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银乱场景,父亲眼神很冷,看着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眼中的寒气越来越多!
“呵呵,祁扬,或许我们回来的不是时候。”那个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温柔迷人。
哥哥突然的摇动的身体,他似乎想撞开衣橱的门,而我,却在笑,我觉得,他是徒劳的,不过,他这样的举动,却引起了外面的人的注意。当父亲面色铁青的拉开衣橱地门的时候,看见我和哥哥,那一刻,我知道了,这一次,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花洗月!!我真是受够了!受够了!!!”
父亲愤怒地瞪着那依旧赤裸着身体的母亲,可怜的男人早就不知所措了,而母亲,依旧高傲的扬着头,与父亲对视,永远也忘不了母亲当时说的那句话:“苏祁扬,怎么?这就接受不了了么?我们之间原本就是利益关系,我给了你迪亚和迪斯,那么,按照约定,我们无权干涉对方的生活。”
苏祁扬面色冰冷,“哪又如何?花洗月,这里是苏家,不是你的花家!你要干什么我是管不着,但是,我苏祁扬最厌恶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然后,那个男人被愤怒的父亲一刀毙命,那个男人死时,眼睛瞪得很大!完全不相信他就这么死掉了吧?呵呵……
之后,母亲离开了,她去了国外,继续她的那种生活。
哥哥,也走了,他搬到了外面,他说,这个家,太肮脏了。
这个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父亲很少回来的。
那种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寂寞与孤单!一直到我十七岁,我都被一种莫名的消极感淹没着。
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
薛梧,薛家七主之一,排行第五,他也是,父亲的情人。
这个男人比父亲要小几岁,但是,薛家的血统,却让这个男人免去了岁月的困扰,三十二的男人,依旧和二十几岁的青年,没有任何差别!
“你叫苏迪斯对吧?只是,我很好奇,你怎么总是喜欢发呆呢?”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温柔的声音!每每回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真是个傻子啊!因为薛梧不时的关心,不时地安慰,我居然对这个男人动了不该有的情愫,我喜欢上了他,于是,我也因此彻底的把自己推进了堕落的深渊。
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就那么,单纯的对男人告白了。
薛梧问过我,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他?我答,不知道。
他问我,知不知道他和父亲的关系?还有,他不是一个专情的人,那个时候,他很直白的告诉我,他除了父亲以外,还有很多情人,跟他在一起,也许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美好。也许,薛梧说得没错,确实是那样,不过,当时的我,依旧义无反顾的陷了进去。
然后,我就成为了薛梧广大的情人之一,当然,父亲并不知道,我们都选择了瞒着他。
因为我的关系,薛梧来这里的次数,也渐渐多了起来,父亲破天荒的也经常回来了,不过,他并不知道我和薛梧的关系。
第一次,我知道了,原来,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做爱的?
尽管男人已经很温柔了,但是,当那个东西进入狭窄的通道时,还是很痛!真的好痛!除了痛,我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当他动的时候,我的感觉就仿佛是在地动山摇,那种感觉,简直要把我撕碎了!!
第一次,我流泪了,当那场灾难似的欢爱过去之后,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只知道,头很晕,好难受。
“该死的!怎么流了那么多的血?!”
昏迷之前,是男人有些慌措的低骂,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才知道,我的后面破了,流了很多的血,才导致我的昏迷……
第二章:The Imperial Concu
开着红色的法拉利,驶进了一座非常豪华地欧式与英式风格混搭的庄园。
让仆人把车停到地下车库里,他走进了一条长长的走廊。
大理石的圆柱,缠绕着石柱的绿藤,旁边清澈的莲池,空气中,淡淡地属于莲花的清香。
很好闻的味道,看着那些忙碌的仆人们,苏迪斯随意的抚了一下那一头柔顺的长发,不管何时,那个人永远都是这么的享受,不是吗?
The Imperial Concubines。
帝王的宠姬。
这或许是很多人对他的称呼吧?
他是一个男人,却被称为“宠姬”。也许,这不是侮辱,这是一种所谓的荣誉的称呼。
深蓝与银白的房间。
深蓝的优雅,银白的纯白,这是个处处透露着优雅与简洁的房间,很大,却也很舒适,很明亮,雪白的坠地帘随着风儿轻轻地起舞,仿佛,它是有生命的一样。
看了一眼这个精致的房间,他有些疲倦的就那么躺在了那深蓝的大床上,闭上了眼睛,就陷入了沉沉地睡眠状态。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温暖的胸膛,总能带给他浓浓地安全感,带着淡淡地清雅的味道,那双有力的手臂,很轻柔的揽住了他的身体,似乎是不想惊醒他一般的小心翼翼。
苏迪斯红润的唇角边,弯出一道开心的孤独,微微地抬起头,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庞。
这是一张绝美刚毅的脸,宛如那冰雕刻出的完美作品,无一瑕疵!纤长地睫毛,宛如水晶的晶莹剔透,他睡得很不安稳,剑眉紧紧地皱起,那性感的薄唇也是不悦地抿起。
他睡觉,总是这般,在他的脑海里,他是一个非常冷漠的人,可是,他却拥有比任何明星还要耀眼,美丽到令人窒息的绝美容颜!高贵的优雅气质,充满商界帝王霸气的风度,一双金属般冰冷的金色丹凤眼,深邃而宛如黑夜,深而不见底,如玛瑙的,星辰的璀璨夺目。
男人是无比高贵与耀眼的存在,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都只能跪倒在他的身下,成为他的仆人,因为他,是当之无愧的King,是帝王。
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那绝美的脸庞,在他的眉心,一缕浅银色的很奇怪的印记,苏迪斯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这个印记,真的,很美。想想第一次遇见这个人,他们的命运就注定,要纠缠在一起。
“醒了吗?怎么不叫我?”不知何时,他已睁开了一双冷漠的金色眼睛,正温柔地盯着他。
微微一笑,苏迪斯凑过去,在他唇角边轻轻地啄了一下,道:“泞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也没有叫醒他,还这样温柔地抱着他睡觉,都说花无上邪很冷漠无情,但是,只有他知道,那只是表象,真正的他,是很温柔地。
轻柔地,将这妖精一般美丽的人儿拥入怀中,花泞枫亲吻着他的额头,柔声道:“见你睡得很熟,就不忍叫醒你,苏,你今天去了TCOG对吗?”
一愣,他下意识地抓紧了男人的衣服,声音很低很低,“是,我去了。”你会说什么呢?泞枫,你会承认吗?温柔的你,冷漠的你,高高在上的你,完美如你,会承认么?
果然是去了么?看来Jay没有骗他,不过也好在朴贤宇够聪明,没有乱说话,花泞枫抬起他的下巴,那双金色的眼睛就那么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问:“你相信我么?苏,或者是说,你在害怕些什么,所以,才会想去证明的,对吧?”
“泞枫,我也是一个普通人,我会嫉妒,也会胡乱的猜疑,更何况,你是KINGDOM的king,你那么优秀,高贵,即便是我,也会害怕……”失去你……
花泞枫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他很无奈地叹息了一下,说:“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么?苏。”
盯着那双金属般冷漠却又邪气深邃的眼睛,苏迪斯咬了咬唇瓣,紫色的妖瞳泛起一抹倔强,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衣襟,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这个男人,这个绝对不是人类的男人……
无法忘记,那一夜的初见——
那是五年前的一个夏季的夜晚,瑟瑟的冷风在昏黄灯光照耀下得街道上吹过,天空,夜雾蒙蒙,繁星点点,明天,又是个大晴天吧?
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钻石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啊!从舞场走出来,苏迪斯随意的看了看夜幕笼罩的街道,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样寂静的夜,仿佛可以将他心里的伤完完全全的遮去……微微叹口气,抬起疲倦的步伐,慢慢的将身体融入黑夜,今天貌似,超额了呢!呵呵,这具肮脏的身体……
离开那个家已经两年了,他唇角边不小心泄露一抹讥讽的笑靥,痛吗?他不仅一次又一次的这样问过自己,可是,没有答案的沉默,痛与不痛,他真的不知道。
或许,已经麻木……
“呃啊!!!——”
突如其来的一阵撕心裂肺地尖叫刺到了他的耳膜,心脏猛然地一阵紧缩,抬眼看着四处,茂密的树林,明亮的路灯,还有,藤条长椅,以及,那精致的雕像与花园,这里是,公园。
哦,原来他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听说这里前几天还发生过命案呢!不过,警方还没有查到什么有利的线索,毫不不在意的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他需要安静,他也不是一个好奇的人,可是,他不知道,他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啊,不,不要!大人,不要!是我错了!不!!!”
伴随着那声声恐惧的哀求,耳边就传开了脚步声,那种非常凌乱的,毫无章序的脚步声,仿佛这样听着,也可以感受到主人的惊慌失措,以及,内心的巨大恐慌与害怕。
苏迪斯玩味地勾起唇角,看着一抹慌慌张张地身影,一不小心摔倒在他面前的不远处,他注意到,这个人的眼神透露着一种名为“恐惧”的光泽,似乎有什么让他害怕的人,正在慢慢的接近这里。
影子,修长的影子。
那个人惊恐地想后退,月光下,锋利冰冷的金属光芒闪了苏迪斯地眼睛。
那是一把形状有点像日本武士刀的刀,可是,它的刀身,呈现如玉如银的质感,水晶的透明感,却又充满了充实感!在月光的照射下,他很明显的看到那刀刃上,泛起了丝丝缕缕的寒气!带给人一种寒冷到骨子里的冷漠可怕。
顺着那刀刃往上看,一只白玉修长好看的手,握着缠着白色绷带的刀靶,不是很有力,却充满了强大的气息。
见到这把刀,那人的眼神更加恐惧了,他颤抖的说道:“大人,大人,我知错了!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一个又一个重重的头磕在地上,在他看来,这是没有骨气的做法。
修长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他的眼里,随着那人的出现,他忽而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那个人——
一身雪白的奇怪衣衫,这让苏迪斯想到了阴阳师,但是却又有些不同!黑色的类似于图腾的古老花纹缠绕在那胜雪的衣衫上,腰间,吊坠着红色的穗子,还有,荷包?不对,那应该是一种护身符才对?!
那随风飞扬的黑色长发,用一根雪白的发带绑着,长长地流海乖顺的垂在额前。眉心浅银色的奇怪的,有点像凤凰火焰却又有点不像的印记。纤长去水晶晶莹剔透的的羽睫下,一双冷漠到近乎无情的,金属一般冰冷的金色眼睛,冷冷的,宛如看着一件死物的感觉,盯着地上的人,手里的刀微微一动,顶在了那人的下巴处。
这人,意外的有一张精致绝美的脸蛋!怎么说呢?惊世绝艳么?这张脸,冷漠无情,却又妖精一般的绝美至极!这或许,是他见过的最美的脸!高贵,优雅,美丽,霸气,冷傲决绝,这就是他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的,感觉了。
他赤着双脚,站在哪里,莫名的压迫感就铺天盖地的狂涌而来,苏迪斯不由想到了一句话——玉面阎罗,绝世帝王。
“没用的,删除。”
清清淡淡地一句话,然后,那只很漂亮的手忽而的一动,没有丝毫地犹豫地砍下了那人的头颅,无数地鲜血从没有头的脖子处,狂涌而出,溅了一地的鲜血。
那个人就那么倒在了血泊里,连发出一阵哀求的机会都没有,苏迪斯还注意到,那个人的身体,在头颅离开的一刹那,居然还颤抖了一下!!
那双叫人惊艳的金色眼睛忽而的像他这里看了过来,森森地可怕杀气,那一刻,他很清楚的知道,这个人,想杀了自己!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对那个人笑了一下,从来没有这样的,轻松,随性的笑过,后来想想,若不是这个微笑,大概自己已经是一具死尸了吧?
他看到那双金色眸子有片刻的沉寂,然后,没有说什么,轻轻挥了挥还在滴血的刀,收进刀鞘,转身,就离开了。
“等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地追了上去,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居然去追一个可能是杀人犯的家伙,而且,这个人刚刚才他面前杀了一个人!
那修长的身影没有丝毫地停留,渐渐地,消失在夜幕里。
“呼呼呼……”他喘着气,盯着那消失的身影,眼神里一闪清明,怔怔地,他想,他将永远都忘不了这个背影了……
之后,他又连续去了那个地方很多次,因为再一次发生凶杀案,那个公园被警方封锁了,可是,很奇怪,警方也没有来找过他,按理说,现场有他的脚印不是么?算了,反正他也不想深究多了,少一些麻烦,正和他的意。
就和他的想的一样,这件案子,放置几天,就不了了之了,那个人,也没有再出现过。
在Wait里工作,说是工作,不就是当男女支,说难听点,就是鸭子。
其实,离开苏家,离开那个男人的身边时,他有想过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例如,漫画家,不过,貌似他失败了呢!他的父亲也真够狠得,一定要把他逼入绝境才肯罢休呢!所以,当只有Wait肯接受他的,他有什么资格拒绝?反正他已经不是纯洁得了,这样的身体,早已脏了。
“唉!Jen,这几天你看上去都没什么精神呢!”Harry也是在Wait工作的孩子,十八岁,生的一张可爱的正太脸,大大的眼睛,倒也是很逗人喜欢。
苏迪斯翻了翻白眼,“你还是去勾搭勾搭那些帅哥吧!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儿。”他说话向来如此,而且,他的事,他也不用别人担心。
Harry吐了吐舌头,办了一个鬼脸,说:“得了,Jen哥,你也不要那我开涮了,我离您远点,行了不?呵呵。”说着,就离开了,典型的,惹不起,躲得起。
他也不在意,只是喝着酒,脑子里就想起了那个冷漠的背影,很可笑是不是?他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甚至,连那个人的样子,都有点模糊了,唯一还记得很清楚的,就是月夜里,那一道修长胜雪的背影。
“哇,快看,来了个极品帅哥。”
“还真的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个,如果是,我就去勾搭一下,这样的极品,真是难得。”
“得了吧你!一看就知道那个帅哥不是个普通人,就你我这样的,恐怕还入不了人家的眼呢!”
“你这就是诚心的打击我啊!真过分耶。”
“这叫实话实说,你们啊,都别想了,你看,我们老板过去了……”
“……”
周围变得有些闹哄哄的,那些与他做一样的工作的人,在小声地议论些什么,不过,他大概也听清楚了,他们在议论一个极品帅哥么?玩味地笑笑,抬眼,很随意地看向那个造成轰动的源头,他们的老板Safir面前,是一个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怎么说呢?这个人对黑色情有独钟一般,黑色的衬衫,扣子从倒数第三颗开始扣起,露出的锁骨,性感无意。
外面是黑色的小西装,黑色的裤子,搭上一双黑色的长靴,黑色的长发,松垮垮的绑着放在左肩,长长的流海乖乖的垂流下来,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怎么形容呢?黑色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