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嗯。”
卢一铭一百八十几斤的体重压在林锐身上,又掐脖子又薅头发的,没一会儿林锐就喘不上气了。
等卢一铭松开林锐,他真的已经翻白眼晕菜了,卢一铭喘息着吼道,“别装死,林锐,你装死也没有用。”
卢一铭喊了两句,林锐耷拉着脑袋没反应,他拍拍林锐的脸,又喝道,“喂,林锐,你少给我来这套,赶快把眼睁开。”
卢一铭爬起来,呆愣愣地望着林锐,大概过了两分钟,林锐醒了。
“咳咳咳,操-你-妈咳咳,卢一铭,你怎么还有脸亲我?你恶心不恶心?咳咳。”
林锐捂着脖子咳嗽不止,愤恨地瞪着卢一铭。
卢一铭面容僵硬,冷冷地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折腾你。”
“操!”
林锐站起身,拎起椅子朝卢一铭当头砸下,卢一铭闪身躲开,在林锐肚子上狠狠来了一拳。
这拳正打中林锐的胃部,他扔了椅子,哼哼着跪倒在地,“唔啊!”
卢一铭也有些怔仲,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沉声道,“我说了,只要你乖乖的,就不打你,你听不懂是吗?”
林锐脸色雪白,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哆嗦,“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
卢一铭眼神复杂地瞪着林锐,“你以为我会让你走吗?你走了以后又会故态复萌,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鬼混去儿,对不对?你什么时候真正悔改了,我再放你走,明白吗?”
林锐气得快要窒息了,想站起来却怎么也做不到,“你,你,唔,我跟你没完,操。”
卢一铭从酒柜里拿了瓶洋酒,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扣住了林锐的脖子。
“唔嗯。唔。”
嘴巴被卢一铭撬开,一大口辛辣的酒灌了进去,林锐发狠,咬住了卢一铭的舌头。
卢一铭忍着痛,愣是又灌了好几口。
林锐死命推开卢一铭的脑袋,怒骂道,“卢一铭我操-你八辈祖宗!你脑子有病吧!你不是喜欢齐老师吗?那都是老子玩剩下不要的,真是够难为你的,还得为了小情人跟我上-床,你他妈绝壁是真爱无价啊!”
卢一铭急促地喘息着,嘴角带血,眼神直勾勾的特别瘆人,“林锐,再不老实我可真cao你了。”
林锐使劲啐了一口血沫,“哼,回家cao你那位烂pi眼的老男人去儿吧,你这个孬种,还好意思说你是站着撒尿的爷们儿?你连女的都不如,你活该玩老子玩剩下的货!”
卢一铭耷拉着脸,左手扯下皮带,把林锐的两条胳膊掰到背后捆结实了。
然后卢一铭把林锐按趴在地板上,干净利索地办了,林锐一开始还哇哇乱叫,立即被卢一铭捂住嘴,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到后来林锐就没动静了,撅在那任由卢一铭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卢一铭完事的时候,林锐弓起身子吐了,把他在饭店胡吃海塞的山珍海味全交待给木地板了。
“呕,呕……”
吐到最后,食物残渣里已经带了不少血丝,混合了酒和食糜的味道,很是难闻。
卢一铭怔怔地看着林锐,解开皮带将他抱了起来。
林锐脸惨白惨白的,半睁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卢一铭,你真不是,不是个东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卢一铭眼神冰冷,“你别吓唬我,你这样的人渣都得祸害千年,且死不了的。你哪也别想去,老老实实在我这呆着,反正你也没地方可去了。”
林锐窝在卢一铭胸口,低喃着阖上了眼睛,“你,比我人渣,一万倍,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
卢一铭抱着晕过去的林锐上了楼,找出胃药给他强喂了下去,接着卢一铭下楼,收拾了林锐吐的污物。
卢一铭早就卸了手机的电池,拉上窗帘,拔了网线,此时就跟与世隔绝了一样。
卢一铭在楼下抽了半宿烟,整个大厅烟雾缭绕,看着倒是像上了天庭,入了仙境。
林锐一直昏沉沉的睡着,凌晨四点多才醒过来,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疼的。
之前每次做完,都是卢一铭殷勤的帮他清洗善后,现在没人管了,下面便又粘又疼的如同受刑。
林锐爬起来,从床头的水壶里倒了杯水,一口气全喝了。
脸指定肿了,不用看也知道,手腕也青了一大片,肚子上紫的更厉害。
林锐苦笑,卢一铭下手真狠,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他,以前全他妈是装的。
他怎么就能装得那么像呢?应该让他当影帝去儿,不然还真白瞎了他这项技能。
林锐掏了掏口袋,昨天挨cao的时候他留了个心眼,从地上顺了块酒瓶子的碎片,大概得有十来公分。
这个房间是卢一铭的卧室,两人平时没少跟这张大床上胡闹,林锐觉得自己真是个瞎挨刀的傻缺,妈的整个一与狼共枕。
窗台上的水晶烟灰缸,还是两人一起在商场买的,林锐拿在手里掂了掂,行,有点分量。
林锐撕了块床单裹住手,试了试拿玻璃片扎不扎得慌。
结果林锐这刚把装备配齐喽,就听见了卢一铭上楼的脚步声,“腾腾腾腾”的还挺急茬的。
林锐咬牙忍着疼,躲到门后边,一手握着玻璃片,一手捏着烟灰缸。
卢一铭很快推开门走进来,林锐卯足了那口气,这回总算是砸着了。
“唔。”
卢一铭闷哼一声,捂着头转过身,半拉脸都被鲜血染红了。
“林锐!”
“你爷爷在这呐!”
☆、第34章 (本章 倒v)
说实话这个时候林锐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昨儿晚上吐的那么干净,又被灌酒又被捆着cao。
砸烟灰缸那下,他真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再打下去,他肯定还是个输。
可是一瞅见卢一铭流血,林锐突然感觉舒爽极了,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胳膊腿也来劲了。
于是林锐轮圆了胳膊又是一烟灰缸,这次卢一铭侧身闪了一下,但是没完全闪开。
林锐憋住一口气,握着玻璃片,玩命朝卢一铭胸口扎去,“你给我玩勺子把去儿!”
玻璃碎片刺进了卢一铭肩膀,他死死抓住林锐的手腕,咬牙嘶吼道,“你不许走,我死也不让你走!”
林锐怔了一下,丫个脑残,他不知道自己是在跟他玩命吗?
不管碎玻璃,不管那一脑门的血,反而拽着他不让走,估计是真活腻歪了。
“你麻利儿死去吧王八蛋!”
林锐和卢一铭又开打了,这次打得更加惨烈,只是林锐没坚持多久就不行了。
卢一铭眼睛被血糊住,林锐骑在他身上给他一通削,倒气道,“操-你-妈的卢装逼,老子弄死你,弄死你!”
卢一铭失血过多,最后终于躺在那不动弹了,只是右手依然紧紧攥住林锐的手腕,死活不肯撒。
林锐累得浑身都是汗,瘫坐在卢一铭身边,喘了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
卢一铭勉强睁开眼睛看他,含糊不清地道,“你弄死我,你也,你也别想走。”
林锐真是没力气再打了,刚才他要不是玩阴的,根本不可能赢卢一铭。
看卢装逼那意思,是真打算把他关在这接茬儿折腾他,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要再不走不真成傻帽了吗?
林锐想到这,先擦了把汗,然后一根一根的掰开了卢一铭的手指头。
“孙子儿,今儿先饶你一条狗命,你等着,我爷爷要是没事儿,就只宰你一个。我爷爷但凡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让你们老卢家断子绝孙,我他妈说到做到。”
林锐说完,还觉得不解气,又在卢一铭肚子上踩了一脚,才扶着墙下了楼。
卢一铭捂着脑袋,神志不清的哼哼着,“别走,不许走,林锐,你是我的,哪也不许去。”
卢一铭的叽叽歪歪林锐没听见,就是听见了他也不会再相信了,吃一堑长一智嘛,林大少这回可算是受教了。
林锐从卢一铭家出来,发现手机不见了,他脑子晕乎乎的,也想不起来是扔车里,还是打架时飞哪去了。
刚才肾上腺素分泌过剩,狠削了卢一铭那一通,现在可好,天旋地转的走路都费劲。
这样八成是开不了车了,得,打车投奔杜禹去吧。
天刚刚蒙蒙亮,虽然是六月份,但清晨还是有点凉,林锐勉强走出小区,坐在便道上开始抹鼻涕。
也不知道爷爷现在怎么样了,他老人家福大命大,什么大风大浪没遇见过,肯定不会有事儿的。
林锐等了几分钟,来了辆出租车,他招手上车,坐在后面脑袋直发沉。
司机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挺客气地问他,“先生您奔哪去儿啊?”
林锐报了杜禹的地址,头靠在椅子背上,“师傅你到了叫我吧,我眯会儿。”
“得嘞,您眯您的,到了一准叫您。”
林锐真就迷瞪着了,他这一睡着,可就出大事儿了。
不知为什么,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用睡死过去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林锐是被人用凉水泼醒的。
林锐睁开眼,发现自己的两条手臂被吊了起来,脚勉强踩着地面。
衣裳也被扒得差不多了,五六个高大的男人围着他,一脸yin笑。
“操!”
这他妈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啊,不对,这帮人搞不好就是卢一铭派来的。
“呦,小*你醒了啊?还记得我是谁吗?”
为首的男人大概二十五六岁,白白净净的还算英俊,托起林锐的下巴,笑容阴冷。
林锐这时候什么也不怕了,张嘴就骂,“操-你-妹的,谁知道你是哪根葱?卢一铭呢?你把他叫出来,玩阴的算什么本事?有种放我下来,我接着跟他单挑!”
那男人愣了几秒,笑容变得愈发狰狞,“对,就是卢一铭让我抓你的,还有上次在酒吧也是,那是他安排的一出英雄救美。怎么样?被玩-弄感情的感觉很爽吧?”
酒吧?
林锐死死盯住男人近在咫尺的脸,脑子里“轰”的一声,“是你?!”
李威活动着不太自然的手掌,目光凶狠地道,“对,是我,想起来了吗?林大少爷。”
林锐心口剧痛,但仍咬牙笑道,“哈哈我当是谁,原来就是卢家的一条狗。那天既然是卢一铭派你去酒吧的,他怎么还会踩断你的手指头?看来你还不如一条狗!”
李威气得眼睛都绿了,狠狠掐住林锐的脖子,“贱货!看那视频里你被人gan的时候多骚啊,现在装什么清高?啊?哼,老子今天非gan死你不可!”
这一场酷刑足足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林锐咬着后槽牙,始终没叫唤一声。
最后林锐晕死过去,被李威扔在了一个僻静的小胡同里。
傍晚的时候,林锐醒了过来,衣服上又是血又是汗,一股风吹过来就彻底透心凉了。
林锐试了几次都没能爬起来,他蜷缩成一团,肚子疼得他喊都喊不出来了。
呵呵,报应,真是报应啊。
看来他今天真要交待在这小旮旯里了,死他倒是不怕,就是没见着爷爷,总归是放不下这个心。
第一口血从嘴里喷出来的时候,林锐就知道他大限将至,因为这次跟上回不一样。
不是咳血,不是呕血,更不是吐血,就他妈是喷。
一口连着一口,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他,妈的,这死法可真够难看的,别再把警察叔叔给吓着。
卢一铭,我就算是死了,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洗吧干净了等着吧。
林锐这么想着,无力地栽倒在血泊中,整个世界,骤然一片漆黑。
同一时间,杜禹正开着车,满世界的找林锐,林锐打那通电话的时候,他正在一个小情儿家里,迷迷糊糊的压根没睡醒。
杜禹还以为林锐又抽风犯什么病了,完全没在意,直到骆辰溪从法国打来长途,他才后知后觉。
“老杜,小林子出事儿了,特别大的事儿,你赶紧找他,别让他干傻事儿。他爸爸那边没什么动静吧?千万稳住小林子,对了,你先去找卢一铭,找他帮忙。”
杜禹上网一搜,看见了林锐的那段视频,顿时就傻了。
拍视频这人是卢一铭吗?
他拍这玩意儿是怎么个意思?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操,小林子和卢一铭这是让人给黑了啊。
结果杜禹连林锐他们公司的大门都没进去,一帮记者还跟那不离不弃的堵着呐。
杜禹得知爷爷脑出血住院的消息,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准是出事儿了。
杜禹开始到处找林锐,可偏偏他和卢一铭的手机都已经关机,公司也找不着人。
杜禹又分别跑了林锐和卢一铭家,砸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就剩转圈玩了。
医院传来消息的时候,杜禹正在找公-安部的朋友调马路上监控找林锐,但只能找到他开车离开医院时的影像。
后面几个路口的摄像头都在检修,什么都没拍到,杜禹气得正在拍桌子,就接到了朋友打来的电话,说医院那边有信儿了。
杜禹还松了一口气,寻思着林锐胃病又犯了,或者是开车撞着了,应该问题不大。
杜禹是乐呵呵到的医院,想好好教育教育林锐,结果那个朋友和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领着他一路走到了太平间。
杜禹懵圈了,望着从冰柜里拉出来的林锐,他鬼哭狼嚎地把人家医院的太平间给砸了。
最后来了几个精神科的男护士,给杜禹打了针镇静剂,他才消停下来。
杜禹在太平间门口坐了一个小时,一边抽烟一边哭,一个小时后,林锐的三叔和老姑来了,卢一铭也来了。
卢一铭是坐在轮椅里被推进来的,脑袋缠着厚厚的纱布,肩膀也已经包扎好了。
杜禹看见卢一铭,扑上去大吼,“卢一铭,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前两天还好好的,今天说没就没了?是谁把小林子害死的?你说,究竟是谁?我要杀了他,我要给小林子报仇,啊啊啊啊!”
卢一铭脸色雪白,神情僵硬,呆坐在轮椅里,一个字都没有说。
杜禹喊得嗓子也哑了,哭着打了卢一铭好几拳,“是你,我知道是你,呜呜,就是你害死小林子的,除了你没别人!你没出现以前,我和小林子成天多开心啊,你这个扫把星!就是你把他克死了,你还我小林子,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