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齐风有些不适应的动了动,商茵茵贴在他耳边说话,喷出的热气让他的耳垂立刻变得通红。
“你觉得我对你好么?”
“嗯。”
野喳喳的少女立刻恢复画风,开心的蹦哒到齐风的面前。
“如果有一个人对你很好,你就应该要这么做。”
“怎么做?”
“你想想啊,如果她下班回来,你已经为她做好了饭菜,然后走到她的面前,拍拍她的头安慰她,让她舒缓紧张的情绪,”商茵茵的表情如梦似幻,“这个时候在来一个轻轻的吻就好了,完美!”
桥豆麻袋!齐风觉得这套路略熟悉啊!这不就是制服格格和野喳喳的少女的虐□□常么!
商茵茵正在脑海中yy着她和齐风的未来,齐风是个名气很大的画家,不用出去工作,只用待在家里就好,她下班回来,这时候齐风已经做好了饭菜,然后系着围裙走到她的面前,用手轻轻拍她的头,在她的嘴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哦凑!简直太美好了!太浪漫了!少女心max!
商茵茵想,她已经暗示的这么明显,明显到几乎是明示的地步了,齐风不会不懂吧……而且齐风看起来软软的,很好诱拐的样子。
哈哈哈!少女!你觉得齐风是傻的么!然而……齐风就是傻的!所以他把这招用到了易晏之身上。
原来小妮子打的是这个算盘,易晏之在心里哼哼,不过……也算是便宜他了,哎哟,这个心里有点美滋滋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哟……
“睡觉吧。”
易晏之关了灯,然后搂紧了齐风。
齐风身上有些沐浴过后的清香,散发着和他相同的味道。
齐风总是睡得很早,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易晏之睁着眼睛,借着月光,一寸一寸的打量。
易晏之最想要的,不是什么荣誉勋章,也不是多少奖金,不是和多少罪犯过招,他最想要的,只是有人能在家里给他做饭,在他开门的时候,对他说一句‘回来啦’,在晚上的时候,给他留一盏灯,被人期待着。
有人在等他回家啊……这种感觉……
不是每天累死累活回到家面对的是冰冷的空气,有时候宁愿在局里窝一晚上,也不愿意回家……
在有了齐风之后,这一切有了改变,每天都在担心那个生活白痴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有没有按时吃饭……
那种为别人操心的感觉,其实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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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老头儿就拿着自己的工具出了门。
他是这个城市里的环卫工人,负责跨江大桥那边一大片的卫生。
他像往常一样,站在了桥上,却看到河边的岸堤上,好像有一个人在那里。
清晨的雾气,给人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老头儿好奇的凑过去,看清了那个人。
那是个女人,浑身赤果的跪在堤岸上,面朝着大江,黑发凌乱披散在脑后。
“哎,大妹子,怎么在这里跪着?”
老头儿拍了拍那女人的肩膀,那女人却顺势软软的倒了下去。
老头儿被吓了一跳,赶紧凑上去看情况。
不看不打紧儿,这一看,要把人的魂给下出来。
那个女人的脸,被人划了很多刀,看起来狰狞又可怕,眼睛不甘心的大张着,透露出浑浊的颜色。
“啊啊啊——有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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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打扫卫生的老头儿报了警,一大帮今茶从被窝里被挖出来,警车呼啦呼啦的冲向了跨江大桥。
“面部鉴别结果已经出来了,根据资料库中的对比,死者名叫江玉敏,女,27岁,a市人,身高170,体重50公斤,”给易晏之念着报告的小今茶声音顿了顿,“死因是……绞死。”
易晏之的表情变得很不好,一帮同事的表情也不好看起来,这个结果,是最糟糕的一次。
这个凶手,很可能就是杀死柳小楠的真凶。
今方的保密措施还是做的很好的,起码外界只知道柳小楠是被肢解了,并不知道她的真正起因,是绞死。
如果要模仿杀人,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模仿杀人一般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是凶手的米分丝或者狂热者,以此表达对偶像的崇拜,另外一种就是想要把罪名嫁祸在凶手身上,以此来洗清自己的嫌疑。
如果要模仿杀人的话,也应该是采取肢解的办法,将尸体装入箱子中。
这下麻烦了……看来他们眼皮子低下,是出了一个变态杀人犯了……
罗琳和柯毅棋都被好好的关着呢,不可能跑出去杀人……
“妈的。”
同事骂了一句脏话,把纸杯捏成一团。
“被害人□□会阴处,被人拿针线缝合了起来,面部被划21刀,身上有多出淤青伤痕,可以推断出,凶手对女性的□□和面容极端厌恶。”