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书穿之血色囧事(穿越)+番外——酸老太

作者:酸老太  录入:01-07

情动、七窍流血,再来是——失去理智?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自己不知不觉地扯散,他紧紧地闭上眼,绝对不能失控冲出去。

凭着理智是斗不过这具身体的,在猛兽出闸的前一刻,他浑身都失去了着力点,像个四肢残废的人趴在地上,努力摸索,摸到一把短刀,刀鞘早已经被他预先抽掉,往自己的左边的小腿上狠狠扎了一刀,拔出来,又捅进去。尖锐的疼痛让他感到清醒,他想让它持续下去,几近疯狂地挥舞刀子——

突然砰的一声突兀地在这暗黑的角落中响起,手中的短刀被弹飞,黑暗中已经被感官麻痹的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借最后一点理智惊慌地后退,“不!滚!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可是他好像已经闻到了一种不祥的味道,那种气味儿像魔鬼一样缠住他,他只会不停地喊:“滚开!不要过来!”

一直没有其他的声音,他能听到的的只有他带着喘息的吼叫,他能闻到的只有那种致命的吸引着他的气息,他连自己都渐渐忘了,那是一种比任莲清凉比汤香甜言语无法形容的滋味。

闻到那味道的第一秒,内心深处那些被压抑着的猛兽变成了此刻的他,寻着那味道,要扑倒泛着幽香的猎物……

那时候他在想,与其随便抱着一个人变成禽兽,不如将刀子应该插进心窝,

他太高估自己,太贪生怕死,他活该!

面上一热,他伸手边缠上了一具好闻的身体开始撕咬,像快要被满身的情潮溺死般发狂地寻找突破口,最后一丝理智化成无助懊恼的止不住的泪水仅仅地顺着他在墙上磨得破了皮脸庞流下来。

29、铁板叉烧

一直没有其他的声音,他能听到的的只有他带着喘息的吼叫,他能闻到的只有那种致命的吸引着他的气味,他连自己都渐渐忘了,那是一种比任莲清凉比汤香甜言语无法形容的滋味。

闻到那味道的第一秒,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那味道太强烈,内心深处那些被压抑着的猛兽变成了此刻的他,寻着那味道,扑倒了自己的猎物……

拖着鲜血淋漓的腿,眼前一片黑暗的他靠着那种气味儿不停往前,撞击上硬实而温暖的胸膛,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闷哼了一声,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有力地从他的肩头顺着背脊轻抚,即便胸前的衣裳被他撕扯得凌乱,小麦色柔韧修长的脖颈被他搓着牙啃咬,男人强忍住把他拦腰掐断的冲动,像安抚一只暴躁的小老虎一样抚顺他。

他埋着头啃他的脖子肉,细软富有弹性的皮肉裹在嘴里,双唇衔住它缓慢往柔软的口腔里拉扯,可是它总是滑不溜秋地从牙齿间收缩逃跑,他埋着头把坚挺的鼻尖都拱入他的颈窝,张嘴又含住一口,仿佛那真是一道美味珍馐,小心翼翼地往咽喉里吞,又舍不得一股脑吞下,光就是这些就急得他从嘴里从鼻腔里喷出一圈一圈潮湿的热气,吹在被口水融软的肌肤上,被舔得全身紧绷禁不住抖动的男人不得不死死地摁住他的头,头被摁死,可他的唇和舌却是灵活的,还在吸拉啃咬,他趴在那里认真地仿佛一定要把那块皮肉吞进去不可。

男人想将他往外拖,他被桎梏住的双手便顺着男人的腰往后,嘴里时而嘤嗡而哼哼,那声音响在男人的脖子窝,蠕动的小虫子一样钻进他的皮肤里,成了一种强烈的催化剂,男人暗吸了一口气,摸了把脸上渗出来的汗,有点手足无措,嘴里骂了一句:“没给你小子饭吃么!馋得……噢——嘶——”

男人的肌理在怀里人散发出来的气味儿中快要爆裂开,可是他还在死死地坚持,给他快慰太简单,男人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和亲密的人做这些事,他想狠狠地将对方扒光,用快要爆破的利刃穿透那个模糊的情人将其钉在冰冷的墙上,让对方像一只美丽的蝴蝶扑棱着修长的双腿,也许鲜血会伴着他的带着快意的叫声染红交结的盘丝扣,也许他能忍住,可以更加温柔一些……

此刻再去想的时候,那张脸突然清晰起来,变成一张清秀冷漠的脸,那张脸上的表情也清晰鲜明起来,总是倔强地抿着嘴角,像个被遗弃的小狗,倨傲却孤单,冷酷却善良。

他们不知道何时寻到彼此的唇舌,舌头甚至不知道怎么安放,他们的头笨拙地靠在一起,长发如瀑遮住了两人的脸庞,静谧空间里喘息如雷,皮肉黏住分开间啧啧啵啵的声音如同金鞭击地,让男人瞬间清醒,唇上传来一阵刺痛,口里弥漫着血腥味儿,他喘息的空当又被堵住,不知什么时候,灵活的舌蹿了进去,进入更加温暖潮湿的地方,男人捧住了他的头,手中纠结着理不开的长发,少年像发现奥秘一样一手掐住男人的下巴,口干舌燥地吸,吸得男人舌根酸疼。

湿热难挡,滑不溜秋,他们在对方的口中交托彼此的柔软,纠缠在一起,来不及吞咽就被卷走,来不及搜索就被全部包裹……

两人开始像喝醉了酒一样,踉踉跄跄,噗通一下被彼此的腿绊倒,男人极力忽视身体磨蹭带来的快感,将身上的人压住,胳膊掐着胳膊,腿压着腿,热气喷薄在身下人的脸上,让他难受地扬起下巴,男人在黑暗中能清晰地看见他脸上细碎的汗珠,早就散乱开濡湿在耳侧的微卷的发丝,他眼睛毫无焦距地看着上方,眼皮耷拉着露出一条能夹死人的缝隙,无助的表情和冷峻的脸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平日苍白的唇像是喝足了血,红艳艳的微微张开,里头好像长了一头充满诱惑和危险的饿死鬼,能吸得人神灵出窍。

男人压着他微微止不住地颤抖,他晓得更厉害的还在下面,男人解开他的衣裳,缓缓地以不让他狂乱的节奏,外衣解开后,他用力撕开,捉住他受伤的左腿,血已经湿了半截裤子,长腿被他的手支开握住光滑的脚踝,湿透的裆部浓郁的味道更加张狂地散发出来,男人屏住呼吸,咬着牙替他弯腰替他包扎,这时候地上的人难耐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眼神阴鸷地像盯着一头猎物,刚才那一星半点的纠缠让他燥热的身体食髓知味,男人半跪在地上,腰身弯曲横在他身前,他的腿上紧了一下,又一下,被男人的手握住,疼、痒。

他倏地往前压住男人,却猛然被掀翻在地,男人紧紧抱住喘息狼狈的他想让他好受点,但绝对不能失控去标记他,被标记后,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种难堪的境地。一辈子太长,不仅因为男人还没有把握,更因为不想因为一时的快感被身下的人怨恨。

两人在地上激烈纠缠了许久,男人的上身的衣物已经被他剥落,他也被扒光,精瘦的胸膛被男人紧紧抵在墙上,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他们的粗喘,火热的身躯汗水淋漓的上下起伏,少年线条流畅的后背贴在坚硬的墙体上,紧紧搂住男人硬实修长的腰肢,两人上身缠在一起厮磨,他早已昂扬的家伙被男人粗糙的手握住,握住的时候,男人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是真面貌。

细腻柔软的东西现在变得凶恶而张狂,他手指摩挲中几乎能感受到上头充斥着热血的筋脉,它被粗糙温热的手抚摸得馋涎欲滴几欲爆破。男人同样怒张的火杖顶着他的腿窝,两人摩挲间男人不由自主地咬上少年的耳阔,将他的腰微微抬起,一只腿挤入他双腿间,少年被一场热吻和身后渐渐由痒变得疼痛的渴望抽干了力气,几乎是瘫软地靠着男人曲起的大腿和墙壁才能勉强站立,男人滚烫的危险物贴着他的大腿,他伸手捉住可以填满充实一切的它,弓着身子,想往身下空虚饥饿淹得他没顶的漩涡中送去。

少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身体好像缺了一块,也好像被小手抓挠,他需要什么东西去将那处装满,捅得鲜血淋漓,才能止住那股痒。

那似乎会呼吸不停抽动的漩涡吐出的一股股香甜汁液,热流打上男人贪婪的凶兽,洗得它水光淋漓,花窝用千娇百媚的收缩来邀请它。它砰砰地弹跳了一下,横着脖子埋着头在柔嫩的褶皱的花蕊上肆虐,渐渐地那种摩擦开始满足不了它,它开始奋力地往里头钻,想顺着一股股热流猛地刺进去。

身下粗得离谱的东西久久不得其入地硬挤,挤得那块嫩蕊几近透明,少年疼得在嗓子里咕噜一声,唇舌激烈纠缠间,他的不适应和恐惧通过咬牙的吸气声传递给男人。

等男人醒悟过来自己在做什么,那东西已经卡在入口处,疼得少年眉头紧皱缩臀想要摆脱它。男人处在失控的边缘,入口处紧致像牛皮绳一样箍得他吸不过气。拼命挤进不合脚的鞋子,只会是两败俱伤。

咬牙一鼓作气捣进去!!曲起他的腿酣畅地驰骋,让他腿脚发软,哭泣求饶!!

无论身体还是情感都要求他这么做。可是那种模糊地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一团雾让他咬牙生生地拔了出来,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双手并陇他的双腿,从未如此兴奋过的肉刀在他的腿窝里快要烫伤了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很难想象那样柔软的地方被那样凶狠地磨,像一快光滑名贵的丝绢一不小心就会磨得破开,可是它越磨越粗,越热,简直是自寻死路!

男人在他双腿间横冲直撞,一只胳膊横过着他的臀楼住他的腰,一只手抚摸着他潮湿的背脊,久久都不得发泄。

很长的时间里,少年被死死摁住如何挣扎都不得动弹,怔忪难捱地爬在男人的肩头,体内的情潮迟迟无法得到有效的纾解,少年突然发出难以忍耐的磨牙声,一声强过一声,刺刺啦啦,这是人疼到极致的本能。

被纯阴体气味撩拨得发狂的男人感觉到怀里人身子一阵阵地抖动,退开来,摸上他滚烫的额头、烫红了的眼圈和泛着异样潮红的脸颊,此时少年长久不得慰藉的身子已经开始大幅度抽搐,那种疼痛让他再没有力气和男人抗衡,他的身子已经不受控制,被男人夹在身体和墙壁之间,耸拉着脑袋像一托快要颓萎的白色花骨朵,凄艳而美丽。

男人喘着气,被这样的他带回了全部理智,尽管他的心还在砰砰跳动,手还在他的身上流连,这一切对他的冲击比预想的还要大。他会失控的——平日扬起下巴不动声色的甘维这个模样,将他这辈子的忍耐和坚持都抹去了。

理智被一把挫子挫得快要断裂,刺耳的磨牙声音不断地撕咬他的神经。该是有多疼,没出息!!!磨得瘆人!!

男人气恼地拨开他脸侧粘连的头发,用力地掰开他紧紧闭上的嘴:“别磨了……”掰开后少年开始发出简单的音节,从齿缝里不断挤出来“疼……疼……”

跟他干架被打得再狠也忍着从不皱一丝眉毛的小子喊疼,即便在地宫里,缺水发炎难受的要死掉也装作没事的人现在一声一声没出息地喊疼——到底是有多疼!!

男人马上伸出一只手去抚慰前头,另一只手触到一片濡湿滑腻,缓慢将中指探入,少年双手搭在他脖子上,哼哼唧唧许久后开始有节奏地缩腰。一只软和没有牙齿的小野兽一口吞没他的指头,往肚子里吞,一根不够,两根、三根,它的口水顺着指尖流出来,发出叽里咕噜地贪婪声。

少年的臀部开始不自觉地扭动,手指已经不能满足它。陷入这样能摸不能碰温软潮湿,男人并不好受,舌尖已经被他咬烂,才堪堪忍住把他扑倒的冲动。

少年前头的怒龙也迟迟得不到解脱,鼻子又开始流血,一滴一滴,男人双眼赤红,大脑憋得开始发懵,除了标记他,似乎没有好的解决办法——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那么做,不能……

一个是首次发情的纯阴体,一个是纯阴体根本招架不住的血王,这样下去,两个人迟早都玩完!

少年开始咬他结实的胸膛,尖细的臼齿因为难耐,深深地陷进去,胸前一片濡湿,全部是他脆弱的鼻腔涌出的血,男人抬起他的脸帮他擦干净,终于选择了来之前打死他也不能接受的方法!!可是他现在服了软,弯下脊梁骨让他戳不是一次两次,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以为那是玩笑,以为那是乐趣,可是不知不觉就习惯,就被克住,命!!

“一个劲儿地想占本掌柜便宜,都这样了还不消停!上回舒服死你,这回就怎么都喂不饱?”

将蜷缩的人轻轻地放在地上,拨开他缠在腿上褪了大半的亵裤。男人精壮的满是细密汗珠的身子慢慢地沉下去……

30、新文预告

手握紧他的腰肢,男人冷嘶了一声,于此同时地上躺倒的人嗯地一声张开了嘴,难耐地扭动着腰部,想完全进入那温暖得让人窒息的所在。

男人唇色发白,猛地摁住他往上挺送的腰肢,“想一把……戳死我么?”皮儿贴着皮儿,涩得卡住,要刮下一层一样疼,男人伸手到他后股抹了一把,退出来润滑了一些,咬着一排整齐的牙齿,柔和的脸僵着,将那根凶猛热烫的东西极其缓慢地整个吞进去,经脉喷张的东西在他身体里进一步胀开,几乎要灼伤了柔嫩的内壁。

疼痛压制住男人想要将他掀翻摁倒的强烈念想,他微微地抬起身子留出空隙,寻找了突破口的少年扬起上半身手撑在背后的地面上,开始挺起腰杆横冲直撞,男人脆弱的地方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冲撞,拧眉趴到在他身上。

此刻的少年已经丝毫不懂得怜惜,伸出一只手将滑出来的凶兽扶住,马上找到温暖的嫩蕊,挤开,再直直地冲进去涌动翻搅,连温软的毛发都挤了进去,要把男人的五脏六腑都戳穿。

黑暗中男人疼得冒出一股股冷汗,胯下喷张的昂扬都被这股尖锐的疼弄软了下去,盯着少年没有焦距的眼睛和被情欲主宰的脸,一股复杂的情绪渐渐滋生出来,一下一下凌迟着他,突然他的身子歪了一下,那坚硬如铁的东西斜斜地捣到肠壁上,男人啊地急促惨叫一声,让他差点咬断牙齿,伸手紧紧地摁住他的腰肢,悬在他的上方,脸对着脸隔了薄薄的一层距离:“疯了么?!要弄死本掌柜?!说话!!”

快感不断积累攀升时忽然被打断,形容凌乱的少年开始猛烈地挣扎,额角太阳穴汩汩跳动,吞咽了几声,撑着地的手用力地支起身子挺起胸膛,石粒钻进皮肤,刺破了皮,敌不过身上的男人,热铁卡在潮湿高热的漩涡里一动不能动,他扬起脖子干涩嘶哑地低吼。

男人额头上的汗滴落在他扭曲的脸庞上,扣住他的下巴:“我是谁?”

他眼神迟滞了片刻,“给我——”

“我是谁?!”

少年抬起下巴,顺着喷薄在脸上的热气往上找到他的唇,将挨上那片柔软,男人身子僵了一下,少年阴狠咬住他的唇,身子一侧将他掀倒,声音冰冷地喊:“干死你!”

“畜生!!!”

噗通!男人一拳将他打翻在地,合拢双腿,扶着墙艰难起身,少年瘸着腿向他走过来,男人毫不怜惜地打了他一巴掌,少年倒在地上,依然爬起来。

打不醒他,再一巴掌,少年被抽得头裂耳鸣,嘴角出了血,脸上,男人的手上都染了一片红,最后一巴掌下去,他倒在地上捂着头抖动……

空气中夹杂着浓烈麝香味。男人扬起头身下裂开一样地跳着疼,他紧紧地握住拳头不去看他,可是少年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在地上毫无尊严地赤裸着身子磨蹭,低吟。

很小的时候他发誓长大后绝对不能碰一种东西,他的父亲是族里的人人钦佩的英雄,他的母亲是最温柔慈祥的女人,可是为了这样的东西,光明磊落英姿勃发前途一片大好的男人抛弃怀着孕的妻子,毁了半生的英名,累得老父老母活活气死……

“不能理解那种畸形的怪物有什么好,有什么好让被族人称为英雄的他走上一条不归路。我不甘心……”那个温柔的女人死都不瞑目,他们曾经也曾青梅竹马,甜蜜恩爱过。

就像他不知道地上躺着的这个人有什么好,有什么好让前车之鉴摆在眼前,让他不顾正途,忘记伤心病死的娘亲的容颜,让他堂堂一个男子汉,张开双腿,不顾廉耻伦常给他当发情泄欲的工具!!这种东西是妖精,碰不得的……

推书 20234-01-07 :吃我一发暴雨梨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