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听在黎轩耳中就是邀请,于是,一路向下,从嘴巴到脖颈,在到胸前那两颗看起来很可口的红果子。
乳头被人含在口中来回挑逗的时候,季青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被某人扒光了。来不及懊恼,季青便被那人有序的挑逗刺激得直打颤,口中也不由开始呻吟着拒绝,然而这种欲拒还迎没有任何说服力的拒绝却叫黎轩更加动情。
黎轩虽然大部分性经验都是从季青身上学来的,可到底在此方面有着令人咋舌的天赋,很快就挑逗得季青口不能言,而且还不由自主地按住了黎轩的头方便他更用力地伺候自己胸前那好像怎么都不会满足地两点。
季青舒服极了,上有黎轩伺候着他敏感且日渐银荡的身体,下有柔软的云朵拖着两人的身体。嗯啊地叫了几声,季青觉得这梦真是美好到极致,一辈子都不醒来他也甘愿。
很快,季青身上的禽兽君就已经玩腻了乳头,随之而至的,是季青慢慢被扒下的裤子。那人的手有魔力一般,只是蹭到了那个地方而已,他已经能感受到自己逐渐濡湿的内裤了。
黎轩却失了往日的焦躁,大手放在内裤上不动了,于是季青急了,伸手过去就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却被那有力的手阻了去路。
季青皱眉想抱怨,黎轩却俯身咬住了他的耳朵。
季青登时浑身一个机灵,哪有人说都不说就直接含住别人的耳朵的啊,那可是他浑身上下堪比菊花深处的敏感点啊!
一下子,季青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电流电醒了。
梦中醒来的人儿睁着朦胧的睡眼,然后在看见黎轩之后的五秒钟,发出了宰猪现场般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是真的啊啊啊啊啊啊——?!!!”
据说那天三亚某家海景酒店传来的狂暴声音震得那酒店抖了三抖,比海啸还吓人,除此之外,那天杀的暴虐声音还回音袅袅不绝如缕,据说听过这声音的人都在三个小时之内暴毙而亡了,还据说上一个据说是假的。
有人要问季青醒了狼嚎了,那接下来发生什么了?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
事后,季青趴在床上,教主用灌输着微薄内力的手给他按摩。
季青舒服极了,趴在柔软的大床上眼皮打架,就在他已经要接受周公的组队邀请的时候,黎轩开口了:“活动什么时候结束?”
教主一出,谁与争锋。季青闻声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瞬间菊花不疼了,腰也不算了,挣扎着起身要跟黎轩诉情衷。
黎轩看他挣扎,怕他拉到菊花处又喊疼,便不由分说地把他按在床上,道:“说。”
季青便眼巴巴地看着黎轩,虽然角度有点怪,但估计这体位能治好他多年的颈椎病,于是他便侧着头跟黎轩说:“这个讲座大概持续一个星期,一星期后我本来就打算去上海找你的。”
黎轩道:“前些时日你也说要去的。”
哎呦卧槽这满满的委屈是闹哪样啊?季青瞬间就父爱泛滥了,不顾儿子反抗起身就拥住了黎轩,抚着他的后背,顺手摸摸那过分柔软的长发,说:“我也是身不由己,刚放假许老和师父就把我给按在北京了,每天累死累活地解剖看案例,还对着自己扎针灸,好几次都扎错穴位,差点神经错乱……”说着,季青放开了黎轩,楚楚可怜、泫然欲泣地看着他,“我很想你。”
黎轩抽了抽嘴角,想骂他,可半响,却发现自己很吃他不知跟谁学来的这一套,最后只能扶额,然后低头亲了亲他,又让他趴好。
季青于是就知道儿子心疼爹,原谅他了,便开开心心地趴在那里,问他:“下午你怎么找到我房间的?”虽然这个酒店的名字他是告诉黎轩了,可房间号可是到了才分配的,他还没来得及跟黎轩说呢。
黎轩道:“问人,然后一间间找。”
“你是说你问了前台我们都要了那几间房,然后一个个敲门问的?”
黎轩颔首。
季青:“……那在找到我之前,你敲了几个了?”
黎轩:“一个。”
“谁啊?”
“楚寒。”
“……还好还好没扰到许老和邵璐他们。”季青松了口气。
黎轩又道:“当时是秦铮开的门,衣冠略有不整。”
“……”别告诉我那会儿他俩正滚床单呢吧?!“你敲门敲了多久?”
“两分多。”
“……你耐性真好。”
“我担心你有危险。”
“……我能有什么危险啊,你放心啦,就算真有危险,我最近也随身带着神针,人身上有几个穴位,比如大椎和风池,一扎一个准,扎谁谁挺尸。”季青笑眯眯地说出了很危险的话语,“自从跟师父学了针灸,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被人劫道了!”
黎轩冷声道:“注意对象。”
季青于是看了看黎轩,又思考了一下对方十几个人不当事儿、飞几里路都不喘气儿的功夫,默默地点头,“……受教了。”
翌日,黎轩跟季青交代了生活注意事项三要三不要:
1,要定时给他打电话,
2,有事要第一个跟他报告,
3,有事没事都要想他,
4,不要喝酒,
5,不要跟别的男人走得太近,
6,不要跟任何女人走得太近。
这样季青很蛋疼,因为这所谓的要和不要是黎轩让小林发信息给他的,看完这短信的时候,季青就想骂人,我靠你他妈到底是有多闷骚多傲娇啊,你他妈说一句你爱我说一句我跟别人好你吃醋会死吗?
于是在黎轩临走前,季青估计勇气,道:“亲爱的慢走,我会想你的。”可怜一个自以为当爹的天天被儿子吃得死死的。
黎轩是被简臻短信电话加Email轰炸回上海的,可想而知,他离开剧组的事情好像除了小林以外没人知道。而,小林这会儿正在简腹黑的逼迫下,写一篇长达三万字的检查呢,令人愉悦的是,小林的检查才写了三十个字就不知道该怎么写了。
除此之外,由于黎轩的离开给简臻造成了极大的麻烦,再加上来回的机票钱是公司给报销的,所以简臻自作主张地一口气给黎轩接了五个广告,打算累死这丫算了!
黎轩回到了上海那个地狱,季青则在海南享受生活。尽管听讲座听得也很累,但难得都是自己的兴趣所在,所以也并不觉得日子难熬。
讲座的第四天,是心胸外科的泰斗傅教授的专场。
同往常一样,一行人早早就起床吃了早餐,准备去听讲座。
当天天气有些阴沉,这在三亚这个常年风和日丽的地方算是比较难得的舒适天气了,太阳光也没有那么耀人,一行人一出门就对这天气赞不绝口,毕竟大家都受了多少天烈日炎炎的苦了,谁都不想跟太阳有那么亲密的关系,每天都见也就罢了,还要接受他那么热烈的爱,真是消受不起。
讲座就在酒店的一个礼堂举行,不过酒店比较大,所以从酒店大堂到那个礼堂也要走上五分钟左右。
季青等人走在热带雨林一般的酒店里,一边聊着前几天的讲座,一边朝着礼堂走。
正讨论到今天心胸外科不知会有什么令人着迷的案例时,前方正在走路的人忽然倒地不起。
楚寒眼尖,首先看到了,便冲过去,蹲下身将倒地的人扶起,却见正是今天要发表演讲的傅教授。
一行人登时傻眼了。
50.欢脱的教授们
几个人虽然都是医学院的学生,但毕竟都没有真的遇到过这种情况,尤其现在患者又是心胸外的傅教授,谁也没胆子去检查,怕出了差错,毕竟谁都担不住这责任。
略有些阴沉的天空反倒称了几个人现在的心情,阴郁。
还是邵璐先发了话,“教授都倒下了还不快查看一下?或许只是中暑,掐人中试试。”说着,她走到傅教授身边,也蹲了下来,而后又道:“子宁快点打电话联系老大,剩下的你们赶紧联系自己的教授。”
几个人闻言就去打电话报信儿了。
季青点点头,对身旁的关异说,“你先去问酒店前台,看看能不能借来担架,没有担架的话也先拿条毛巾,找个盆打点水来,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关异也领命去了,跟着同去的还有其他教授带来的几个学生。
秦铮道:“邵璐学姐,傅教授是中暑么?”
邵璐粗略检查了一遍,说:“我看着不像,但也说不准到底是什么病。”
楚寒满脸焦急,说:“秦铮你不是会中医么?给傅教授把把脉。”
秦铮点点头,接替了楚寒的位置,蹲下给傅教授把脉。
过了一会儿,秦铮道:“从脉相看有点像是气血不足加上热伤风,我许久没有把脉了,季青学长你来看看。”
病人倒地的时候,人不能将之围住,会阻碍空气的流动,极有可能使得病人情况加重,所以季青刚才一直是在远处站着观摩情况的,这会儿被秦铮叫道,才敢围过去给傅教授检查身体。
季青接过了邵璐的位置,毕竟让一个女孩子一直抱着个目测有一百六七的男人怎么也说不过去。
这次活动的主办方,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把这次有讲座的教授的资料都发到了他们的邮箱里,所以季青还算知道他。傅教授今年已经六十有三,主攻心胸外科,曾经也是X医大的教授,后来去了哈尔滨,就在哈尔滨的Z医大做心胸外科的特邀教授。
只是根据前几天的观察,季青并不认为傅教授患有任何会忽然晕倒的病症。怀着疑惑地心情,季青先拉过了傅教授的左手把脉,过了会儿又换了右手。
众人站得比较分散,但都皱着眉看季青号脉。
大约过了两分钟,季青皱眉看着秦铮,道:“你摸过傅教授右手的脉么?”
秦铮摇摇头,“还没,我好久不把脉了,知识都忘得七七八八了,不敢贸然把脉确诊。”
“那你现在摸摸教授右手的脉相,我希望是我摸错了。”
秦铮闻言便将左手探上了教授的右手,敛眉把脉。
众人见季青的表情凝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余子宁等人带着老教授们过来了。
许老第一个冲上来,情绪有些激动地道:“老傅,老傅你这是怎么了啊老傅!”
其他几个教授也都围了上来,但是为了病人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大家还是站得比较分散。
几个教授都皱眉凝思,一时间气氛凝结,更显抑郁。
这时秦铮皱着眉问季青道:“右肾有问题?”
季青凝重地点了点头,“还是快些打120吧,再拖下去恐怕情况不容乐观啊。”
余子宁道:“早打过了,估计就这一两分钟的事儿了。”
120没来,倒是关异等人先回来了,酒店里果然没有担架,但是他借来了盆和几条毛巾,将东西递给教授们,让教授们亲自上阵。
季青和秦铮也退了回去,生怕耽误了教授们看诊。
几个教授轮流做了简单的检查,最后确定恐怕是肾脏受损,具体原因暂且还不清楚。
季青听方教授说完,说,“方教授,我跟秦老学过一些中医的皮毛,刚才我摸了摸傅教授的脉相,也认为是右肾受损,伤势不重但有些急,我想恐怕是新伤……只是不知道老教授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忽然右肾受伤?”
方教授闻言,再看季青的眼神就多了那么几分赏识,他算得上是肾脏科的专家,检查了这半天都不敢完全确诊,但这孩子靠检查和号脉就基本确诊了,已经是不易。至于老傅是否真的是右肾受损,还要等120来了拉去医院做过片子才能完全确定,之后才能用药。
“他怎么受伤的我不知道,这还要等一会儿去医院拍片子照一下才能大概猜测,具体的事实还要等他醒来之后才知道。”方教授道,“说起来,你怎么确定是右肾受损?”
季青道:“这个简单,我想秦铮也知道,号脉的时候左右手所司的内脏不同,右手管了右肾,我摸了教授右手的脉搏,大概猜出来的。”
秦铮跟着点头,“右手司右肾,乃是命门,这是爷爷教的,不会有错。”
许教授说:“老秦人虽然招人烦,但中医手段还是极为精进的,这点可以放心。我现在担心的是,”他顿了顿,又说,“我相信季青和秦铮,所以,老傅的病情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要重。”
傅教授在当天下午三点钟才醒过来,醒来的时候他有些迷茫,但大约一分钟后他就意识到自己身在医院了。教授毕竟是老江湖了,淡定地认清了自己生病的事实,又想到自己早上走在路上忽然晕倒在地,便四处张望着寻找可能认识的人。
然后,在教授不放过一分一寸的观察后,教授怒了,“这些没良心的,老子都生病住院了,居然没有一个人看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正知音体着的老教授并没有发现医护人员推门进来并惊吓着出去了,所以当他看到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一声出现在他面前,焦急而又郑重地问:“教授,您现在觉得怎么样?”
傅教授道,“我觉得有点渴还有点饿,所以有吃的么?”
白大褂医生:“……有。不过在吃饭之前,我们还要做一些检查,还有,请您看看这本书,”说着,白大褂医生从护士手中拿过一本《外科全解》递给傅教授,继续问:“您觉得这本书怎么样?”
“我觉得不怎么样。”傅教授看了一眼自己所着的书,对这位白大褂的态度十分不满,拜托,他现在又渴又饿,不能先上菜么?
可医生听了教授的话,心里一紧,吩咐护士去催促许教授他们,而后继续陪着傅教授聊天。
所以等许教授等人推门进来,不分青红皂白扑倒傅教授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老傅啊,你不是急性肾衰竭吗?怎么忽然就转移了?!肾跟脑袋离得挺远的啊,你咋就神经了呢!你可以知道脑残者无药医也啊!你这脑残了,以后你一家老小可咋办啊,嫂子身体也不好,你这一病,可叫她如何承受啊?!”
傅教授:“……老许,脑残不是病,得了要人命啊。”
方教授:“……所以到底是谁神经了?”
季青等人:“……”原来教授们的日常生活如此欢脱啊如此欢脱,还有许老啊,那个脑残者无药医也好像是网友胡诌的你不要什么东西都信以为真啊!李时珍老先生的《本草纲目》里才没有记载那么脑残的东西呢好吗?!
其实早上把傅教授送到医院之后,许老等人商量了一下,尽管大家都很担心傅教授的病情,但毕竟不能感同身受,而且主办方办这个讲座也不容易,因此大家还是不要将时间浪费在这个事情上为好。所以,最后决定留下一个主办方的负责人,剩下人回去继续讲座,今天的讲座就由明天要演讲的袁教授代替,之后顺序提前,直到傅教授康复为止,如果实在无法康复,那就暂且取消了傅教授的讲座。
所以才导致了傅教授醒来的时候大家都不在的情况。
而当小护士进门查看傅教授的身体状况的时候,刚好听到了傅教授在那喃喃自语,以为教授病糊涂了,便跑去叫了主治医生和神经科的权威医生,还给许老他们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以至于傅教授最后心力交瘁地躺在病床上,绞着白被子,苦逼地说:好累啊,感觉不会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