要休息一下?"要命了,以为只是出来走走,没想到他是出来爬山采药的。
"不累。"依然的淡漠。
我好累,我要休息!我在心里呐喊。
"爹,要不休息一下,我给您唱首歌吧!"我变着法儿地说。
萧遥不说话,把我带到两块大石头旁坐了下来。
知道他同意了,我也毫无顾忌地坐在他旁边。
"爹,你喜欢听什么样的歌?"
"随便。"
哎~就知道是这样,高人都喜欢给人出难题。
那就这首吧!
我清了清嗓子,慢慢开口。
"你的心情总在飞
什么事都想去追
想抓住一点安慰
你总是喜欢在人群中徘徊
你最害怕孤单的滋味
你的心那么脆
一碰就会碎
经不起一点风吹
你的身边总是要许多人陪
你最害怕每天的天黑
但是天总会黑
人总要离别
谁也不能永远陪谁
而孤单的滋味
谁都要面对
不只是你我会感觉到疲惫
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
你想不想找个人来陪
你的快乐伤悲
只有我能体会
让我再陪你走一回"
唱完,看着自始至终都在发呆的萧遥,当你孤单的时候你会想起谁呢?是那个神秘的少年吗?
"唱得很好听。"
"呵呵,爹夸奖了。"出乎意料地,萧遥开口夸了我,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叫游优?"
"呃,对!"
"以后我就唤你优儿了。"
算是认可我了吗?
"是,爹!"我开心地扑过去,抱住萧遥。
扑鼻而来的青草香让我有些晕眩。
突然想到建邺讲爹的容貌很出众,有些不满爹还带着面具。
"爹,你能不能让优儿看看你真正的模样?"我在爹怀里蹭啊蹭。
"很重要吗?"他摸了摸我的头。
"当然重要!"我抬头,皱皱鼻子,"哪有连自己爹的模样都没见过的!"
爹看着我,可能是被我理直气壮的样子震住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抚上两边的鬓脚,手指微微揉搓,有层薄膜皱了起来,"嘶~"整张"皮"都被撕了下来。
"哇!"我很不争气地感叹出声。
这......我叫爹会不会委屈他了!
爹的样子很年轻!皮肤因为终年带着面具所以更显雪白,细细的眉毛下有着一双星眸,鼻尖高挺,嘴唇红而丰满,即使如此,却不带女气,可以说是好看地很英俊!
"爹好漂亮!"我嘻嘻地笑着,想着认了这么个爹真是占便宜了。
"优儿!"爹似乎有些不高兴了,"不要瞎说。"
"优儿没有瞎说!"我嘟嘟嘴,"爹本来就很漂亮啊,没有人说过爹漂亮吗?"
爹愣住了,很久才吐出一句"他也这么说过......"很轻,但还是被我听个正着。
和我想的一样,爹的心里住着个人!
"晚了,我们回去吧。"爹起身,往回走去。
"哦!"我乖乖地跟在后面。
爹!我是从心里认你做爹的!所以,我一定会解开你心里的结,让你和你心中的人开心地在一起。不为建邺,不为我,只为你--爹!

留宿
"怎么样了?"
"禀宫主,属下已经跟踪到了。"
"计算地出吗?"
"根据两次的路径,加上相隔的时间,应该可以计算出各个路径。"
"还要多少时间?"
"呃......三天!三天属下一定把所有入林的路径画给宫主。"
"三天。"
要不是上次毒了那个小鬼,我还不知道你竟然躲在我眼皮底下!
你竟然躲了我十年......
还有三天我们就要见面了。遥,你准备好了吗?
"师、兄!我们回来了!"我大大咧咧地走进竹屋。
连江还躺在那里,而建邺则挑眉看着我。
"师兄!你发什么呆呢?"我跑到建邺跟前,大眼瞪小眼。
"你叫我什么?"建邺冷笑着看我。
"师兄啊!"我转过身,"我爹是你师傅,你不就是我师兄了!"
"哦?师傅认你了吗?"
哼!瞧不起我!我回头白了他一眼往外走去。
搀着爹进屋。
龙建邺看到爹后眼神一顿。随即转为欣喜,这张脸才是属于他师傅的。
"爹~~~师兄说你不认我!"我撒娇。
"优儿,别欺负小邺儿了。"
小~邺~儿......呵呵,我的脸开始抽抽。
终于,"噗!"地一声,我鼓着腮帮笑了出来!
"有那么好笑吗?优!"建邺用危险的眼神看着我。
"不、不好笑!"嘴里这样讲,我仍在肆无忌惮地笑。
实在不能怪我,龙建邺这张脸,配上那么可爱的名字......
"哈哈哈哈......"越想越好笑。
"啊!"
我还在自得其乐的时候,建邺已经站到我旁边伸手一拉把我禁锢在怀里。
"还笑?"建邺低下头来。
"不敢,不敢!"我把头撇开。
建邺头慢慢凑近,嘴唇在我耳边厮磨,"看来我要好好罚你了!"
"不要啊!"我脸通红,爹还在边上看着呢!
"爹!师兄欺负我!"赶紧求救!
"还敢向师傅求救!"建邺戏虐地把我搂地更紧。
转头看过去。
爹好似在看着我们,双眼却失焦点,他脸上挂着微笑,笑得很温柔,配上那张漂亮柔和的脸简直就是天使!
我和建邺都看得愣愣地。
"怎么了?"爹回过神后,见我们紧盯着他,不自然地问我们。
"爹你刚才在想什么?笑地好温柔!"我呵呵傻笑,我爹就是漂亮!
"我刚才有笑吗?"爹后知后觉。
看来爹又在想他的心上人了,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故事,怎么就闹到这种地步了呢!
我拍拍建邺环在我腰上的手,示意他放开。
建邺也意识到了,换成拉着我的手,来到爹跟前。
"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我一定帮你解决!"
"是啊,师傅,徒儿也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建邺有些激动,童年时的心事埋到今天已经成了心疾。
"你们都是好孩子。"爹柔柔地对我们说,目光确有些恍惚。
等了很长时间,爹一直没有开口,我知道他还是不想说出来。
连江也没有醒来,我有些着急,去问爹,他说这是正常现象,连江要两三天才会醒。
晚上,睡觉成了难题,竹屋有两间房,连江是病号肯定要躺一间,这样就只剩下一间,但是我们有三个人。
"我没想过会有那么多人。"
这也不能怪爹,哪个世外高人会把隐居的地方弄得像个旅馆似的!
"我和爹睡,师兄和连江挤挤,明天再搭一间!"我想了很久,这个方案最好!
"不行!"建邺急忙否定掉。
"为什么?"我和爹同时看向建邺。
"因为......因为......因为优他睡相太差会踢到师傅!"建邺支支吾吾了半天,挤出了个原因。
"瞎说!你又没和我睡过怎么知道我睡相差!"我急了,敢在我爹面前破坏我的形象。
"你们睡这儿吧,我到隔壁去看着你们的那个手下,有什么问题我还可以照料下。"爹看着建邺饶有趣味地笑笑。
建邺立刻害羞地低下头。
这是我所没有见过的建邺,在爹面前,他就是个孩子。
看我们都没有反对的意思,爹往隔壁走去。
"这里的隔音很差,你们晚上小点声。"临走前,爹丢下这么一句话。
这......这是什么意思!天呐,爹不会以为我和建邺要干什么吧!我的清白啊......
"现在我要好好惩罚你了!"建邺又像膏药一样贴了上来。
"干吗要惩罚我啊?"我装可怜,希望他就此放过我。
"你该怎么叫我?"建邺手在我脊背上游走,弄得我浑身没力气,软趴趴地偎在建邺怀里。
"师兄......"
"嗯?"建邺手游到我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建邺,叫建邺!"我赶紧讨饶!
"什么?"又是重重的一下!
不对吗?以前都那么叫!难道......
"小~邺~儿......"用蚊子一般的声音叫。
"不对!"这次两只手一起捏下。
"啊!"我吃痛地叫出声来,"那叫什么嘛!"
"叫相公啊!娘子!"建邺说得理所当然。
"喂!你......我是男人!"搞什么?把我当女人。
"是谁要我只准要他一个,不准娶别的女人?那我只能娶那个人啦!"
"谁说我要嫁......?"我急于狡辩,却发现中了建邺的圈套。
"哦!你也觉得应该嫁给我啊!那是不是要叫我一声相公呢!"
无赖,我心里偷偷地骂道。可怜我一没有武功二没有力气的,只能委曲求全。
"相、相公......"真丢人,我把头埋地低低的。
"听不清哎!"建邺有时就是那么坏!
"相公!相公!相公!"我连喊三声,这下你该听见了吧!
"嘘......师傅还在隔壁呢。"建邺满意地笑着提醒我。
"轰!"我脑袋一下空白,爹一定听到了!都是眼前这个死人害的!
调整下心情,嘿嘿,整我?你完蛋了......
"相公......我们歇息吧!"
我媚眼如丝地给建邺放电,"抱我......上床。"
慵懒地声音更能勾起某种欲望。
建邺机械般地把我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跟着整个人也覆了上来。
"相公,相公......"我低吟着,双手环绕上建邺的脖子。
滚烫的热唇吻遍我的脸,慢慢向下滑去。建邺若有似无地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肌肤。
慢慢感觉到有个热硬的物体顶着我的小腹,我知道时机到了。
"爹!"我大喊,"我肚子痛!茅房在哪里?"
爹不知道我们正在床上,缓步进来,"我带你去......"
"师傅不要......"建邺还来不及制止,眼睛就对上了爹。
感觉到身上的建邺身体一僵,我一把推开了他。
哈哈哈哈!让你欺负我!我心里顿时大爽。
"爹!你带我去吧!"走到爹跟前,继续装成乖乖的优儿。
"呃......好。"爹木木地转身。看来对他的冲击也不小啊!
我回头对着建邺做了个鬼脸,就跟着爹出去了。
"优儿,你真是调皮。"爹和我坐在竹屋外晒月光。
"谁叫他欺负我!"我嘟嘴显示不满,"爹偏心!"
爹浅浅笑了一下。
"你这样吓他,不怕小邺儿以后不举吗?"
应该......不会吧!他强人一个。不过,这种事情也说不定。
见我有些惊慌,爹笑意更深了。
"不怕,优儿不是也可以吗?"
是我看错了吗?爹一贯的清高模样瞬时粉碎了。
"爹,你的故事能告诉我吗?"我很知道,总觉得爹应该是被疼爱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活的那么孤独。
"我的故事?"爹又恢复了淡漠,"我没有故事。"
时机还没到,算了。
"时间不早了,去睡吧。"爹拍拍我的头道。
"哦,好!"心里有些害怕,建邺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吧。
果然,我一进房就看到建邺脸黑黑地坐在那里。
"呃......睡觉!"我迅速爬上床,脸朝里。
过了会,感觉到后背暖暖的。
"睡吧。"建邺叹了口气,把脸埋进我的颈项。
不生气了?我放松地调整了下姿势慢慢睡去。

番外
萧遥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出身将门,一生傲骨,我--萧遥从小就知道自己的使命。
爹是龙国的将军,征战沙场,御敌无数,最终为国献身似乎是他一生的完美结局。
皇帝看我小小年级就身手不凡便把接入皇宫,以待日后教导皇子武艺,那年我十岁。
很快,皇帝就添了个二皇子。看着眼前这个肥嘟嘟的小婴儿,我不禁微微一笑,小邺儿,以后我就是你师傅了。
"小邺儿,这个是阵法之中最难的天龙八十一,你要用心记住每个阵法。"一晃十年过去了,小婴儿退去了稚气,慢慢显出了英勇的一面,每次叫他小邺儿,他眼神里总写着不满,却又从不开口纠正,我知道,这是他对我这个师傅的崇敬!
"遥儿,这次朕想派你去剿灭苍国余孽。"皇帝悠悠地开口,入宫时他就管我叫遥儿,因为他说过要待我如己出。
"遥儿定当不负圣望!"我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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