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穿越 3)——猫的回忆之城

作者:猫的回忆之城  录入:01-09

这是只有自己才可以看到的主人。

如果可以,蓝水很想告诉他,主子,即便是痛不欲生,蓝水也愿意生生世世都跟随着你,只要你愿意让蓝水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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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疯狂了多久,方始休这才一声低吼,在蓝水的体内一泻千里,方始休伏在蓝水的身上,急促的呼吸,回味着刚才高朝的余韵。真的是欲仙欲死,这是只有在蓝水身上,他才能感受到的激烈。

良久之后,方始休这才睁开眼睛,却发现蓝水已经昏死过去,原本樱红的嘴唇现在却是两片青白,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

方始休皱着眉将蓝水翻过身来,那床单上面,果然是大片的殷红,还混杂着许多白浊。

方始休用手指沾了一下将带着温热的鲜血,送进口中,一时间,方始休的心情竟然莫名地好了许多。

这片落红,是为了自己。

方始休给蓝水盖上被子,然后又看了蓝水一眼便缓步走出,那双眼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淡漠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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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已经在外面守了一个多时辰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听到蓝水的哭喊,但是渐渐地蓝水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直至最后完全淹没在了方始休的喘息中,红绫的心蓦地一沉,知道这一次,蓝水必定又要遭罪了。

红绫不安地在外面来来回回地走,终于等到了方始休出来,红绫赶紧迎了上去,躬身道:“主人。”

方始休略略点点头,淡声道:“进去收拾吧,动作快点,本宫还有任务要交给你。”

“是,属下遵命。”红绫赶紧打了盆热水又带了医药箱进去。

果然蓝水已经晕死在了床上,浑身赤裸,身上布满了青紫痕迹,尤其是后庭,更是红肿得吓人,这并不是红绫第一次看到蓝水的这幅模样,但是每一次看到,红绫都还是忍不住想哭,他绝不是一个软弱少年,他是真的心疼蓝水,他是真的把蓝水当做自己的兄弟。

“蓝水,值得吗?”红绫给蓝水擦了身又上了药,然后坐在床沿,哑声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红绫觉得这阵子自己变得有些婆婆妈妈,还有些敏感多思,大概是从洛城回来之后。

大概见到那个木尧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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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蓝水的伤口之后,红绫赶紧到暖阁中见方始休。

红绫躬身问道:“不知主人有何吩咐。”

“红绫,你现在就去花重金找一伙土匪强盗,数量越多越好,迅速到摆宴城去。”方始休抿了口茶,然后沉声道。

“是,小的遵命,”红绫跪地领命,“顿了顿,又道,只是属下愚钝,不知主人为何要小的去摆宴城,还请主人明示。”

“当年馥雅下嫁木川的时候,可不就是从摆宴城进的伊兰?呵呵,当年木川可是大费手笔,又与方恒商议,然后将那地方改名为摆宴城,用来纪念他与馥雅的大婚,若真是有情人自然会经此路过,”方始休冷然一笑,眼皮微微一动,冷声道,“在此借刀杀人岂不是最佳时机?本宫得不到的,木川和馥雅也别想!”

“是,属下明白!”红绫赶紧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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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宁在泽林有一支规模不小的力量,泽林一直都是方逸宁的最重要基地,这些年因为馥雅的缘故,泽林得到了伊兰的巨大资助,所以方逸宁在泽林的势力也是得到了长足方展,到了现在,方逸宁麾下已经有五万之众,方逸宁现在正向他郊外的秘密基地驶去。

雪还没停,路上积雪深厚,所以马儿走的并不快,纷纷扬扬的雪花柔和地洒在方逸宁的身上,正是吃午饭的时间,路两旁都是店小二的吆喝声,方逸宁充耳不闻,一脸漠然地朝前策马狂奔着,方逸宁本来就是性子极冷淡的人,平日里也都是冷面冷口的,如今脸颊上多出来一道长长狰狞的伤疤,更显得骇人无比,路人见到他,都忙的纷纷避到路边。

“吁!吁!”

不知道怎么的,方逸宁却忽然猛拉马缰放慢了马速,方逸宁在一家规模不大酒楼的门前停了下来。

方逸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下来,觉得有一股力量驱使着自己,让自己在这里驻足,好像有什么人在等待自己似的,等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家酒楼的店小二已经满脸堆笑地迎了过来。

“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店小二见门外这位公子的仪表不俗,衣着也十分华丽,颇有股气势,想来不是寻常人,所以虽然看着那人脸上狰狞的疤痕,心下害怕还是大着胆子迎了上来,说不准这位爷是个出手阔绰的主儿呢,一出手就是大把大把的小费,店小二乐颠乐颠地跑到方逸宁的马前点头哈腰,“客官,您别瞧着我们店面小,但是我们家却是泽林少有的百年老店,招牌菜如意翡翠汤更是名声在外……”

“再多嘴,便割了你的舌头。”方逸宁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店小二。

那店小二吓得赶紧闭嘴,跌跌撞撞跑回了店里。

方逸宁仰头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家小店,小店的名字叫“可奈今生”,这并不像是个酒家的名字,文绉绉的,乍一听上去像个文人的喝茶创作的聚集地似的,方逸宁看着那块门匾上龙飞凤舞的“可奈今生”,又看着门口的一对门帘——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倒是不俗。

方逸宁再往上看,然后目光不自觉地就停留在一个俊俏风流的公子的身上只见那二楼有一个一身白衣的公子正倚着窗,那位公子的相貌甚是不俗,让人一看便就觉得十分惊艳,但却十分舒服,并不扎眼,尤其是一双澄澈的眼睛更是让方逸宁不自觉地竟有些心酸。

方逸宁握着马缰的手不由得一紧,蹙着眉又仔细看了一看,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他实在想不出自己与这位俊俏的公子有过什么交集,方逸宁想得头有些疼,索性不再去想,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方逸宁抿了抿唇,继续策马扬鞭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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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奈今生”的二楼。

墨司南和木川面对面坐着,照旧是找了个靠窗子的位置,墨司南最喜欢的就是雪天了,当然要仔细玩赏一回的。

墨司南毫不客气地就将酒楼里面的所有招牌菜都点了一遍,反正自己现在身边跟着一个金主,李白大哥不是说过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嘛,自然要懂得享受的,尤其这个金主还是万恶的绑架犯,所以他就更要让他狠狠破费一番了。

墨司南笑眯眯地倚在位子上,坐等饭菜上桌,他刚才在途中可是打听过了的,这家酒楼的历史十分悠久,是泽林出了名的百年老店,而且名字极为风雅——可奈今生。

因为木川出手阔绰,店小二也格外地殷勤,才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吃食,都是玄同北方特有的点心饭菜,墨司南自然是一样都没有吃过,也自然一样样都吃了遍,末了,墨司南靠在椅子上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跟木川抱怨:“一不留神就吃了这么多,木川,你就不知道提醒我一下啊。”

说完,墨司南又极其不雅的打个了饱嗝。

木川优雅地喝了口酒,然后笑笑挖苦道:“莫非是兄弟你连吃饱和吃撑了都分不清楚?那可是婴孩儿的水平啊。”

墨司南被他抢白自然要还击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又华丽丽地打了个饱嗝,惹得周豹一回头,侧过头来看自己,眼神颇为戏谑,墨司南一窘,赶紧别过头向窗外看去,然后心猛地一跳,楼下停着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个人,那人发丝飞舞,宽腰窄臀,气度不凡,似乎浑身都裹着一层冰寒,浑身的雪花,浑身的冷傲,像一座雕塑,美得不可思议。

墨司南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就想起了三个字:冷美男。

竟会是他……

方逸宁?!

墨司南一想到这个名字浑身都轻轻一颤,他不是为了救自己坠崖身亡了吗?不是尸骨无存了吗?怎么可能还会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那么,他是谁?

墨司南站起来屏住呼吸,正要叫那人的时候,那人却忽然转过了脸,左侧脸颊上狰狞的疤痕那么的明显,墨司南心下一惊,然后瘫坐在椅子上自嘲地笑了笑,我真傻,不过是一个和他相像的人,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木川察觉到墨司南的表情有些奇怪,便关心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吃得还挺开心的吗?怎么一转眼就变样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墨司南苦笑一下,然后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涩涩道:“木川,有没有人为你死过?你欠过别人的一条命吗?”

“啊?一条命?”木川被问傻了,皱了皱眉,不明白墨司南指的到底是什么,只能继续听她解释。。

“那种感觉真的不好,仿佛时时刻刻都有双哀怨的眼睛在看着你,让你不能尽情的享受幸福,不能肆意的开怀大笑,觉得自己的幸福便是对他的不公平,因为你的所有都是他用自己的命换来的,你说那种感觉能好吗?”

这下子,木川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墨司南说的这些他半点都听不明白,所幸墨司南也不期待他的回答,又自顾自地饮了一杯酒。

253.爱与恨1

这下子,木川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墨司南说的这些他半点都听不明白,所幸墨司南也不期待他的回答,又自顾自地饮了一杯酒。

墨司南嘴中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怎么可能会这么像呢?他明明已经死了,但是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呢?那个人到底又是谁呢?”

墨司南越想越不明白,但是却也没有闲着,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直到他说话越来越不利索了,却兀自还四处找那个酒壶里面还有酒。

“你喝多了,别喝了,”木川一把抢过墨司南手中的酒杯,看着墨司南红得不像话的脸颊皱皱眉,这墨司南也算是能喝的,但是却也不能喝这么多啊,他们可并不是游山玩水的闲人,他们可是要办大事儿的,误了事儿可就不得了了,木川倒了一杯水给墨司南递过去,一边缓声道,“这北方的酒比南方的烈,你不要多喝,一会儿啊会胃疼的。”

“木川,你少瞧不起老子!我告诉你,老子可是货真价实的海量,喂喂喂,海量你懂吗?呵呵,以前老子做卧底的时候,为了套出一个毒贩子的话,老子当时啊,硬生生就喝了两瓶威士忌,还有一瓶白兰地,最后还干了半瓶的血腥玛丽,结果那个毒贩子都喝到了桌子底了,但老子愣是没事儿!呵呵,你说气人不气人?!”墨司南斜睨了木川一眼,一边又邪气邪气地笑了一下,然后猛地抓起酒壶扯着壶嘴喝了起来,末了放下酒杯,墨司南胡乱擦擦嘴巴,眯着眼睛笑道,“喂喂喂,威士忌你知道什么吗?白兰地你又知道是什么东西吗?还有血腥玛丽,你肯定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吧?呵呵,没有人会知道,你们都他妈都不知道!只有老子才知道!煨”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木川哭笑不得忙又将酒壶抢了下了,结果墨司南一下子就摊在椅子上,明明已经喝得七荤八素了,但是这小子的嘴巴里面叽里咕噜地说着——

“感情深啊一口闷啊,感情浅啊舔一舔啊!撞”

“六六顺啊八匹马啊,咱俩好啊喝一杯啊!”

“一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啊飞啊!”

……

事实证明,只有醉鬼才会说自己没喝醉。。

什么乱七八糟?!

天下竟有这样的皇后?!

以后可再也不敢给你酒喝了,木川苦笑着招来周豹两人过来,将墨司南给抬进了客房里面。

******

墨司南一觉睡得香甜,从中午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确切的说墨司南是被饿醒的。

一睁眼,墨司南先是习惯性地发呆三秒钟,看着周围陌生的摆设,最后确定自己不是在凤池皇宫,墨司南心中那叫一个哀嚎啊,什么时候老子能够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已经回了凤池啊?什么时候,老子一醒来就发现墨御飞那厮正在一边睡得跟死猪似的、一边还大流哈喇子啊?!

⊙﹏⊙b汗!

皇后凉凉,人家皇上老大的睡相从来都是规规矩矩!

那个睡得跟死猪似的、还大流哈喇子的是老人家您好吧?!

哎!

总之,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墨司南摸着正叽里咕噜叫的欢的肚子,然后穿好了鞋袜,走出内间,木川包下了酒楼的最顶一层,墨司南打量着房间里面的布置,点点头,心道,这也能算是古代的vip总统套房了,室内家具样样不少,而且清一色都是小叶檀木的,墨司南洗漱了一番之后正要出门找吃的,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墨司南没好气地说。

下一秒,木川笑眯眯地推门而入,只见木川手里面抱着各色早点,放到桌子上,笑说:“你昨日睡得早,怕你醒得早,所以朕一早就准备好了早膳,谁想你到现在才起床,前前后后都已经换了三遍的早膳了。”

墨司南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禁不住肚子的空城计,便拿过来一块糕点咬了一口见木川坐着不吃,便递过去一块给他:“你怎么不吃?”

“时辰不早了,我已经吃了。”木川笑着道。

“哦,那老子就不跟你客气了,”墨司南趴在桌子上喝了几口汤羹,忽然坐直了身子把木川都吓了一跳,墨司南抹了抹嘴巴问,“木川,那天你不是说一个月之后便会知道,你让莫问之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吗?现在怎么说也有一个月了吧!快点说到底有多见不得人!”

木川“扑哧”一笑道:“说起来这事还真是有些见不得人,呵呵。”

“到底是什么嘛?都已经一个多月了,你小子还磨磨唧唧装什么神秘?快点说出来了啦,”墨司南扁扁嘴咬了一口糕点,继续刨根问底,“连你自己都承认见不得人了,可见不是老子冤枉你,别废话了,快说。”

木川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个,要等周虎回来才能消息确定。”

“周虎?”墨司南环视一圈,果然只看见周豹在门口站着并不见周虎的踪影,在一想,自己可不是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周虎了吗?然后墨司南猛回头对木川牵了牵嘴角,然后道,“木川,你上辈子肯定是说书先生。”

“为什么?”木川奇道。

“每次都是一说到正点上的时候,总是恰到好处地来一句,咳咳,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像你这种人注定要下十八层地狱的你知不知道?实在是可恶,哼。”墨司南相当鄙视地瞪了木川一眼,继续埋头喝汤,声音老大的,仿佛喝得不是汤,而是某人的脑浆。

木川苦笑一下,这个凤池皇后,骂人可是天下一绝,但是相处久了,木川也知道自己在嘴皮子上是绝对赢不了墨司南的,便也不和他斗嘴,继续优雅地喝着茶。

******

吃完饭,周豹过来收拾了一下,墨司南见木川没有要启程的意思,心里面就觉得奇怪,前几日他可都是拼命地赶路,有几天连睡觉都是在马车上的,今天怎么这般闲适起来了?

乍一闲下来,墨司南显然有些不适应,也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后问:“木川,我们今日不赶路吗?”

木川摇摇头:“若是再往前的话,咱们便就出了玄同了,这件事儿必定要确定已经办妥才能放心出玄同去,否则一旦失手便是后患无穷啊。”

“既然如此,那我们索性就趁着现在闲着出去走走吧?”墨司南顿时心情大好,记得上一次逛街还是去年冬至节的的时候,这几日虽然穿过不少小城小镇,但是中途除了吃饭也都没有停顿过,墨司南早就憋坏了,所以赶紧怂恿起来木川,道,“木川,昨天进泽林的时候刚好下雪,本宫就只是打开轿帘向外面看一眼,你都不愿意,凶神恶煞地就拉下了轿帘,今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四下走走不碍事儿的吧?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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