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沐浴更衣,喜欢头发擦的半干就垂在腰后,除了鱼其他肉都不吃,咳,某些部位非常敏感。
心猿意马间,锅里的水已然沸了,取来木桶装好热水,加入凉水,试好水温,祁越这才拎着木桶拿着帕子进了屋。刚一进屋,就看到小溪翻了个身——趴睡在床褥上,
脑袋歪向一边,小嘴还吧唧了两下。
哟,这是梦见吃什么好东西了?祁越低笑,把木桶放在床边,浸湿帕子,先给小溪擦了擦脸,见他老老实实动都不动,心下这才放松下来,呼——原来小溪喝醉后只是
有些粘人,然后就呼呼大睡了啊。
其实这样很好,至少没有发酒疯哭闹什么的,但祁越无端地觉得有些失落,至于失落什么,他才不会承认说,他一直幻想小溪酒后会热情如火地主动请求组织把他给吃
掉。
绝对不会承认!
擦完脸之后,剩下的对祁越来说,每一个部位都是巨大而艰难的挑战。
他深吸一口气,把帕子又湿了湿,先放在床角的小几上,尔后开始一点点扒衣服。天气越来越暖和,小溪穿的也就越来越少,只着青色长衫和亵衣底裤。祁越轻轻抽掉
小溪腰间的软绸,青色长衫顿时松垮不少,他尽量放轻动作,不想把小溪给吵醒,手臂探向小溪胸前,把衣襟解开,一点点把长衫剥掉。
等到小溪的衣服脱的差不多时,祁越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他望着横陈于眼前的诱人男子,体型修长些许清瘦瘦,乌黑柔发散在后背,腰肢柔韧款款不盈尺,臀
谷丰盈有致白皙又柔软,大腿笔直修长莹润精致,祁越忽觉得鼻腔一热,啪嗒啪嗒,竟有鼻血流了出来。
他暗自低吼,用水打湿自己的脸,强压下心头那股邪火,竭力集中起精神给小溪擦拭身体,当看着自己粗糙微黑的手指掠过那白皙莹润的肌肤时,他心里都是突突地跳
,嗓子又干又热,恨不能扑上去狠狠亲上几口才能解了这干渴。
一路下移,手掌摩挲过曲线有致的腰身,来到那凸起的丰盈谷间,祁越眼睛都红了,狭长眼睛中似乎快要喷出火来,盯着那处雪白柔软,手指发颤地抚上那丰盈,竭力
控制地揉搓几下,喉间发出重重的喘息,眼神一黯,张嘴就咬了上去。
极尽克制地咬住一块软肉,唇舌肆意怜爱之后,缓缓松开,又在那股间舔舐亲吻许久,直弄的小溪有些嘤咛,双股间满是水迹,这才眼神幽深地望着小溪,极为不舍地
罢休。
虽好容易放过了那处软嫩,祁越的视线却被隐藏于臀谷间的另一处小花儿给吸引了过去,嫩红柔弱的小模样,粉红鲜嫩,让祁越心里升腾起另一股火焰,想把它狠狠占
有、狠狠捅一桶才好,最好在被自己的利器狠狠填满,摧毁它,玩坏它。
待终于收拾完小溪,又让自己爽快一把之后,祁越这才吹了灯,把人裹进自己怀里,安心睡去,却不想,这才刚睡下没多久,自己就被人给刺激醒了。
祁越本来揽着小溪柔软的身子正要进入梦乡呢,却忽然觉得腰间一沉,继而是有个温热物体在上面蹭来蹭去的,他揉了揉眼睛,看见小溪正嘴角含笑地骑坐在他腰间。
“怎么了?”他疑惑地开口问。
小溪却只是吃吃笑,披着一件红色长衫在他腰间轻轻摇晃,乌发垂腰,笑的无限妖娆。祁越口中瞬间干渴起来,腰腹间也渐渐热了起来,尤其是那处紧绷,更是被腰上
这人慢慢给磨出了火。
那红色长衫本是自己的,因了自己的喜好,想看到小溪身穿红装的样子,这才在给他擦拭完后,套上了自己的长衫。小溪皮肤本就白皙莹润,再配上这红色丝绸的衫子
,黑发红衣,肌肤胜雪,此时骑坐在他腰上,又笑的那么勾人,将祁越的忍耐值瞬间归零。
祁越粗喘着挺了挺腰,配合小溪的动作,两人间的摩擦更盛,一时间只听得衣料的摩擦声和男子的喘息。
祁越艰难开口道:“想要了?”
小溪在他腰上扭了扭,胯下的底裤都隐约湿了,只觉得有根火热的棍子在戳自己那羞耻处,却又总不给他个痛快,他本就是被一股燥热给弄醒,这会儿这人还不让他舒
坦,思及此,他受不住地把脸趴在祁越胸膛,蹭了蹭,低声哀求,“祁越,好痒,给我挠挠。”
祁越鼻腔又是一热,忙仰了仰头,心中默念武功心法,强迫自己稍微冷静会儿,这才敢再去看小溪,却见他面如桃李,眉尖微蹙,眼睛水润又乌黑,那样柔软依赖地望
着自己,神情有些委屈,像是被人欺负了去的孩子。
“这儿痒么?”祁越哑声道,单手扶住他腰身,一手探向他底裤,手指只觉一片温热黏腻,隐约闻见一股似花非花的淡淡香味儿。
小溪点了点头,大眼睛软软地望着他,手指还不老实地在他胸前无意识勾画。祁越低吼一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望着他勾人的小脸,对准那红嫩小嘴就亲了下去
。
在情事上,祁越对小溪一向温柔。虽说正式把人给吃掉是前天晚上的事,但在这之前,祁越可也是吃过几次开胃菜的,要不,依着小溪的性子,在被一男子破了身子后
,怎么会如此淡定柔顺?可见,吃掉这回事儿,还是得循序渐进才好。
可今天有些不同。之前那些大餐小菜,每次都是祁越好生诱惑着,一点点挑逗,直到把身下人弄成一滩春水,祁越才会憋着劲儿的开吃,前天晚上,虽说把人折腾的不
轻,腿儿都颤了,但那对祁小侯来说,也只能勉强算是七分饱。
祁小侯可克制着呢!可再克制,也不带这样考验人的。媳妇儿一袭红衣,笑的勾人妩媚,在你腰上直磨蹭,还软软地望着你说他那儿痒,要你挠挠,这不是要把人给逼
疯么?!
祁越撩起那红色长衫,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柔韧的腰肢,以及,松松垮垮微湿的底裤,他把小溪的头发撩到一边,一手抚摸着他发痒的那处,一手揉捏着已然微微挺立的
红豆,唇舌流连于他精致的锁骨脖颈,留下一朵朵红色梅花和片片水渍。
小溪舒服地轻声嘤咛,大腿自发的缠上祁越的腰间,主动把那发痒处送到祁越手指间,腰腹不断挺动,好似急不可耐。祁越低笑,一边加快手中动作,一边抚慰小溪,
在见到他嘴中的呜咽声更大,那处似会咬人一般,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放,忽地腰间的大腿一松,小溪似脱力般,软软地瘫在了床上,室内的那股花香也更为浓郁
。
祁越亲了亲小溪,和他唇舌纠缠一番,见那人嘴角满是自己的涎水,神色迷醉地望着自己,心中不禁更是满足,这才把小溪的底裤褪去,就着白茫茫的月光,欣赏那处
密地,娇花繁复,花露满溢,水润嫩红,看着很是诱人。他俯下身狠狠吸了口,身下人的身子颤了颤,他鼻尖蹭了蹭娇花,哑声道:“是你诱惑我的。”说着,腰间一
沉,利器入谷,露水四溢,一时间室内满是黏腻的水声和低沉微哑的喘息嘶吼。
第二天,绿珠见房门半闭,里面那两位爷睡的正香,门口却堆着几件衣服,大红色的绸子,青色的长衫,还有雪白的亵衣,她照例收了衣服,端了木盆到溪边洗衣服,
洗衣服回来后脸色红红的,神情不大自然,青磊看了她一眼,虽疑惑,却也没有开口多问什么。
小溪醒来后觉着身体有些异样,酸麻中又带着些爽利,他望着旁边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祁越,没把握地问:“昨晚发生什么了么?”
祁越笑眯眯地,像只吃饱喝足趴在太阳下打盹儿的黑豹,“你觉得呢?”
小溪惊疑不定地望着他,下意识地掀起薄衾,见自己裹着条月色长衫,大腿却光着,腿间那处,不用细看,只看那腿间的红痕就可推想昨夜发生了什么。
“你、你混蛋!”他红着脸,眼睛水汪汪地瞪着祁越。
祁越一挑眉,笑吟吟道:“是你主动的。”
“你、你骗人!”小溪白皙的脸仿佛快被红晕染透,声音着急又委屈。
祁越见媳妇儿这样,也就不好再嚣张,美味都享受了,就不能再这样欺负人家呀,咳,欺负可以,但也得有个度不是?他立马笑嘻嘻地蹭过去,揽着小溪肩膀安抚道:
“好、好,是我骗人,我混蛋,是我趁你睡着了又把你反反复复极其仔细地给吃了一次……”还没忏悔完呢,祁越就觉腰间一疼,他俯视小溪那张红嫩嫩的小脸,委屈
道,“干嘛又扭我?”都在昧着良心忏悔了呀!
小溪耳朵脖颈都泛着潮红,像极了昨夜两人情致高昂时的惑人景致,“下、下不为例。”这厮是故意的吧!说的这么引人遐想!
祁越嘿嘿直乐,忙点头答应。要醉酒的事不被小溪发现,嘿嘿,祁越笑的极为嚣张,往后还怕吃不着肉嘛。
第29章:空长叹
小溪望着院中竹竿上晾着的衣衫,看见那红色长衫不禁有些疑惑,昨儿祁越没穿这件儿啊,怎么也脏了?他瞧见绿珠姐面色红红地走过,在见到他时,脸色更是红的能
滴出水来。他心中的疑惑更甚,一把抓来祁越,“绿珠姐怎么见到我脸那么红啊?”
祁越瞟了眼那红色长衫,眼里闪过一抹笑意,神情却悠然自得,“思春呗。”
小溪一愣,随即脸微微发烫,有些着急地瞟了眼祁越,小声说:“噢——”
祁越瞧见他的神色,不禁有些好笑,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别胡思乱想,那丫头又不喜欢你。”
谁知这话并没有很好地安慰到小溪,他脸色暗了暗,“那……她是喜欢你么?”
祁越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一伸手把小溪拉进自己怀里,捏了捏他尖尖的下巴,低声道:“她喜欢谁我管不着,我只要知道你喜欢谁就好了。”
小溪在他怀里挣了挣,红着脸不说话。
祁越弯着嘴角,低头亲了他额头,蹭了蹭,分外享受这静谧安心的时刻,小溪却忽然开口问:
“你那个朋友呢?”
祁越:“……还在酒馆吧……”
小溪戳了戳他腰际,含笑问:“不去把人家抬回来?”
祁越望着他笑眯眯的样子,心里一热,唇舌舔了舔他红嫩的唇,极为收敛地吻了他一会儿,直到门口传来一个男子的咳嗽声,他才松开小溪,把人护在怀里,抬眼一看
,门外站的,正是杜千吾——
和另一个男子。
那名男子中等身材,微黑偏瘦,二十一二岁年纪,四方脸,五官端正,衣着灰色短布衫,头发挽了个发髻用发网绑住,分外精神,他扶着东倒西歪的杜千吾立在门边,
温声问道:“这位小哥儿,可是你们家的客人?”
“正是,麻烦这位大哥了。”祁越忙过去把人接过。
小溪望着那男子,觉得很是眼熟,那男子注意到他的注视,不禁也多看了他几眼,小溪忽地一拍脑门,“春生哥?!”
那名男子一愣,不敢相信地望着小溪,“小溪?你都长这么高了啊。”
小溪笑,“嗯,毕竟你都离开这儿好多年了嘛。”
春生挠了挠头,憨憨地笑了笑,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在那笑,小溪见状,忙指着祁越道:“春生哥,这是祁越,你还记得么?就那个特别捣蛋的家伙。”
祁越听到自己被媳妇点名,忙回头看了眼,见那名男子正和自己媳妇儿有说有笑,不觉心里一酸,也就没太注意人的名字,面色严肃地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把那喝的烂
醉的货给搬进屋。
小溪见祁越这家伙竟然这么冷淡,有些微恼,却当着人家的面儿不好发作,只忙着叫绿珠倒茶搬凳子,和春生两人坐在小院儿中唠起了家常。
“哎,春生哥,你怎么会遇到刚才那个醉酒的男人啊?”
“我昨儿跟几个兄弟喝酒,快天亮时在门口那条小道儿上碰见了他,他醉倒在路上,我问他住哪啊,他就只嘟囔小溪小溪,我心想,大概就是住在这小溪边儿上的人家
吧,索性就扶着他一家家找上门来。”
小溪笑道:“幸好咱这小溪边儿的住户不多,要不,你得好找啊。”
春生也笑,望着小溪不说话。
“春生哥,这么多年,你在外面都干嘛呀?”
“能干啥,还不就是做点儿小生意,勉强糊口。”
“噢——那春生哥我有嫂子了么?”小溪挤眉弄眼笑嘻嘻地问。
春生微黑的脸一红,不大自在地笑,“没、没哪。”
“哎,赵四大娘不着急抱孙子嘛?”
“咳咳咳,我娘急是我娘的,她再急也没用啊,没有姑娘能看上我。”春生的声音有些落寞,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搓着。
小溪望着他憨厚淳朴的模样,忽然有了一个点子。
而春生则瞟了眼里屋,犹豫地开口问道:“小、小溪,春生哥怎么刚才瞧见你跟祁越抱在一起啊?”
小溪面色一红,忙解释道:“那是因为我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祁越他接住我而已……”
春生噢了声,没再多问,又坐了会儿,就起身离开了,说是离开,其实两家也不过是一墙篱笆之隔,很是方便。
这厢刚回到家,春生就被自己家娘亲数落,“我说你都多大人了,啊?人家宋康比你还小四五岁呢,人家孩子都会跑了,你倒好,到现在都没能混上个媳妇儿,你是要
气死我呀你!”赵四婶子恨铁不成钢,暗自垂泪。
春生神色黯然地进了屋,把房门关上,打开木窗,坐在小凳上发呆。他的房间和小溪家相邻,透过窗子,可以隐约听见小溪家传来的说话声——
“杜兄没事儿吧?”是小溪的声音,柔和又清淡。
“这小子还能有什么事儿?就是喝了太多酒而已,哎,我就觉得这家伙这次突然跑过来,肯定是有什么心事。”是……祁越的声音,低沉又醇厚,仿佛比小溪成熟的人
是他而不是自己。
春生用手掌捂住了脸,喉间溢出低低的呜咽,他曾经陪伴小溪那么多年,却终究抵不过这人几个月的时间。
他现在还记得自己发现那个秘密时的情景,那年他十二岁,小溪八岁。
他在院子后墙玩耍,突然发现一团布,鼓鼓的,好像裹着些什么,而那布料又分外眼熟——是小溪的外衫上的料子。
他把那布团解开,发现一条比腰带短比腰带宽的带子,上面满是血迹。
他吓坏了,以为小溪是生病要死了,忙跑着把那带子拿回家给娘亲看,谁知娘亲见到后脸都气红了,把他狠揍一顿,还直骂他“小流氓”。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女子才会使用的月经带。
而小溪——是男是女呢?
赵四家的正红着眼眶在厨房烧火做饭,忽然背后传来一道声音,“娘,你去找个媒婆给我说亲吧。”
赵四家的回头一看,只看见自家儿子转身离开的背影,她怔了会儿,尔后叹了口气,儿啊,你也别怪为娘的逼你,娘只是不想看着你走上宋家老幺的路啊。
春生对小溪的心思,她这做娘的,怎么会不知道?也不知是哪年开始,春生就常跑去找小溪玩,孩子间爱玩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让赵四家的心生担忧的是,春生
常常望着小溪出神,偶尔还露出傻乎乎的笑,饶是她乡野妇人的心思再粗糙,对这事儿也是有些觉悟的。
她曾经问过春生,“春生很喜欢小溪么?”
春生仰着头笑着说:“嗯!很喜欢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