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书穿之血色囧事(穿越)+番外——酸老太

作者:酸老太  录入:01-07

司二少脸烫得跟惹了火烧云一样,用唇无声地对掌柜道:

“别看着小爷!”

“你也别看着本掌柜!”

“别看人家……”这时候那女子羞答答地抿着腿儿娇滴滴不让齐秀才掰开她的大腿,嗓音快甜化了。

二少:“。”靠!

掌柜:“。”操!

14、启蒙教育

司二少脸烫得跟团儿火烧云一样,用唇无声地对掌柜道:

“别看着小爷!”

“你也别看着本掌柜!”

“别看人家……”这时候那女子羞答答地抿着腿儿娇滴滴不让齐秀才掰开她的大腿,嗓音快甜化了。

二少:“。”靠!

掌柜:“。”操!

又过良久……

“手搁哪儿呢?!拿开!”掌柜啪地拍掉了二少的手。

“嘶!”二少看见自己的手蹭到他右边蹲着的屁股瓣子上了,囧且怒:“谁让你撅过来的?!”

“气不过本掌柜比你那儿有货是不?”

“……”

最后的最后,看戏的腿儿都蹲得酸了,李寡妇就更不消说,为了自个儿的招牌可真是豁得出命啊!

于是这时候,有人,确切说有两个人,也或者是三个人,一齐诅咒齐秀才。

他妈的!到底吃什么了,虎鞭?鹿鞭?还是土鳖?

“秀才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家吧……”女子开始哑着嗓子惨兮兮地求了。

“清河知道“大人”有“大量”,作何还说这傻话呢,怎么着也得把肚子吃圆实了,才算够爷这几年亏待你的!”男人啪地一声撞上去,女人哎地一声掉在地上,两细白的腿儿直抽搐,被齐秀才拧起来,从后头再补上。

“……”

“……”

这时候的掌柜和二少,你靠着我,我靠着你,已经开始患难与共相依为命,在“魔音”穿脑中掌柜已经记不得他们用了多少种姿势,二少满耳朵都是那女人啊呀呀男人气喘如牛的声音。

从寡妇家逃出来,两人幻听了一下午,路上的马蹄铁嗒嗒嗒,车轱辘有节奏地硁硁硁,酒楼里上楼梯的脚步声噔噔噔。

妈蛋!!这可怕的后遗症!

那一天儿两个好小伙儿可都在想,齐秀才真本事,以后自己要比那齐秀才还本事!!不把身下的人弄哭弄哑弄晕过去就不算真爷们儿!——所以说性启蒙教育当真是很重要的。

当日下午两人痴痴呆呆看人眼神都不灵活了。哈!横竖反正这魂不守舍的模样看在公孙来吴八文那些人眼里,含义可就深了去了:俩小子玩得还真尽兴。这种说不得的事儿,五体投地显得自己低俗,刮目相看还是要的。

第二日大队人马心怀各异地启程,从毫州一直到西北的恳水,一路上出奇地安全。

奉将军身上的剧毒堪堪被从京城快马加鞭送来御赐的解药压制住,几个将军都建议路上将那些不疼不痒的考核减了去,快马加鞭去西北,一来让守在特训大营的谢柏舒谢半仙儿及时想办法根治将军,二来,西北那地方,能人多,有的是招数收拾帮小子!

这些学士啊武士的寂寞得发疯,从哪儿再多出来一堆儿刺客也好。

这种找抽的心理最导致他们见到小树林就满怀希望,听见奇怪的声响就激动,可是希望一次次落空,在路上都走了将近两个月,风平浪静,日里赶路,夜里睡觉,他们最后只能在马屁股上逮虱子互扔身边的人。

看着这帮活力充沛宛如朝阳的少年,奉以心底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担忧,恐怕这次训练比想象中还要艰难。

他非贪生怕死之辈,二十多年前他选择了做个普通人,就已经告别那些是是非非,二十几年来他都循规蹈矩,娶妻生子平静生活到如今,以为如此才能对得起九泉之下的那个少年。

可那下镖的人已经不光光要自己的命,放镖的人果真是故人的话,将手伸到大选中,目的究竟是为何?

难道……他还是放不下多年前的恩怨么?

这样想时,奉以回头望了望那跟在队伍后头的一辆大马车,他那日在驿站初见这个年轻的学士,没想到自己会把一碗粥打翻了过去,都已经三十好几儿女绕膝的人,真是可笑。

没错,若是队伍和一个多月前相比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队伍后头跟了一辆马车,上头还有位白搭上驾车的小老头,据说都是毫州郡太守免费提供给那晕马的小年轻的,具体那小年轻怎么说动太守,恐怕除了司二少,其他人都不得而知。

就是因为不得知,小年轻在他们心中又神秘了一层。

车轮压过戈壁滩上难以避开大大小小的石子儿,车身随着抖动起来,晃了好一段时间,半靠在车厢里敲着腿儿睡大觉的掌柜终于被颠醒了,脸睡得红扑扑的,摸了把流到嘴角的口水,伸了个懒腰,掀开窗户往外瞄了一眼,看见远远有座风格奇特的小城,矗立在光秃秃枯败的戈壁滩上,城墙足足有十几丈高,遮天蔽日,这么老远都得仰着脖儿看。

掌柜摩挲着下巴,开始坐不住了,以他这么多年走南闯北得来的直觉,这里头一定蹊跷!

他可不会以为这么高的城墙是用来防敌人防贼的!

这时候其他人也都看见了远处那高耸入云的城墙,黑漆漆地像个巨大的怪兽般挡在前方。

奉将军眯着眼往远处眺望,讶异的神色还未从脸上消去,二十多年未见,凌霄城的城墙都已经被加固得这般高了!

这恐怕只能说明,那些凶猛的怪物比从前还要难对付得多。

他观察了眼渐渐西下的落日和朗朗无云的晴空,当年他们那拨人心高气傲激怒了城主被关在城外的惨烈场景还历历在目。

看来今晚务必要带这些孩子们进去……

15、同车闻骚

大批人马行到巨大的青石板城门前,在十几丈高的城墙下头也就像一堆儿小蚂蚁。

奉以打马上前道:“这里是凌霄城,从城中穿过就可以直达铁沽拉沙漠。但这凌霄城里有个规矩,任何过路人必须帮助城里的人修筑城墙,帮助他们抵御戈壁外来袭的野兽,城里和外界往来不易,物资奇缺,你们的衣食住行还有此去大漠五百里行程的干粮,必须靠你们的劳动换得!”

“嗯,下面,还有最重要的事……”奉以神色严肃地注视着少年们。“凌霄城里的百姓从二百多年前就在这资源贫瘠寸路难行的戈壁滩上发家,据说最先一批人是一个奴隶营里的纯阴体,他们为了防止被贩卖才逃来此地,在这荒无人烟之地安家着实不易,你们年轻气盛,务必要互相克制,不要在城里惹出祸端。”

话以至此,只要是稍微明白的人都听得懂将军的意思,下面的少年有的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有的站得笔管条直脸蛋微红。

“最后,城里人都是手无寸铁老实本分的百姓,见不得大队人马,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分批进城,学士和各自的武士成两人组,进城后各自分散开,七月下旬整个铁沽拉沙漠开始爆发大规模季节性风暴,大家必须在此之前抵达铁沽领大漠安全区,因此你们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去争取百姓的认可,带领你们去城中的密道。介时不能完成任务成功抵达安全区的人,一律视为淘汰!都听清楚了么?!”

“清楚了!!”

奉以转身,双脚借住马腹腾飞而起,飞射到城门上方双脚飞踢悬挂的铜钟。笨重的大钟居然来回摇摆数次,发出沉重而悠远的回声。

这声音直接传到整个幽闭的城池里,田里劳作的农民,运石头的劳工都纷纷地丢了手上的铁锹撬棍,屋里正在晒粮食的百姓也惊得出了门来,大家纷纷聚拢在城中的空地上,洪亮的钟声好像闷雷炸响,打破了他们宁静的生活,带给他们无限的恐惧。

这时候城中新盖起的一间瓦房边狼藉的空地的泥巴坑里站着一位赤着脚的年轻人,他听见声音马上甩着泥巴腿子放下手上的铁棍飞快地从盖土坯房子糊糊的粘土泥坑里跑上来,正逢迎老管家埋着填鸭步子跑来喊:“少城主!!有事儿啦!!快快!这都几年没人来了。”

“固安叔,外头又过五年了么……”少年来不急回去洗脚,在路上的青石板上把脚丫子上的泥巴蹭了蹭,正要脱了外袍,看见裤子已经脏得不像话,索性就这样,“别慌,固安叔,按理说这时候应该是他们来了,不会是那群东西。”

“要是那帮东西,这城墙早挡住了,来得要是人,就更让人忧心啰!少主子,这回你可别像老爷——”

“固安叔,爹是爹,我是我,此去大漠就城中那一条捷径,虽然里头有些心怀不轨之人,但不总能一棒子打死!夜里教他们遭遇了那群东西,不是造孽么!”

“我的城主哎!你没去过外边儿,不知道外头的那些人可都坏透了!”老管家急得团团转,跟着甩着泥巴腿子走得健步如飞快赶上冲天响的少爷身后,见实在拦不住他,咬咬牙道:“少爷!你要放人进来老奴管不着!可您还记得城主去的时候儿说的话么!!??”

少年的背影滞了滞,“固安叔,我知道。”

“唉!知道就好!老奴知道少爷憋坏了,要见见新鲜,这回可别把自个儿搭进去,这月中是什么日子你心里明镜儿的,突然放着一大堆人马进城,里头还大多都是些武功高强的纯阳体,老朽可真怕您控制不住局面,糟蹋了一城的百姓啊!”

少年脸微微一红但却郑重道:“固安叔,我明白。可爹曾经对我说过,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二少一年前任性地把路人拦在外头——,这些我能处理好。难不成外头的人个个是狐妖鬼魅,能勾人魂儿的不成?阿堂也会赞成我这么做的!”

固安叔一听这老脸拉的更长:“你一提这茬子,老奴可要多一句嘴,您还别嫌烦,少爷如今二十又一了,怎么还不见动静儿呐!?”

少年囧:“固安叔,这事儿我与阿堂商量过。”

“你们小两口自己说和得挺美,总之我听说阿堂娘催了他不少次了,也来找过老奴几回,少爷别光顾着玩,以前年纪还小,现在也是时候了,城里人口少,添个丁是好事儿,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固安叔,先不跟您多说,百姓都聚在外城了,我去主持下场面儿!”说罢,少年一溜烟地光着脚丫子踩着青石板往前头奔去。

“喝!!跑得倒挺快!小兔崽子!”老管家别着手,慢悠悠地走,“一茬子一茬子人比麦子长得还快,又五年了!啥时候是个头哦……”

……

问清了外头人的来路,一帮老人趴在城门左侧三四个拳头大的小洞里往外看了看,见到奉以走上前送来的令牌,七八个管事拿在手里好一顿鉴定,才悠悠地点了头。

城门口堵着的巨大石块被十几个壮丁一点点抬开,这期间热情好客的少城主在里头早嚷嚷开了,他站在一个挪开的大方石头上,用手括成喇叭:“外头的客人!请耐心稍等!!再有一刻钟便好!!”

“有劳城主,我们等得!”外头有人答道。

“快!快!去帮忙!”少城主挥着身边其他几个干瞪眼的人道,然后又对外边说:“城里的规矩大家都可清楚??”

“清楚了!!请城主放心,我等必定按照规矩办事!”

硁硁硁地声音传来,三根大铁柱做的门栓因为锈住极其不好抽拔,终于在众人使了吃奶的劲儿后,足足有半米厚的铁门被打开,里头的百姓看见外头一个个身带佩剑身边牵着高头大马的年轻人,足足往后退了好几米。

站在石头上的少城主第一次见这阵仗,不免震撼,赶快蹦下来,跑到人群前边儿去,看见在队伍前头一身戎袍英姿飒爽的青年正用他矍铄的目光正在人群里逡巡,少城主拱着手道:“这位大人……城门不易久开,快快让兄弟们进城吧!”

“为何不见季丹城主?”

“这位大人竟与我爹爹是旧识!!?”少城主又惊又喜忽而又叹了一声:“只可惜,我爹爹早就去了。大人还是请进来说话吧!”

奉以听闻故人已逝,心中既感诧异而又苦涩,转身对身后的少年们道:“都进来吧!!”

说完奉以将这少城主好自打量了一番:“在下眼拙,竟没认出少城主,失礼了。”

“哪里哪里!晚辈季丹乙晟,七年前新就任凌霄城的城主,应当早自报家门才是。如若不嫌弃,大人可与晚辈以叔侄相称。”

“哈哈!!!那便恭敬不如从命。”奉以心中却想,这年轻人与他爹爹的性情可真是天差地别,二十一年后再见,没想竟是这般境地。

两人边说边退到路边,涌进来的少年慢慢朝着不同方向散开,季丹乙晟这模样看在少年们眼里也就是玩泥巴的小子,压根没把他往城主身上想,因此经过他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打就各自散去了。

奉以见人慢慢散开,只留最后一辆马车停在城门口,两个少年正在面红脖子粗地争执,而且这争执是无声的,只见一个使劲儿薅着缰绳将马的脖子都扯细了,另一个在后头用石头卡着车轮轴承。

季丹乙晟噗地一声笑出来,“大人,外头的人都这样有趣么??”

奉以见了头疼地朝那边喝了一声:“怎么回事??”

见将军发觉,司昂马上将石头抽出来。

前头正使劲儿的掌柜往前蹿了一跟头立即稳住揪了一把马耳朵指桑骂槐:“将军,没多大事!这倔蹄子畜生闹脾气呢!!”

季丹乙晟:“固安叔常常说,闹脾气的畜生是好畜生!”

司昂脸一黑,叉!!说谁呢!!他脚步生风地走上前来:“将军,丠学士若能将车马丢给城里的百姓使唤,是好事一件,您说对不对?”马夫已经打道回府,要马车有何用?

丠学士正儿八经地解释:“其实在下是想,若是今晚找不到住的地方,在马车上能救救急!”

季丹乙晟笑道:“这位兄弟多虑了,城中百姓皆是良善之辈,只要两位稍稍在做活计时帮衬点,都会受到招待的。”

眼看将军就要同意那小子的话发号施令了,掌柜马上豁出去般:

“将军,大实话!这马车里被在下……那个时候,弄了一股子骚味儿,还是别糟糟别人了。”

奉以:“……”

二少:“……”

季丹乙晟:“……”

两人拉着马车在大街上晃了四圈之后,掌柜牵着马在后头叹气:“还是本掌柜有先见之明,我就猜要露宿街头!挑大粪你不干!刨鸡屎你不干!铲牛巴啵你还是不干!这前三样儿的你嫌脏,那最后一样给老大娘挠痒痒你做何又不干!!本掌柜要去,给我护着马车你又一万个不愿意!!”

“护着你的马车闻着你的骚味儿小爷还不如去挑大粪!!”

“……”

走到一家门头,见前边儿有个人弯着腰在撵小鸡,掌柜眼睛头一亮:“哟!公孙啊!”

弯着腰的人顿了下,本来快进包围圈的小鸡又溜出去了,公孙来气喘吁吁地起身打招呼:“两位大人物都这样闲,街上遛马呢!?”

掌柜用手上的缰绳指了指站在一旁点了点头气鼓鼓不说话的二少:“可不是,遛人带遛马,本掌柜不容易,公孙好闲情!在玩老鹰捉小鸡呢。”

推书 20234-01-07 :吃我一发暴雨梨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