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谦痛的也叫不出声来了,胸前不用看早已乱七八糟的血痕交叉其中,好几鞭也打到晟谦最脆弱的男根上,几乎快晕眩过去的晟谦被痛的弓起身子,那鞭子仍不放过他。
「主人,还不能让他死。」那身穿斗蓬的男子出声阻止。
妮娜这才停了下来,晟谦已经奄奄一息的垂著头,身上的鲜血滑落了下来,地板上滴滴鲜明的血液,好似眼泪一般,一滴一滴的滴下。
妮娜将鞭子丢在地上「哼,我不会让你这麽便宜的死去,我会慢慢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便走出这房间,那男子顺手关上了门,随著烛火渐渐的远离,室内再度恢复一片漆黑,寂静中依稀有虚弱的呼吸声,似乎还能听到有人在唤著凯。
乱入25(小小的虐)
一群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出国王陛下不想听到的答案。
「报告陛下,人,还没找到。」
凯一脚踢去,那人马上飞到墙边,抱著肚子爬也爬不起。
「一群饭桶,找不到你们就提著头来见我。滚~~」一群人连忙起身,飞也似的离开这地方,就怕再触怒国王陛下,自己人头不保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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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谦进去浴池後再也没出来,守在外面的侍卫知道里头的人一泡就能泡很久,但是两个小时过去,里头却也没声没响,但又不敢贸然进去,国王陛下不在,只好请示双胞胎,双胞胎一听这可不得了,莫不是晟谦少爷在里头出了什麽意外,两人闯了进去,哪有什麽人影,空荡荡的浴池只有白烟飘渺,人就这麽凭空消失,现场也没有什麽痕迹,人到底是怎麽不见的。
双胞胎放了浴池的水,吩咐所有的人找,每个角落都得找,却什麽也没有。
这些人心理全都大叫不好,哪个人不弄丢,把国王最宠的人给丢了,丢去哪也没线索,这国王陛下知道的话,他们一干人等也别想活命。莎莎牙一咬,这消息怎麽也得通知陛下,即使有生命危险也得去,硬著头皮走去前殿,只是里头正开著会议,他一小小侍女怎能进去,只好写张纸条交给门口守卫,让他马上交给陛下。
那门口守卫可不管这些,他只管会议中间不准任何人进入,口头上答应莎莎,将她赶走以後,想著等整个会议结束再交给陛下。终於官员们从里头走了出来,那守卫走了进去,里头国王陛下还跟几个官员说些话,他也不便走近,就待在门边等著结束。
凯发现门口守卫站在门边不知在做啥,平常那守卫并不会逾矩,怎麽今天站在那麽显眼的地方,停下与官员的讨论,出声问道。
「你为何站在门边?」
那守卫发现陛下是在跟他说话,诚惶诚恐的说刚刚有一侍女交代讯息给陛下,凯只觉得奇怪,让那守卫拿来给他。
纸条打开一看,血液瞬间冲上脑袋。「什麽时候拿来的。」冰冷的声音冻住那守卫,守卫结结巴巴的说大概在三十分钟前,凯一拳打了过去,那守卫鼻梁大概断了,趴在地上求饶著。
「去地牢等死。」那守卫成了通报消息的替死鬼,幸好他阻止了莎莎进去,否则陛下一怒之下,可不管通报的是谁,怒气发了再说。
「吉德、巴托克,马上去找人,找不到别想回来。」凯命令两位在场的将军寻找晟谦,虽然凯没说是要找谁,但是两位将军已经有过经验,会让陛下有这种情绪的只有一个人,十年前他们也是这麽背著命令去找人,现在想当然尔只有那一位需要动用到他们去找,不多说,两人随即转身离开,著手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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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坐在椅子上,手指捏著眉心,他很害怕,当初晟谦从浴池凭空出现,现在在同一个地点凭空消失,他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魔法这种东西,人不可能凭空消失的,可是现场找不到任何痕迹,也不可能从门口走出去,因为不管哪个地方都有他的人,晟谦不可能跑掉,好不容易他们才要开始相爱,为什麽人却消失了。
「阿斯派克,你说人会不会凭空消失。」凯的无助表现在言语上,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还是问出口了。
「凯,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凭空消失,一定有其他出口。」
凯的头脑好像被刺了一下,突然想到什麽「你是说,有密道。」
「这是唯一能解释的理由。」
「不可能,我知道浴池那边没有密道,不可能。」主宫殿的所有密道凯全都找了出来,当初因为太大意,才让梵从未知的密道逃走,在那之後他找出主宫殿所有的密道,他确定浴池那边没有。
「要不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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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谦对时间已经完全没有概念了,从妮娜离开以後,晟谦也昏迷了过去,等到再度醒来,眼前仍是一片漆黑,反正睁开眼也看不到东西,乾脆闭著眼睛保留体力,老实说,那鞭伤都只是皮肉伤罢了,并不严重,只是被那样吊著,体力流失的快,晟谦的身子很快就受不了,但是也没那麽容易死,一条命救被吊在那,半死不活。
门再度被打开已经是第二天了,妮娜和那男子走了进来,这次他们手上都拿了些东西,不知是什麽。晟谦耳朵听到声音,眼睛却睁不开,只觉眼皮非常沈重,张也张不开。
「贱人,快给我醒来。」妮娜鞭子咻咻两下,原本就已经花了的身体,再度被划上两道新的痕迹,即使疼痛,晟谦却累的起不了任何反应。
「泼。」那男子听了命令,拿起准备好的水桶,提起就往晟谦身上泼。
「呃阿~」那是一桶滚烫的辣椒水,泼上伤口令晟谦疼痛不已,原本以为没了反应的身体,此刻正颤抖个不停,好似上万根针刺进肉里,痛的晟谦开始痉挛,眼泪不由自主的滑了下来。
「陛下已经开始在找你了,不过很快的,他就会知道你只是个贱人,欺骗他的贱人。」妮娜似乎有什麽阴谋,嘴上泛著奸诈的的笑容。
“……凯……”感觉到自己大概也活不了多久了,心里想的全是那个在他耳边说爱他的人,总是黏著他不放的人,好想好想他,想再跟他见一面,想跟他说,其实我也很在意你,想跟你在一起。
我爱你。
乱入26(非常慎,恶心虐,瓶子都想吐了)
妮娜把鞭子抵在晟谦的下巴,往上一顶让晟谦抬起头来,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妮娜哼了一声,鞭子往他脸上一甩,一道鲜明的痕迹浮现在脸上。
脸部的刺痛让晟谦睁不开眼,应该说是想睁也睁不开,妮娜看他这样要死不活的脸,内心仍然一股气愤,当听到凯命令两个将军寻找这贱人的消息,恨不得马上杀了晟谦,可是他还没折磨够本,他要让晟谦的命悬在那里,他要看到那贱人痛苦的表情,妮娜看著晟谦,忽然想到什麽,退後两步,举起鞭子开始往晟谦的弱点抽。
「呃……」鞭子的尾巴扫到那里,刺痛难耐,虽然晟谦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但是身体的机能不会停止,尤其当鞭子不停刺激那里,想解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晟谦清楚这个女人想要看他丢脸的样子,他不要,绝对要忍下去,不能屈服。
「让他喝水。」妮娜命令男子,如果只让晟谦喝水,他还能够再拖几天,妮娜想,他要天天折磨这贱人,现在只是刚开始而已,慢慢的她要一根一根的切断他的手指、脚趾,再挖掉他左边的眼睛,把那颗眼球掉在他右眼的前面,逼迫他看,末了还要让他吃了自己的眼球,哈哈她很好心吧,还让那贱人吃东西,那贱人应该感谢他,有进食的机会。
那男子拿了水壶,捏开晟谦的嘴把水灌下去,乾涩的喉咙一碰到水就开始蠕动,清凉的水灌入喉咙里,稍微舒缓了晟谦的身子,但是那男子不停的灌水进去,晟谦没法喝那麽多,可是嘴巴被人那样掐著,身子又没力气反抗,过多的水全部进去肚子里,原本平坦的小腹开始可以看到凸起来的形状。
等到水灌完,晟谦也感觉肚子快胀破了,想把水吐出来却没那个力气,此时妮娜再度举起鞭子往那地方抽,一鞭一鞭的挥下去,本来就很想解手,现在肚子里面装满了水压迫著膀胱,再加上那里的刺激,晟谦终於忍不住的泄了出来,妮娜等的就是这一刻,尿液从大腿渐渐流下,室内非常安静,只有潺潺水声,晟谦羞辱的恨不得马上去死,为什麽他要受到这种对待,为什麽不让他死。
「臭老鼠就是臭老鼠,尽是做些肮脏的事来,对了对了,昨天那些吃不完的东西等等都送给你好了,你看看我对你多好,还让你这臭老鼠吃馊水,是不是该感激我阿!」妮娜尖酸刻薄的语气让晟谦听了不住的发抖,他到底是造了什麽孽,为什麽老天要这样对他。
妮娜拿起放在地上的一罐东西,打开以後,一阵甜味飘来,她将那东西倒在晟谦身上,黏腻的液体从晟谦的肩膀上缓慢的流下。
「这是蜂蜜,又香又甜,你知道谁最喜欢吃吗?」晟谦没理他,不过妮娜也无所谓,反正就是要折磨他。
「无非就是一些昆虫,像是蚂蚁啦、蜜蜂什麽的,你看看,淋在你身上多好看,那些昆虫也都迫不及待要爬上来了吧,等等你的工作就是负责喂食,把他们喂的饱饱的,我会给你奖赏的。」
将全部的蜂蜜都淋在晟谦身上,香甜的味道充满了室内,妮娜把空瓶子随手一丢,匡啷一声的,玻璃全碎,两人退到门外,男子将放在门边的桶子踢倒,迅速的关上门。
桶子内装满了各种昆虫,会飞的和不会飞的都跑了出来,一些会飞的很快受到香味的吸引,纷纷停在晟谦身上,晟谦痒的难受,想甩开他们,一些蜜蜂受到干扰,那针马上就刺了进去,让本来就已经受伤的皮肤更加疼痛。
其它在地上慢慢爬的昆虫,已经走到晟谦脚底下,沿著脚慢慢爬上来,不知是蚂蚁还是什麽,爬上来以後就开始啃食他的皮肤,一两只蚂蚁咬上有时都会痛的跳起来,现在有上百只同时侵蚀著晟谦,那种慢慢深入的痛让他恨不得马上自我了断,可怜的身体晃来晃去,试图甩掉身上的东西,但是蜂蜜的黏性让虫子稳固的停在他身上,甩也甩不开。
为什麽?为什麽我会受到这种折磨?本来以为老天是送我来这里补偿凯的,可是现在为什麽会变成这样,难不成我搞错了吗?我不是来补偿别人的,我是来受罚的,在真的发现自己喜欢上那人以後,却又被迫离开。
算了,这样也好,就当作我没来过这里,我本来就不属於这个世界,这个我创造出来的世界。
晟谦的意识渐渐萎靡,慢慢的不再有任何感觉,所有的一切都缓慢了下来,连心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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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站在浴池边,盯著每个找寻密道的人,好不容易才留在身边的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他害怕,害怕晟谦是逃走的,他怕晟谦这一个月以来的表现都是要降低他的防备心而骗他的,若真是如此,他会崩溃,凯开始恨起来了,恨晟谦这个狠心的人,欺骗他的感情,最後又逃走,如果真的得不到他,那麽,就毁了他吧。
「找到了!」一个手下大声喊著。
「马上给我搜。」
没想到真的有个密道,凯的心凉了一半,那麽当初晟谦也是从这密道进来,到底他突然出现的目的是什麽,为什麽要这样骗我,难道这一个月对他的好还不够补偿吗?他当真恨我恨的这样深,宁愿牺牲自己也要假意跟我好,玩弄人心,很好,你做到了,而且还做的很透彻,我也完全被你骗去,既然如此,那我也要有所表示。
别怪我,这全部都是你自找的。
乱入27(改虐心,轻轻虐不痛低)
那密道原来是在天花板上,而且做的隐密,通道也极为窄小,只能让一个普通身材的人通过,几个侍卫七手八脚的爬了进去,凯跟在後面,仔细一瞧,这通道做得很粗糙,而且很新,应该是最近才打造出来的,居然敢在他眼皮下打这通道,这人也厉害,厉害到没人发现。
前面的人忽然停了下来。
「怎麽回事?」凯问。
「陛下,前面没通路了。」
「不可能,定有出路,找。」
前头的侍卫花了不少心力寻找出路,狭小的通道找起来特别吃力,再加上火烛燃烧产生的气体让大家有点喘不过气来,凯皱紧眉头,内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一个侍卫闷的头脑发晕,靠著石壁蹲了下来,发现手边一股凉意,觉得奇怪,拿起烛火低下头看。「是出口,出口在这。」其他人连忙回过头注意那边,几个人将烛火靠近,那侍卫从凹下去的地方用力扳开,出口就在眼前。
那人一马当先的爬了下去,这出口是在密道的地板上,难怪找也找不到。几个侍卫也都爬了下去,出口的地方乌漆抹黑,腥臭的味道阵阵传来,几个人马上明了这是什麽地方。
等凯也从出口下来,一个侍卫上去报告。
「陛下,这里是私刑室。」百年来王公贵族们的怪癖各式各样,许多都是不能传出去的,因此流行私底下建一个小地方,让他们方便”玩玩”,到最後这也变成大家心照不宣的事了,只要关起门来不宣传出去,什麽事都干的出来。
为什麽他这浴池的密道会通到私刑室,要查出这是谁人所有不难,只是不懂那人用意为何,晟谦又和这密道有什麽关系?
这间刑室似乎没有用刑的痕迹,几个手脚俐落的侍卫很快的就从这间刑室出去到处探查,凯觉得这里面的空气很糟,便也走出去想呼吸新鲜空气,无奈这里头太过密闭,那腥臭的味道到处都是。
「陛下,里头的一个房间有施刑的痕迹。」凯心里莫名一颤,跟著那侍卫过去看。
里头一片狼籍,地上一片红色、黄色的液体,还有很多虫子在地上爬,中间一跟绳子很明显是有吊过人的,被割断的地方还有血迹。这麽看也看不出是谁被用刑,可在这当下,无论是谁都会联想到被用刑的人可能是那位,众人不敢看国王陛下那张越来越狰狞的脸,只是搜索著这刑室,期望找出什麽蛛丝马迹。
「陛下,瞧这绳子上头的血迹,大概是这两三天的……」
凯面上装做镇定,可实际上他只觉的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他好後悔,宁愿晟谦是那个背叛他、欺骗他感情的人,也不希望他是那个被吊在上面的人,就算晟谦从他身边逃走,至少他还是活著的,这地板上面还能看到一摊黑色已经乾涸的血迹,想到有可能是晟谦流的,内心就疼痛不已,晟谦那麽怕痛,可地上的血迹说明这人受到了什麽折磨,凯握紧双拳,从这刑室走了出去。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晟谦找出来,否则他一颗心不会安,走在漆黑的走道上,步伐越迈越大,走到尽头没了路,凯知道,只要打开了这出口便知道这用刑的人是谁,还有晟谦是不是那被用刑的人,等著侍卫找到机关,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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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好像火在烧一样,又烫又痒,脑袋好像被人家投了几颗炸弹,炸得晟谦头痛欲裂,朦胧中似乎有人喂他喝药,晟谦头昏昏的喝了下去,是不是凯把他救出来了,知道自己应该是没死,可是眼睛就是睁不开,一只手温柔的帮他擦去额头的汗,不久又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晟谦被谈话声吵醒,试著张开眼睛,一下子无法适应光亮,马上又阖起来,眨了几次眼,终於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了。晟谦现在在一间简陋的房内,可能是因为在皇宫待久了,和皇宫一比,随便一个平房当然都算简陋,床尾站了两个人,正谈论著什麽他听不清楚,可都不是他认识的人,凯呢?难道不是凯救他的吗?
想开口询问,可是却没办法说话,那两人偏偏又一直没注意到他,晟谦只好起身,身子才一用力又痛的倒了回去,这下那两人终於注意到这边来了。
「殿下,你醒了!」左边那个蓄著小胡的男子跑到床边,看到晟谦醒来非常高兴。「海曼,快帮殿下看看。」
另一个被唤做海曼的男子走到另一边,看看晟谦的情况,这男子看起来年纪跟晟谦差不多,白净的脸让人看了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